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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性愛技巧在線閱讀 - 六點的鐘聲1

六點的鐘聲1

    清晨六點,在一座廣闊的莊園里,接連不斷的六道鐘聲響起,雖不能說震耳欲聾,響徹整個莊園,但是卻也回旋在了各個房間的各個角落,即使在莊園之外也能依稀聽見那震撼的鐘聲。按理說,在這樣巨大的鐘聲下,沒有誰可以安然沉睡,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在莊園里的床上,無論是莊園的主人還是仆人依舊在這聲音之下睡的香甜,似乎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一個人如此也就算了,一個莊園里上上下下皆是如此,那就不知道該說這是一個奇跡,還是說中了什么詛咒。

    時間慢慢過去,太陽也漸漸露出了它的光輝,將半邊天渲染的十分好看。一直到六點半,莊園中一個獨立的小房間里,床邊的小鬧鐘發(fā)出了一段急促的鈴聲,然后床上蠕動的人形慢慢爬了起來,伸手將不遠處的鬧鐘關(guān)上,然后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朦朧的雙眼,伸了伸懶腰,接著立刻穿上管家服,開始準備一天的工作。此人大概有二十歲出頭,身體略微瘦小,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是這座莊園的總管家。

    此人名叫古表,在這座莊園里工作了不到半年時間,但是卻不知怎么的破格成了整個莊園的總管家。這樣的現(xiàn)象在莊園之外的人看來一定是有內(nèi)幕的,有人認為他是搭上了莊園的一位甚至幾位大小姐,有人認為他是里面誰誰誰的私生子,也有陰謀論者猜測他可能用了什么方法威脅了莊園主人才讓他當(dāng)上了這個總管家的。

    雖然外人對古表議論非非,但是在莊園里的人卻不這樣看,若是他們聽到這些外人的言論一定會啼笑皆非。在他們眼里,對于古表成為總管家的事沒有絲毫的不滿,甚至認為如果不是他當(dāng)?shù)脑挘@才是真的有鬼。原來雖然只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但是古表的成績極其可觀,無論是洗衣,做飯,修剪,打掃整理,甚至是處理各種糾紛有時條理有序,有條不紊,在他的帶動下,整個莊園里呈現(xiàn)著一副和諧的,有序的工作氛圍。這樣的人才若是被埋汰了那就真的讓人無語了。

    六點四十五左右,其他的工作人員起床了,巡視完整個莊園的古表開始了他的第二項工作,點名簽到,然后分配任務(wù)。一陣忙碌之后,任務(wù)分配得當(dāng),古表便來到了廚房和那里的廚師一起準備早餐。

    七點半左右,是主人們起床的時間了,但是這些并不需要古表去處理,因為早已經(jīng)有固定的女仆去服侍主人們的更衣洗漱,不過并不意味著他不去迎接。于是,古表停下來手中的工作,然后走到了樓梯邊靜靜的等待著自己服侍之人從這樓梯上走下來。

    第一位下來的是西裝革履,神情嚴肅的男子,大概40多歲吧,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不少痕跡,而且頭發(fā)也開始有點發(fā)白。但是他每一步樓梯都十分堅實,可見其是一位腳踏實地之人,這也難怪會成為這樣有成就的人。

    看到此人走了下來,古表沒有猶豫,一手按在自己的心臟部位,然后45度鞠躬,說道:「老爺,早上好。」沒錯,此人便是他的主人,這莊園的擁有者,冉龍蒼。

    此人人生充滿了傳奇色彩,但是此刻我并沒有必要用足夠的篇幅去敘述,然而無法質(zhì)疑的是他是一位真正的富豪,在世界范圍內(nèi)也是非常有名氣的,如果給世界范圍內(nèi)的富豪們排個名次,即使他排不到第一位,但是絕對在前五名之列。

    而這些正是得益于他那空前絕后的經(jīng)商之道,使得他的商業(yè)經(jīng)久不衰。

    冉龍蒼點了點頭,沒有回應(yīng),然后徑直走向了客廳,似乎完全沒有將古表放入眼中。對于老爺?shù)臒o視,古表也是習(xí)慣了,每當(dāng)工作日時,他都會面臨這樣的難堪,或許是因為老爺?shù)恼麄€精力已經(jīng)提前做好了用于工作的準備。不過,這樣的情況也就工作日會出現(xiàn),周末休息日的時候,老爺還是和藹可親的。

    冉龍蒼一邊用遙控器打開電視,一邊問道:「今天的早餐有什么呀?」「回老爺,應(yīng)夫人的要求準備了燕麥土司,蔬菜沙拉,牛奶,同時應(yīng)大小姐的吩咐還準備了雞蛋灌餅,面條。」古表轉(zhuǎn)向老爺,一邊鞠躬一邊說道。

    「還可以,挺豐盛的。」

    這時伴隨著沓沓的腳步聲,一位女子走了下來,她五官精致,一頭短發(fā)給人一種十分精干的感覺,一身紫色齊膝的旗袍格外顯眼,鑲有極其恰當(dāng)?shù)慕疬叄厦嬖谝恍┎惶矫艿牡胤奖荤U空出了鳳凰,蘭花等等美麗的樣式,透過那些小孔還能夠清楚看到旗袍下細嫩的肌膚。一雙紫色木藤樣式的高跟鞋也和她的這件旗袍相得益彰。

    「夫人,早上好。」古表沒有遲疑,十分熟練而迅速的鞠躬問好。

    沒錯,此女子便是剛才那位老爺?shù)陌閭H,名叫白冰陽,寓意是希望她成為冰雪天地中一輪驕陽,而她也做到了,成為了一個優(yōu)秀的服裝設(shè)計師,在整個世界里都享譽盛名,無數(shù)人以能夠得到一件她設(shè)計的衣服為榮。今天她身上穿的旗袍便是她自己設(shè)計的一套。

    「老婆,你今天怎么穿的這么漂亮?」看到自己的如此美麗的老婆,冉龍蒼緊皺的眉頭也舒展了幾分。

    「之前我答應(yīng)了小月,去她組織的一個服裝設(shè)計展示會當(dāng)嘉賓。」夫人微微一笑,猶如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讓人沉浸其中。

    「是嗎,小月那丫頭也開始動一些歪腦經(jīng)了,如果不提升自己的硬實力可走不遠啊。」白冰陽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媽,今天你穿的這么漂亮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聲音甜美,但是卻沒有小女孩那種甜膩,干凈利落,語氣中也無時無刻不展現(xiàn)著她的自信。

    接著,一個穿著十分正式的女職業(yè)裝的女子走下來,一頭長長的黑直發(fā)垂落在了她的腰間,臉上帶著一副眼鏡,讓她給人的感覺很有職場的范兒,但是這卻無法遮掩中眼鏡之下的美麗,柳眉秀鼻,粉唇小嘴,還有一雙寶石般的眼睛即使隔著眼鏡也能看到它們的光彩。

    此女便是大女兒,她的名字叫做冉涵巧。她經(jīng)商天賦同樣無人能比,甚至和她父親相比也略高一籌。現(xiàn)在這位大女兒也有自己的公司自己的事業(yè)。或許此時她的事業(yè)還比不上她的父親,但是不出幾年,她的成就和她父親的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爭奪世界首富的名號似乎并不是什么問題。

    「這不是要去做嘉賓嗎?」聽到女兒的贊美,作為母親的白冰陽也是十分高興,臉上的笑容真的如冰雪天地中的一輪艷陽。

    等到冉涵巧走到樓梯盡頭時,古表又一次鞠躬,說道:「大小姐,早上好。」「早上好。」冉涵巧一邊說著,一邊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古表,其中似乎有點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讓古表看的有點發(fā)滲。

    接著,冉涵巧走到了母親白冰陽的身旁,母女兩人聊了起來,而他們丈夫兼父親的冉龍蒼則認認真真的看起來新聞。

    在這個時候,冉龍蒼轉(zhuǎn)換頻道,恰巧換到了一場重播的偶像演唱會,而且此時的鏡頭上一個衣服略露的綁著兩個金色馬尾辮的可愛美少女正在招手歡歌,那甜美的聲音即使在屏幕之外也讓人為之一顫。仔細一看,此少女似乎和冉涵巧有幾分相似。

    聽到這樣優(yōu)美的聲音,冉涵巧忍不住贊賞道:「真的很好聽了,小妙在偶像這條道路上也是越來越出色了。」「哼!」看著這段重播,冉龍蒼忍不住哼了一聲,臉色也十分平靜,但是他的眼中卻透露著自豪。

    過了一小會兒后,一個女仆從廚房的方向走了進來,看到自己的三個主子聚集在了客廳,連忙鞠躬,說道:「老爺,夫人,大小姐,早餐已經(jīng)準備就緒了。」聽到此話后,冉龍蒼立刻就放下手中的遙控器,一邊起身走到母女兩身邊,一邊說道:「那我們用餐去吧。」「好啊,老公。」白冰陽微微一笑,但是接著又露出了奇怪的神色,一手附在臉上,說道:「妙兒怎么回事啊,怎么這么久都沒下來?」「估計是還在睡懶覺吧。」冉涵巧微微嘆了口氣,似乎也對自己這個meimei感到無奈。

    「或許是晚上熬夜了吧,但是這個時間了也應(yīng)該起來了。」冉龍蒼認真的分析到,然后用手指指著古表,嚴肅的說道,「小古,你去看一下涵妙。如果她還沒有起,讓她趕緊起來。」「好的,老爺。」古表一邊說,一邊鞠躬,然后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二樓是幾位主人的臥室所在地,在樓梯的左邊有著大小姐的房間,還有在走廊盡頭是老爺和夫人共同的臥室,而二小姐冉涵妙的房間則在樓梯的右側(cè),這也是為什么夫人老爺還有大小姐起來時并沒有去查看二小姐冉涵妙起床的原因。

    古表走到門前,敲了敲門,然后喊道:「二小姐,你醒了嗎?」然而卻沒有什么回應(yīng)。

    古表想了想,然后轉(zhuǎn)動把手,打開了門。接著,就在門打開了一半之時,一個急切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骸傅纫幌拢灰M來!」但是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古表已經(jīng)打開了門,看到了房間里的一切。二小姐冉涵妙的房間十分可愛,完全是粉色系的美少女風(fēng)格,粉色的墻壁,粉色的課桌,粉色的被褥靠墊,一眼望去完全是一個粉色的世界,但是卻并不讓人看的難受,在人為的精心布置下反而讓人心生好感。

    當(dāng)然,古表是不會有什么好感的,畢竟作為這個莊園的總管家,無論是老爺夫人,還是大小姐二小姐的臥室他頭看過無數(shù)遍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此時,古表的目光放在了離門不遠處的床上,一個披散著金色頭發(fā)的美少女躺在床上,上半身的被褥似乎已經(jīng)被她掀開,可以看到里面的她穿著的睡衣。不過,事情當(dāng)然不會如此簡單。此時此刻,少女露出的淡粉色紗衣睡衣早已濕漉無比,不知道是什么液體,這件紗衣幾乎可以說是完全透明。不光如此,在紗衣之下也是一片勝景,圓潤美麗的rufang靜靜的躺在濕潤的紗衣中沉睡,高峰之上的紅色珍珠在朦朧輕紗的覆蓋下,讓人怦然心動,大有一飽口福之欲。

    但是這一些對于古表來說毫無吸引力,并不是古表性取向與常人不同,而是因為冉涵妙是他的主人,而且這樣的情況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好幾次了,似乎從兩個月前開始,每一周至少會有一天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雖然古表也很奇怪,但是這畢竟是主人的私事,他也不好過問。

    雖然在門口的古表對于這樣的是泰然處之,但是可不代表躺在床上的冉涵妙同樣如此。此時的冉涵妙用下余角看到了古表進入,臉蛋立刻就紅了,下意識的想用手將掀起的被褥拉回來,但是結(jié)果卻是整個身體的無力感,讓她動彈不得。

    此時,冉涵妙只能期待古表無視自己,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但是古表會嗎?

    當(dāng)然不會。不過,古表并沒有想要對無法反抗的二小姐動手動腳的邪念,只是因為這是老爺?shù)姆愿溃谇橛诶恚灿欣碛扇プ鲎约悍輧?nèi)的事情。何況他可是莊園里最守規(guī)矩的那個人。

    古表直接走了過去,似乎想要去確認情況,并為冉涵妙穿衣洗漱。

    但是,冉涵妙看到古表向自己走過來卻慌了神,作為一個年輕貌美的花季美少女,而且還是一個在自己父母jiejie重重保護下的雛兒,即使自己明明知道古表并不會對自己怎么樣,但是此時她全身的無力感卻讓她忘記了一般。

    古表已經(jīng)走到了床邊,已經(jīng)可以清晰的將冉涵妙的上半身攬入自己的眼眶中,甚至那個挺挺玉立的兩個紅豆也能看的十分清楚。

    冉涵妙紅透了臉,雖然是一個管家,但是被一個比自己也就大不到十歲,幾乎和自己的jiejie一個年齡的男子這樣注視著,冉涵妙都想找個地縫鉆過去。

    冉涵妙撇了撇頭,似乎不想看到古表的視線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但是嘴上卻警告道:「喂,別亂來,我爸媽可都在下面!如果出現(xiàn)了什么異動,你可會吃不了兜著走!」古表愣了愣,看了看二小姐冉涵妙露出的軀體,明白了她的想法,認真的說道:「老爺讓我來看一看二小姐您是否起床,并督促您穿衣洗漱。」「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會自己處理的。」冉涵妙強行壓平自己的聲線說道。

    「可是,這是老爺?shù)姆愿馈!构疟砺牭饺胶畹闹鹂土钣悬c為難的說道。

    「我說我會自己處理,請你出去。」冉涵妙再次說道,聲音也冷了幾分。

    古表有點為難,思索片刻,最終堅決的說道:「二小姐,這是老爺?shù)拿睿埐灰獮殡y我。」聽到古表的話,冉涵妙忍不住鼓起了腮幫子,圓鼓鼓的小臉蛋給人一種不一樣的可愛體驗。

    這一次,冉涵妙妥協(xié)了,沒有下什么逐客令,有點不情愿的說道:「我自己來,你不準碰我。」古表點了點頭,微微鞠躬,同時不忘退后一步遠離床邊,靜靜的看著冉涵妙的行為,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jié)。

    瞥了一眼古表,看到他那直勾勾的毫不避諱的眼睛,冉涵妙依舊只能強迫自己心不去想念,但是她紅著的小臉蛋卻完全暴露了她此時的狀態(tài)。而且,此時冉涵妙也在不斷的嘗試讓自己的身體坐起來,但是卻是一無所獲。

    冉涵妙想不通這無力感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但是眼前她可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事情,因為旁邊可是有一雙眼睛看著她。

    見床上的冉涵妙在拼命的掙扎,但是卻完全沒有動一絲一毫。古表有點奇怪,看了一眼表后,忍不住催促道:「二小姐,請您動作快點,老爺還在下面等著呢。」冉涵妙沒有回應(yīng),繼續(xù)認真而拼命的坐起身來。

    古表有點等不及了,說道:「二小姐,還是我來幫你把衣服換上吧。」說著,古表上前一步,然后伸手想要抓住被褥。

    冉涵妙看到古表的行為,平靜的臉色掩蓋不住內(nèi)心的驚慌,最后她還是側(cè)過頭,嬌羞的警告道:「不準動手動腳,否則我打斷你的腿。」不得不說,這樣的警告在此時此刻顯得蒼白無力。不過,古表也確實算的上一位紳士吧,掀開被褥,看到了撩至小腹的睡衣,同時沒有內(nèi)褲遮掩的小森林在完全暴露在了古表的眼前,但是卻如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完全沒一絲一毫的波動,古表將冉涵妙扶起來,為了方便脫去她身上可以說是透明的紗衣。

    這看起來合情合理,但是此時兩人的距離只有咫尺,似乎只要轉(zhuǎn)個頭,兩人臉上的某個地方就可以接觸到一起。本來已經(jīng)漸漸平靜下來的冉涵妙再一次慌了神,忍不住叫喊道:「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吃素的!」但是古表依舊不為所動,依舊慢慢的專心致志的脫著她身上的睡衣。

    當(dāng)這件睡衣被古表拿下來的時候,冉涵妙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然后立即用雙手捂住自己的最細密的地方,一股欲哭無淚的表情看著古表。

    古表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將睡衣搭在手上,然后轉(zhuǎn)身走向衣柜,似乎想要替冉涵妙挑選衣服。

    「古表,你出去,接下來我自己來。」冉涵妙冷冷的聲音在古表身后響起,「你在門外等候。」古表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冉涵妙語氣的冷意他還是聽得出來的。既然冉涵妙只是讓他在外面等著,并沒有說去找老人復(fù)命,那么作為下人的古表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古表走出門,正對著門站著,默默地聽著里面的聲音。一陣腳落地的踐踏聲,應(yīng)該是冉涵妙走下了床,過了一會兒,突然「呀」的一聲驚呼響起,接著低沉的撞擊聲也同時響起,聽起來像是摔倒了一般。

    「二小姐,你沒事吧?」古表敲了敲門,有點擔(dān)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冉涵妙的聲音響起,但是即使她這樣說著,實際情況確實此時她正在滿臉難受的揉著自己裸露出來的小屁股。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穿著精致校服的頭后綁著如同燕尾般馬尾的金發(fā)美少女打開了門,終于在這一系列的過程后出現(xiàn)在了古表的面前。

    此時古表看著這位美麗的少女,雖然表面平靜,但是心里卻在不斷的點頭,畢竟這副模樣才是在舞臺上最光彩奪目的冉涵妙應(yīng)該有的樣子。

    打開門的冉涵妙看到門口的古表嚇得忍不住退了一步,但是接著她又鼓起紅紅的臉蛋,將頭向旁邊一甩,同時一聲輕輕的哼聲,說明此時的她正在鬧脾氣。

    最后,古表跟著二小姐冉涵妙一起走下了樓梯。

    早餐之后,四個人也都出門去了。老爺和大小姐前往各自的公司,夫人則去參加設(shè)計展覽,而二小姐則去上學(xué)。

    至于留下在家的古表同樣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第一是選購合適的食材準備今日的午餐和晚餐,雖然今日中午只有夫人一人會回來用餐。第二,采購夫人,大小姐,二小姐一周用量的內(nèi)衣,而且越養(yǎng)眼越好,同時也可以采集一些情趣內(nèi)衣,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們的這類衣服消耗如此之快,而且還有這樣的附加要求,但是她們畢竟是富家子弟,作為下人的自己只需要執(zhí)行就好。

    按理說采購內(nèi)衣內(nèi)褲這樣的事情還是應(yīng)該交給女仆來完成,但是每一次都是作為管家的古表親自去選擇采購。

    中午,十二點的鐘聲響起來,夫人也從外面回來了。

    女仆推開門,然后曼妙的身影踏著貓步緩慢的走了進來。靜候的古表沒有驚訝,直接鞠躬說道:「夫人回來了,不知道這次出行如何?」「還好吧,」說著,略有疲憊之意的白冰陽嘆了口氣,喃喃的說道,「那個丫頭啊……」白冰陽準備說些什么,但是剛剛說道開頭,便停了下來,看著恭敬的白冰陽說道:「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白冰陽說的沒錯,畢竟兩人的等級層次不一樣,他們所處的世界也是不同的。

    古表或許可以作為白冰陽的傾聽者,但是想要成為她的理解者他還是辦不到的。

    「夫人,午餐準備好了,您是否現(xiàn)在用餐?」

    「等一會兒吧,」白冰陽搖了搖手,拒絕道,「我還是先洗個澡吧。」「好的,夫人,我這就去為您準備浴池水。」說著古表微微退后一步,然后轉(zhuǎn)身走向了浴室。

    過了一會兒,古表將浴池中的熱水準備充分,然后走到隔間整理里面的物品放置,確認沐浴露等日用品是否充分。

    就在這個時候,夫人白冰陽推開了門,走了進來。此時,白冰陽并沒有穿著之前的旗袍,也沒有穿著她自己的睡衣,而是用白色的毛巾裹住了頭發(fā),用白色的浴巾纏繞在自己的身上,包裹住了自己身軀,一雙長長的大白腿完完全全的展露在古表的面前。這樣的腿若是讓一般人看到,他覺得可以宣布自己可以玩一年。

    「小古,準備好了嗎?」白冰陽微笑的說道,似乎剛才的倦意已經(jīng)消失了,此刻有的只是渴望沐浴的期待。

    「已經(jīng)好了,夫人。」古表古井不波,手按心臟說道。

    「很好,」白冰陽點了點頭,贊賞的說道,「要不,你進來幫我搓搓背?」「夫人,這樣不好吧……」古表有點為難,這樣的行為似乎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工作范圍。

    「有什么不好的,趕緊進來!」白冰陽嘴角一揚,似有一絲玩樂之意。

    夫人的命令是僅次于老爺?shù)拿畹模藭r老爺不在家,那么夫人的命令就是最高的命令,古表可沒有理由拒絕。

    古表嘆了口氣,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走進熱氣騰騰的浴室中,古表也沒有走太遠,也就走到了門口不遠處。

    與此同時,白冰陽已經(jīng)走到了池邊坐下,背對著古表從前面將包裹住自己身體的浴巾展開,可以想象若是正對而坐可以看到一副怎樣的誘人光景。

    白冰陽拿下了浴巾后,順勢將其蓋住了自己前面,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的古表,用手指勾了勾,說道:「來吧。」古表想要拒絕,但是他沒有拒絕的資格,只好走過去,認真的給夫人白冰陽搓背,幸好他曾經(jīng)給老爺搓過背,因此此時此刻也沒有出現(xiàn)慌手慌腳的情況。

    就這樣,兩人維持在一個十分和諧的關(guān)系中持續(xù)了一段時間,直到古表將他的任務(wù)完成。

    完成了自己任務(wù)后,古表放下手中的工具,想要立刻離開。

    但是,同時,白冰陽又說話了:「小古,先別走,陪我聊聊天。」說著,白冰陽已經(jīng)讓整個身體浸入了水中,趴在池邊,抬頭望著古表。

    「你說,我到底有沒有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設(shè)計師啊?」「夫人,你本就是一位享譽世界的優(yōu)秀設(shè)計師,何來是否成為設(shè)計師之說。」古表認真的說道。

    「但是我自己卻不是這樣認為,每一次設(shè)計我都很害怕大家不會喜歡我的設(shè)計,每一次被別人稱為設(shè)計師,我卻總是懷疑自己的能力是否名副其實。」「夫人,我想你是不是走進誤區(qū)了。大家不是因為您是一名優(yōu)秀的設(shè)計師才會喜歡上您的作品,而是因為喜歡你的作品,才會在心中為您貼上優(yōu)秀設(shè)計師的標(biāo)簽。」「你挺會說話的嘛。」白冰陽忍不住調(diào)笑道。

    「夫人,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古表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并沒有因此而沾沾自喜。

    「等我揚名整個世界之后,我包養(yǎng)你如何,讓你吃香的,玩辣的。」白冰陽又對著古表勾了勾手,眼里似乎也迸發(fā)出了媚態(tài)。

    「夫人,別這樣,小人我高攀不起。」古表說道,沒有絲毫的慌張,似乎這樣的答復(fù)早已輕車熟路。

    看著古表這樣的表現(xiàn),白冰陽可不樂意了,撅了撅嘴,說道:「古表,你啊,老是這樣子,真是沒勁。你看你一表人才的,可你這番表現(xiàn),看你怎么找女朋友啊。」「夫人,若是沒有什么事,那下人我就先告退了。」聽到了白冰陽的這番話,古表仿佛被踩著了尾巴一般,急慌慌的想要離開。

    白冰陽聽了,擺了擺手,說道:「沒什么事情了,你先下去吧。」得到夫人的同意,古表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這是,獨自一人在浴室的白冰陽看著古表逃離的方向,嘴角微微一揚。

    午餐之后,三點左右夫人回房休息。然后四點左右,大小姐冉涵巧回來了,走進門,迎接她的依舊是古表。

    古表問道:「大小姐回來了。」

    「嗯。」冉涵巧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將頭上用來束起頭發(fā)的發(fā)圈取下,長長的烏黑油亮的頭發(fā)散開,十分柔順,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在她的背后。

    「不知小姐為何今日回來這么早?」

    「沒什么大的事情,我便先回來了,況且明天放假,就當(dāng)給員工提前放假。」冉涵妙耐心的答道,并沒有遮遮掩掩。說著,她還將手上的發(fā)圈順手一丟,恰好被古表接住。

    「對了,古表,你跟我來房間一下,我有事要交代給你。」說完,冉涵巧已經(jīng)走上樓梯,朝著自己房間走去了。

    古表看著走上樓梯的冉涵巧的背影,忍不住嘆了口氣,也只能跟著走上去。

    古表走到門口,看到冉涵巧房間的門留下了一道縫隙,但是透過這條縫隙看進去確實一片漆黑。

    古表再一次嘆了口氣,然后有點無奈的推門而入,走了進去。接著,就在古表剛剛踏入冉涵巧的房間的同時,房間的門就關(guān)上了。

    關(guān)上門不是鬼,而是躲在門背后的冉涵巧。冉涵巧關(guān)上門后,將轉(zhuǎn)過身來的古表往床上狠狠一推,沒有站穩(wěn)腳跟的古表重心不定,立刻躺倒在了床上。

    接著冉涵巧也跟了上來,站在床邊,抬起一條腿,穿著性感黑色絲襪的腳踩在了古表的胸膛上。

    古表對于冉涵巧的襲擊并沒有太大驚奇,甚至對此時此刻他低頭就能看到藏在制服短裙下的白色蕾絲花紋內(nèi)褲之事也沒有太大波動。

    「怎么樣,嚇到了吧?」冉涵巧狡黠的揚起了嘴角,踩在古表身上的小腳也跟著轉(zhuǎn)了幾下。

    然而古表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有點小無奈的說道:「好了,大小姐,別鬧,夫人還在旁邊睡著呢。」聽到古表的這番話后,冉涵巧似乎無法在裝下去,鼓起了腮幫,一臉不滿卻又夾雜著期待的說道:「我不是說過,我們兩單獨在一起時,不許這么叫我嗎。」「抱歉抱歉,」這是,古表那張如同萬年不化的堅冰一般的臉上也有了一絲笑容,「好了,巧兒,把腳放下來吧。」「這才對嘛。」冉涵巧滿臉小女孩般的笑容,和早上女強人一般的姿態(tài)完全不同,無法想象,這樣的兩個截然相反的模樣會在一個人的身上。

    冉涵巧將小腳放下來,然后身體向下一倒,溫柔的趴在了古表的身上,整個頭躺進了古表那堅實的胸膛。

    古表將冉涵巧攬在懷中,輕輕的摟著,看著懷中女子甜蜜的笑容,古表忍不住問道:「巧兒,你到底喜歡我哪個地方啊?」「想知道啊?」冉涵巧抬起頭,有點調(diào)皮的說道,「不告訴你。」「你啊……」古表忍不住搖了搖頭,對于此時此刻如同小孩子般的冉涵巧,他真不知道說什么好,「那我們什么進行最后一步呢?」這是一個敏感的問題,冉涵巧聽到這個問題后,臉上也變得有點苦惱,然后慢慢坐起來,說道:「表,我還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留在我們結(jié)婚那一天好不好?」「那,好吧,聽巧兒的。」古表跟著坐起來,抱著冉涵巧的雙肩,親昵的迎合道。

    正當(dāng)兩人想要繼續(xù)這段溫情時,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古表!」這個聲音兩個人都很熟悉,是夫人的聲音,也就是冉涵巧的母親——白冰陽。

    「糟糕,夫人醒了!」古表有點驚慌。

    但是,冉涵巧卻思維敏捷的說道:「不怕,等我媽下樓,你再出去吧。」過了一會兒,伴隨著一陣踢踢嗒嗒的下樓聲,古表趁著這個機會,偷偷的推開了門,看了看周圍,然后跑出了冉涵巧的房間。

    五點左右,老爺冉龍蒼回來了,此時的他臉上顯露出了一些疲憊,皺紋相比早上也多了不少,看起來花了不少精力啊。人老了也是沒法,不可能像以前那樣精力充沛。

    這時,夫人還有大小姐也都來迎接,而且兩人似乎并沒有換衣服,依舊是早上的旗袍和工作制服。

    五點四十五左右,冉涵妙回來了,穿著華麗好看的校衣校裙,還有白色長筒襪。

    吃飯的時間是六點半左右,現(xiàn)在還有四十五分鐘,于是,四人決定在客廳看看電視,一邊等待晚餐,一邊享受著難得的家庭時光,而古表則站在一旁做好服侍的準備。

    又過了一會兒,六點到了。

    巨大的鐘聲再一次響起,回旋在了整個房間里,似乎可以讓任何一個人變成聾子。但是在莊園里的每一個人都無動于衷,對于這鐘聲沒有絲毫的疑慮。而且當(dāng)他們聽到這鐘聲起,所有人,包括古表的眼睛都變得無神,一直到鐘聲停下來后,他們的眼睛才重新煥發(fā)神采。

    「啊—— 好爽啊。」首先有反應(yīng)的不是老爺,也不是夫人小姐,反而是古表這個總管家。

    古表站在沙發(fā)之后,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異常舒暢的喃喃道:「睡覺真的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啊,睡了十二個小時,很不錯啊。」與其說是喃喃,不如說是大聲叫喊道,整個客廳的回蕩著古表那歡快的聲音。

    這么大的聲音響起,若是沒有人有點反應(yīng)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四人聽到這樣的聲音,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古表,不過也就是看了一眼,然后就繼續(xù)將心思放到了電視上。

    這不科學(xué)吧,一個下人如此囂張,雖然他是所有下人的頭。但是在眾主人的眼里,這是正常。

    古表也沒有管四個人是否看了自己,直接開始肆意妄為的活動著身子,時而轉(zhuǎn)轉(zhuǎn)腰,時而伸展一下,好不快意,似乎完全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行為是否合乎禮節(jié),也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來批評。

    舒展完了身子,古表望了望前方坐著的四個人。冉龍蒼和白冰陽兩夫妻坐在中間的沙發(fā)上,冉龍蒼抱著白冰陽的肩膀,顯得十分恩愛。兩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冉涵巧和冉涵妙兩姐妹分別坐在上面,兩人坐的很隨意,但是卻沒有什么露點的地方。而且,古表發(fā)現(xiàn)冉涵巧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偷看自己。

    雖然三位美人已經(jīng)如同待宰的羔羊了,但是古表此刻似乎并沒有想要吃掉他們的意思。

    古表想著四周望了望,立刻就在不遠處一件名貴的古瓶旁邊看到了一位女仆,一頭銀色短發(fā),五官端正而精致,一身藍白色相配的女仆短裙,長長的黑色絲襪直延伸進裙中,看不到盡頭。

    如果說要找一個和她很類似的存在,那毋庸置疑就是十六夜咲夜了,而這位女仆和咲夜的唯一區(qū)別便是高聳的雙峰讓人望眼欲穿。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種類似,這名女仆可以說是這莊園中唯一一位讓他去花了一點功夫改造的女仆了。

    古表朝著那名女仆走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忍不住端詳起來。

    女仆站在巨大的古瓶旁,手里拿著一張抹布,正在不斷的擦著古瓶,這是她此時的工作。女仆側(cè)著身子,只有側(cè)面映入了古表的眼中,但是僅僅這一部分側(cè)面就足以綻放出這位女仆由內(nèi)而外的高冷,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擁有征服的欲望。

    當(dāng)然,這不是古表改造的,是這位女仆本來就有的性格。

    不過,讓人矚目的不僅僅是女仆高冷的氣質(zhì),還有一個地方也是引人注目的,那就是在女仆的腋下,有一條閃著銀光的拉鏈,而且拉鏈的拉頭此時也正處于下方,透過拉鏈的縫隙可以清楚的看到了里面嫩白的肌膚。

    感覺就像是專門為人留下了后門一般。

    這位女仆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人靠近了一般,轉(zhuǎn)頭看到了古表正在走了過來,臉一紅,吞了吞唾沫,回過頭繼續(xù)自己的工作。

    古表來到了女仆的身后,將女仆摟在懷中,同時頭也放在了她的肩上,但同時也讓她能夠正好繼續(xù)自己的工作。如此姿勢,在旁人眼里兩人一定是模范情人,但是這時,古表卻做了一件在如此場景下一般不會發(fā)生的事情——雙手分別拉開了兩側(cè)的拉鏈,通過兩邊的拉鏈開口,十分隨意的攀上了高峰,將rutou納入了兩指之間。

    本來只是被摟住,女仆似乎并沒有泛起波瀾,但是當(dāng)古表將手摸向了自己的雙乳時,女仆似乎坐不住了,身體微顫,臉也紅了起來,甚至手上的工作都停下來了。

    女仆知道摟住自己的是誰,但是此時由于工作優(yōu)先她并沒有去在意,但是身體上的觸碰似乎是她的禁區(qū),讓她難以招架,忍不住想要轉(zhuǎn)頭看一眼古表。

    但是就在這時,古表的聲音在這時在她的耳邊響起:「別忘了工作。」這短短的幾個字就像是魔音一般在女仆的耳邊回響,同一時刻,女仆似乎忘卻了去阻止古表行為的想法,聲音顫抖著說了一句「古離主人……」后,停下的雙手再一次擦起來古瓶。

    古離(從此刻起古表由古離代替)看到女仆繼續(xù)她的工作后,雙手開始肆無忌憚起來。雙手用力將這對柔軟的美乳揉捏起來,手指也開始了它們的行動起來,在柔滑的表面滑動,不斷刺激著女仆的敏感,掌控著rutou的手指更是沒有任何的忸怩,輕攏慢捻抹復(fù)挑,一切能在上面施展一遍的古離全部沒有放過。

    這對于敏感的女仆來說真的是一場災(zāi)難,僅僅是輕輕的揉捻就足以引起她一連串不小的反應(yīng),微紅的臉蛋,由于過于敏感而忍不住輕咬嘴唇,半閉上了一只眼,身體也忍不住顫抖起來,在雙手的傳導(dǎo)下帶動著古瓶也抖動起來,而且明明還沒有觸碰下體,但是此時她的雙腿緊夾,翹臀微挺,一副略帶蜷縮的姿態(tài)。

    以旁人的視角觀察,看到的是一副美麗而誘人的畫面。微紅的臉蛋,半閉的單眼,還有一臉?biāo)茷殡y又如同享受般的表情,古離的雙手在高峰上玩樂,在緊貼的女仆服幫助下清晰可見,如同一些觸手在里面玩得不亦樂乎。女仆下體蜷縮著,身體顫抖著,手上的動作時動時停,但是古瓶顫抖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不過,古瓶的搖晃并不強烈,也遠沒有達到會倒下的狀態(tài)。但是如果,在激烈一點呢。

    古離笑了笑,似乎對于女仆的表現(xiàn)很滿意,而滿意的直觀體現(xiàn)便是在他的身下已經(jīng)頂起了一個帳篷。這時,古離卻出乎意料的將一只手從拉鏈之中抽了出來。

    古離收回了一只手,這讓女仆心里微微松了口氣。古離這一舉措減輕了她很大一部分負擔(dān),若只是應(yīng)付一只手,她便有足夠的精力去完成工作了。

    但是,古離抽出的手并沒有停留在他的身旁,而是換了一個方向,直接鉆進了裙底。

    細嫩的大腿指引著古離的手前往深處。裙中讓人無法窺視,但是古離的手卻能輕而易舉的找到位置,在那條內(nèi)褲的中央,遮蔽xiaoxue之處,有一條掩藏的開口,濕潤無比。

    古離輕輕將支開了布料,將早已激發(fā)出味蕾,不斷噴涌著口水的xiaoxue露了出來,然后中指一頂,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

    「咝……」一直忍耐的女仆這一下可沒能忍住,一個細小的聲音從她的嘴里沖出來。女仆再一次停下顫抖不已的手,微微的轉(zhuǎn)過頭想要說點什么。

    但是魔音再一次出現(xiàn):「怎么,又忘了工作了?」此話一出,女仆只能回過頭,緊緊的夾著雙腿,雙手顫抖著擦拭著,但總有種古瓶會摔下來的感覺。

    古離又玩弄了一會兒后,終于將雙手抽了出來。女仆感受到古離的手離開了身體后,身體終于支撐不住,癱坐在了放古瓶的木桌旁,喘著氣,雙眼完全迷離。

    古離看著自己一只滿是yin液的手,然后將用手指支開了女仆的嘴,讓她將自己手指上的液體舔舐干凈。

    玩弄完了女仆,古離的心情也是十分舒暢,最直觀的表現(xiàn)是下來的帳篷已經(jīng)頂?shù)美细吡耍驹谧呃冗@種空曠之地顯得尤為醒目。

    古離不會在意,也不需要在意。他看了看看著電視的四個人,發(fā)現(xiàn)老爺冉龍蒼和夫人白冰陽似乎并沒有注意他和女仆的小動作,而背對著他的冉涵巧卻側(cè)著頭,一只眼睛里透露出渴望,而在冉涵巧對面的冉涵妙似乎察覺到了古離的視線,眼睛一閉,頭一偏,踩在地上的雙腳網(wǎng)上收起,恰好支撐起她那圓圓的豐乳,同時,由于她的這番動作,反而使藏在裙下的藍白條紋的胖次完全暴露在了古離的眼前。

    就在這時,一位女仆匆匆走來,停在了坐在地上的女仆的旁邊。此女仆和地上的那位相比差了不止一點,無論是顏值,身材還有其他,都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此女仆瞥了一眼地上已經(jīng)不成樣的女仆,然后對著古離微微鞠了鞠躬,然后輕聲的說了些什么。

    古離點了點頭,然后對著電視前的四人大喊道:「飯好了,趕緊過來吃飯。」言語通俗至極,完全沒有絲毫的文雅,但是電視機前的四人卻毫不在意,十分聽話的離開了電視,走向了餐廳。

    餐廳雖然不遠,但是卻和客廳并不相連,因此四人并不知道今晚有什么菜色,但是其豐盛程度依舊是我們難以想象的。

    四人看著這可以說是滿漢全席的一桌,完全沒有任何的驚色,仿佛只是家常便飯一般,不過這對于他們來說也確實只算是家常便飯而已。

    四人坐定,那么晚飯也意味著開始了。作為這家主人的冉龍蒼對著站在一旁的古離請示道:「古離主人,今天有什么菜色,請您能夠介紹一番。」古離微微一笑,沒有拒絕,信手拈來般的說道:「水煮rou片,麻婆豆腐,碧螺蝦仁……(反正不是什么重要內(nèi)容),還有最后的石蒸魚,這道菜配上一種醬料會變得非常美味。」「哦,什么醬料?」聽到「美味」兩字,白冰陽立刻來了興趣,忍不住問道,似乎都忘了主從之別。

    「這種醬料名叫晶液,是一個有著晶體般光澤的略顯稠狀的液體。」古離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這種醬料必須現(xiàn)取現(xiàn)用,只要稍微放長一點時間,味道就不行了。」「那這種醬料何處可得?」「說起來也巧,我這里就有現(xiàn)貨。」古離微微一笑,似乎很溫馨,但同時似乎藏著狡黠。

    聽到古離身上有現(xiàn)貨,白冰陽眼睛里微微閃了一下,但是馬上又維持住了己身的優(yōu)雅,對著古離歪了歪頭,微笑道:「古離主人,可不可以給我們一點呢?」白冰陽的微笑好似融化堅冰的驕陽,讓人無法拒絕,而且古離也不想要拒絕,不過他依舊有點為難的說道:「可以可以,但是過程有點復(fù)雜,而且需要你們親自來取。」聽到復(fù)雜兩個字后,白冰陽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女兒們,看到了她們臉上的期待,然后對著古離說道:「沒問題,主人,就我來。」既然夫人白冰陽自告奮勇,古離也不挑肥揀瘦,立刻靠近白冰陽,讓支起的帳篷直接頂在了白冰陽白皙的臉蛋上。對于這樣的情況,白冰陽似乎并沒有抵觸,而且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輕車熟路的將古離的褲子解了下來,然后直直的看著在眼前矗立的roubang。

    在同一時刻,古離慢悠悠的說道:「醬料就在這根roubang里里。」沒有下一步的指示,但是白冰陽似乎已經(jīng)知道下一步一般,伸手輕輕握住了這根一只手剛剛能夠握住的roubang,然后輕輕用手擼動起來,然后又伸出翹舌在這個roubang上輕輕的滑動,最后不可思議一般將整個roubang含進了自己的嘴里。

    這一小段時間里,古離可以說是十分享受的,小手的細嫩柔滑,翹舌的輕柔,還有溫暖的小嘴讓他享受至極。

    很難想像,這就是那位女主人,那位果決的女人。別看白冰陽在平常時間里似乎有點輕佻,話語充滿著誘惑,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完全不會留出破綻的人,哪怕嘴上在怎樣放蕩,然而她絕對不會跨過哪怕一絲一毫的雷池。她對丈夫的忠貞天地可鑒,讓人望塵莫及。

    但是此時此刻,白冰陽在做什么已經(jīng)不用我多講了。古離低下頭,看了看正在埋頭苦干的白冰陽,一種征服之感油然而生。

    古離又抬起頭看了看,看了看另外三個人的狀態(tài)。冉龍蒼,冉涵巧,冉涵妙此時都沒有動筷,都認真的望著自己的母親或妻子在自己的面前做著這敗壞家門之事。

    冉涵巧看著母親,小嘴微微下撇,好像有點不高興,似乎是因為做那事的并不是自己。冉涵妙也看著母親,但是當(dāng)她察覺到古離的目光時,卻下意識的哼了一聲,翹首向一側(cè)一轉(zhuǎn),但是紅紅的臉蛋卻無法掩飾此時她的動情。

    唯有一人如同坐懷不亂柳下惠一般,一雙清澈的眼神直愣愣的將整個畫面攬入眼簾,那就是冉龍蒼。冉龍蒼,這位白冰陽的丈夫,還和她有兩個女兒,你如此態(tài)度到底是要鬧哪樣啊(作者吐槽)。

    古離微笑著對大家說道:「你們先吃著吧,這里一會兒就好。」說著,古離伸手按在了白冰陽的后腦,手動加速著白冰陽不斷吞吐,使得白冰陽也忍不住發(fā)出了嗯嗯聲。

    古離一發(fā)話,眾人也沒有再猶豫了,立刻對著古離微微傾了傾身子,然后開始就餐。此時此刻,在這個餐廳中,在這菜肴豐盛的桌上,除了正在優(yōu)雅用餐的三人,還有就是一位穿著管家服,正抱著一位坐在桌邊的女士的頭,不斷的吞吐著自己的roubang。

    koujiao并沒有持續(xù)多久。接著,古離對著一旁喊道:「快要出來了,小蒼,過來接一下。」聽到古離的吩咐,冉龍蒼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停下手中的行為,伸手拿了一個空碟,然后起身走到古離身旁做好準備。

    就在冉龍蒼剛剛走到古離的身旁時,古離同一時刻到達了巔峰,直接將自己的roubang撞進到最深處,然后積攢滿滿的jingye迸發(fā)出來,充斥在整個嘴中,而且這小小的嘴中世界怎么可能容得下這么多jingye,jingye不僅沿著縫隙沖了出來,而且還強行破開了喉嚨的阻礙,向著更深處進發(fā)。

    不得不說,不愧為商業(yè)中的巔峰,冉龍蒼的敏銳也不一般,看到白冰陽嘴邊流出的液體,立刻就明白那應(yīng)該是這一次的目標(biāo),伸手用碟子接住那不斷低落的晶液醬料。

    溢流出來的醬料漸漸充滿了整個碟子。

    接著,古離將自己有點塌軟的roubang拔了出來,然后來不及擦拭自己嘴邊的白冰陽從桌上拿了一個空碟,然后將嘴中的醬料吐了出來,恰好充滿了整個空碟。

    吐完之后,白冰陽將碟子往桌上一放,然后用翹舌舔了舔嘴唇,一番意猶未盡的癟了癟嘴。看的冉涵巧和冉涵妙也有些迫不及待。

    但是此時只有兩人份的醬料恐怕是不能滿足四個人。作為父母的冉龍蒼和白冰陽沒有猶豫,直接將自己剛剛拿到的醬料遞給了巧,妙兩人,然后這兩人便開始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不過,兩人就這樣放棄醬料了嗎?當(dāng)然不會,至少白冰陽是不會的。這一時刻,白冰陽正一臉興奮的似乎想要再來一次,雖然目的只是為了醬料。

    但此時,古離卻阻止道:「冰陽,等一下,我們換一個方式。」說著,古離伸手將白冰陽抬起來。

    此時古離的要求對于白冰陽來說是至高無上,因此白冰陽完全沒有反駁,任由古離對著自己的身體cao作著。

    這個時候,古離并沒有肆意的撫摸的白冰陽的軀體,而且認真的讓白冰陽站起來,然后背對著冉龍蒼坐在他的懷中。接著,古離將白冰陽的雙腿分開,將藏匿的私處放了出來,同時讓冉龍蒼鉗住白冰陽的雙腿固定,雖然依舊被少量的旗袍布料遮擋著,但是可以從邊邊角角發(fā)現(xiàn),此時的白冰陽并沒有穿著內(nèi)褲。

    古離撩起了遮擋的布料,看到了里面已經(jīng)開始漏水的xiaoxue,而且粉嫩至極,似乎并沒有使用過多少次一般。看著粉嫩的xiaoxue,古離的roubang立馬就硬了。

    白冰陽似乎有點知道了古離的想法,雙手輕輕的環(huán)繞在了冉龍蒼的脖子,靜靜的等待著。

    和白冰陽相反的古離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了,急急忙忙拉開了掩藏在白冰陽美乳處的拉鏈,放出兩個蹦蹦跳跳的活潑白兔后,雙手拉扯著美乳,然后將自己的巨龍貫穿這條細縫。

    龐然巨物擠進一個細小之地,尺寸不合,哪怕是已經(jīng)有兩個女兒的白冰陽也不能夠用平常之心來對待。白冰陽全身劇烈的顫動著,環(huán)在脖子上的雙手也緊了幾分,雙腿想要收攏,但是卻被自己的丈夫鉗住未能收攏一絲一毫。白冰陽閉著眼咬著牙,似乎不想發(fā)出痛苦的聲音,不知是因為自己的丈夫,還是因為自己的主人。

    冉龍蒼似乎有一點小小的擔(dān)心,但是古離卻并不關(guān)心這些,直接俯身含住一個挺立紅紅的rutou吮吸起來,同時空出來的手抱住細腰,身下的巨龍開始不斷向著深處沖刺。

    一只美乳被古離的一只手肆意玩弄,讓人眼花繚亂,另一只美乳的rutou在古離的舌頭和吸力下給予著白冰陽難以想象的快感,而且下面那細小的洞xue在不斷被龐然大物的撞擊下,泛濫無比,不僅打濕了冉龍蒼的西褲,甚至在撞擊下不斷飛濺,有些還濺到了桌上的菜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