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水泥灌腸
房地產巨頭——萬洲集團的老董事長,某天上午突然收到一盤錄像帶,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張被踩在地上的臉,滿臉血污,是自己最喜歡的二兒子李高登。 下個鏡頭一轉到攪拌機,水泥已經混好了,一根黑色導管引著水泥拉出。鏡頭隨之緩緩靠近,拍到血rou模糊的李高登后xue,那導管徑直插了進去。李高登尖叫著想要掙扎開,一群頭上套著麻袋的人卻狂笑著,將他牢牢釘在滿是骯臟泥土的地上。 錄像帶里李高登立馬昏了過去,董事長老父親頓時也犯了心臟病,昏倒在辦公室。 水泥,由土的顆粒制成,是一種具有高度粘結性的膠體。 ?水泥的氣味,帶著一股土地的膻腥味,總讓李高登想起亂糟糟的工地,昏暗破敗的爛尾樓。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來到這個破爛的工地棚房的,前一秒他還在自家工地檢查樓盤進度,下一秒睜開眼,他就看到十幾個蒙著臉的壯漢圍著他,面具由破麻袋制成,只留了眼睛的孔洞。 此時,他身上的西服被扒光,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堆茅草窩上。 李高登下意識扒拉起茅草,想要遮擋住下身,卻被一群壯漢拉開了手,扎扎實實地按在地上,大腿也被強制扒開成M型,下身的yinjing和后xue一覽無余地就被展示了這十幾個工地工人面前。 李高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屠夫正霍霍磨著他的刀。 一個套著白色麻袋面具的人走進來,手上還拿著自己的工牌。 “李高登?萬洲集團副總裁?還有英文名字呀,叫什么狗登,講究。” 李高登還未出聲,身邊一個赤著膀子的工人突然大笑了起來,“狗登?狗蛋吧!” 周遭的人也都笑了起來,那個手拿工牌的人湊近,咳出一口痰,吐在李高登臉上,笑著說:“你老子還欠咱們兄弟血汗錢哩。” “你們要錢?想要多少?我馬上叫人打過來!”李高登慌忙地說道,周遭又傳來一陣大笑。 “小弟弟,這不是錢能解決的事。”那個白色麻袋說道,手伸了出來,手指伸入他的嘴中胡亂攪拌著,像攪拌混凝土那樣粗暴地攪著他的舌頭,李高登嘗到一股子土的氣味,一口咬在他粗糙的手指上,嘴唇涌起一陣血的鐵銹味。 白色麻袋抽出手,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又是揪著他的頭發惡狠狠地說道:“狗蛋小少爺,本來想讓你給兄弟們都爽一遍,是你不識好歹!” “透他!透!” 伴隨著身邊人起哄散開,李高登又被白色麻袋狠狠揍了一頓,隔著白色麻袋,李高登不知道后面到底是什么人,他的聲音低沉,也許長了張無比丑陋的刀疤臉。地上的砂石劃傷了李高登雪白的肌膚,血從薄唇不斷流出。他那雙鹿眼般的眼眸失去了光澤,和臉頰一樣高高腫起,泛起青紫色的淤血。 李高登從小在國外長大,不久前剛拿到斯坦福的建筑學學位,回國擔任公司副總裁替父親打理家業,沒想到竟然遇到這種事。他連架都沒打過,壓根不知道如何應對,被白色麻袋壓在身上揍,眼角泛出眼淚。 他越疼痛,白色麻袋越高興。等到李高登失去所有的力氣,幾經昏厥時,白色麻袋將他翻了過去。李高登在劇烈的痛覺中,感到一根巨大的roubang抵在自己后xue上,蹭著將要進去,立馬清醒了大半,不停地嚷著:“戴套!戴套!求你了,戴套……” 話還沒說完,他的頭部又挨了一擊,血從額頭汩汩流出,糊住了眼睛。在一片血紅色的朦朧視界中,他幾乎什么都看不到時,嘴里突然被一根roubang填滿,那人按著他的頭,讓他吞咽著roubang,李高登沒有力氣,只能任他擺弄。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微涼的jingye射出,咸膻味充滿了他的口腔。 李高登又被一把丟開,身上軟綿綿的跪在地上,只感到一只手伸向了他的下身,一人跨騎到身上,后xue頓時被roubang強勢插入。白色麻袋強行撐開了他的后xue,又是以roubang胡亂攪動著腸rou,李高登疼得縮成了一團,夾緊了在身體內的roubang。 “真sao,sao屁眼好緊。” 白色麻袋讓旁人拿來一根鋼筋,一邊騎在李高登身上cao他,一邊抽在他的臀背上,李高登被抽得滿身傷痕,眼淚不停地掉出,他想逃離那人的控制,卻被他狠狠掐著了腰背不讓他跑。那人的手伸向他的yinjing,邊cao他邊快速擼動著,李高登逃不脫他,一邊呻吟著,一邊身體顫抖著射了出來,全都射在那人的手心。 “sao貨拽成那樣,還不是被老子cao得浪叫!老子今天玩死你!” 啪的一聲,李高登的臉龐再次挨了一巴掌后,臉上沾滿了自己的jingye,身后的聲音愈加兇猛,皮rou相擊,似乎要將他貫穿。 身邊的歡呼聲隨著他的呻吟聲傳來,愈來愈大,李高登無比恐懼望著眼前的攝像頭,他們似乎拍了什么東西。 白色麻袋又射了,他從李高登體內脫出,帶出許多yin水,又是在李高登的后xue留下一串粘稠的液體,像是鼻涕蟲的黏液。但更恐怖的在后面,他眼睜睜地看著攪拌機被抬了上來,里面是被攪拌好的水泥,白色麻袋從里面拉了一條管子出來。 “不要,不要……” 李高登知道他想做什么,帶著哭腔瘋了似的尖叫著。 那條管子引出了水泥,白色麻袋炫耀似的在他面前展示了一遍,“這么sao啊,把你的小sao逼給封了吧。” “不、我會死的!不要,求你!” 那人不理會他,命令人按住他,將導管深深地插入了他的直腸內,冰冷的水泥頃刻之間便灌滿了他的直腸,李高登疼得昏厥過去。 與此同時,攝像機關閉,那個頭套白色麻袋的人取下麻袋,滿意地笑了笑。麻袋后并不是一張兇神惡煞形似勞改犯的臉,他長得很是普通,普通得像一個平日生活中會遇見的快遞小哥。 水泥還是流體狀的,從李高登的后xue往外流出了些許,他扣了扣李高登的后xue,像平日做工那樣,擦平了肌膚外面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