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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劇情向中長篇在線閱讀 - 天魔(一)(深吻,舔耳)

天魔(一)(深吻,舔耳)

    原本幽暗的地牢里,卻點燃了上十根嬰兒手臂粗細的龍鳳雙燭,明亮柔和的燭光乃是由鮫人油發出,可以百年不熄。冷硬的地面鋪上了厚厚的絨毯,一寸寸繡著龍陽歡愛的春宮畫,與墻邊檀香木架子上陳列著的各式yin具一般,透著一股子yin糜不堪。

    地牢中間卻是個高臺,天行山莊原先的大總管白邵奇如今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被捆在上面。他脖子上套著個皮質項圈,從頂上垂下條鏈子牽在上頭,偏偏這鏈子又短,稍稍低一低頭就勒得他難以呼吸。他被廢了一身的武藝,身子骨都虛弱了幾分,加之一直以來養尊處優,哪里受得了這份罪,只能勉勉強強一直仰著頭好維持著呼吸順暢。

    而他一雙膀子就被一對手銬捆在了背后,兩條腿大大分開地跪在高臺上,膝蓋和腳踝處都被高臺上兩對鐵環鎖死在了上面。也不知那少莊主發了什么瘋癲,廢了他武藝把他關在這兒也就罷了,卻還怕他住不慣似的,好好修整了一番,連地龍都裝上了,手銬鐵環里頭還置了絨布,高臺上墊了毯子,倒也不甚難受。

    只白邵奇反而因此越發地看不起那余清雍,這般優柔寡斷婦人之仁,成得了什么大事!他盤算著待會兒那庸碌之人來了,定要好生教訓他一頓,自己吃了這么大的苦頭,不趁此機會把天行山莊徹底拿在手里,如何能夠甘心!至于武藝,反正他向來不精此道,近年來更是疏于練習,倒不怎么在意,反而打算借此多拿些好處。

    “邵哥……”地牢門吱呀呀一聲被打開,少莊主余清雍披著一襲純白狐裘站在門口,幽幽地喚了一聲。他人長得極其清艷,又是飽讀詩書之人,舉手投足間風采絕倫,恍如天仙化人一般。只從小就體弱多病,困居山莊一隅,少經世事,難免心性過于純真。白邵奇蒙余老莊主收養,為的就是幫襯自己這個病歪歪的親兒子。哪知余清雍生就這么個身子骨,四下里又都是奴仆下人,老父待他向來不甚親近,得了這樣一個兄長,自然親依密戀,也不知何時,竟生出了些男女之思。

    白邵奇何等精明之人,不多時就發現了,自然是厭惡有加。偏生他原就對余清雍這樣一個病秧子竟能坐擁天行山莊這偌大的勢力心生不滿,索性言行舉止之間吊著他,靠著余清雍的信任,竟是把持了大半個山莊,只剩下一些老莊主留下的忠貞之人苦苦支撐。

    功成就在不日之間,怎知陰溝里翻了船,余清雍不聲不響拿一杯酒藥翻了他,把他鎖在了這里。白邵奇心里焦灼萬分,也不知自己千辛萬苦經營的那些勢力如何了,便罵道:“余清雍!你這個廢物好大的膽子!是哪個下賤貨色攛掇你這么做的?啊?還不把我放開!”

    他素來對余清雍頤指氣使慣了的,蓋因余清雍身子骨不行,白邵奇yuhuo上來,時常無法在他身上得到滿足,言語之間常拿這個斥責他,讓余清雍為此愧疚自責;加之白邵奇嫉妒他天性純真柔弱,生來就能坐享富貴,常常拿些話來刺激他,把他貶得一文不值。久而久之,余清雍竟真覺得自己蠢笨無能,只有白邵奇值得依靠信賴,便待白邵奇越發地千依百順了。白邵奇對此很是得意,日子長了,竟把這當成了理所當然,就是到了如此境地,這些話也是脫口而出。

    哪知余清雍聽了白邵奇的斥罵,輕飄飄地踱步過來,在他面前站定,慢悠悠扯開一抹笑意,緩聲道:“邵哥,我在你眼里,真有那么蠢笨么?”

    白邵奇身無寸縷,余清雍靠得極近,呼吸可聞。他又被迫仰著頭,張著腿,余清雍只一掃就將他看了個精光。他倒是不覺得羞恥,蓋因余清雍在他眼里向來就是個玩意兒,只這么一來就得仰視余清雍,心里很是不悅,越發冷笑起來:“怎么,廢了你邵哥的武功還不夠,還要怎的?我沒日沒夜地辛苦,還不是為了你余家的天行山莊!你余清雍不中用,若不是靠我——”

    他話未說完,余清雍欺近他身子,袍袖一動,一手將他腰身攬住,一手摁住他后腦,狠狠地咬住了他的雙唇!那森白銳利的齒咬得那慣于哄騙斥責的兩唇鮮血淋漓,盡管那頭顱左右晃動企圖擺脫這太過殘酷的噬咬,展開的五指依舊狠狠地控制住了這微末的掙扎。白邵奇哪里會想到這兔子樣的青年竟會這樣做,猝不及防之下只來得及一聲痛呼,接下來的叫罵慘呼都被堵在了喉間。

    慢慢地,噬咬停住了,一截軟舌慢條斯理地舔著慘不忍睹的雙唇,將那點滴鮮血一一吞入腹中。白邵奇疼得說不出話來,額上沁出冷汗,竟一時靠在余清雍懷里難以動彈了。但他畢竟性格堅忍,才緩過一口氣,就要直起身掙開來。然而余清雍豈會放開他,不過是用上幾分力道,就把他箍在了懷中,掙動間脖頸處的鏈子一陣搖動,勒得他呼吸困難,加上唇上又被余清雍堵了個嚴實,唇舌絞纏間連舌頭都被人吞了去,胸肺漲得生疼,眼前漸漸模糊,手足也開始無力起來。

    他自詡是個老于江湖之輩,看不起余清雍這等嬌生慣養的“深閨小姐”,其實他自己也不過是少時跟著余老莊主江湖上歷練過幾回,又與天行山莊交好之人切磋過幾番罷了,受傷見血倒是有的,生死場上走一遭的事卻哪里有過。這時瀕臨窒息,心里當真是怕得厲害,偏偏余清雍摁著他后腦吻得兇狠,就是求饒都無法,手腳又皆被束縛,自救也不可得,只能等死,越發地絕望。

    忽口鼻處清涼空氣灌入,肺部好似炸裂一般的疼痛緩解一些,他昏沉沉的頭腦才略有清醒。顧不上其他,他只大口喘息,拼命呼吸著,而摁在他后腦處的手又順勢到了胸腹前順著氣,好叫他好過一些。

    白邵奇好歹轉過氣來,才發現脖子上的鏈條斷開了,項圈也不見了,倒是四肢上的束縛還在。經了方才那一遭,他又驚又疑,倒是不敢再拿往昔目光看余清雍,只得試探道:“清雍,莫非是我哪兒做得不對,叫你心里不順意?邵哥在這陪個不是,你也莫生氣,平白傷了自己的身子。”

    他許久不曾說這樣的溫言軟語,加上頭腦還有些混沌,一時間干巴巴地也不知說些什么。余清雍只短促地一聲笑,原本撫著他胸腹的手一抬,握住了他脖頸,嚇得白邵奇悚然一驚,本能地扭動頭顱躲避。余清雍唇邊笑意驀然森冷,清艷絕倫的面容與他耳鬢廝磨,略顯蒼白的唇吐出一截艷紅的舌,舔舐著他的耳朵,從薄薄的耳殼,到厚實的耳垂,再到內里的耳蝸,那冰冷滑膩的舌宛如靈蛇一般滑行著。

    白邵奇整個身體都有些哆嗦了,顧不上心里油然升起的懼怕,拼命扭動著想要掙脫出去。奈何余清雍箍住他腰身的那只臂膀不知為何仿佛是鐵鑄的一般,他越是掙扎就收得越緊,到最后簡直要勒進他骨頭里似的,又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而他的耳朵向來敏感,當余清雍的舌尖往耳蝸里探入時,他頭皮處一激靈,哆嗦著簡直要哭出來,搖晃著頭顱四處閃躲,然而他哪里躲得了?靈舌越進越深,卷著舌尖到處舔吸,白邵奇渾身的力氣都被吸走了,化作了一攤水,軟在余清雍懷里,小腹處絲絲縷縷的酸脹感隨著吮吸越來越強,嗚咽著哼叫:“停……停下來!嗯啊……呼、呼嗯!嗚……不要!別、別哇啊!”白邵奇鎖在背后的手蜷成了一團,無力地顫抖著,耳洞里那軟舌似是還不滿足,越發地往里探入,白邵奇只覺得連腦子都要被它舔去了,懼怕之下,難得地求饒起來:“清、清雍!別!停下來!嗚!停!停呀!”

    當他駭得眼里不知何時沁出的那點淚光就要化成淚珠流下來時,余清雍總算是停下來了,只貼著他的耳朵笑道:“邵哥,你以為,我真是蠢貨,看不清你是個什么樣的人?嗯?”

    白邵奇耳朵里還殘留著剛才那可怕的觸感,手腳都克制不住地顫抖,腰腹酸軟得不行,全賴余清雍撐著才沒有倒下去。聽了余清雍這話,勉強回過神來,因頭腦都有些迷糊了,想了一想才明白過來,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把這幾日的事過了一過,怎么也想不通哪里露了破綻,強笑道:“清雍,你這話可就傷了我的心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在腦子里想著詞兒,正待要甜言蜜語一番,余清雍握著他脖頸的手略略一揚,一根纖長白皙,好似美玉雕成的手指破開兩唇,壓在了那狡猾的軟舌之上,任憑白邵奇如何瞪大兩眼咿呀叫喊乃至于發狠啃咬,余清雍只扯開一抹淡笑,道:“邵哥,你可知,為何我爹不肯讓我來打理這天行山莊?雖說我體弱多病,卻于武道上頗有些天賦,又向來聰慧。縱然不可過于勞累,但身為莊主,又不必忙于瑣事。”

    白邵奇亦曾想過此事,到這本是他求之不得,因而也不去細想,此時深思,內里情由當真讓他生出驚懼之情。余清雍手指在他舌上輕刮,弄得他舌面麻癢,軟舌不由得試圖躲避,卻被他用力摁著,口中咿呀做聲,急切間狠命咬著余清雍的手指,哪知那手指被他利齒噬咬,竟是絲毫無損。余清雍輕笑起來,嘆聲道:“邵哥呀,你可知我爹說我天性涼薄,又有如許天資,生來就是個魔頭胚子,幸而體弱多病,不然這天下武林只怕要迎來一場浩劫。故而他不準我出莊,不讓我習武,連奴仆下人也不許我親近,就怕他們被我籠絡了去。見我只與你親近,便想用你來攏住我。呵,他倒是想得不差。”

    白邵奇已是聽得呆了,任憑他如何想,也萬萬想不到這一層去,余清雍抽出手指,舔著手指上白邵奇的涎液,那一雙煙籠霧罩的眼早就褪去了那朦朧,似是一星火落到了草原上,漸漸燃燒成了烈焰。他盯著白邵奇,聲音里都帶上了壓抑不住的暗啞:“邵哥,你想要這天行山莊?只要你說一聲,就是這天下我也可以想法子給你弄來。錢財,美人,權勢,名望……只要邵哥不離開我,我都可以給你。”他一邊說著,一邊控制不住自己地在白邵奇肌膚上舔吻吮吸著。白邵奇被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又聽他這般言語,卻并不覺得如何開懷,反而從脊背處冒出絲絲寒意,余清雍的唇舌所到之處,他便像是被毒蛇舔過一般,只覺得觸骨生寒。他還有些膽氣,力持鎮定,道:“那……你現在又……為何這般對我?”

    余清雍含吮著他的乳首,牙齒細細地磨,舌頭狠狠地舔,雙唇慢慢地吮,只把一粒rou粒弄得大了好幾圈。白邵奇也被他吮得聲音都不穩了,胯下的yinjing頗有幾分抖擻精神,他才抬起頭來,眼里寒光凜冽,卻是切切實實的殺意,宛如等待了一世終于得以出鞘的刀鋒,其上的森冷銳利可以殺滅一切;又充滿了迫切的渴望,似乎是餓了幾百年的鬼終于重回陽世,見著了一桌豐盛佳肴,沙漠里迷路好幾天行將倒斃的旅人見著了綠洲,內里的貪婪和兇狠,能夠撕碎所有敢于阻攔他的人和物。

    這雙眼現在正盯著白邵奇。

    白邵奇僵住了,他不敢動,不敢說話,連思考都失去了勇氣。他聽見那個鬼——他怎么可能是人呢?人不會有這種眼神——說:“因為邵哥你,不要我了呀!”

    那日過后,余清雍便日日都要來上好幾趟,每回都要把他渾身上下褻玩個遍。他被從那臺子上放了下來,卻又被捆在床上。這地牢里靠著墻放著一張黃花梨木的雕花大床,自四角的柱子上牽出四根玄鐵制成的鏈子,末端便系在白邵奇手腕腳踝上的鐵環上。白邵奇被這鏈子鎖著,就是下床也不能,只好鎮日待在床上等著余清雍過來。

    他也想了無數法子試圖從這兒逃出去,但沒了一身的武藝,又養尊處優慣了,力氣甚至還比不過尋常粗漢。那鏈子和鐵環都是千年玄鐵打造,就是神兵利器,想將它斬斷也要費上無數功夫,更遑論他現在手無寸鐵。若是誘騙余清雍,他又有些不敢,那日余清雍的神情實在是駭人得很,此時想起都有些心有余悸。

    然而,很快的,白邵奇就沒工夫去想逃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