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道了個好
仙界被攻破,仙尊被賜予魔將琵琶為奴。這消息炸翻了三界。 意見最大的當然是那群跪著茍活的仙神,而琵琶,琵琶暫時沒有搭理他們,她只是吩咐在他們的手心綁一個碗,她要他們把碗捧得高高地去接蠟燭滴下的油,她對他們說要用這些油為仙尊澆一件蠟衣。 “用留影石記錄他們的反應。”琵琶說。 琵琶要去送別。 不是所有仙神都降了魔界,除卻戰死的,還有些仙神決定剔除仙骨去做人。 琵琶送別的正是她們。 琵琶不肯承認她們之前的朋友關系,所以這一段的描述到此為止,只是在她們下凡/投胎前,她強硬地塞了許多靈石進她們的衣兜。有人本體入凡間,有人選擇投胎重新做……隨便是什么。 昨夜琵琶問魔尊:“你是不是很想我死啊?”說這話時琵琶正玩著魔尊的手指,她很好奇魔尊說這話的底氣是什么,要知道仙尊做了多久的仙尊就要問這世上第一片變紅的葉子是生在了什么時候,琵琶勉強承認:仙尊也是個只可以被殺死而不可能被打敗的人物,更別說臣服。魔尊可以壓制仙尊的任何反殺,而琵琶不能。她的手又移到他的胸膛,把他的rutou揪著玩。 “他會馴服的,”魔尊問:“你也怕死?” 琵琶很認真地想了想,她想過很多次這個問題,每次遇到也都會同樣認真地又想一想,可惜沒有一次有新的答案:“不。” 她難免又想起第一個問她這問題的人。失神片刻。 魔尊輕輕拂開她停在他rutou上的手。他后仰,倚在他身上的她也隨之而下。 “仙尊做我的奴,真有意思。”琵琶笑。 她親手給仙尊穿上了他從前慣穿的衣服,然后又一件件地剝下,只留了里衣。 仙尊有什么動作呢? 沒有。只有順從。 琵琶直接就問:“他怎么控制你的?無論我怎么對你你都會聽話咯?你們不是勢均力敵嗎?同一時代的最強者?” 只穿著素白里衣的仙尊點了點頭:“我們是兄弟。” 那么是用血脈控制的秘法嗎?若是如此仙尊豈非也可以控制魔尊?琵琶心想。她想不通。她放棄想,把他綁到刑架上。 “你不繼續問嗎?”仙尊問。 琵琶說:“我問你就說?” 仙尊點頭。琵琶于是偏不問。 于是仙尊的連接兄弟的后半句話只留在了心里:我們有相同的愛人。 仙尊任由琵琶把他捆綁。 “我想問你。”仙尊說。 琵琶抬眼。 “你為什么不再上戰場?你喜歡血。”仙尊問。琵琶早就回答過這一問:“因為我被人救了。因為我不能讓救我的人救下一個敵視她所在群體的、骯臟的混蛋。” “謊言。”仙尊判定。 “無論對誰我都只有這一個回答。”琵琶捏著仙尊下巴,給了他一個實實的巴掌。 她的手上出現一把小銀剪,銀剪貼著他的胸,獨獨剪去了他rutou處的布料。 仙尊的rutou,怎么說呢,很圓潤。 “很適合穿環的rutou。”琵琶評價道。 仙尊說:“好。” 琵琶把小銀剪的柄手塞仙尊口里:“含著。”她說。她當然不可能認輸。她一定要羞辱到這個男人。琵琶想。 琵琶突然想到一個點子:“你的那些部下,我決定統一他們的服飾。以后呢,他們的上身只有兩條鐵鏈,從這里到這里……”她的食指從他的左肩移到右胸下,又從右肩指到左胸下,一個十字:“只有鐵鏈。”她說:“yinjing會被鎖起來,而屁眼會被露出。”她捏捏他的獨立于里衣外的rutou,挑釁地笑:“就像你這樣。” 仙尊沒有說話,但琵琶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他并不在乎。她拿掉銀剪:“說話。” “螻蟻而已。”仙尊說。 “可卻是愛戴著你的螻蟻。”琵琶突然很生氣,又突然很泄氣。她想,有什么好說的呢?她到底想得到什么呢?早就知道這人根本不配那個人的效忠。她只要玩弄他就好。對,僅此而已。 “我幫你除毛吧,仙尊。”換了念頭,琵琶又找回了往日的自己。她拍拍仙尊的臉蛋,這實在是張很好的臉蛋,所謂鐘靈毓秀:“這張臉,一定也很適合光頭。” 仙尊仍是說:“好。” 遠方魔尊摸了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