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火車廁所play
鐵游買的是兩個軟臥下鋪,盡管不是李高登想象中那種大家擠在一起的硬座,但是他心里堵得難受,聞著火車的機油味幾乎要吐了。 在美國時,他從一個喜劇電影里見過國內普通的綠皮火車,春運時車廂全是人,五六個人擠在一個狹小的位置,大包小包堆滿貨架,堆滿走廊任何一點空間,男人擠在一塊抽煙,女人吃泡面嗑瓜子,隔著屏幕都能聞到那股味道。 當時的李高登,和一同看電影的班上同學開玩笑說,這輩子都不會坐國內的破火車。 想到以前的同學朋友,李高登心中悲傷,胃部抽搐得更痛了,過去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場夢,現在居然是現實,但他只想沉溺在以前的夢中。 外界傳來列車員推著零食的吆喝聲,打斷了李高登的思緒。鐵游瞄了一眼,將軟臥走道的門一關,除了火車搖晃,里面就像個小型包廂一般安靜。 盡管躺在寬松封閉的軟臥,李高登身心煎熬,感覺無比難受,他想自己發了高燒,胃部在不停地絞痛,捂著被子捂出一身汗。當他面對廂壁咬著牙關發抖時,身后伸來一只手,直接從藍色襯衫滑入了胸口,揉捏起了打著乳環的那一粒rutou。 鐵游的手質感有些沙粒的粗糙感,拉長挑逗著rutou,使得rutou無比敏感。每次被他一弄,李高登的身體,總是下意識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微微發抖。這一次也不例外,李高登想打開他的手,但是發著燒,根本沒有力氣甩開他,只能由著鐵游胡作非為。 鐵游的動作卻不重,只是將他的身體上下都摸了一遍,如同窮人撿到黃金,反復摸來摸去,確定金子的成色。到最后,他直接拉開李高登的襯衫,用舌頭貪婪地舔舐了rutou。嫩紅色的乳粒被他弄得像女人一樣立起,加上李高登皮膚雪白細膩,鐵游在仔細撫摸舔舐后,確定這是塊絕好成色的黃金。 他就像饑餓的嬰兒咬著母親的rutou那樣,用盡了力氣,在李高登的乳暈上留下了個血色牙印。 李高登卻燒得受不了了,在他身下直喘熱氣,虛弱地在他耳邊說道:“鐵牛,我發燒了,胃也很痛,我看到你包里有布洛芬,能不能給我吃一片?” “你也有求我的時候?求人啊,不能白求。” 鐵游從李高登的胸口抬起頭,將唇壓在李高登的嘴唇上,鐵游的舌頭撬開了牙齒,往口腔深處攪動了一番,李高登閉著眼睛,只感到他的舌頭伸入,像蛇吐著信子,強行和自己的舌頭打了個結。 發著燒的李高登,身上guntang,連唇都是燙的。這溫度,像是他反復高潮時身體的熱度,極度誘惑激發了人的欲望。鐵游吻了他很久,仿佛被他感染似的渾身燥熱,褲子里的yinjing早已經硬了。 待鐵游松開唇后,李高登聽到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感到鐵游yinjing抵在自己腿間,在后xue上面蹭著。 “別,我有潔癖……”李高登舌干口燥,還是撐起頭盡力說道,“我沒有灌腸清洗,會很臟,別弄,打掃阿姨會麻煩的……” 盡管如此,鐵游還是強行將yinjing插了一半進去,李高登的肛門被折騰了多次,比第一次松了一些,腸道內的溫度很高,刺激著鐵游的大腦。鐵游挺著腰,要將yinjing完全插入時,李高登拼命推著他,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甚至掉下來一滴眼淚。 “別弄我,臟死了。”李高登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的聲音干澀,眼淚繼續涌出,順著臉頰滑到枕頭上,“你為什么總要這樣,把我的窘態展示在別人面前?你把我弄得那么臟給人看,很開心嗎?” 與此同時,李高登捂著肚子,大口喘起了粗氣,看樣子是真的撐不住了,在鐵游身下探出頭不停嘔吐,他吐出了胃里所有的東西,虛弱地昏在床鋪上,一只手背著伸出軟臥,像彌留之際的人。 “小少爺,少爺……” 鐵游用力拍打著他的臉,叫了他好幾次,李高登都一動不動。鐵游內心突然慌亂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了,什么都沒想,立即從包里掏出唐棠開的藥,也不管什么藥,什么都來了一片,一大堆藥品全都捏在手上。 正要喂他吃藥時,鐵游忽然意識到水壺的水是涼水,他想起李高登說他腸胃不好,吃不了涼的食物。鐵游便立刻提起褲子,拿著水壺,關上門后,小跑到車廂盡頭連接處,打算給他打點熱水喝。 鐵游剛走到車廂盡頭,心里想著李高登,擔心地往后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卻出事了。鐵游眼睜睜看到李高登爬出了軟臥,一時竟然愣在原地。 在他愣神的功夫,李高登在往另一邊走廊盡頭吃力爬去,一個推著小車的女性乘務員正好從走廊冒出了個頭。 “救我、我……”李高登喊著,但他實在太虛弱了,在旁人聽起來含糊不清,就像是蚊子的嗡嗡聲。 隨著藥丸全都散落在地上,水壺傾倒汩汩流出,鐵游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一躍而起。此刻,乘務員已經走到了李高登面前,詢問他發生了什么事。 “我被……” 李高登剛說兩個字,千鈞一發之時,鐵游已經湊了過來,打斷了他的話。 接著鐵游蹲了下來,一只手扶住李高登的身體,一只手撓著頭,黝黑的皮膚臉色微紅,看上去很不好意思地對乘務員說:“對不起,給您造成麻煩了。這是俺表哥,俺出去上廁所打水,他病糊涂了,就非要來找俺。” “先生需要幫忙嗎?他看上去很不舒服。” “沒事沒事,俺在這就行了,您工作這么忙,俺不給您添麻煩。” 鐵游在乘務員眼中,像個敦實的農村小伙子,說起話有股西北口音,讓她想起了老家的弟弟,便也相信了他的話。 乘務員走后,鐵游抓著李高登的后頸,一齊進了廁所。 咔的一聲,門被鎖上了。 李高登當即挨了一巴掌,臉上又辣又痛,他捂著臉,被鐵游拽著頭發抵在廂壁的鏡子前。 褲子被趴下來,鐵游沒有做擴張,徑直插入了進去。 “裝暈騙老子?膽子肥了是吧,老子今天不cao死你。” 李高登疼得呻吟了起來,鐵游的聲音在他聽來,像暴君般低沉兇惡。鐵游始終沒有松開他的頭發,拽得他頭皮無比疼痛。 在廁所沉悶的酸臭空氣中,鐵游兇狠地貫穿進了他的身體,發xiele自己全部的不滿。腦袋被拽起,李高登看到鐵游在自己身后來回抽插,自己呻吟著臉部模糊著絞成一團,像在混凝土攪拌車里被攪拌過一輪。 “sao貨好好看著,是怎么被老子cao的,又浪又sao。” 他在身后不停地罵著,李高登充耳不聞。在意識模糊的邊緣,李高登的思緒游蕩回到了很久以前的午后。 同樣一個燥熱的午后,李高登想到一個關于廁所的故事,一個高傲清冷的朋友。在設計那個參賽的建筑作品時,自己不想畫枯燥無聊的廁所,他只是一笑,默默把廁所都畫了,說道:“當建筑師,說不定以后就天天畫廁所呢,你得習慣,我先幫你畫了,反正以后我不做了。” 李高登心里一驚,立馬問:“鄴辰你不做了?那我們的普利策獎不得讓給別人了?” 李高登很驚訝,說出的話卻是開著玩笑問的。 他從電腦前抬起頭,看著一旁切板子的同學,溫柔地微笑著說:“小高,你看咱們這五個人,誰會真的做建筑師嗎?” “我喜歡,我爸說我可以想做喜歡的事,什么都可以。” “夢想總是昂貴的,你爸真好。”他繼續埋頭看向電腦畫圖,盡管是笑著的,眼眸中似乎有些悲傷。 和李高登一起獲獎的同學,確實沒有一個人成為建筑師,除了他,可是現在的他,在最不喜歡畫的廁所里,被人凌辱透了,被人奪走了身體的占據權。 李高登只覺得無比悲哀,心里的疼痛強于身體的痛,在后xue被鐵游龐大的yinjing貫穿撕裂時,任他怎么抽插掐乳,此刻李高登反而咬緊了嘴唇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