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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現代奴隸帝國在線閱讀 - 011生日禮物(穿環)

011生日禮物(穿環)

    晴藍松了一口氣,跪爬著退出淋浴間,打開了地漏附近用來風干地面的裝置,他將自己被淋濕的身體湊過去,一點點風干。雖然從那里吹出的是冷風,但主人的浴室比沒有任何空調設備的奴隸盥洗室要溫暖許多。

    性奴是沒有資格使用毛巾擦干身體的,在奴隸盥洗室內每次清潔完之后如果需要弄干皮膚,調教師的助手就會用鐵鏈把晴藍吊在一個強力的冷風扇前吹一段時間,那冷風扇會將他吹得透心涼,冷得不停發抖牙齒打顫,尤其冬天最是難熬。不過有一半的時間,他都是濕淋淋地就被牽回D級奴隸“宿舍”,直接鎖在籠子里,等身上的水慢慢風干,那樣會比直接吹冷風稍微好受一些。

    阿爾維斯將噴淋器調回正常的溫度,迅速洗完,自己拽過一條浴巾隨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穿好了浴袍。接著他拿過另一條寬大的浴巾,丟在晴藍赤裸的身體上,命令道:“擦一擦,出來。”

    潔白的浴巾柔軟如棉,帶著熏染好的香料味道,就那樣遮蓋在他骯臟yin蕩的身體上?這讓晴藍倍感驚訝。至于擦一擦,是不是他聽錯了?照做是錯,不做也是忤逆主人,他該怎么辦?好在身上已經差不多吹干了。

    他只好頂著那浴巾,爬出了浴室。不過浴巾過于寬大,他爬行的過程中勢必會碰觸到垂落在地的部分。身上沒來得及吹干的,混著血絲的水漬沿著長發,流淌在遍布傷痕的身體上,沾染到潔白的浴巾。

    晴藍看到之后,驚恐萬分,身體顫抖,動作停滯。賤奴骯臟的身體污染了主人潔白的浴巾?這條罪責足夠他挨多少鞭?

    沒想到下一刻主人將整個浴巾都裹在了他的身體上,使勁擦了擦。用那么干凈潔白的浴巾,擦掉他身上的血漬和水痕?大概是反正那種被污染的浴巾也是要丟掉的,主人就當是抹布廢物利用一下,將他擦干凈,免得再污染了別處?

    然后主人將他拖拽著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他身下墊著大浴巾仰躺在沙發上,雙腿還在地上勉強用后腳跟撐著。他的腳掌心被植入了納米針,碰一下就痛的窒息,疼痛還會激發扭曲的欲望,這雙腳其實已經根本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更不可能用來走路。

    他不敢動,努力維持著被丟在沙發上仰面躺著的姿勢,雖然會壓到脊背和臀部的鞭傷,但也許這就是主人接下來使用他的方式。沒有新的命令之前,他就當自己只是個死物,他本來就是個超級yin蕩的性玩具。

    大多數情況下,先生們只在地上使用他的身體,在戶外或者他被牽去配樓仆人們的住所。他只用跪伏趴好,按照項圈和臀部上的鏈子被拉扯著的提示,用前后的賤xue承受先生們的性器插入,和其他凌虐折磨。稍微仁慈一點的先生們,會在地上鋪一張破舊的毯子讓他趴在上面,那樣他下賤骯臟yin蕩的身體就不會弄臟房間的地板。

    他從未被允許靠近床鋪或者什么正常的家具,那些昂貴的家具和布料,根本不是性奴能碰的東西。

    有那么一瞬間,晴藍以為自己在浴室里就已經暈過去了,他現在所感知的一切都是離奇的夢境,因為主人不可能對他如此溫柔的。可是明明睜著眼睛,他好像仰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潔白浴巾的氣息充斥在周遭。

    難道年檢那天被注射了太多的新研發的催情藥和興奮藥劑,會產生某種不正常的幻覺么?或者這是調教師杰說的,他的妄想癥發作了。

    阿爾維斯從櫥柜里拿出一個精美的首飾盒子,盒子里盛放的是他以前旅行時在異國購買的男式耳環,白金質地,鑲了一圈小鉆石。他當時很喜歡這款設計,心動到想要立刻打了耳孔自己佩戴。不過最終他還是決定先帶回來,找個值得紀念的特殊日子再打耳孔將這個飾品戴起來。

    但是現在阿爾維斯改變了主意,他將盒子在晴藍面前打開,柔聲說道:“年檢那天是你十八歲的生日,作為你的主人,我要補送你一個禮物。你希望我把它戴在哪里呢?”

    當晴藍看清楚了盒子里的那枚白金的小環時,終于確認自己仍然在殘酷的現實中。他曾經見過類似大小的環,雖然遠不如主人手里這枚精致。不過有一個性奴的玉莖上穿了至少十枚小環,還有直接戴在那兩枚紅丸上做裝飾的,這種環上能懸吊各種墜子,也可以纏繞捆綁各種細繩與鎖鏈,與別的敏感點掛在一起。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

    晴藍清楚地記得醫生為他做穿環手術時的痛楚。醫生為他穿環的時候從來都不使用麻藥,而是直接用繩索、鐵鏈、金屬夾子將他的手腳關節和身體關鍵部位固定,甚至故意給他注射一些神經興奮藥,讓他能清醒地感受到加倍的痛楚。

    這樣即使他痛得幾乎窒息,也不會亂動影響手術的精準。他身上每一個環在穿透的時候都會讓他痛上幾個小時,而醫生難得很有耐心地等待他適應了上一個環帶來的痛楚后,才繼續穿下一個孔。

    晴藍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那個環穿在哪里都是痛,不過幸好只有一個,痛一陣忍一忍,就會像身上其它的部位一樣漸漸適應。

    所以他安靜地看著主人,眼中流露出哀傷的神色,卻什么也沒有說。其實他想說不要這份禮物可不可以,但是一個奴隸根本沒有資格拒絕主人的恩賜,主人也不會真地去考慮一個奴隸的愿望和感受。主人只不過隨口問一問吧?

    阿爾維斯將激光穿孔器拿在手中,當他靠近那個奴隸的時候,不出所料地看到那個奴隸再次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沉睡的善良人格不受控制的揪痛了一下,邪惡人格卻覺得實在太好玩了。他能猜到晴藍一定是誤會了,以為他會將這枚耳環穿在什么不堪的部位吧。其實他之前確實想過再給這個賤奴的敏感部位加綴幾枚別致的飾品,不過,那些都留待以后當作特殊的“獎賞”送給這個賤奴吧。

    現在他需要俘獲的是晴藍感恩的心。

    阿爾維斯沒有解釋,他用手揉捻著晴藍左耳的耳垂,當耳垂上的皮rou變成薄薄一層時,才溫柔地用激光穿孔器打了一個耳洞,接著將那枚鑲滿碎鉆的白金耳環戴了上去。真的是很漂亮的飾物啊,與那個奴隸絕美的容顏格外的般配。

    阿爾維斯本來以為這款設計只適合英俊的自己,沒想到這個賤奴的五官和臉孔也很搭這枚耳環。

    晴藍因著混血而造成的異色眼眸、麥色的肌膚和亞麻色的頭發更具有別致的風韻,與這座莊園里其他奴隸相比,真的是格外與眾不同、美麗動人外加超級yin蕩。

    “這個耳環是我身為你的主人給你的標記。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自行摘下,也不能讓別人摘下,記住了么?”阿爾維斯很少有如此耐心對一個rou便器如此溫柔說話,這已經是邪惡人格能偽裝的極限了。

    晴藍依舊有些迷茫,再次開始產生懷疑。懷疑自己已經死了,天堂若真有當下這種美好,那么死也值了。他的主人居然給了他一個如此昂貴的、專屬的標記。就像是主人為寵物狗戴上了名牌,為賽馬特制了獨一無二的一套鞍具。

    這說明主人不討厭他?這真是莫大的恩賜啊!他完全是下意識的滾落在地,匍匐叩首,額頭貼地滿懷虔誠感激的親吻主人腳邊的地面:“賤奴,叩謝主人的恩賜。賤奴銘記主人的命令。”

    阿爾維斯對于這樣的叩拜并沒有太大的滿足感,在晴藍還是A級奴隸的時候,也得到過一些特別的禮物,他也是這樣叩拜,只是自稱稍有變化。事實上每個奴隸都這樣,一點也不好玩。所以他繼續施以恩惠的說道:“除了這枚耳環,我還會賜給你一個名字,從今以后你就叫晴藍吧,怎么樣,喜歡這個名字么?”

    晴藍能聽懂主人說的每一個字,但是組合在一起總覺得它們表達的意思十分怪異。主人居然給一個D級奴隸賜名,這就好象給馬桶起了個昵稱一樣,怎能不怪異?所以他成為了主人一個特別的玩具了么?他猶豫了片刻,忽略掉自己那些不解,表現出欣喜與更加感激虔誠的姿態,回答道:“賤奴謝謝主人的恩賜。”

    “我允許你在我面前,可以用晴藍這個名字自稱。”阿爾維斯高傲的宣布,“所以剛才你那句話有問題,重新說一遍,再說錯了,我會狠狠責罰你。”

    “賤奴晴藍謝謝主人的恩賜。”晴藍惶恐的回答,被質疑錯誤是他經常經歷的事,幸好調教師杰已經用各種嚴厲的手法教會了他知錯能改,以及應付主人的萬能標準說辭和動作。特別是動作,一個性奴的價值就在于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快速勾引起使用者的欲念。

    晴藍根本沒有理解這些特殊恩賜的含義,這完全沒有達到阿爾維斯預期的效果,一種難言的挫敗感在心中流竄,他換了一種說法,更大膽直接一些的命令道:“晴藍,說你愛我。”

    每個奴隸都必須是崇敬熱愛主人的。晴藍已經背熟了奴隸守則,并不覺得主人的要求有什么特殊之處,他跪伏的姿勢更加標準,將雙腿分開,讓后xue和身前那些yin靡的地方充分展露,以性奴的姿態和yin蕩的聲音回答道:“主人,賤奴晴藍敬愛主人,請主人玩弄賤奴的身體吧。”

    “……”阿爾維斯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剛才自己想什么呢?現在的晴藍已經不具備正常的思考能力了吧?除了極度渴望被插入和虐打的yin蕩身體,那些yin詞浪語,他指望晴藍會說什么?如以往那樣用四種語言文詞優雅纏綿悱惻的對他講情話么?

    這樣的晴藍,真的能想起過去的事情?想起善良人格與他之間親密溫馨的過往、那些朦朧愛意充斥的回憶,并不屬于現在這個邪惡的人格。他隱隱的嫉妒再次被放大。

    “抬起頭。”阿爾維斯命令,然后焦躁而氣惱的重重甩了晴藍一個耳光,譏諷道,“真是yin蕩下賤的性玩具。”

    晴藍的臉瞬間腫了起來,耳朵嗡嗡作響,腦子里卻如一團漿糊充滿迷惑。他的確就是yin蕩下賤的性玩具,難道剛才他的姿勢或聲音不夠誘人么?為什么主人看起來并沒有繼續使用他的意思?他上下的xue口都空著,沒有被插入沒有被填滿,痛癢和藥物帶來的欲望越發強烈。主人或許只是想虐打他,發泄一下。主人剛才所有的溫柔或許都只是一個別出心裁的游戲,主人現在玩膩了,就會恢復正常,甚至變本加厲讓他吃更多的苦頭吧?

    先生們是不是都喜歡這種更刺激的玩法?

    晴藍忍耐著欲望和恐懼的折磨,不由自主緊繃身體。下一刻,主人會不會狠狠鞭打他呢?尊貴的主人自然不會自己勞心費力的那么做。大概會召喚其他侍從,演示一下他這種賤奴的常規玩法?又或者讓調教師杰帶來他這幾個月的動物伙伴們,當眾表演一下獸交的訓練成果?

    阿爾維斯看出了晴藍的緊張和怎么也掩藏不住的恐懼,質問道:“晴藍,你很怕我對不對?”

    怕有什么用呢?晴藍很清楚奴隸的哀求除了能增加先生們凌虐時的快感和樂趣就別無意義了。但是主人的問題他不敢拖延著不回答,于是卑微地說道:“是的,主人,奴隸當然敬畏主人。”

    所以這個賤奴壓根不相信,也感受不到他費盡心思耐心偽裝的溫柔與寵愛么?阿爾維斯的邪惡人格有些裝不下去了。要不然直接將這個賤奴骯臟的身體丟出房外,讓人狠狠毒打一頓?

    最終,他還是忍住了,深吸了幾口氣,告誡自己要冷靜,不要被一個賤奴干擾了原本的計劃。他應該再有一些耐心,或許才能慢慢取信晴藍,讓晴藍相信他是個溫柔的充滿愛心的好主人。讓晴藍以為自己是受主人寵愛的性奴,給予之后再全部剝奪,他才能享受一下那種極致的落差與失望,豈不是更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