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怎樣(h)
她不承認(rèn),以手語道:“只是一些殘留的單音,很多啞巴都有。” 莊北溟沉吟:“是嗎?” 用她的話來說,看來是刺激的力度不夠。 他緩緩地往外抽身,那身下的xuerou似戀戀不舍,將他咬得死緊,裹得他的頭皮陣陣發(fā)麻。 抽出來艱難,索性往里一撞。 游瑩被頂?shù)盟岚W,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從小生活在鮮花圍繞的宮中,不僅有幸撞見過對食宮女太監(jiān)偷偷互相慰藉。 連先帝寵幸妃zigong女也有幸看到過幾回,有時還是和游瑩一起。 衣冠楚楚的男女貴族急不可耐地脫了衣物,急切地啃咬著對方,肢體交纏,互相拍擊。 在他眼中,人立起來的時候是人,但趴下來露出性器官時,與貓狗或任何禽獸之間的交媾無異。 但是每次游瑩見到了,都會面色通紅,僵直緊張地掐住他的手。 濕濕的汗水沾染到他的指間,和此時的感覺很像。 只要她愿意留在自己的身邊,他愿意為她做出人類喜歡的事情。 但是她這樣的反應(yīng)究竟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 面色潮紅地呻吟不停,但又不像是疼得難以忍受的模樣。 若說是很喜歡,又為什么想要躲開龍根的搗弄? 她退他就繼續(xù)往前撞,好像狩獵場上追逐著自己的獵物。 巨杵一下一下地頂著,游瑩僵硬的身子漸漸被他搗得綿軟,每次頂弄到宮口時,都會傳來酸麻的異樣。 她被他入侵了,但是為什么,并不討厭…… 門外突然傳來內(nèi)侍的聲音:“皇上,林太醫(yī)拿至寶丹來了。” 林太醫(yī)焦急道:“皇上可還好?還請盡快服藥……” 林原就在門外,而此刻她竟然躺在皇帝的床上,兩條腿大大張開,拿xue道吃著皇帝的龍根。 游瑩打了個激靈,下腹收縮,將肚子里的性器絞得死緊。 一股強烈的快意沖襲上腦,“唔……” 林原聽見皇帝發(fā)出似痛苦難忍的呻吟,心中更是慌亂,“皇上?” “至寶丹……”莊北溟定了定神,微微笑道,“朕已經(jīng)吃到了。” 皇帝的聲音帶著誘人的低沉沙啞:“林太醫(yī)請回罷。” 林原滿腹狐疑,走了幾步,隱約聽到身后傳來男子的笑聲和女子壓抑的低吟聲。 他腿一顫,仿佛明白了什么,但是不敢回頭。 游瑩……游瑩她不是沒有眼色。她有最聰慧的眼,也會有最好的郎君。 “怎么了,未婚夫在外面聽你歡好,”莊北溟“啪——”的一聲拍在她的臀部上,“你就興奮成這樣?” 她這般抵死不言語,反倒激起了他的征伐之心。 他已經(jīng)撬開了她下面的小嘴,今天若不能撬開她上面這張小嘴,他便是白來人世走一遭。 看著還露在外面一截的龍根,他將她摟起來,她坐在他的腿上,剛好與他平齊。 “吃進(jìn)去,”他低聲誘她,“瑩瑩,吃進(jìn)去。” 龍頭死死地抵在自己的宮口,酸麻地刺激著她。 游瑩不知道他還想做什么,但從小伴他長大,看他這眼神,就知道他今天不是好相與的。 她搖搖頭。 他雙手捧住她的臉,不許她搖頭,唇舌又吻了上來。 與此同時,健腰往上一送,徹底捅開那已經(jīng)懈憊松軟的宮口,悍然將整條龍根送入她的體內(nèi),逼她把自己吞得更深。 脹痛到極致,又酸麻到極致的感覺混合涌來。 “啊啊啊!” 撐開她的宮頸,龍頭重重研磨著花壁,感受著每一絲的褶皺與起伏,每次進(jìn)出都是甜美而殘酷的刑罰。 “不要……”她魂飛魄散地顫聲道,“皇上不要……” 那微微嘶啞的特殊聲音,不是那晚含他龍根的女人又是哪個? “不要什么?”想起那一夜的羞辱,他心頭火起,下身也火起。 游瑩被他搗得淚水長流,“不要……插得這么深……” “朕就偏要插得這么深,”莊北溟風(fēng)度翩翩地笑了,“你能把朕怎么樣?” 游瑩一怔,怎么樣…… 她現(xiàn)在還真的不能把他怎么樣。 正在手足無措之間,已經(jīng)又被他按住頂撞了幾十個來回,回回都要深入宮中,搗得她死去活來。 “你就這么喜歡用上面那張嘴兒吃?”天潢貴胃的公子已經(jīng)完全化身不知饜足的獸,眼目猩紅,“放心罷,以后有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