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攻的心弱攻的身,蕪湖
不得不說,作為校霸,一個男人該有的的體力是有的,作為男人的尊嚴更是杠杠的。鹿野通過那一處g點瘋狂的撞擊鐘定的xiaoxue。撞的鐘定兩眼翻白,口水直流,整個人身上被情欲所侵染。 "小鹿,太棒了,啊哈~" "嗯~小鹿,我的小鹿,哈~" 看著鐘定失神無力,情欲密布的樣子,鹿野感覺這一陣受到的郁氣全部報復回來了。尿道已經適應了玻璃棒,快感已經遮蓋住那酥麻無力的感覺,讓他感覺自己才是那個主導者,自己才是一個強大自信的男人,才能遮蓋住自己之前軟慫慫的樣子。 鹿野大開大合的沖撞進出,盡管他是個筆直的直男,也不喜歡這個假惺惺的小心眼學霸,不過體內的藥物和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想要看到底下這個男人被他cao干的哭泣求饒的樣子。 事情發展的很順利,鐘定感覺自己欲仙欲死,他已經由于快感射過幾次了,但是鹿野的棒棒每次滑出體內都會讓他有一種害怕恐慌的感覺。 "啊,小鹿,用力干我~" 沖撞了幾下,鹿野感覺到自己想要射了,此時的小小鹿野敏感極了,已經被忽略的玻璃棒此時大顯神威,在尿道內橫沖直撞,不斷地刺激著敏感的尿道和guitou,令人驚慌的酥麻感從下身穿來,讓鹿野此時突然軟綿無力。 到此時已經是男人的關鍵時刻了,鹿野怎能在此時掉鏈子丟掉他男人的尊嚴,強忍著遍布全省的酥麻,想要強迫性動一下舒緩自己yuhuo分身的欲望。但動一下那種酥麻感就通過神經傳遞到身體的每個角落。就像是不正確的姿勢坐久了后強迫自己麻了的雙腿立刻起身跑步。 這酸爽鹿野真的受不了了,眼睛濕潤,睫毛上沾著晶瑩剔透的淚水,那雙貓眼無助而可憐。整個人仿佛在等著主人的愛憐。 但yuhuo焚身卻讓他不能停在這里,他想沖撞,緩解自己小兄弟的急迫渴望,但他無能為力。只能吐出自己粉紅柔軟的小舌頭示弱。 趴在鐘定身上,鹿野一動不動,只能任由鐘定對自己揉捏咬摸,稍微的動蕩就會刺激自己的玻璃棒,折磨他一次又一次。 本想著趴著緩解一下yuhuo,蓄力退出xiaoxue把玻璃棒清理掉,但鐘定知道他肯定會半途而廢,所以開始時直接讓他把那催情小丸子吃了。yuhuo又一次燒遍他的全身,哪怕自己待在鐘定的體內,仍然緩解不了體內的麻癢。 享受了鹿野的主動,也證實了鹿野對他的感情,鐘定現在更想看到鹿野無助的哭泣,眼神中只留自己給予他的快樂。把兩個人轉換一下位置,聽著鹿野的害怕的哭喊,鐘定扭動著腰快速起伏。 鹿野感覺自己嗶了狗,剛剛還在靜靜地躺在那里,突然被變換了個體位,自己變成了下方的那一個,尤其是體位的改變也讓他小小鹿野里藏著的小惡魔突然肆虐,沖撞著這脆弱的尿道,那種令人欲仙欲死的酥麻感傳遍身上的每一個神經末梢,讓他想要停止呼吸放空思想,做一個沒有感覺的木頭人。 還未等著這一陣令人窒息的酥麻感過去,鐘定就大肆沖撞,一寸又一寸的索取著他的身體與情緒。鹿野忍不住大聲哭喊起來,貓眼被洗撤的更加清冽,眼眶微紅,淚水打濕了臉龐落在枕頭上,藻黑的頭發微曲,一雙眼睛不自覺的可憐巴巴的望著鐘定,帶著求饒和倔強。 鐘定看著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他的鹿野為他帶來的快樂所哭泣,他的眼睛中只有他一個人,他是他的,永永遠遠,永生永世。 鹿野現在恨死鐘定了,情欲一陣又一陣像潮水一樣撲來,他只能打開身體接受潮水的拍打,輕吻和撫摸,逃不掉,離不開。 越到高潮他的guitou便會越加敏感,撞擊也會更加猛烈,體內那根玻璃棒也會愈加富有沖擊力的撞擊他敏感的尿道,他只能無助的哭泣,接受著那根玻璃棒的猖狂。外面也是狂風暴雨,鐘定不留情面猛烈的撞擊占有他那已經勃起腫脹想要射精的yinjing,給與他更加強烈的刺激與快感。他就像是案板上的魚,只能接受鐘定對他的玩弄,無力反抗。 鐘定感覺鹿野要射了,沖撞更加猛烈,鹿野也感覺自己想要射了,玻璃棒的重量壓在此時敏感的guitou上,本來就狹窄的尿道被玻璃棒堵住,只留下更加狹窄的玻璃棒中空管道,抖抖索索,體內的精水一股又一股沖撞在鐘定的xiaoxue上,又被反擊到敏感的guitou上,鐘定xiaoxue更加緊縮,壓迫著備受委屈的yinjing,想要榨出更多的汁液。 鹿野大聲哭泣著射了出來,射精的快感,jingye經過尿道被玻璃棒壓縮的無助,被精水反擊的刺激,xiaoxue貪婪的吞噬擠壓,全部情欲隨著他這一次大聲哭泣發泄出來。 鹿野射精后進入賢者時間,不管鐘定對他的撫摸,輕吻和蹂躪,鹿野想著鐘定一開始就掌握了這場性愛的主動權,他以為的主導和放肆只是鐘定的放任,像是逗逗小貓小狗的放讓,他已經預料到了發展,等著他無力后掌管這場性愛。他就一直寵物一樣被耍的團團轉。在這場性愛中,他所謂的男人的尊嚴在這一敗涂地,碎成玻璃一樣毫無用處,只會顯示得他的自大和搞笑。沒有平等權,他居然還妄求希冀著鐘定對他退讓。 還沒有想完,他的小兄弟再次被鐘定弄的不爭氣的站了起來,新的一輪吞噬與哭喊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