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解決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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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李高琪從醫(yī)院逃走,李高登第一反應(yīng)是詢問蕭鄴辰,可當他一拿出手機,卻發(fā)現(xiàn)蕭鄴辰幾分鐘前發(fā)的短信。 “快走,不要回來。” 李高登撥回電話,僅能聽到斷線的嘟嘟聲。 從湖邊吹來一陣涼絲絲的風,洛昆裹緊羽織咳嗽了兩聲,同時臉色變得更難看了,拿手帕捂著嘴唇對李高登說:“看來你朋友遇到了麻煩,所以和你切斷聯(lián)絡(luò),不過你放心,留在這兒暫時是安全的。” “你都知道,所以才叫我到你家?”李高登著急地問道,“那你告訴我鄴辰到底怎么樣了?” “你幫不了他,知之不如不知。” 放下手帕,洛昆又對他露出了禮貌性的微笑,李高登察覺他蒼白的嘴角印上了一抹沒有擦干的血痕,咬住了牙關(guān)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注意到他異樣的目光,洛昆又擦了一把唇角,小聲喘著氣說:“最近我身體一直不好,之后很長時間不能招待客人,你在我家隨便就好。” 鐵游則站在臺階上不吭聲,全程面色凝重地盯著李高登,洛昆抬起眼皮看著鐵游,“你也跟我一起來。” 說罷,保鏢便推著他離開了庭院,鐵游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回頭往李高登這邊張望了一眼,他像做賊怕人瞧見,和背后東野賜目光一對視,慌張掃過他身旁的人,這才重新回過了頭。 只剩李高登和東野賜兩人留在庭院里,李高登坐到了欄桿上,點了一根煙思索起了來龍去脈。東野賜坐到了他身邊,不像往日那樣安慰他,而是悶悶地不說一句話,他這才察覺到向來豁達的東野賜也很苦悶,于是遞給了他一根香煙。 “東野,你在擔心什么事嗎?”李高登問。 東野賜吐著青灰色的眼圈,往洛昆離開的方向望去,止不住搖頭嘆氣。 “Ro,你別看他還有力氣出來挖苦我們,其實他比上次見面虛弱了很多,連路都走不了了,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說實話,我不想麻煩Ro,他的處境很艱難,因為身體原因被人不斷攻擊。只是這事太復雜,我也沒有辦法,只怪自己沒有本事,抱歉。” “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一種治不好的病,連為什么會生病都不知道,甚至被歸于是詛咒。”東野賜又是嘆了一口氣,攏了攏散到前額的長發(fā),“大概是血液的疾病,唯一的治療方法,靠不斷輸血換血活著,治標不治本罷了。” “是什么器官出問題了嗎,不能換一個?像骨髓移植那樣?” 東野賜掐滅了煙頭,“人自以為自己掌握了高等科學技術(shù),其實是卑微無知的,連簡單的血液疾病都治不了,再怎么想辦法維持,他的身體也只會越來越虛弱,肌rou越來越萎縮,一天天變成空心。” 東野賜的嘆息聲此起彼伏,連風日清和的春日都轉(zhuǎn)了陰天,李高登則是心里存著疑慮,他不了解洛昆,猜不透李高琪下一步的行動,更是擔心好友蕭鄴辰的安危。 不久后,一個仆人走上去鞠了一躬,示意帶他們?nèi)ネ块g。洛昆給他們倆準備的房間,是湖對面一棟獨立別致的玫瑰色別墅,青草整齊地長在外面,幾只白色的鴿子在青草上尋找著食物。除了準備的房間,后院還有一個獨立的小型圖書館,顯示出主人十足的周到。 東野賜常常在圖書館里工作,李高登主要顧著看報紙收集消息,但還是常常和他一起手繪描圖。 “城鎮(zhèn)在一定的尺度聚集和散開,生產(chǎn)資料分配傾向平均,最終目的是為人留下空間,讓每個具有創(chuàng)造性的人,有發(fā)展的空間。” 聽著東野賜的理論,李高登不像以前感到那樣無聊,而是盡量理解他,抽時間幫他完成了關(guān)鍵性的小社區(qū)模型手稿。 雖然外面紛紛擾擾不太平,但這個小型圖書館仿佛滔天洪水中諾亞方舟,李高登居然感受到了難得的寧靜。他想這是因為建筑,所謂建筑的目的,是為了設(shè)計制造適宜空間,他沉浸在其中舒適的氛圍中,逐漸忘了李高琪和鐵游留下的痛苦。 莊園里的仆人送來報紙,頭條是李高琪復出的消息,報紙照片上,李高登看到他裝了只無比逼真義眼,在媒體閃光燈下,兩只眼睛卻都是黯淡無光的,分不出哪只是義眼。除此之外,在其他報紙上小小的角落里,李高登還注意到總理暫時休息養(yǎng)病,取消了外事訪問。 洛昆的態(tài)度很明了了,他不讓李高登插手,李高登只能一邊看書畫圖,一邊在他的庇護下等著外界的消息。 一天晚上,李高登畫完圖紙覺得很累,便趴在圖書館沙發(fā)瞇了一會。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搖晃醒了,睡眼惺忪中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東野賜的臂膀中,他正抱著自己,往樓上走去。 “怎么了?”李高登問。 “別在下面睡,會著涼的,去床上睡。” “困。” “我看了手稿,做得很好。哦,你最近太累了,要注意家里的事,還要工作,少干點也沒關(guān)系。” 東野賜將他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本想給他蓋被子,卻感到李高登沒有松開摟在他脖子上的雙手。 隔著一層黑暗,東野賜看不清他的神情,憑著直覺,他捧著他的臉頰,親吻起了他的嘴唇。 他的唇瓣濕潤,同樣眼眶也是濕了一片,沾濕了東野賜的面龐。 東野賜沒有得到拒絕,反而感到溫軟的唇瓣接連相碰,連身上的體溫都升高了。一只手探進了他的衣服,往下身摸索過去。 李高登摸到他下體堅硬的性器,握在手心上下挑弄了起來,“我們一起工作那么久,如果有機會,以后我還想和你在一起。” “一起工作嗎?”東野賜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xù)弄下去,然后十指緊扣著拿了出來,“畢竟都是成年人,總有要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 “不知道,這個氛圍太曖昧,沒睡醒,突然就想要了……對不起……” 說著,李高登打開了床頭的燈,他的發(fā)絲交纏在自己的脖頸,讓他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他掙脫出了東野賜的懷抱,捂著昏昏沉沉地腦袋攤開了被子,側(cè)著身子往另一邊翻了個身,說道:“今天就到這里,睡一覺,明天忘了。” 東野賜注視著他背對著自己的肩膀,正在輕微地發(fā)抖,同樣還有低低的抽泣聲傳來。他并沒有離開,掀開被子的一角,從身后環(huán)抱住了他,聲音輕柔地在耳邊回蕩著:“你很孤獨嗎?” “是吧。” “暫時這么躺一會也沒關(guān)系,我也很孤獨,人都會孤獨的。”東野賜稍微低下頭,輕吻了一下懷中后腦勺的細發(fā),“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