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獸交 h慎
鴛花的同源之力在昆侖,若要重續,必須得深入昆侖靈山,重尋水脈之力。 而昆侖是西鎮神山,離南海有萬里,御劍和舫舟都太慢,乾坤千里以楚璠如今的身體狀況更是承受不住,思來想去,竟沒什么好法子。 他都多少日子沒啟用觀星勘命之術了。 也真是昏了頭,連自己是妖都忘了。 子微仰頭,眉間紅痕愈發艷灼,神念微動,天邊黑霧歇散,星光瑩潤。 山動地搖。 畢方剛落地面,四周就開始震動,他被巨力掀飛,撲著翅膀滾了兩圈,深吸口氣才歪頭循聲望去。 難以用言語表達他此刻的震驚。 只見天地見,立了一個龐然大物。 全身雪白,脊背肩胛的線條流暢優美,修長有力。爪、齒、眸,皆熠熠耀眼,八條長尾似冰凌掛刀,除了眉心紅痕一點,全身皆像是霜雪砌成,遼闊又圣潔。 連開口的聲音都變得悠遠許多。 “軒轅畢方聽令。龍脈魔氣仍在,我要你通知龍族,傾全族之力看管楚瑜,待一月過后,再送往昆侖。” “是。” 說罷,他便用長尾輕柔地卷起身下女子,飛躍蒼天之上,須臾之間,便已經看不清身影了。 畢方半跪著,低頭沉聲,“恭送妖主。” 他進了屋子,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身影蕭瑟,發如潑墨垂地,露出半張蒼白遼闊的眉目,他伸長手臂,欲要抓向地板上的劍。 畢方把劍拿開了。 他低聲道,甚至有些憐憫,“楚劍修啊,你這次,真的要沒機會了。” * 楚璠剛醒來的時候,仿佛看到了白茫茫的一片雪,她還以為自己到了昆侖,定睛一看,才發現不是。 “道長?”她探頭望向前方,輕輕喚道。 遠方天際交接之處,隱有一線天光,四周漫開流云霧層,有條長尾捆住了她的腰身,將她固定著,楚璠伸出手,輕輕撫摸上面的絨毛。 她好像躺在一片綿軟的云里,若不是手腕上還傳來劇痛,她甚至以為自己已經靈魂出竅,來到了仙境。 狐尾順勢收緊,尾尖輕輕掃動,軟絨絨的毛貼在她的面頰之上,像是在輕貼依偎。 “道長,你原來是這么大一只的白狐貍嗎……”楚璠吸了涼氣,說完就開始咳嗽。 “你少開些口……”子微有些無奈,“你總是不會照顧自己。” 楚璠把下巴縮進蓬松的尾巴毛里,看著快要枯萎的鴛花蜷縮在自己的小指上,喉間回憶起了那種腥甜冰涼的感覺。 她咽了咽喉嚨,“道長,我想問……” “不要問。”子微冷冷道。 楚璠沉默了會兒,繼續說,“阿兄身上雖有一絲魔氣,但他定然不是故意……” “別說了。”子微挑了個位置落下去,他的身軀漸漸縮小,楚璠甚至聽到了骨骼壓迫的清脆響聲。 他化為半妖之形,身軀比日常時候高大不少,托著長長的尾巴,狐耳警惕地立起,將楚璠抱在懷里。 太可惜了,她還想再躺一會兒呢。 她揪了揪子微的袖袍,解釋道,“我沒有要為他辯解什么,只是若他定要受什么關押,我希望自己還能再去見見他。” 他一身黑青衣袍,幾乎要與昏沉的天地融為一體。 “見?”子微生氣的用袖袍蓋住了她的臉,冷笑一聲,“別想了,不許見。” 他用手掌堵住了楚璠的臉。 那雙手骨節分明又青筋凸起,隨意一掩就遮住了她整張臉,楚璠歪了歪頭,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他的掌心。 子微怔了怔,手臂竟有些發軟。 他聲音發澀,“還沒有到昆侖,你現在不要惹我。” 然后楚璠伸長頸子,舌尖輕輕沿著略微粗糲的掌紋劃過,又舔了一口,嘗到一點道長獨有的味道。 子微恍若被電了一下,手剛收起來,就又聽到她說,“道長,我死不了的。” 她好像吃下了那半塊不老藥。 子微蹙著眉,心亂如麻。一是聽及“死”這一字,二是他已經不想從她的嘴里再聽到任何關于別的男人的事情。 只會讓他感到陣陣心悸。 “你莫再要說這種話了……” 楚璠扭過頭,貼近子微的胸膛,感應到了傳遞出來的溫熱,還有泵張搏動的心跳聲。 咚咚。 “那我說說別的好嗎?”她的聲音有些虛弱。 “什么?” 楚璠伸長脖頸,叼住了子微的指尖,含上去,然后再退出來,“謝謝您來救我……” “我真的真的,很喜歡昆侖山,喜歡鴛花……”她頓了頓,好似下了很大的勇氣。 “也喜歡你。” 子微的半個身子都要麻了。 楚璠多過分啊。她總是裝作不懂,分明曉得對方情意,卻不肯輕易開口,如今終于說了實話,也是在這個時候。 子微都要懷疑自己是否又是被利用。 “你怎么能這樣……”他嘆著氣,摸了摸她的臉,“怎么總是,拿這種辦法來對付我。” 偏偏,甘之如飴。 “但是,我不會再讓你跑開了。”子微攥緊了她的手臂,眼中有幽焰燃燒,“你要好好想想,此事過去之后,你便永遠,只能留在我身邊。” “您不信嗎……”楚璠吸了吸鼻子,有些苦惱,“我是真心誠意的。” 是真的喜歡您。 子微突然轉移官道,換了方向往密林里鉆,找到一個溶洞,布下靈罩之后,就把楚璠放了進去。 這洞里不算大,因為道長剛進來,八條長尾便布滿了周遭,她只能背靠著尾巴,被擠在中間,艱難地喘息。 子微貼近了些,抬手把她小指上的鴛花輕柔勾了下來,它懨懨的,躺在他寬厚的手心里。 “你還想要它嗎?”子微問得很突然。 楚璠也用指尖戳了戳蜷縮起來的鴛花,神色哀愁,“對不起……我沒保護好它。” 子微指尖輕顫,心都要化了,上前親了親她的鼻尖,“我沒有怨你。” “但是它離主體太久,已經快靈氣枯竭了。” 楚璠用食指勾住了他的手指,肌膚相觸之間,有種別樣的曖昧在流淌。 “那該怎么辦呢?”她有些緊張地問。 “你還不懂嗎?”子微緩了緩動作,然后上前含住了她的耳垂,“不是教過你別的東西嗎。” “把你的那個契約解掉,然后抱住我,再吻我,求我給你。” 楚璠這一路來見過的妖族,皆恣意張揚,情緒鋒芒外露,直白到不可思議。 有時候她想,道長并非與他們不同。 只是他一個人走來漫漫長夜,每時每刻嚴苛守己,從不做逾矩之事,冷靜淡然已成了習慣。 卻并不代表著他就沒有妖類本性。 薄繭覆蓋的指腹蹭在她的唇角上,依舊輕柔。耳垂上被唇齒細細舐咬的黏濕感,也讓人心中發熱。 楚璠的嗓子發緊,開口的第一句竟是,“我不知道怎么解……” 男人頓了頓,嗓音微沉,“有別的辦法的。” “那您為何不說。”楚璠小聲問,歪頭看他。 清疑的話音突然止住,她又聽到了那種骨骼生長的錯落聲。四周的狐尾好像又漲大一圈,光線幾乎全被擋住,滿眼皆是漆黑一片。 一條長尾盤了過來,從腳踝開始,尾尖繞著雙腿纏繞,然后往腿心蔓延,絨毛顯得并不柔軟,有一種冷硬的針刺感。 “我怕你拒絕。”冰涼的銀發垂落在她的額頭上,然后子微抬手拂了過去,“但是你不許拒絕。” 楚璠呼吸稍滯。 子微彈指掠出一線冷焰藍火,飄浮在洞頂,楚璠瞇了瞇眼,視線重聚,看到了他現在的樣子。 這是妖身嗎? 幽幽暗火,恍若融化了他半張面容,銀發垂落在地,散漫地鋪在衣袍之上,楚璠憑著這一絲光線,瞥到了一雙極為妖異的豎瞳。 似玉石般透亮。 子微看到小姑娘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些震驚。 他的筋rou肌骨更加賁張,妖軀龐大,身上的衣袍已經快被撐碎,手足皆覆蓋了一層銀霜色的皮毛,上面似有暈光流轉。 視線再次上移,一閃而過的魅惑狐眼,她還欲再看,卻被子微擋住。 他隨意扯了一條薄紗,覆住了楚璠的眼睛,繞過腦袋打了個結,“不能看。” 又是骨骼生長的脆響,從他的身體中傳了來。 楚璠扭著身子,發出嗚咽短促的叫聲,耳垂上微微刺痛,像是被利齒給刮到。子微緩了動作,側過頭去舔她的下巴,手捏住了她的后脖頸。 她在身體的交織觸碰之間,仿佛揉到了兩只蓬松微尖的耳朵。 比前幾次摸到的都要大一些。 “我想看……”楚璠吸氣。 “不能看。”子微再次冷硬拒絕掉,順勢去輕咬她的鎖骨。 于是楚璠也用手去捂住臉,有些委屈道,“我的臉上還有……傷口。” 她都讓他看了,為什么自己不能看。 子微低聲笑了笑,在她的耳尖上落下一吻,胸腔的震動似乎隨著身體的變化加大了,沙啞好聽,讓人全身發麻。 “解除契約……你一個人做不到。”子微輕聲開口,“我可以幫你。” 于是他低下頭,從她的耳尖繞到頸側,呼吸熨燙之間,輕咬下去。 這個地方觸感很軟,聲音傳遞得也極為清晰。 齒尖抵在喉管處,血液在里面緩慢流動,纖細脆弱的頸骨,熱而溫暖,是泛著香的皮rou,讓人想嘗咬。 舌頭劃過青藍色的血管舔下去,留下很多淤痕,是獸類的本能,好像要把她全部染成自己的味道。 黏沾著吮噬的水聲,壓抑而又強烈的呼吸,還有足以燙化人的熱意。 他的舌頭帶著勾刺,把那片肌膚舔到通紅一片,幾乎快要滲出血才停下來。 楚璠發出了幾聲微弱的低吟,雙腿并攏,把那根纏繞亂撓的尾巴給夾住了。 “我知道你現在或許沒有心情做這些事情……”子微撥開了她的頭發,“但是別拒絕。” 子微傾身而上,一條腿壓了進來,強行擠進她的雙腿之間,褪去她的裙衫,用膝骨去頂弄綿軟的腿心。 “就當是為了鴛花,不要拒絕。” 楚璠抖著肩膀,微微分開雙腿,過了一會兒,體內情潮翻涌,xue口流出了些yin液。狹小的空間剎時間便響起了點黏亮的水聲。 “也不要被嚇到。”子微從她的腰肢劃擦下去,尾巴卷起了一個圓圓涼涼的東西,推進了她的xue口。 “不要覺得我是怪物。” 楚璠還以為是緬鈴,下意識收縮小腹,待xuerou發熱發癢,才發現自己錯了。 “為、為什么要用藥。”她渾身發軟,雙頰飛紅,幾乎要癱開,整個人都綿軟無力。 尾尖堵住xue口,把丹藥化成的汁液繞著內壁攪了一攪,xuerou開開合合,滑膩無比,泛紅的藥汁順著腿根流下來,yin靡一片。 “會進不去……”子微聲音沙啞,“這東西是在你的箱子里翻到的。” 得去謝謝龍女。 楚璠身上還是有傷痕的,像是揉皺了花瓣,皮膚上印出一些破損的痕跡,子微一一吻上去,用濕熱的舌尖裹住。 濕漉漉的吻掠過胸前打轉,舌面上的倒刺將乳尖裹住,刺尖好像戳進了乳孔里,激出了她一陣陣的哭吟。 子微把那一片綿軟的乳rou啃噬得通紅一片然后才撐起身子,掌心從腰上轉移到背后,慢慢往上爬。 他的手已經不是長而優雅的指節了,變成厚重的爪,指甲尖銳,只有很小心,才不會將她抓傷。 粗礪的爪墊,磨過一節節脊椎,后背的蝴蝶骨,還有單薄的肩胛,掌下細膩的肌膚軟嫩至極。 然后手臂再次下移,探入腰身半褪的裙子里,手掌壓住小腹輕揉,擠壓帶動之間,聽到了點下身微黏的水聲。 藥力好像有點強。 楚璠蜷縮著身子,哪都是粉的,雙乳已經挺了起來,嫩尖一樣貼著他的長毛蹭弄,嘴里還嗚嗚咽咽地叫,腿根也敞著,不滿地扭動。 “道、道長……里面太燙了。”楚璠想把覆在眼上的紗給扯下來。 子微喉結滾了滾,制止了她的動作,最后握緊了她的腰身,在耳旁低語,“我現在哪還是你的道長……” 他把楚璠整個人壓在自己的懷中,她都要喘不過氣,意識霧霧蒙蒙的,感受到有一只利爪,在揉捏腿根的嫩珠。 她開始哭喊,“道長……道長!” “乖,不叫了,要給你了。”子微平復了呼吸,將胯下的rou柱抬起來,戳進她的腿縫里,“別被嚇著。” 楚璠還是被嚇著了。 它為什么變得這么粗。 “道長……變回來、變回來!”楚璠害怕到蹬腿。 從子微的角度,能看得很清楚。 烏潤偏紅,粗碩的一根長物,直棒狀的,但是頂端稍尖,倒鉤刺翹起來,能很輕易戳進宮胞里。 比正常形態猙獰不少,夸張地翹起來,里面甚至含著yinjing骨,連硬度都不是一個程度。 “璠娘……”子微用龜首拍打著她微軟的xue口,抵著rou珠不放,淺淺戳一下,又退開,“你不想跟我結契嗎?” 柱身陷進軟馥的rou里,龜棱處的勾刺戳到花蒂,楚璠嚶嚀叫了一聲,眼角滲出淚水,打濕了薄紗。 “要不要……嗯?”將近小臂粗的陽具,沿著花唇外側游移,一路擦過花蒂,刺激著那顆挺立起來的rou珠。 楚璠繃緊腰身,羞恥極了,從唇齒中擠出幾個字,子微彎了彎腰,才聽到她在細聲低叫。 “道長……狐貍、狐貍精……” “你倒說對了。”子微笑聲低啞,沉著腰身,將前面微翹的頂端戳進去一點,rou柱慢慢被吸裹,喂了藥的xuerou已經軟爛無比,但因為身軀差距過大,過程還是有些艱難。 “現在可真的只是狐貍精了……”他又沉了沉腰腹。 楚璠仰起頸子,發出一聲尖叫。 巨物慢慢被推進去,xue口撐到極致,有些疼痛,她抬起手臂抵在他的肩膀上,抓到了順滑的毛。 楚璠嚇了一跳,下意識閃躲,扭著腰身動了一下,xue口一下子又吞了不少進去。太撐了,頂端的勾刺擦過rou鱗媚壁,搗了不少水,趁著這股滑意,陽具又進去了大半根。 “現在怕也晚了……”子微沉聲,微微放松力道,“璠娘,讓我從后面進去……” 這個姿勢不行的,子微撈過了她的腰,陽具在xue里被嫩rou絞了一圈,才讓她趴伏著,微微翹起了臀。 子微傾身上去,張口咬住了她的后頸,一爪固定在她肩頭,吮吸舔咬,留下許多淤色的痕跡。 楚璠大口喘息著,雙腿顫抖,漫長而又刺激的快意幾乎毫無章法,潦草又狂放的占據身子,她臀rou發粉,濕淋淋的,被頂到抽搐。 緊致的嫩rou妥帖地含住他,露在外面的半根性器慢慢摩擦著綿軟鼓起的臀rou,圓潤彈滑,被yin液浸得油光發亮。 子微攬住她的腰,挺胯又進去一截,“快了,別哭……” 楚璠感覺到自己的背部貼著狐身的軟腹,說不清快慰還是痛楚,陽具的勾刺總是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頂往宮腔,每一下都像是要到達高峰。 她腦子里突然蹦出四個字,野獸交媾。 下一刻,子微就全部插了進去。 楚璠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尖叫,不知是爽還是痛。 尖端guitou的勾刺頂進了宮胞里,子微才發現她是如此敏感多汁,稍微動一動,里面就涌噴出好多水。 “小騙子……這么舒服嗎?” rou壁急急地緊縮顫抖,他不停挺腰抽插,性器頂到難以言喻的深點,guitou被不停流出的蜜液沖刷,幾乎讓他脊背發麻,難以自拔。 囊袋拍打著臀rou,楚璠喘息聲不停,被撞得嗚咽破碎,她渾身熱得發燙,xue口處更甚,可怕的roubang撬開宮胞口,往里鉆探。 駭人的尺寸不停進出,周遭全都是rou體的拍打聲,還有混雜著的低啞喘息。 她頭頂的薄紗被蹭動,楚璠睜開眼,看到狐尾游了過來,她沒來得及扭頭,陰蒂被尾巴尖頂住戳弄,往尿孔輕戳。 她快要被攪化了,不管是瘋狂頂弄的猙獰性器,還是作怪的尾巴尖,在這種情形之下,都帶來了千百倍的刺激。 楚璠實在禁受不住,嫩xue深處噴出一股股水,包括更前面,也像是被浸透了。 她好像尿出來了。 楚璠羞愧極了,低頭啜泣,把自己重重敲了下去。 然后腦袋砸在了狐尾上。 子微背部一麻,被xuerou倏然收絞,一下子猛然傾瀉出來,全部射進了她的zigong深處。 兩心相融,陰陽相合。 過了很久,子微重新化為人形,把她攬到懷里,勾了勾精巧的鼻尖。 他看了看地上的尿漬,從喉間滾出絲笑來,聲音啞而饜足。 “你是喜歡更大的那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