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逃離上海,危!
萬洲集團的代董事長,李高琪收到一張光盤,他始終將它放在公文包中,一動未動。 直到他回到一個人住的家,在家中的私人影院,他關了房間的燈,只留了沙發(fā)邊的地燈,這才放映起了光盤。 在微弱的地燈邊,李高琪開了一瓶香檳,整個身子半躺在黑色皮沙發(fā)上,仿佛欣賞世界名垂青史的影片那樣,睜大了眼睛連一幀都不放過,看到刺激的地方,更是下意識捂住了嘴。但他立馬意識到這是在自己的隱秘房間,便松開手,任由笑聲飄蕩在房中。 李高琪不停地笑著,臉上的金絲眼鏡滑下些許,眼前朦了一塊,在此時有些掃興,他將眼鏡扶起,突然見李高登的后xue被灌入水泥的清晰畫面,這回他是真的繃不住了,情緒激動得一不留神碰倒了杯子,酒水全部從沙發(fā)旁的桌板流淌下來,幾滴酒濺在黑色西裝上,李高琪沒有在意,只是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 眼前整面墻都是屏幕,不斷刺激著他的眼球。他看著自己的弟弟,那朵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被野蠻民工騎乘后入,被人jian透了,還主動給黝黑的民工koujiao,漂亮臉蛋上的嘴巴一張一合……此時,李高琪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起了反應,他將手伸向下身,情不自禁地上下擼動起來,不久他射了,射在弟弟被兩個民工前后夾擊的時候。在那一刻,他甚至幻想自己就是里面的民工,在爸爸看不見的地方,jian透了弟弟,像凌虐一只母狗一樣。 李高登惋惜地搖了搖頭,由衷感嘆道:“好白菜,被豬拱了。” 其實他并不喜歡男人,他有幾個固定情婦,在情婦后面,更是無數(shù)人排著隊,貌美的女明星、身材火辣的模特、外表清純的學生,應有盡有。可是那些被他鎖在豪華別墅里的、專屬于他的金絲雀,從來沒有一次能讓他這么爽,從內(nèi)到外都到達了頂點。他終于想明白了一句話:男人兩大愛好,總想勸風塵女子從良,總想拉良家婦女下水。 沒能親自cao到弟弟,真的是太遺憾了。 畫面的最后,弟弟躺在地上,肛腸破裂流血,隨后尸體被裝進了混凝土桶里。 李高琪意猶未盡,又從頭開始看了起來,這一回他調(diào)慢了倍速,像欣賞珍貴的瓷器那樣,仔細欣賞弟弟的痛苦表情,認真聆聽每一聲呻吟。他的一部手機恰好響了,打斷了李高琪的思緒,接起電話,里面?zhèn)鱽硪粋€帶著西北口音的聲音。 “董事長,你收到貨了吧。”鐵游問。 “很好,”李高琪按了暫停鍵,接著說,“除了之前的定金,我將剩下的五百萬打給你,拿了錢你知道要做什么。” “不用了。” 李高琪輕笑了一聲,“怎么,嫌錢少?這樣你開個價,我今天心情好,水泥,還能那樣玩嗎?”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李高琪點上一根煙,按下播放鍵,又欣賞起了影片,里面?zhèn)鱽硪黄瑲埲痰牧枧奥曇簟?/br> 鐵游緩緩地說:“要不是你我早就坐牢了,之前是你放了我,這當我報答你的,我不會說出去,下面的兄弟拿了錢也不會說。” “小錢而已,這叫封口費,一定要拿的,不然我不安心。”他抽著煙,眼鏡背后的眼神迷離,“你這人很勇,在公司cao起一把刀就敢干老爺子,我把那事壓下來,就是看中你下得了狠手。要他寶貝親生兒子的命,還不如要了他自己的命。” 與此同時,鐵游在樓頂打電話,鹽濕的海風從他的耳邊吹過,并沒有任何涼意,反而帶來一股燥熱。他手上握著一把短刀,在欄桿上打磨著,天還沒亮他便站在了此處,望著樓下的面包車載著人一趟又一趟發(fā)動,車上每個人都拿著錢,離開了上海,回到了家鄉(xiāng)。 “我不會回上海了,我在家里等著新聞,你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做到。” 這是鐵游與李高琪說的最后一句話,鐵游掛了電話,從樓頂走下,工地空蕩蕩的,只剩一個中年民工開著車回來,他將每個人輪流送到地鐵站,最后回來接鐵游和李高登。他舍不得這輛面包車,鐵游便讓他開回安徽老家,之后改一個牌子繼續(xù)開。 鐵游的行李很少,只有一個箱子、一個背包和一個人。起初李高登并不肯走,一直在掙扎,抓花了鐵游的臉,鐵游一大早給他灌了安眠藥,他軟軟地倒在鐵游身上,似乎只是睡著了。 鐵游先把行李放上車,接著重新給工地貼上了黃色的封條。 ?“以后就不回來了。”鐵游坐上了面包車,唰的一聲關了車門,對司機說,“拿著錢回去好好過日子,那些錢都是你們應得的。” 中年民工開著車,抬頭看了一眼后視鏡,李高登正靠著鐵游熟睡,他笑著說道:“鐵牛,別人都問俺為啥你要留著這個崽?俺瞧你是看上他了,要帶回去當媳婦哩!小少爺其實沒做過什么壞事,就是他老子和大哥忒壞。” “他大哥和他老子沒關系,我不管他的事,自有惡人收他的命。”鐵游皺著眉頭,嚴厲地說,“想過日子以后不準再提他們家一個字,記住了。” “兄弟們都知道,就說是上海打工辛辛苦苦掙的,我們這種小螞蟻,要是出頭的話,還不隨便被人踩死?得悶聲發(fā)大財,當縮頭烏龜。” 前面的民工一邊開車,一邊叼起了一根白沙煙,隨著煙霧吐出,整個車都被煙味籠罩,鐵游看了一眼熟睡的李高登,拿個口罩遮住了他半邊臉,接著打開了面包車的窗戶。 面包車開了六七個小時,民工一路送他到江蘇鹽城的小賓館。兩人在停車場分別,然后那民工開著車重新上高速,鐵游扶著李高登,默默看著面包車的車屁股消失在街角。 雖然得了李高琪的許諾,但為了安全起見,鐵游提前幾天讓大家散伙,他不在上海坐車,怕被市區(qū)滿是電子眼的監(jiān)控拍到。 到了鹽城后,他買了第二日的火車票回去,先在小酒店住一天。 等李高登醒來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賓館的床上,一絲不掛,雙手被繩子綁著,一床薄薄的白色被子蓋在腰臀上。他驚恐地起身,后背忽然碰到一人guntang的裸露胸膛,還未等他轉身,就被身后的人給扳過了身子。 “這是哪里?我要回家!” 李高登大喊大鬧著,鐵游按著他的手,將他壓在床上。和身體一起壓迫過來的是鐵游的唇,野蠻地堵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叫喊。李高登在他身下拼命反抗,撕咬著蓋在自己嘴上的嘴唇,鐵游沒有在意疼痛,而是強行將舌尖伸了進來,像占據(jù)他的身體那樣,要舔舐干凈李高登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兩人爭斗撕咬著,像是激吻一樣,互相都咬出了鮮血,一股鮮血鐵銹味彌漫在唇齒間,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