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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深難卻在線閱讀 - 第十七章 once though

第十七章 once though

    17 - ohought

    “蕭涵,你說世界上會不會有這么一個地方,與世隔絕,藐視人權?”

    年少的程簡萱總是思緒良多。

    可惜問的問題再深奧,最后也是一閃而過,留給蕭涵苦惱。

    “那樣的地方一定會有,但是簡萱,我并不希望我們會接觸到那樣的地方。”

    年少的蕭涵會去想的東西并不會很廣,但只要她去想,就一定會想得透徹了再回來。

    她沒有講的是:那樣的地方或許在我們眼里是于世不容的,你又安知在那個地方的“人”會不會甘之若飴呢,畢竟生而為人的確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本質上大自然就該是眾生平等的,但強權者總愛給自己加上些特權,彰顯與別人身份的不同,到頭來反倒成了枷鎖,讓自己承受不起。

    既然是為了生存,為什么不為了活著而活著,要讓自己負重前行呢?

    作為滄海一粟的物種尚有食葷的惡習,站在生物鏈頂端的物種也仍有吃猴腦的時候,由此可見其實“施虐”是動物的本能,只是我們生在一個受道德約束的社會,有時候必須要克制住本能的需求和欲望才能站在食物鏈頂端的金字尖上,隨著消磨欲望而得來的“名”與“利”或許并不是人內心想要的,但更多時候拋了“名”與“利”后被消磨的本能也不會恢復,早已被強行更改了的“本能”和已被“更改”了的本能均得不到滿足,作為一個有感知的生命體就會進行消極運作,像是頹廢,像是生病,像是抑郁。

    只有遇到了新的“本能”后,才可能恢復到原點。

    這里的“新”并不是讓人真的把自己開發出什么新功能,而是讓人找到自己比較擅長的某一東西,沉下來去鉆研,然后從做這件事里,去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像是人總有些不經意的時候會去思考自己為什么活著一般。

    而世人眼中的“變態”只是跟主流社會不符而已。

    人之所以謾罵,是因為懼怕。

    他們怕自己的地位會受到波及,他們怕新崛起的力量會將他們取而代之,所以他們想盡辦法地把那些與自己不同的聲音扼殺在搖籃里。

    “All rights are 。”

    位高權重的人掌握著話語權,他們會拼命維護自己的既得權利,因為他們已經站到了的位置是由他們消磨本能得來的,如果沒有死死捍衛住,那么他們的下場會是一無所有。

    弱rou強食的世界里拼的就是誰比誰狠,誰比誰對自己狠。

    古人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隨意割舍身體的一部分是大不孝的,是有違人倫的。

    這是封建時代的觀念。

    殘害手足同胞,殺父弒母同樣有違人倫,受眾人所不齒。

    但在原始社會為了食葷的本能吃血親都是常事。

    像海蝨會吃自己的母親滿足自己,像響尾蛇會吃掉親生骨rou恢復體力,像沙虎鯊的幼魚會在zigong內相互殘殺……

    都是為了生存,站在不同的立場上你不能指責那些動物有錯。

    原始社會的陋習會傳播到古文明,古文明的陋習會傳播到現文明。

    只是物競天擇,有些生物克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導致滅絕,導致被馴養成其它生物的口糧。

    好比起初一家親的靈長族出現了有尾巴的“猴子”和沒尾巴的“人類”。

    瀕危的一些猴子成為了人類保護的對象,被圈養。

    瘋狂的一些人類捕食野生的猴子,吸食他們的腦髓……

    在人類社會里一樣會拼誰比誰狠,法律之外總有顧及不到或者不敢顧及的地方。

    比如捕殺野生動物違法,依然有人捕殺,販賣人口違法,依然有人販賣一樣。

    就像那個罪惡的,不受法律約束的何極島。

    既現實又殘酷。

    蕭涵所思考的東西并沒有跟程簡萱分享過。像程簡萱這種人,聽她講完也就忘完了,說不準還會嫌她太過嘮叨打擾到自己畫畫。

    所以蕭涵只是簡潔明了的添了一句:“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程簡萱表示不解。

    “真有藐視人權的地方存在幾十上百年了,里面的人也早改了思維,你我這種思想在他們那里也將是于世不容。”

    程簡萱表示仍不解。

    蕭涵無奈。

    曲線思維跟直線思維的人果然在這種深奧的問題上有代溝。

    “世上不會存在這種邪惡的地方的,就是有,法律也會制裁他們,人類社會是一個伸張正義的社會,我們是先進的群體。”

    蕭涵用一段三觀特正的話來解釋。

    程簡萱懂了。

    可蕭涵這話說的是有些違心的。

    何為正義?

    不過是弱rou強食,能者為尊,弱者順應規則罷了。

    只有“大家都是為了人類這個種族能夠世世代代傳播下去,先輩的兢兢業業沒有前功盡棄而奮斗”這一點可以安慰自己。

    總有人要做些犧牲才能讓社會平衡的,上位者犧牲自己一些滿足本能的欲望,享受一些基層人民無法享受的榮華富貴;普通百姓犧牲一些自己的話語權,享受有人負重前行后給他們帶來的歲月靜好。

    這樣像極了公平。

    可總有些受到社會譴責的人是罪有應得的。

    比如一些當社會米蟲的二世祖,再比如利欲熏心的何極島島主。

    他們讓別人為他們的放肆付出代價,自然罪不可赦。

    這是蕭涵十年前的觀點。

    當她成為那個“位高權重”后,她才知道很多時候人都是身不由己,失去的總會以另外一種方式回來,得到的同樣會以另外一種方式失去。

    所幸她還有選擇的權利,選擇失去些什么換取得到些什么。

    作為受蕭家庇佑,拿蕭家紅利的她沒有立場更沒有資格批判蕭家的一些做法。

    她只能盡量讓自己不聽不看,不去管她蕭家地下埋了多少冤魂,不去想“何極島島主侄女”這個身份有多不堪入目。

    事實上逃避解決得了一些事情,但解決不了眼前的事情。

    所以蕭家依然很暗黑,何極島島主依然是蕭昊。

    而且逃避了太久的蕭涵現在要把她一直捧著的程簡萱訓練成……島奴那樣。

    真是助紂為虐,又不得不為。

    很久以后的程簡萱跟蕭昊說過這話:1861年俄國廢除農奴制是俄國的歷史性轉折點。改革是自上而下由統治者進行的,革命卻是自下而上要見血的,四少以為何極島當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