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明質(zhì)問
“朕能給你講什么故事。”葉知看著魏知明躺在被窩里,和一個小孩子一樣抬頭看著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干什么。 兩個人似乎除了政事上還有床事上就沒有什么很大的交流了。 哦,還有一個就是他的貴妃喜歡魏知明的妻子,真是混亂的關(guān)系。 魏知明打了個哈欠,把頭埋進被窩里,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他還要好好打理一下他和葉知的關(guān)系,一切真是令人感到煩躁。 葉知從書柜上,抽出一本游記雜談,給魏知明念了起來。 魏知明聽著葉知跟哄小孩一樣,給他念游記,在葉知的聲音里,慢慢地睡著了。 等到魏知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葉知還在睡,魏知明看著葉知的黑眼圈,好心情地趴過去親了一口葉知的嘴,然后穿上衣服就走了。 葉知在魏知明動的時候已經(jīng)醒了,沒想到魏知明親了他一下,葉知有點不知所措,他還沒想著怎么樣,結(jié)果,魏知明就已經(jīng)走了。 魏知明此時已經(jīng)在趕路了,等到了吳郡的時候,一切依然是照舊。 書院的雛形已經(jīng)差不多了,現(xiàn)在來讀書的,基本上農(nóng)家子弟倒是比較少,多的比較是富商的子弟。 這也為書院的管理做了不少的麻煩,魏知明和趙之昱除了要去處理那些雜七雜八的地方關(guān)系,還要經(jīng)常性去書院進行輔導(dǎo)。 吳郡的世家倒是經(jīng)常盯著書院,自從葉知在朝堂上提出對于吳郡的選拔制度進行兩種兼實行之后,吳郡多了不少外來的世家。 魏知明和趙之昱還是找了人去進行處理的。 一切都在磕磕絆絆地進行下去,在年關(guān)的時候,吳郡的書院的雛形基本上已經(jīng)建立下來了。 魏知明也減少了和葉知的書信交流,他覺得自己也許不應(yīng)該和葉知繼續(xù)保持這樣的關(guān)系了,這樣不管對誰都是不利的。 因為他發(fā)現(xiàn)似乎自己已經(jīng)對葉知的低頭有了一種上癮的感覺,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歡葉知,但是這一切都只是睡前的一些思考。 魏知明更多的還是陷入了吳郡的事物中,隨著一切事情的推展,他和趙之昱的關(guān)系倒是越發(fā)的密切了。 趙之昱是家中的庶子,母親早年就去了,一直被嫡母養(yǎng)著,但是嫡母也是有自己親兒子的。 趙之昱今年倒是不準備回去了,魏知明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怎么,魏兄準備回京?這可不太方便,留下來在吳郡得嘞,咱兩忙活半年了,也閑下來去吳郡逛一逛。” 魏知明突然想到葉知之前說讓他回去,魏知明坐在趙之昱對面喝了一口酒。 “不知道。”魏知明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繼續(xù)喝了一口。 魏知明就這樣喝著酒,喝著喝著倒是喝醉了,倒頭就和趙之昱在后院趴在桌子上睡了。 下人來送飯的時候,倒是把兩人叫醒了,魏知明吃完飯,回到自己的屋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有點感冒的傾向。 第二天,魏知明就感冒比較嚴重了,這時候葉知的信剛好也送到了。 魏知明躺在床上,摸著這只鴿子,魏知明看著信上的字,突然有點煩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冒的原因。 魏知明裹著毯子,隨便寫了幾個字,說自己感冒了,可能回不去了。 就拍拍鴿子的屁股,鴿子倒是叫了一聲,就走了。 魏知明打了個噴嚏,繼續(xù)窩在床上,看著最近新上架的那些。 葉知還沒有收到魏知明的信,他派去盯著魏知明的人,只說魏大人十分忙碌。 葉知也看得出來魏知明的信回的比較少,他暫且把這個事情放到了一邊。 等到他處理完年前的事情,離過年也只有三四天了,便收到了來自魏知明的回信。 字跡潦草,葉知沒由來得有火氣上來了。 這是魏知明到這個世界的過得第一個年,只是在他看來似乎富庶的吳郡,也不過就是如此,他在街上逛的時候,還有為數(shù)甚多的人面上看不出過年的喜悅。 倒是當(dāng)?shù)氐氖兰肄k的極為熱烈,走訪的活動和街上那些活動看起來有了幾分年味。 魏知明嘆了口氣走在路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除夕前的一天了,魏知明看看自己孤家寡人,還得了風(fēng)寒,在街上逛了不多時就準備回去了。 魏知明剛轉(zhuǎn)頭,就看見有人在街上縱馬,他抬頭一看馬上的人,一下子驚了,轉(zhuǎn)身就準備走。 卻被一下子摟上了馬背。“愛卿,還想往哪里走?”葉知勒住了馬,慢悠悠地駕著馬在路上走。 魏知明沒有說話,他實在想不到什么理由可以讓葉知來到這里,難道是為了巡查工作? 葉知一只手握著韁繩,一只手握著摟著魏知明的腰,一直到魏知明的院前才抱著魏知明下了馬。 魏知明冰冷的手陡然摸上葉知的手,“風(fēng)寒還沒好?還出來逛。”葉知的火氣在摸到魏知明的手之后,一下子又消了。 “陛下怎么來吳郡了。”魏知明沒有掙脫開葉知的手,任憑葉知牽著他的手,走了進去。 葉知摘下氈帽,臉貼著魏知明的耳側(cè),“愛卿,你說呢?你說朕來吳郡干什么。” 魏知明被凍紅的耳朵,被包裹在葉知的熱氣之中。 魏知明沒有回答葉知的話,他被葉知的態(tài)度弄得有點云里霧里了。 等到兩個人走到屋內(nèi),葉知抱起魏知明把他放到床上,“得了風(fēng)寒,就不要出去了。” “陛下。”魏知明拖著有氣無力的聲音叫了一聲葉知。葉知坐在魏知明的床邊,看著魏知明。 魏知明看著葉知的眼神,轉(zhuǎn)過身,沒有繼續(xù)看了。 “怎么生了個病,就矯情了不少。”葉知看著魏知明病懨懨的樣子,嘆了口氣,摸著魏知明的耳朵,“朕是來看你的。” 葉知放輕了聲音,又覺得自己用詞似乎太過嚴苛了,又開口改了一下,“我,是來看你的。看你是不是真的病了,還是單純地不想見到朕。” “沒有。”魏知明悶悶地回答了一句。 “如果真的很累,那就回來吧,朕再找別人,嗯?”葉知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么理由能讓魏知明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沒有。”魏知明還是只是回了一句沒有。 葉知關(guān)上窗門,脫了鞋子,鉆到了魏知明的被窩里,摟著魏知明的腰。 魏知明被火熱的手摸著要我,一下子睜開眼睛看著葉知。 葉知被看得有點心猿意馬,又想起魏知明還在生病只能歇了心思。 魏知明此刻是低下頭看著葉知的,他看著葉知就和一個不知道哪里錯了的小狼崽一樣,摸著葉知的手,勾著他的脖子。 葉知親上了魏知明的嘴,“別過了病氣。”魏知明推開葉知的臉。 魏知明的臉被捂在被子里有點紅了,紅彤彤的臉頰和耳朵,還有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葉知,葉知一下子就起了反應(yīng)。 兩個人又抱得緊,葉知的反應(yīng)被魏知明的大腿蹭著。 “朕去解決一下。”葉知準備走,結(jié)果被魏知明摟在懷里,“讓我報一下,陛下。” 葉知閉上眼睛念著論語,讓自己清醒一點。 魏知明倒不知道葉知在干什么,只是生病了,這里的冬天濕冷濕冷的,他只想抱著葉知,其他的再說吧。 葉知也任由魏知明和小狗一樣蹭著他,一下子蹭著他的腹肌,一下子嘴又親到了他的鎖骨,魏知明又把一條腿夾到了他兩條腿的中間。 葉知一直知道魏知明無所顧忌,但是,現(xiàn)在得了風(fēng)寒,倒是乖巧了許多,窩在葉知的懷里。 魏知明嘴里嘟嘟囔囔地說,“陛下是不是要選秀了。” “朕還可以再拖3年,就看愛卿能不能幫朕了。”葉知拍著魏知明的背,不知道魏知明為什么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陛下,怎么將近年關(guān)來吳郡了。”魏知明聲音有點懨懨的。 “愛卿不是問過這個問題了么?”葉知聽到這個問題,似乎有點琢磨到了魏知明為什么那么奇怪的原因了。 “把耳朵湊過來。”葉知雖然說著是讓魏知明把耳朵湊過來,實際上還是把自己的嘴貼著魏知明的耳朵,“朕當(dāng)然是為了愛卿。” 魏知明聽到這句話,耳朵就和被火燙了一樣,怪熱的。“陛下不要說笑了。” “那等你病好了再說吧。”葉知看著魏知明的樣子,嘆了口氣。 “陛下什么時候回去。”魏知明摟緊了葉知的腰。 “等你什么時候愿意和朕回去過年了。”葉知摸著魏知明的頭發(fā),“該起來吃午飯了,還是要朕給你端過來。” 魏知明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魏知明的回話,他咳了兩聲,讓他們放在屋內(nèi),“再去備一份。” “得了風(fēng)寒多久了,怎么不找郎中看一看。”葉知下了床,把魏知明的午飯放了過來。 魏知明心不在焉地吃著飯,“看了,不想吃藥。” “你想朕怎么說你。”葉知敲了一下魏知明的腦子。 “陛下,到底想要臣怎么樣。”魏知明突然抬起頭,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葉知。 “或者,對于陛下而言臣只是一個制衡有用的工具。又或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