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

    吳然一直低著頭跟著林卜走沒注意周圍，所以一直到林卜把吸管送到吳然嘴邊，他才發現他們現在站在飲品店門口。

    在去探究杯里裝的是什么之前，吳然聽見林卜的話便下意識地去執行，他張口咬住吸管，然后抬頭看著林卜。

    “喝啊。”

    是薄荷可可的味道。

    林卜不止一次地路過這家店，每次看到菜單上比較少見的薄荷可可都不由得多看幾眼，他自己是不喜歡薄荷那種令人容易聯想到牙膏的味道的，但他知道吳然會喜歡。他時常看見吳然中午不吃飯都時候就拿著條薄荷巧克力啃，放學了也會去買這樣味道的冰淇淋，每次看見菜單就會想到吳然的話說不定會愛喝，看到吳然咬著吸管吸得眼睛都亮了的樣子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向前走。

    而吳然卻又一下慌了神，一口還沒咽下去就小跑到林卜身邊，牢牢地抓住林卜的袖子，多離開幾厘米都不行。林卜轉頭便看到他濕漉漉的眼神，像是害怕自己會被拋棄一樣，林卜干脆地反過手去牽住吳然的。

    吳然沒有想掙脫，反而在經歷了先前的事情之后這樣令人安心的肢體接觸正他是最需要的，可裙底涼颼颼的感覺配上他已經被弄濕了的內褲，雙倍的不適感總讓他覺得裙子沒拉好，每走一步都更加羞恥。他搖了搖手示意林卜。

    “怎么了？”

    “裙子感覺有點…”

    林卜垂目打量吳然的裙子，就長短來說對于吳然的確是本身就有些短了，但還遠遠不到會走光的程度。

    “沒關系的，走吧。”

    說完，林卜又想邁步，卻被吳然提前抓住了手。

    “不要丟下我……”

    吳然這次是真的快要哭出來了，方才薄薄的那一層眼淚已經盈滿眼眶馬上就要溢出來，林卜轉過身去幫吳然擦掉，難得地放柔語氣和聲音，說。

    “怎么了啊？我沒有要丟掉你，別哭了……”

    林卜這么一說，吳然卻更加委屈了，眼淚一顆顆往下掉止都止不住，可是在人這么多的公共場合放聲大哭這樣的事也不是他能干得出來的事，吳然仰起頭試圖把眼淚憋回去。

    “然然……別哭了。”

    許久沒有被林卜這樣叫過的吳然愣了一下，他想去看林卜，但林卜伸過去的手讓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眼淚還沒滑到臉頰就被林卜擦掉。

    他們站在走道上比較顯眼的位置，看起來就像一對般配的情侶，引起路過的人不少的關注。

    盡管不知道為什么吳然一下子變得這么脆弱——林卜猜或許是因為穿著女裝的原因——他只是繼續安慰吳然，直到吳然止住眼淚，吸了吸鼻子，又把已經粘上唇彩的吸管往嘴里放，勉強地扯出一個笑。

    林卜也笑笑，替吳然把裙子往下拉了拉。

    “走嗎？”

    “嗯……”

    吳然的心情也難得地變好了。更確切一點來說，是自從被林卜強迫著干那些事開始他便一直高興不起來，但是眼前的這個人讓他又覺得看到了以前那個溫柔害羞的林卜，這些天的痛苦經歷一下子便變得像是做夢一樣，他感受著從林卜手心傳來的熱量和可可的甜味，想著或許待在林卜身邊也沒有那么壞。

    但是這樣小小的幸福感不出五分鐘被又林卜擊潰。

    “不不不不不、你等一下啊！”

    林卜拽著吳然的手就直往女裝店里走，吳然用力地腳上發力，一步都不愿踏進去，可林卜卻執意如此。

    “怎么了？有什么不行的啊。”

    吳然紅了臉，看周圍沒有太靠近的人，放低了聲音悄悄說。

    “當然不行啊，我是男的……！”

    林卜聽罷也沒有回話，只是自上到下地打量吳然，柔順可愛的粉色長發，吹彈可破的肌膚和精致的五官，看不出喉結的脖子，纖細的腰腿。

    “你哪里看起來像男人了？”

    他放開吳然的手轉而摟住吳然的腰，他知道那里敏感便刻意用手指去磨挲，一下子全身酥軟的吳然無力抵抗地被林卜帶進店里，林卜一邊裝作看衣服的樣子一邊靠在吳然耳邊說話，售貨員看他們倆一副如膠似漆的樣子也不好意思打擾。

    “明明哪里都像女孩子吧？聲音也像……稍微捏一下的話就更不會有人懷疑了。”

    林卜拿起一條choker往吳然脖子上比。

    “脖子也這么細…而且這么平。”

    林卜放下，帶著吳然繼續往前走。

    “腰也漂亮。”

    這次的是一條有些華麗的短裙，腰部設計成黑色的腰封。

    “這樣穿肯定很好看。”

    林卜一只手把裙子比在吳然身上，另一只手從腰一直摸到大腿，在觸摸到吳然露出來的腿部肌膚的時候用指甲磨挲幾下。

    “腿也這么細，就是要多露一點才好看。”

    吳然被摸得心情有些奇怪，趕忙把林卜手里拿著的裙子掛回衣架上，然后退后兩步。

    “不要碰我……在這種地方……”

    “那是在別的地方就可以么？”

    吳然又低下了頭，把大部分表情用頭發藏住，第一次感謝假發為他帶來的微小安全感。

    ”不是……！”

    林卜笑笑，沒有繼續為難吳然，而是拿起一對耳環，撩開吳然的頭發比劃。

    “這個……很適合誒……”

    耳環是不對稱設計，一邊是較為低調的兩個銀色圓環，另一邊則是極度顯眼又夸張的，用白色晶體連城的COOL字樣，垂下來長度差不多到下巴。

    “為什么今天出來沒有帶耳環？”

    林卜看著吳然那幾個空空如也的耳洞，雖然他以前沒有根吳然出來玩過，但那幾個洞肯定不是閑得無聊為了好玩才去打的。

    “我忘記了……”

    “嗯……那就這個吧。很適合你，很漂亮。”

    林卜捏捏吳然的耳垂，牽著他去收銀臺結賬。一拿到東西之后便馬上拆開給吳然帶上，站在柜臺后面的收銀員笑著看著他倆眼睛都瞇成了一條。

    “哇，你們真的很恩愛誒！”

    從他們進店就開始看著的收銀員最后還是在林卜他們快走的時候感嘆了出來。吳然不敢說話生怕暴露自己是個男的，而林卜揉搓了一下吳然的耳廓，笑起來對收銀員說謝謝。

    出了服裝店，他們繼續向前走。

    “剛剛怎么不跟人家說謝謝？”

    “……”

    吳然沒有回答。而林卜感覺得到吳然似乎從他的質問里聽出了責怪，這會兒手又開始發抖了。

    “我沒有怪你……不要這么害怕。”

    林卜把吳然一邊的頭發撩到耳后露出剛帶上的大號耳環，。

    “真的。”

    林卜一下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哄女朋友的男友，而這樣的認知也讓他不由地開心起來，畢竟從最開始他的愿望就是能和吳然交往。雖然現實上來說他們現在的關系有些一言難盡，但是光看今天的話跟他的夢想還是很接近的。

    “我們去吃飯吧，好不好”

    “……吃什么？”

    “都可以。你想吃什么？”

    “拉面……”

    “那就走吧。”

    吳然的生活其實很簡單，他的快樂也很簡單，除了跳舞以外，最能在短時間內給他帶來極大幸福感的事情就是吃飯了。

    所以當他把熱騰騰的拉面放入口中，剛剛那害怕的神情便消失的一干二凈，甚至還好心地在忙著吃的間隙用筷子敲敲光盯著他不動筷的林卜的碗沿，提醒道。

    “再不吃就不好吃了！”

    吳然認真地建議卻只換得林卜的笑，林卜雙肘撐著桌子靠近一些坐在他對面的吳然。

    “喂我。”

    “……”

    吳然沒有接茬，撇了撇嘴想繼續埋頭吃面，被林卜拉住頭發。

    “喂、我。”

    “……”

    林卜的生活也很簡單。自從他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吳然開始，能為他帶來幸福感的就是看著吳然，或者想著吳然。這樣的畫面在他腦中不止出現過千百遍，現在卻是最接近他夢想的時刻。

    他把吳然那副不情愿的表情定格在腦中，只覺得幸福。

    吳然放下筷子一下子沒了吃飯的心情，站起身來，走到林卜身邊拍拍林卜的肩。

    “干什么？”

    “……陪我…陪我去廁所……”

    吳然說完臉便紅得發燙，低頭看著地板。其實他也知道這樣的話對一個18歲的人來說不應該放在嘴邊，可是一大杯可可下肚后產生的尿意令他無法忍受，下身依舊明顯的黏膩感總是讓他想起不好的回憶。

    林卜笑出了聲，也撂下筷子，轉頭看吳然。

    “你是認真的么？”

    “……什么意思？”

    “很可愛，但是……”林卜順著吳然的大腿網上摸，一直到大腿根才停下來，“你這個樣子，想去哪個廁所？”

    “……啊…”

    吳然這才反應過來他穿著女裝，不管進去哪邊都十分不合適，他呆愣著，都沒有對林卜的手做反應。

    “坐下吧。”

    剛剛還一口不動的林卜一下子食欲旺盛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還興致盎然反過來問問吳然。

    “怎么不吃了？”

    若是沒有這一出，吳然可能還沒覺得有什么，但是這下他便滿腦子只剩下膀胱傳來的尿意，原本他是吃完面還要喝光面湯的類型的，這下也食欲全無了。

    “吃。”

    熟悉地命令句讓吳然后背發涼，他不敢拒絕，又拿起筷子，把面一根一根往嘴里塞。

    “湯也要喝完才行啊，拉面湯最好喝了對吧。要我喂才行么？”

    吳然有些扭捏地小口小口地開始嘬。

    “快一點吧，等你吃完我們再走。”

    吳然知道林卜是做的出這樣的事情的，而林卜越是說，他便越是能強烈地感到膀胱的尿意，夾緊著的雙腿開始不安分地亂動起來，手上卻還是是能按照林卜的意思，捧起碗來喝。

    他憋著氣直接喝完一整碗，面湯從食道流入胃袋期間的每一秒都在加劇小腹處的酸脹感，開始微微作痛。

    “走啦。”

    林卜干脆地站起身，而吳然卻遲遲不敢站立，兩只手附著椅沿緊咬下唇。

    “拉我一把。”

    “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站起來。”

    “嗚……”

    吳然最后還是站起來了。當然，代價還是有的，剛才為止的那種微笑的刺痛已經變成難以抵擋的疼痛，林卜步子快他也必須跟上，于是小腹傳來的疼痛感伴隨著他的每一步愈演愈烈。

    “走快點，我們還要去下一個地方呢。”

    “不要……林卜、我們、我們回家行不行……”

    林卜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然后把屏幕舉到吳然面前。

    “這才幾點呀，時間還早著吧？”

    說罷，林卜拉著吳然的手繼續向前走，吳然已經挺不起腰了，走路姿勢也別扭得引人注目。

    “林卜……我真的要回去”

    “實在那么忍不住的話，就在這里尿好了。”

    “你、你開玩笑的吧……”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林卜笑著，拉起吳然走到不遠處的ktv，推門進去到前臺處。

    “三個小時的小包，謝謝。”

    吳然在拼命搖頭的同時拉扯林卜的外套下擺，用的力氣大到林卜的外套差一點就被直接拉下去。但他依舊面不改色，帶著吳然跟著服務員走到包間。

    “該不會連坐都需要我幫忙吧？”

    陰陽怪氣的笑看得吳然牙癢，他小步走到沙發旁邊，看著已經在擺弄麥克風的林卜作最后的請求。

    “我們回去好不好……”

    看見林卜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吳然真的有些感動。林卜也不是壞到那種地步的人嘛，還是知道收放有度的吧——吳然想著，臉上都浮現笑容了。

    而林卜做的只是按著吳然的肩膀強行把人按下去，強烈的沖擊差一點就讓吳然失守，他捏著喉嚨發出一聲像是小獸嚶嚀一樣的呻吟，把整個身體蜷成一個弧，雙手緊握成拳捏住裙子的下擺拉扯。

    林卜蹲下，用自己的手覆蓋在吳然的拳頭上。他把臉湊到吳然低著的頭下面，一邊用鼻子去蹭吳然的，一邊用一副可憐吳然的語氣說。

    “好可憐啊然然，很難受吧？很想回家是不是？”

    吳然已經沒有辦法說出完整的字句了，他粗喘著氣，用力點頭，不成調的呻吟從喉嚨深處往外漏。

    “但是不行。”

    說著，林卜去摸吳然的膝蓋，又順著膝蓋滑進裙底，在包間里他更加肆無忌憚，手一直伸到吳然的內褲上才停下。

    吳然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小腹的疼痛處，但林卜手上冰涼的溫度讓他回過了點神，他想起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

    如果內褲被脫掉的話，林卜絕對會發現他內褲上沾著的液體的。甚至他感覺直到現在xue里的jingye也沒有流干凈，還有些殘留在xue道里，林卜看一眼就會知道是什么了。

    “不要、不要！”

    吳然害怕地去抓住林卜的手，卻因為擔心暴露事實的緊張感而放了個松，下一秒便是令人窒息的水聲。

    至少吳然是真的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林卜的動作沒有繼續下去但水聲卻響個不停，吳然感覺到暖流順著大腿往下，流到小腿，流到鞋子，再到地上。。

    他從開始的第一秒便覺得自己無法呼吸，年齡上來說已經堪堪踏入成人世界的他，在別人的眼前，甚至場所還是在ktv這樣的地方。門上有一塊大大的地方是玻璃，隨時都可能有人路過門口，隨時都可能有人能看見他漏尿的樣子。

    可偏偏水分的過量攝入讓這場排泄行為的時間也過分地長，一直到他整個人都因為缺氧和羞恥心渾身發抖幾乎暈厥時才停止，他感覺到氧氣又流入肺里卻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在呼吸，背景里有些嘈雜的隨機bgm也根本比不過此刻水滴到地上滴滴答答的響聲。

    吳然恨不得自己趕快暈過去。最好再也不要睜眼了。

    “噗。”

    林卜故意笑出聲繼續嘲諷吳然，他轉過身抽了兩張紙巾擦擦自己的手。

    “好臟啊然然，我的手都被你弄臟了。上次是保健室的床，這次是ktv的沙發和我的手……這么大歲數的人了還會像個小孩子一樣控制不住尿出來啊……給人添麻煩也得有個限度吧。”

    林卜聽到吳然在小聲地說對不起，又輕又密，大概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他臉上垂著淚，不知道是睫毛膏還是眼線的問題，哭多了便把眼淚染成了黑色，卻襯得吳然的臉更加紅了。

    過了好一會兒吳然才停下這樣有些瘋癲的狀態，他伸手抽了幾張紙想擦沙發，被林卜制止。

    “比起這個……你現在有更重要的問題要解決。”

    林卜坐到吳然旁邊干凈的地方，張開腿，光明正大地露出已經撐起帳篷的襠部。

    “下面的嘴肯定已經被弄臟了……就用上面的嘴吧。”

    吳然呆愣地轉頭。

    “可是……可是我要先擦干凈才行……”

    “那你怎么一開始不忍住？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的不好吧。在彌補舊錯之前得先防止犯新錯才行。跪下。”

    林卜看了看吳然又看了看地板，然后好心地拉下褲鏈。

    不知道是真的著了林卜地道還是單純的害怕，吳然順從地跪到地板上，臉湊到林卜襠前，在那根東西釋放出來的時候被打到了一下臉頰。

    林卜用guitou在吳然的嘴角蹭了蹭，已經開始有些滲出的前列腺液被涂在吳然嘴角，和吳然嘴上的唇彩一起反著光。

    “張嘴放進去啊，還要我教你么？”

    吳然這會兒被自己失禁了的事實沖擊得太厲害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根據林卜的話做事，林卜喊他張嘴他便張嘴，可是放一半進嘴里之后便沒有動過。

    “連koujiao都不會了？”

    吳然的嘴感覺很好，但光是放著的話也就僅此而已了。林卜無奈又煩躁地把吳然的假發扯下露出里面黑色的真發，一把拉住吳然頭頂的頭發就開始往里面cao。

    吳然的嘔吐反射程度大得驚人，林卜第一次讓吳然給他koujiao的時候就發現了。jiba的味道和物理的嘔吐反射加在一起，那一次吳然差點直接真的吐出來，而這次卻沒了那些掙扎和躲避，只有無法控制的干嘔聲和吳然喉嚨一下下的收縮提醒著林卜，他沒有在干一個娃娃的嘴。

    “舔。”

    他不耐煩地繼續下指令，才感覺到吳然開拙劣地動起舌頭來，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做，便胡亂的舔弄著柱身。

    吳然的嘴唇比較厚，張大了嘴包裹著jiba的時候就更加色情，林卜在偶爾抽出來幾下給吳然呼吸的時候能看見吳然的口中，艷紅的舌尖上有一道銀絲連著jiba，每每看到他便更加用力地干進去，扯著吳然的頭發前后動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