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溫敞平躺在宿舍的床上,路傅儲搬了根木椅子在他跟前照顧著。他為溫敞褪下衣物,白皙的胸膛展現在他眼前。 “這是我唯一一次,那么不想讓你脫掉我的衣服。”溫敞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路傅儲半點旖旎心思都沒存,慘不忍睹的青紫痕跡遍布全身,特別是那雙嬌小的rutou,又紅又腫,甚至還有點破皮,褲子里的模樣更慘,平滑的花唇沾滿其他人的體液,小小的roubang耷拉著,根部還有一些繩子勒過的痕跡。 路傅儲擰干毛巾,一點一點擦去他身上的別人留下的痕跡,溫敞也不說話,星星點點的淚珠滑落,鬢邊也是晶亮亮的。 “疼嗎?”路傅儲問。 “廢話。”溫敞說。 “疼就告訴我,別一直裝無所謂。”路傅儲說:“以后有我,你不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cao你媽!”溫敞喊了出來:“神經病!我才不要你假惺惺的心疼。” “這不是好多了嗎?”路傅儲擠出一個笑:“你應該對他們也這樣張牙舞爪的。這樣我就不擔心了。” “給老子繼續擦!瞎逼逼。”溫敞哇哇大哭起來,臉都哭紅了。 路傅儲給他找來了自己已經洗干凈的睡衣,比他的那件舊T恤質感好多了,溫敞穿著它,拽住路傅儲的手:“你今天晚上挨著我睡吧。” 路傅儲不解:“為什么?” “哪有什么為什么,叫你一起睡就一起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夕陽太燙了,溫敞的臉頰好像有點紅紅的。 路傅儲的心臟好像炸開一串小泡泡,咕嚕咕嚕的,美好又夢幻,似乎不太真實。 “愛來不來!”溫敞哼了一聲,轉身背對著路傅儲。 一個溫熱的身軀挨過來,頭頂上的風扇嗡嗡的,溫敞的耳邊也是嗡嗡的。兩個男孩緊緊貼在一起,像兩顆熾熱的太陽。 路傅儲的呼吸就噴灑在溫敞的耳邊,從耳根子到脖子根兒,全都麻了。路傅儲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橫過來,環住溫敞的胸膛,鼻尖埋進溫敞的鎖骨。 “嘿,做嗎?”溫敞試探著問了句。 “你想做?”路傅儲問。 溫敞想了會兒,說:“跟你做,我是愿意的。” 路傅儲喘了口氣,急急地坐起來,伸手去夠溫敞的褲腰。 “如果你不舒服,你馬上告訴我,我馬上停。”路傅儲說。 溫敞從遙遠的思緒里拔出來,眼睛里蘊著夕陽的光,他認真地對路傅儲點頭。 路傅儲俯身吻了他,然后抬頭,看見溫敞也在看他。路傅儲閉上眼,深深地吻下去,他感覺到,溫敞伸出舌頭,輕輕纏上了他的,勾纏著,點燃了路傅儲的激情。 溫敞用溫熱的指尖觸碰路傅儲的胸腹,路傅儲用guntang的舌尖去品嘗溫敞的身體,溫敞不住顫抖著,不止是疼的,還是舒服的。 脫去溫敞的褲子,路傅儲的手指抵上有些腫的花唇,那里還有些干澀,他捻開閉合的兩瓣,嫩紅的甬道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溫敞懶洋洋地把小腿搭上路傅儲的肩膀,讓他能看得更仔細,一副“快來伺候爺”的表情。 路傅儲壞心地戳了一下鼓鼓的陰蒂,溫敞嬌滴滴地哼哼了一聲,朝上挺了一下腰。 “你挺大面子的啊,讓我這個常寧街一霸來伺候你。”路傅儲又吻了他一下。 “當了那么久的婊子,今天出來嫖一個。”溫敞笑。 “笨蛋。”路傅儲表情不悅:“我伺候你是我心甘情愿,再別說嫖不嫖的了,我們之間沒有金錢關系,全是我自愿。” “二百五,你從我身上要點什么走吧,你這么喜歡自我犧牲,我挺不習慣的。”溫敞說。 “我給你的,你給我好好接著,你的嘴只能被我cao得尖叫,再說別的我咬你了啊。”路傅儲輕輕地拍了一下花唇,溫敞叫了出來,逼挺得更高了。 “艸,你就勾我吧。”路傅儲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低下頭就開始啃吃起來。 溫敞揉著腿間上下活動的腦袋,全身好像都漲滿了一種莫名的情緒,是什么呢,他從來沒體驗過。 像是水池里金魚的一擺尾,像是又酸又甜的草莓汁的第一口,更像是夕陽下肥皂泡綻開的一瞬間,美好卻又難以捉摸。 是他說的喜歡嗎?溫敞在臨近高潮的時候閃現了短暫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