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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與苛德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七章 心安(下)

第二十七章 心安(下)

    夏燃力盡筋疲地栽進方珩懷里,粗重地喘息著,灼熱的呼吸撞在緊緊相貼的人頸側。身上沒有一處不酸疼,他扯著又干又癢的嗓子在笑,笑一下咳兩聲,叫人捉摸不透。

    “我允許你射了嗎Bernard?”

    夏燃拍拍方珩的臉頰,翹起腰,讓性器就著cao得濕軟的甬道滑出,還剩一點濃稠的乳白色液體堵在痙攣收縮的xue口,他稍稍撐住身體,又問, “我讓你射了嗎?”

    方珩遲鈍地搖了搖頭。

    “Bernard,違背主人命令是要受懲罰的。”

    “可我今天不想罰你。”

    “我讓你今天盡情高潮怎么樣?”

    夏燃抓起準備好的跳蛋和醫用膠帶,一一貼在方珩的會陰、莖身還有乳尖,最后一個則用膠帶纏在靠近馬眼的地方。他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中間不帶一絲拖沓。

    先前冗長的 “前戲” 仿佛是為此刻而準備。

    方珩恍惚自己饒進了一個有一個蜜里藏 “刀” 的圈套,快感是鮮活的,折磨與煎熬也是如此真實。

    夏燃點開了cao控跳蛋的按鍵,把遙控擱在方珩胸膛上,看床上的人一霎繃緊身體,脖頸青筋鼓起,修長的手指竭盡力氣張開,僵在空氣中定了一會,而后反手攀住床欄,雙肩狠狠抵著枕頭,難耐地拱起上半身,彎折成弓。

    方珩的手心布滿細汗,雙手在金屬欄桿上一寸寸下滑,留下水痕與刺耳的摩擦聲。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復,在柔軟的被褥上顛簸、掙扎,后背像是鋪了針、燒了炭,讓他無法安穩躺下。

    *

    夏燃忽覺有些冷了,披了件外衫,抱腿坐在床邊的小沙發上,靜靜看著方珩。

    兩人以床為界,在中間劃了一道深淵鴻溝,一邊情熱滔天,一邊死寂沉沉。

    夏燃先是想起了陳洛宇罵過自己不識好歹,想起了唐少虞鬧過他頑固不化,想起了蕭老師說他囿于悲苦怨懟,逃避酸甜、情愫與癡癡……

    這些種種,夏燃通盤認了。

    就如……在再三確認方珩對自己無所企圖后,夏燃有過慌亂。他的試探、掩飾和卻步,方珩未必不懂或是沒有察覺,對方只是固執地想用真心和赤誠打動自己。

    孩童尚且懂得將自己最好的東西與人分享,寬厚之人懂得予人惠澤,夏燃卻覺得自己連拿得出手的、像樣的東西也沒有,他愚蠢自卑,不知如何回應這份真摯且熱烈的情感。

    腦海中驀地浮現出另一個畫面——也是像這樣的雨天,毛毛死了,死于信任,喪命于車輪底下。

    毛毛才是夏燃第一只 “寵物” ,那是他在小公園的垃圾桶邊撿的,一只被遺棄的小土狗。

    那時候夏燃還住在許培坤家里,他不敢把撿來的小狗帶回家,唯有在隱秘的角落搭了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小屋子,定時添糧加水,驅蟲絕育,毛發也打理得干凈亮澤,除了沒住進家里,和家養的小狗并無二致。

    養毛毛的四個月,是夏燃最開心的日子。

    他總是找機會去看它,每日偷偷去看上三五回,帶毛毛溜圈,陪它玩飛碟和網球。每逢周末,還抱上毛毛去小公園休息中心的樓頂曬太陽睡午覺。

    只可惜,夏燃沒能藏好,還是被許俊生發現了,他利用毛毛處處拿捏著夏燃。

    許多次,夏燃都想把毛毛送走,可它總能找到回來的路,風雨不改地在相同的位置等夏燃來找它。

    最后一次,誰都來不及跑了。

    許俊生叫了人,想在許培坤的車上合力弄夏燃。被壓上車前,夏燃沉默地看向在雨中安靜坐著的毛毛,僅幾米之遙,它還在等夏燃過去接它。

    “等我。” 夏燃在心里無聲地獨白。

    狹小逼仄的車廂擠了好幾個人,有壓制夏燃的、有觀望自褻的、有想解下夏燃褲子的……許多雙手同時在一人身上作亂,夏燃惡心得胃里翻江倒海,掙扎得愈來愈烈。

    “cao你媽的,你竟然敢咬我?”

    混亂中夏燃分不清是誰在怒吼,只聽話音剛落,一聲巨響在耳邊炸開,緊接著猛力的慣性把眾人往前摜了出去……

    *

    窗外雨聲淅瀝,有人的臉上也正淌著 “小雨” 。

    夏燃問了自己千百次,假如當時應了那些人的要求,毛毛是不是就不會死?

    無人能答。

    可如今,他算是嘗過當初應該要受的滋味了。

    太疼了。

    夏燃疼得整個人都在抖,唇色發白,牙關緊咬,似要將一口牙咬碎。

    夏燃扶著小沙發顫顫巍巍地站起,雙腳沾地的一刻像踩在半空中,身體在浮沉,靈魂在飄蕩,他一瘸一瘸地走到床邊。

    方珩在不長的時間里已連續射了三次,性器在短時間內再難勃起,抽搐著耷拉在下腹,只隨震動的跳蛋無意識地搏動。他累極了,不僅yinjing疲軟,人也幾欲虛脫。

    夏燃動作輕緩地解下綁縛方珩的鐐銬,卸下口枷,按掉跳蛋的開關,開口問道, “如果我沒有給你戴上口枷,你要說出那個名字嗎?”

    方珩四肢發麻,癱軟在床上,他的嘴唇開闔幾下,沒發出聲音,喉嚨像被砂紙磨過一樣,他努力咽下唾液,清了清嗓子,出口的聲音還是和破風箱似的, “ 不會。”

    夏燃哽咽道, “謝謝你救了它。”

    也謝謝你救了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