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日骨折、灌藥、強制高潮
頭頂?shù)臒o影燈大開,照得李高登兩眼昏花,他眨著迷糊的雙眼,看到一個黑影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 吃過李高琪的藥,頭腦僅剩殘存的意識支撐,他只能干瞪眼看著,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連動都動不了。 身體的炙熱感加重,仿佛皮膚被蒸籠蒸得發(fā)紅,腸道也痙攣得厲害,后xue一抽一抽地痛。yinjing脹起,滯留著射不出去的jingye,連帶著腰身都仿佛積累一肚子液體,脹得整個身子都跟個熱氣球一樣撐著。 “額啊——” 李高登又高潮了一次,全身抽搐著,瞳孔因高潮的沖擊散開,身上每個角落都無比敏感,似乎爬滿了燥熱的螞蟻。 他聽著外面的雨滴“嘀嗒”打在窗戶上,后xue則被李高琪的yinjing撕裂開來,他發(fā)燙流著汗,感覺自己像一塊海綿,正在被他壓榨得一滴水都不剩。 房車倒是開得平穩(wěn)一絲顛簸都沒有,李高琪站在他面前,看著李高登的雙腿像產婦一樣大大張開著,他的yinjing直直挺立,脹成了瘀血般的紫紅色,后xue不斷流出一灘灘yin水,李高琪仍然面無表情地往他身體里鉆去。 李高琪一邊聽著他的呻吟聲,一邊用力掐向他的大腿根部,李高琪一遍遍撞向他的身體,兩人下體交纏在一起,李高琪還在往更深處探去,恥骨相撞,滿車廂被“咵咵”的撞擊聲包圍,充滿了曖昧的氛圍。 在他的索取下,李高登高潮了好幾次,可李高琪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房車開了半小時,李高琪懷著恨意,恨不得撕開了李高登。他的yinjing越在他的身體中待得久,讓他緊致的rou腸卷著guitou,反而愈加興奮。 “sao屁股,被人搞過那么多次,還這么緊。” 鐵游那張黝黑的臉突然浮現(xiàn)在腦海中,李高琪氣得抽了李高登一鞭子,立即在他身上填上了一道血痕。 此時的李高琪心中全是說不出的怨氣,除了mama,他恨所有人,恨那些無恥的溫商,恨爸爸,恨趙先生,恨Master,恨蕭鄴辰,恨鐵牛……特別是恨李高登,不完全發(fā)泄出來,他便能一直這么勃起,直到他憤怒地發(fā)泄出所有的情緒。 李高琪抽插得要到高潮了,兩只手壓著李高登的腿,聽著他因為疼痛尖聲大叫,下體的爽意一股腦沖上頭腦,干脆把身體全部的重量往下一壓,那膝蓋骨頭“咔嚓”響了一聲,李高登劇烈掙扎了起來,尖叫聲頓時飆到了最頂點,聽上去格外凄婉。 房車突然顛簸了一下,司機開著車被驚到,李高琪卻長長喘出一口氣,jingye射出,都留在了他的體內。 自從被綁架后,李高琪很少有這么精力旺盛的時候,從李高登體內脫出后,他還未完全滿意,看著他的后xue被cao弄得出血,殘留著白灼的液體,又是忍不住掐起了他的臀部,聽著他的呻吟聲此起彼伏,下肢又挺立了起來。 - 李高登沉浸在疼痛中,感到李高琪壓斷了自己的雙腿,一遍遍撞擊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他撕裂開成兩半。 在一個四面白色墻壁的小黑屋里,李高登不知自己昏了多久才醒來,他的口渴得厲害,剛想挪動一步,腿卻疼得走不動,脖子邊發(fā)出金屬相擊的清脆聲音。 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被吊著狗鏈,腿上被打上了石膏,渾身火辣辣的疼,他低頭一看,渾身可見之處,皆是青紫色的血痕,瘀血結在皮膚里,像是一層層堆積的黑色泥土。 汪汪—— 幾聲嘶啞的狗叫聲傳來,李高登心頭一緊,這分明是snow的聲音,接著狗叫聲越來越近,他看到李高琪一腳踹開屋子的門,兩個保鏢一人拖著狗狗的兩條腿走進來。 snow被保鏢按著動彈不得,只有嘴里發(fā)出瘋狂的大叫聲。李高琪掃了那狗一眼,保鏢察言觀色,立馬按住了狗嘴。狗狗發(fā)不出聲音,只有“嗚嗚”的嗚咽聲從喉嚨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如同小孩子的哭泣聲。 “放開我的狗!cao你媽!我殺了你!” “它也叫snow吧。”李高琪笑得很開心,眼角的皺紋都跳動著,“養(yǎng)得不錯,rou挺肥!” “放了它!” 一巴掌抽在李高登臉上,打得他的嘴角多了一道冒血的紅色傷口。李高琪擦著沾血的手指,冷漠地說:“我告訴你,你還能活著,因為你必須要服從我,當我的奴隸,被我折磨死。” 說罷,李高琪忽然又笑了,捏著他的下巴俯下身,和他四目相對,兩人的臉龐幾乎貼在一起。 “從今天開始,除了那只狗,我不會送任何食物來。” “我殺了你!混賬!” 李高登怒吼道,吼得嗓子都啞了,眼睜睜瞧著snow又被牽了出來,他往前撲了一把,狗鏈在脖子上勒出血痕,狗叫聲卻愈來愈遠,最后連聲音都沒有了。李高登不停地掉眼淚,似乎看到一群人圍在snow身邊,把他丟在布袋里,拿著手臂粗的棒子打死了它。 血從布袋里流出來,流滿了整個走廊,從門縫下流了進來,像一條小河,一直延伸到自己腳下。 鮮紅的狗血流滿了房間地板,李高登躲著那些血,最后血全部匯聚到他躲避的角落里,李高登哭泣著瑟瑟發(fā)抖,腳尖一沾到血,立刻暈了過去。 等李高登再次醒來,鼻子里鉆入rou的香味,他定睛一看,一大鍋狗rou火鍋正放在自己腳邊。 李高登當即嘔吐了出來,從來沒有這么惡心過,他一邊吐一邊往后爬躲著那鍋rou,不敢看向那鍋rou。胃部已經吐空了,一聞到狗rou的味道,他便無法停止干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