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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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小和尚是以女帝派來的欽差大臣為名留在了雷鳴,女帝連房子都安排好了, 顯然提前也是做了充分的準備。女帝在的時候,小和尚這里門可羅雀,女帝走后 小和尚這里人滿為患。每天都有各種官員前來拜訪,誰都想趁機搭上女帝的線, 女帝不在大姜,靠近白大人的效果最好。 小和尚是來者不拒,但每個人都是寒暄幾句,畢竟等的人太多,收下了禮物 后便讓韓皇后記下來,小和尚要回禮的,他可不想來了便被人拿住話柄。大概三 日之后,小和尚這才算清凈下來,韓皇后和南宮幼銘按著禮單,再次備好東西, 找了幾個跑腿的再去回禮。其中有幾個人,小和尚打算親自回禮。 小和尚個去的是小王爺家,這人天一大早就登門拜訪,直言自己那 兩個meimei和白大人有過一面之緣,二人的緣分深的很。小和尚也是奇怪了,自己 都胖成這樣,居然還能被那兩個姐妹認出來。當然,客套話而已,小和尚也說了 ,改日登門拜訪。 小王爺是親姜派的,對小和尚的到來顯然是早有準備。小和尚被請進了大廳 后,小王爺的兩個雙胞胎妹子端著上好的茶遞了過來。「白大人,本王知道你愛 這口,哈哈,嘗一嘗,不會比南宮家的差。」小王爺端著茶敬向小和尚。 小和尚端著茶回了一禮,細細品嘗后立馬贊不絕口,「好茶,入口甘甜,回 味無窮,嗯~還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好茶,莫非和南宮家的泌乳茶有相同的制作 方法?」 「哈哈,厲害,厲害,白大人果然深諳此道。」小王爺揮揮手,兩個妹子給 二人把茶滿上,「此茶放置于產奶婦人的胸前肚兜內,次日沾染乳汁后再拿來烘 干,如此七次過后,乳香侵入茶體,便是放上一年也不會變淡。」 小王爺說到這面色帶著一絲得意,「不過我這茶還不一樣,產乳女子在此期 間只吃水果青菜,為的就是讓乳汁的味道清香。不過這次數卻要從七次變為十次。」 「本大人卻是有口福了。」小和尚客氣道,心中卻是有些羨慕,這她媽的才 是講究生活啊。「前些日子見過二位姑娘,聽聞小王爺過生日,只是那二女對我 頗為重要,割舍不得。今日前來,備了一些厚禮,也不知是不是合大人的意思。」 小和尚這態度卻是小王爺沒想到的,本以為這欽差定會仗勢得瑟一番,沒想 到居然如此低的姿態。小王爺揮揮手,兩個meimei把小和尚手中的禮物拿過來,沒 有當面打開而是直接放進了里面。「白大人送的東西,在本王爺心中價值千金。 哈哈,我那二位meimei沖撞了大人,今日讓她倆拋頭露面就是為了給你賠罪的。今 日看來,大人心胸寬闊,本王爺倒是小家子氣了。」 「王爺說笑了,相識便是緣分,若是知道王爺的兩個胞妹在此,本大人定要 多備些厚禮才是。」小和尚拒絕了小王爺的提議,讓兩個女子賠罪,這等意思很 清楚。小和尚一上來就欺男霸女,女帝知道估計要惱火的。 小王爺松了口氣,若真是讓這兩個meimei侍奉小和尚,他還真是心有不忍,不 過看小和尚這樣子,顯然不用自己割愛了。「哈哈,大人好胸襟。」小王爺又敬 了一杯茶,「我看大人帶來的寵妾也應該是姐妹,她們都是華龍人,在這人生地 不熟,若是有了困難,找我這meimei便好了。」 小和尚聽到這話笑了笑,小王爺這人會做人,小和尚對他的感覺還不錯。「 確實是兩個親姐妹。」小和尚點點頭,同時看向了二位姑娘,「小王爺這對胞妹 長的一模一樣,倒是難以分辨,便是知道了名字,怕也會認錯。」 小和尚的本意是看著兩個女子一直侍奉左右,不想太過冷落二人,畢竟這不 是下人,是小王爺的親meimei。可小和尚這話音一落,小王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要分辨還不是簡單的很。」小王爺一邊說著一邊來到兩個妹子身旁,伸手把自 己的meimei攬進懷里。兩個女子面色一紅,左邊的比右邊的更加害羞。 就在小和尚詫異間,小王爺直接用手蓋在了兩個meimei的rufang上,然后輕輕一 捏,對著小和尚笑道:「我這兩個妹子,rufang雖是一樣打,不過一個rutou大,一 個rutou小。當然為了便于區分,左邊的jiejie胯下之毛全部剔除,右邊的meimei從不 穿內褲。這樣一來,穿著衣服,脫了衣服都是一目了然。」 小和尚瞇著眼呵呵笑了起來,這小王爺日子好滋潤啊,看這兩個妹子雖然害 羞卻一點也不回避,沒想到小王爺還挺有門道。「來了你這,本大人才知道什么 是艷福。」小和尚賠笑道。 「哈哈,比不過你白大人,家里的那姐妹名聲可是不小哦,再者,當朝的太 后,估計除了老皇帝和那文公公,也就被你動過身子了。」小王爺盯著小和尚試 探道。 小和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文公公嘴巴不老實啊!」小和尚猜出來肯定是 文公公說的,也就是自己沒來之前,文公公就說出去了,看來這文公公和小王爺 關系不淺。 「人死了就老實了。」小王爺回了一句,揮手讓兩個meimei退了下去,「白大 人,您是女帝派來的,我也是支持女帝的,我們二人應該站在一起。本王爺別的 本事沒有,消息還算靈通,若是有用得上的地方,您盡管開口。」 「文公公是個太監,不愛美人愛金銀。文公公來了一年,白銀存了千萬兩, 比朝廷的稅收還多。小王爺貢獻了幾成?」白離瞇著眼問了一句。 小王爺面色一愣笑了起來,「不多不多,大姜那地方不產茶葉,大部分是雷 鳴運過去的。以前這道路暢通無阻,文公公來了后只有一條路。本王爺不才,把 那一條路拿到手里了。」小王爺直接亮明了自己的底細,「還有一個旁枝末節, 跑個腿不掙錢,不提也罷。」 「以后該幾條路還是幾條路,只有一條是不成的。」小和尚放下茶杯開口道。 「這~」小王爺面色有些尷尬,「大人的意思……」 小和尚直截了當的揮揮手,「本大人不缺錢也不缺女人,本大人要的小王爺 給不了,小王爺要的本大人能給。雷鳴若是這樣下去,你這條路早晚被大姜的王 侯將相拿在手里。路子多了,大家吃相也好看。」 「白大人既然說了,本王爺只能作罷。」小王爺失望的嘆口氣,他想發火不 過惹不起前面的這個,可讓他把銀子讓出來,心里又不甘。只能把內心情緒表達 出來,看看小和尚什么反應。 「聽說小財神也是親姜的,有空喊出來吃個飯,本大人做東。」小和尚嘴角 微微一笑,「你今日和本大人交代了底,本大人不會虧待你,你的吃相好看了, 小財神的吃相也得好看。」 小王爺聽到這眼神一亮,若是能從小財神家吃上一口,肯定比這條路來錢更 快。況且小和尚說的在理,這條路早晚都是大姜的。一旦大姜有人注意了,小王 爺不吐也得吐。 小和尚離開時小王爺親自送到了門口,心中甚至有些悔恨,若是自己的meimei 能和他有了關系,以后也能吹吹枕旁風不是。不過一想到小和尚身邊那兩個女人 ,小王爺有些泄氣,雖然年紀大了一些,可那等美人終究還是比自己的meimei高上 一等的。其實,小和尚也不是真不感興趣,一模一樣雙胞胎小和尚哪里能不心癢 ,只是這癢癢歸癢癢,小和尚不敢做得太過分,要給女帝留個好印象,就算玩, 也得暗著來。 小和尚還想拜訪當朝太師張澤夢,畢竟官居一品,仕林聲望大,小和尚得表 個態。不過小和尚這次沒進去門。張夢澤倒是在家,但讓下人遞了話,自己的夫 君不在,不便見客,還望大人見諒。改日讓夫君帶著她登門拜訪。小和尚聽到這 只能無奈回家。 張夢澤一直沒拜訪他,小和尚知道這種人仕林聲望太高,極為愛惜羽毛,若 是登門拜訪難免留人閑話。如今自己先來,張澤夢便有了拜訪自己的理由,誰知 道他男的什么時候在家,只管等著她拜訪自己就是了。 「夫人,大姜的欽差您不見啊!若真是因此給咱們安個罪名,那豈不是得不 償失?」方總將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舔你的腳。」張澤夢白嫩的腳丫踹了一下,「本夫人不見自然有不見的理 由,用不著你這賤骨頭廢話。姓白的不會因為這事找由頭的,他不是文公公。你 這輩子都是個武將,看不到更遠的東西。」 張澤夢這話一出,方總將立馬低下頭仔細舔腳,身旁一個伺候的丫鬟咯咯一 笑,「主子,您總是這樣嚇唬老爺,不教他點東西,他又怎看得明白。」這丫鬟 是給方總將陪床的,張澤夢和方總將畢竟結婚快二十年了,便是對此人并無愛意 ,可看在他如此伺候自己的份上,也不會真的讓他做個假太監。平日里都是安排 丫鬟跟方總將睡覺,現在說話的這個丫鬟已經陪睡了十多年。 這丫鬟明顯在為方總將說好話,張澤夢對此卻并不懊惱。「替你方爺討情呢!他啊,扶不上的爛泥。我本以為白離如果真的和女帝達成了協議,定然以雷霆 之勢,趁著我們未做準備的時候一舉拿下,不管親姜還是保皇,全都收拾一遍才 是上策。可如今看來,姓白的這是要誅心啊。他把文公公一殺,不管我們態度如 何,都要跳出來拍手稱快。這時候,誰要說文公公不該死,那就是雷鳴里養不熟 的白眼狼,丟了國恥當殺。可若是跳的太高,又會顯得對女帝有意見。當初走錯 了一步棋,不應該觀望的,在關冷月送來消息后,我便要寫個文章質問女帝,如 此一來,文公公被殺,咱們名也有了,又能得到白離的重視,可惜啊可惜!」 「主子,那白離都來這看您了,對您還不重視。您是仕林的首位,白離哪能 不籠絡您?」丫鬟輕輕捶著背,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離來這是給我施壓的,順他者昌,逆他者亡。我這仕林之首的位子怎么 坐上去的,投機取巧迎合了那些權勢人物得心思。若是白離稍微表露出一些提高 女權的心思,只要不觸碰他們的根本利益,那些權勢定會立馬倒戈。到那時把我 打壓下去,便是最快取得白離好感的辦法。」張澤夢心里很多話卻無人聽得懂, 這些人的眼光終究看的太短。 小和尚不知別人的談話,串門了兩家后他便有些累了,應該弄個轎子的,小 和尚心里打定了主意。晚上在家里,南宮家二姐妹正在輕搖折扇。小和尚拿著宗 卷仔細的研讀。先從品級大的幾個看,前面的都是匆匆略過,唯獨到了張夢澤這 ,小和尚粗略看了一遍后,又拿起來仔細研讀。南宮幼銘露出個惡心的表情,張 澤夢她見過,豐臀肥乳姿色傲人,估計這色鬼又有目標了。 小和尚過了好久才把宗卷放下,而后直接拿起來方總將的宗卷看了起來,只 是這次看的很快。放下了宗卷后,小和尚自言自語來了一句:「這個人,有空要 會一會。」 「就你這模樣,鬼才會看上你,死了你那條心吧!」南宮幼銘打擊了一句, 暗諷小和尚又看上了某家良人。韓皇后也不答話,只是在一旁咯咯笑著。 「你懂什么!」小和尚看了一眼南宮幼銘,「這張澤夢有些門道。」 「哼,靠著糟踐自己和女人迎合權貴,這等女人不配為官。」南宮幼銘說了 一句,韓皇后聽后愣了一下,然后不置可否地搖搖頭,畢竟官場的東西,她比妹 妹接觸的多。 「在這里,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唯獨方總將只納一妻。往日里,女人地位頗 低,為了迎合權貴總要委屈自己。可這張澤夢雖然貶低女性地位,但一直表現出 一副貞潔之意。」小和尚說到這壓低了聲音,「張澤夢沒有記載她和哪個男子有 過身體接觸,若我是雷鳴得權勢之人,直接對張澤夢打主意,定然會被她以忠夫 的名義拒絕。可我若是從方總將下手呢,逼迫他讓自己妻子陪我,張澤夢還能拒 絕嗎?」 「哼,她仕林聲望頗高,若是如此行事,怕這名聲恐怕要遺臭萬年了。別把 其他人想的和你一樣,你不要臉,其他人還要臉呢!」南宮幼銘直接頂了回來。 「說得好。」小和尚一拍大腿,拿出來張澤夢宗卷的一頁,「雷鳴里家境不 好,販賣自己妻兒之事不在少數。至交好友聚會,讓自己女人陪客者更是數不勝 數。只要準備做的足夠充分,拿方總將下手此事不難。至于名聲,只需張澤夢事 后發文,又怎會落個遺臭萬年。」小和尚說到這溫柔地拍了拍南宮幼銘,「老爺 的意思不是為了得到她,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為何這么多年都不能被人找到弱點。」 「不僅僅是聲望高,更是在某些暗處握有實權。」這話是韓皇后的結論。 「說的沒錯,張澤夢是凝象境高手,和老爺巔峰期也差不了多少。便是蘇悠 的大師姐也未必能勝過她。」小和尚語氣沉重,「雷鳴的江湖勢力太安分了,兩 個天人都在皇宮倒也正常,可如今兩個天人走了,雷鳴的江湖依舊平靜,這事有 些蹊蹺。」 「你是說張澤夢對江湖有掌控?」南宮幼銘語氣驚訝的問了一句。 「我哪知道,只是張澤夢有疑點,江湖也有疑點,恰巧這張澤夢功夫不錯, 老爺這也是懷疑一下。」小和尚說到這對著南宮幼銘的屁股抽了下去,「給你說 過多少次,喊老爺。」 南宮幼銘咬著牙,小和尚內力不行,打起來并無痛感,可任由他這樣打下去 更是羞人。「老爺」南宮幼銘硬著頭皮喊了一句。 「別以為老爺用不了內力就不能收拾你,再不聽話把你脫光了吊外面抽,反 正你抗打,抽個三五天,看你知不知丟人。」小和尚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然后扭 過頭親了韓皇后一下,「還是我們家幼薇乖,去給老爺準備好床鋪,晚上老爺臨 幸你。」 韓皇后紅著臉走出去,笑容滿面的小和尚瞬間冷下了臉。「張澤夢比你功夫 高,我怕若真是有了意外,你這jiejie定會被當做突破口。最近抓緊練功,若真出 了事,定要護好你jiejie。」 「不用你多嘴,若是你和我jiejie同時遇險,本夫人絕對會把你丟掉。」南宮 幼銘頂了一句,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封信,「南宮家主送過來的,你要看嗎?」 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怎么,告訴你怎么保養屁股伺候我?不看了,本 大人沒興趣。今晚你去練功,讓你jiejie陪我就行。」 一夜的春宵暫且不提,小和尚第二日起床后又去拜見了幾家。其中唯獨在戶 部尚書康大人府上停留的時間最長。康大人真是慷慨,聽聞小和尚身邊只有兩個 女人,愣要安排七八個小妾前去照顧。小和尚沒有接受,糾纏了好久才推脫掉。 康大人雖然面上不說,但明顯看的出這白離不是靠幾個女人便能收買的人,聽說 也不愛財,回禮都是等價的東西,這個人不好辦啊。 康大人要把小和尚留下吃飯,小和尚把女人推了,若是再把飯局推了就有些 不近人情之意了,所以這頓飯小和尚留了下來。期間小和尚故意提起和關冷月有 過一面之緣,康大人卻避重就輕的繞了過去。康大人是親姜派的先驅,有個保皇 派的妻子是他的弱點,可是好像沒人站出來抨擊此事。 小和尚離開后,康大人回了內園,屋里出來一個短發女子,赫然是他的夫人 關大帥。關冷月行了一禮后,把自己的丈夫迎進屋里。康大人進屋后眉頭皺了起 來,「姓白這家伙捉摸不透,這次的軍餉依舊照規矩,只給你四成,其他的自己 想辦法。」 「老爺,軍中上下已經對克扣軍餉不滿了,若是繼續這樣下去,一旦我掌控 不住軍權,定然會被某些人借機打壓的。沒了軍隊的支持,老爺哪里還能做親姜 派的先鋒。賤妾聽說小王爺喊著小財神打算給白大人設宴。您是先鋒,不能讓他 們拔得頭籌啊!」關冷月臉色有些焦急,語氣帶著哀求。 康大人不說話,指了指自己的襠部,關冷月看到這,一臉坦然地跪了下去。 康大人舒服地喘了口氣,「這事我也急,可急不得,按理說你有軍權,白離應該 天就來見我。見張夢澤是按著張夢澤的地位,為何見我不是按著你的地位。 當初文公公被小王爺巴結著,可這太監還得看我臉色,我不點頭,朝廷就是個擺 設。白離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哪能是真不知。」關冷月吐出陽物回了一句,然后繼續吃了進去。 「對啊!他既然不想在朝廷依靠我,難不成還想給我提個對手出來,我是親 姜派,他要提保皇派的?這不是和女帝對著干。保皇派里你的軍權最大,可咱們 是夫妻。這他娘的,姓白的到底想做什么呢?」康大人的語氣有些郁悶。 「李司業見過他,若是想提中間派的人呢,不過若真是李司業,那也不用怕 了。」關冷月又回了一句。 「哈哈,要是李司業就好了,他那個嬌妻嫩的很,可惜啊,被其它男人上過。」康大人說到這有意無意的看向關冷月,關冷月察覺到了丈夫的目光,身子有 些僵硬。 「您說,會不會是張澤夢?」關冷月過了一會追問到。 「嗯?張澤夢?她雖然和我們親姜派走的近,可累于聲望不敢明面支持。白 離扶持她有何用,這是朝廷不是江湖,武功再高也得靠邊站。你是張澤夢一手提 拔的,我一直想不明白她為何提拔你這個明面支持女權的。扶持了你又打壓你, 這個女人,唉,可惜了!」康大人嘆了口氣。 「說到她您這更硬了。」關冷月說完后使勁裹弄起來,不多時康大人舒舒服 服地射了出來,關冷月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本大人多少年沒碰你了?」康大人問了一句。 「十五年了」關冷月跪在地上回了一聲。 「為什么?」康大人繼續追問。 「因為冷月有其他男人,老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進來后再被其它男人玩弄。 可為了康家的利益,冷月不得不和老爺做對,為了表現支持女權,接受了一些男 子的追求。承蒙老爺不嫌棄,依舊留著平妻的位置。只是再享用老爺的恩惠,冷 月不敢奢求。」關冷月聲音平淡,不驚不喜。 「咱們康家要想在大姜站的住,必須有一個犧牲品,老爺知道你為康家付出 了許多,事后老爺會給你留個賤奴的位置。放心,老爺不會徹底拋棄你的。」康 大人冷冷的回了一句。 「老爺,冷月為康家一心一意,從未想過背叛您,冷月,冷月只能有這個結 局嗎?」關冷月有些凄慘的回道。 「不然如何,讓你這賤人做妾?你可知,老爺的妾若是被別人用過的,三年 內必死,留你一命已是天大的恩惠了。」康大人說到這起身往外走去,「老爺知 道你的心思,可胳膊擰不過大腿,老老實實的給康家謀利,不然,老爺可不會憐 惜一個賤人的命。」 關冷月跪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從哀怨到平靜,當初她不反對男尊女卑,后來 夫君拿她做晉升的籌碼,關冷月沒有反抗。從那以后,關冷月外面看著權勢滔天 ,可家里的地位卻是越來越低,現在她的住處只有一個荒廢的院子。她沒能誕下 一個孩子,從她做出犧牲后就沒資格給康家續后了。關冷月不是不想爭取,可丈 夫的權勢更大。 關冷月知道張澤夢的事,這件事也是她唯一隱瞞丈夫的,她也不求張澤夢真 能有多大本事,只是希望她能幫到自己。關冷月清楚,現在若是不找機會,以后 康大人歸順了大姜,肯定會用自己做投誠物。自己的軍隊勢力再大,也比不過大 姜。況且因為她支持女權,軍隊中很多士兵都有些不滿,只是不敢說出來而已。 不然也不會在大姜攻來時,自己原本計劃一周調動起來的軍隊居然耗費了二十多 天。當然她也清楚,自己的丈夫壓軍餉,就是進一步降低自己的威信,康大人也 怕,怕禍起蕭墻。 小和尚書房內,韓皇后光著屁股趴在書桌上,肥碩的巨臀格外顯眼,小和尚 的腦袋放在上面,南宮幼銘正在他脖子上輕輕揉捏。小和尚最近一直處理雷鳴的 事,他現在的體格幾乎不堪重負。每過一段時間,小和尚都要趴在桌子上休息一 番,然后二女給他做個按摩。 就在剛剛,小和尚抱怨桌子太硬,韓皇后提議可以墊點東西,后來小和尚說 要最軟最舒坦的,自然這韓皇后的屁股便有此用。「如果這椅子也是如此就好了。」小和尚感嘆一句。 「咯咯,您現在這身板,幼薇可經受不住,上一次您一下子壓下來,差點讓 奴家暈死過去。」韓皇后咯咯一笑,于此同時狼狽為jian的二人,同時看向了南宮 幼銘。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做夢。」南宮幼銘回了一句,韓皇后咯咯一笑,「老爺,這事你不準用強 ,你那身子重的很,幼銘便是再厲害,她也不會覺得舒服。」 「老爺心好。」小和尚嘟噥了一句,順手給了韓皇后一巴掌,「你們兩個啊!都是不懂官場的事,可老爺又沒說個貼心說話的人,雷鳴啊,不如華龍待著舒 服。」 「奴家也覺得是呢。」韓皇后點點頭,「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幼銘和你都 有自己的事,奴家一人無聊的很,走在街上也是人生地不熟,想買個衣服都沒人。」韓皇后說到這突然動了動屁股,「對了,老爺,我選了幾對環,一會您看看 合不合心思。」 韓皇后這話讓小和尚來了興致,南宮幼銘面色一變,幽怨的看了一眼jiejie。 韓皇后對著小和尚眨了眨眼,然后從戒指里拿出來幾個小盒子。小和尚也離開rou 墊,然后把南宮幼銘摟進了自己的懷里。南宮幼銘有些抗拒,不過,小和尚也不 想耽誤事,一用力直接把南宮幼銘的衣服給撕破了。 此刻南宮幼銘的rutou上沒有任何裝飾,只有仔細看去,才能察覺到rutou上的 細孔。小和尚倒是知道此事,這幾天他讓南宮幼銘暗處盯著康家,為了緊要時刻 避免意外,特意讓她去除了身上的乳環和陰環。 「這幾天沒長死吧!」小和尚捏著南宮幼銘粉嫩的rutou問了一句。 南宮幼銘這時候基本不會回應,只是紅著臉,帶著憤怒沉默著。「meimei的體 質你不清楚,一兩天就長死了呢,不過幼銘每天起床都會捅一次的。」韓皇后說 到這打開幾個盒子,打開后小和尚卻是愣了一下,這幾個乳環也太小了吧。 「這個,帶不帶的有什么意思?」小和尚有些抱怨地拿起來一個只有指甲大 小的半圓環。 「您不是說的要簡單一些的。」韓皇后有些撒嬌,同時給自己的meimei遞了個 眼色。 一直都是沉默抗拒的南宮幼銘突然伸手拿過來一個類似耳釘的東西,下面是 細短的小棍,上面帶著藍色的綠豆粒般大小的寶石。「這個好漂亮!」南宮幼銘 擺出一副歡喜的表情。 小和尚愣了一下,拿出來放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搖了搖頭,「這么大的寶石 ,不知道的以為老子是窮鬼呢,至少也得大個十倍,才符合本大爺的身份。不行 ,不行。」 南宮幼銘有些失望的從小和尚手中拿回來,然后又滿臉歡喜地把玩著,小和 尚想笑卻不敢笑,南宮幼銘演技太差。韓皇后這時湊了過來,「我這妹子還真有 眼光呢,這幾個加起來都不如這個值錢。老爺這可不是普通的寶石,這可是墨家 新研制的,就這么一點,價值得有十倍同樣體積的寶石。」 「那也不值錢。」小和尚撇撇嘴。 「這東西晚上會發光不說,而且一旦帶上去便摘不下來。」韓皇后說到這, 捏住南宮幼銘的rutou帶了上去。不多時,南宮幼銘rutou的側面便多了寶石的點綴 ,就在小和尚又要發問時,韓皇后讓小和尚弄出一滴血,然后抹在了南宮幼銘的 rutou上,緊接著乳釘從另一端開始延伸出兩道彎曲,直到觸碰到另一段的寶石才 停止下來。 如此一來,這乳環完全變了樣子,以穿過rutou的短環做直徑,圍繞rutou一上 一下兩個半圓纏繞,交點在寶石兩側。韓皇后看到小和尚略有興趣的眼神,笑著 伸過手打算解開這乳環,可就在她剛剛分離了一絲后,南宮幼銘突然慘叫起來, 白嫩豐滿的rufang像是被電弧包圍一般,嬌嫩的rutou更是被瞬間電擊到麻痹,與此 同時,那個寶石也開始變的暗淡。 「老爺」韓皇后停下手,「除非天人境,不然在寶石的能量消散前,都會被 電暈。」 小和尚看著南宮幼銘額頭上的細汗知道這不是作假,畢竟剛剛那一陣威力便 是他也有些心驚,更別說直接對女人最嬌嫩的地方電擊,也就是南宮幼銘,換了 韓皇后,估計瞬間就暈厥了。小和尚伸過去手,這一次乳環并無反應,直到小和 尚卸下來,南宮幼銘也沒有出現異常。 「墨家新研制的?黎瑩那成功了?」小和尚盯著乳環問了一句。 「應該是,黎瑩沒告訴您?」韓皇后疑惑的問了一句。 「說過有些成果,我沒追問。」小和尚把乳環放下去,「該荊玉瑩接手了, 黎瑩暫時還是回黑軍伺幫曹梓彤吧。過幾天我給曹梓彤去個信吩咐幾句,這東西 好,能賺錢。」 「老爺你就想著錢。」韓皇后白了小和尚一眼,同時看向了南宮幼銘。 南宮幼銘咬咬牙,挺著自己的豐乳緊緊貼在了小和尚身上。「老爺,幼銘喜 歡這寶石,不如就選它吧?你說,幼銘是帶哪個顏色的好看?」南宮幼銘說到這 ,拖住自己的rufang舉到了小和尚面前。 「這不像你啊!」小和尚愣了一下,「這點東西都能讓你如此屈服?」 南宮幼銘表情一變,不過瞬間又換回了討好之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幼 銘雖然不喜歡乳環,可如今卻是逃不過此劫。既然如此,定要選個自己喜歡的, 幼銘一眼就看上它了,輕便靈巧不說,這寶石還能隨時換顏色。」南宮幼銘語氣 討好,但是面色很不自然。 「要換也得老爺換,你自己拿不下來,還得受苦。」韓皇后實在看不下去南 宮幼銘的演技,直接從懷里拿出來一個小盒子,里面是五顏六色的小寶石。「正 好這東西我買了不少,都放老爺這,以后每天去老爺那換個顏色。」韓皇后說到 這推了推小和尚,「女為悅己者容,妹子這是想開了,您老也得給個機會。」 這姐妹二人一唱一和,無非就是不想南宮幼銘帶那些惡心羞恥的乳環,小和 尚心里清楚,韓皇后也知道瞞不住小和尚,至于南宮幼銘能不能猜出來,小和尚 不知道,不過小和尚肯定會借坡下驢的。小和尚伸手拿了一個黑色的放在rutou上 比劃一下,緊接著又換了幾個顏色,最后終于選了一個白色的,「就它了,白的 好,孝衣就是白的,老爺這是讓你時刻不忘候敬之。」 「白離~啊~」南宮幼銘剛吼完,小和尚的陽具插了進去。 「候敬之怎么死的?」小和尚使勁搗了起來。 南宮幼銘咬著牙不說話,嘴里偶爾還罵兩句,但她的反抗終究抵不過自己的 媚毒,沒多久便緊緊地夾住了小和尚。為了讓小和尚更興奮,南宮幼銘毫無廉恥 地開口道:「啊~敬之,嗯,敬之是死在我肚皮上的,我是sao貨,敬之精盡人亡 ,啊~只有老爺,老爺厲害,把幼銘這小sao屄收拾的服服帖帖。」小和尚干得更 興奮,南宮幼銘的欲望更加強烈。「老爺~老爺厲害,老爺把敬之的女人玩到高 潮了,老爺,幼銘讓志遠喊你爹,幼銘要伺候你,幼銘要天天被你的大家伙收拾。啊~老爺。」 韓皇后都有些聽不下去了,自己這meimei一旦動了情那是什么都敢說,什么都 敢做。上次小和尚cao到一半停止了,南宮幼銘為了讓他繼續,甚至主動去舔他的 腚眼,自己這meimei是越來越墮落了。韓皇后解下衣服,也加入到了混戰中。 小和尚混戰到了半夜,滿足了兩個女人后停了下來,可這一停不要緊,只感 覺渾身酸痛。小和尚也不想動了,迷迷糊糊躺了下來。過了半個多時辰,韓皇后 從書桌上坐起來,只見小和尚躺在自己meimei的身子上,那大屁股正好壓在了meimei 的胸口。 南宮幼銘早就恢復過來了,清澈的眼睛盯著自己的jiejie,韓皇后趕忙走過去 ,「這混蛋,倒頭就睡,胖成這樣,以后誰還要他。你怎么不把他扔下去,等等 ,我把他腿抬起來。」 韓皇后說到這正要把小和尚推開,幼銘卻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搖了搖頭, 「算了吧,別弄醒了,每天那么累,晚上還要排媚毒,這點重量沒什么的,十個 他也壓不垮我。」南宮幼銘說到這笑了笑,「jiejie快去休息吧!我在這就好。」 韓皇后聽到這話彈了自己meimei一下,然后無奈的搖搖頭走了出去。待韓皇后 離開后,南宮幼銘用腿把小和尚的上半身抬起來一些,然后把另一只腿墊在他的 腦后做個枕頭,小和尚呼呼大睡,對此并不知情。 小和尚睡的香,南宮幼銘卻是一絲睡意也沒有,看著自己腦袋兩側的大腿, 伸出手拔了一根小和尚的腿毛,小和尚卻是沒有絲毫反應。南宮幼銘噗嗤一笑, 貼著小和尚的腿閉目自修起來。 小和尚第二天醒來時,只覺得這床煞是舒服,緊接著便是神情一變猛地坐了 起來,也幸虧底下是幼銘,若是韓皇后,這一下估計得被他坐個半死。南宮幼銘 睜開了眼,看著身上一臉懵逼的小和尚狠狠瞪了一下,「睡醒了沒,睡醒了就滾。」南宮幼銘冷冷地開口道。 小和尚扶著軟席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盯著南宮幼銘的身體仔細觀察,生怕 被自己壓壞了哪里。好在南宮幼銘功力不俗,一晚過后沒有絲毫不適。南宮幼銘 拿起自己的衣服,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用擔心我的身子,若是心里有我,以后 少說那些惡心人的話便可。」南宮幼銘冷著臉回了一句,拿著自己的衣服走了出 去。 小和尚嘆了口氣,光著屁股坐了下來,這時韓皇后拿著衣服走了過來,「老 爺,方總將來了,在外院候著呢,你快去看看吧,這事鬧的…」。 「嗯?」小和尚看韓皇后面色不對,拿著衣服麻溜地穿了起來。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這方總將真是……」韓皇后幫著小和尚穿起了衣服。 小和尚臃腫的身體被韓皇后攙扶著走到了大廳中,南宮幼銘緊緊跟在小和尚 的身后。大廳中,方總將正坐著品茶,一個白裙女子低頭跪在一側。 方總將看到小和尚,立馬起身迎了上來,「白大人,慚愧慚愧,在下馴妻無 方,讓您見笑了。」方總將說到這指了指后面的女子「這賤人竟然把你拒之門 外,我知道此事后打了她三天,今天再領過來給您賠罪。姓張的,還不過來磕頭 ,又想被收拾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正是張澤夢,衣衫整潔臉蛋白凈,只是面色帶著些許恐懼。 聽到這丈夫的話,趕忙打算起身。這時方總將再次開口:「跪著過來,有你站著 說話的份嗎,給臉不要臉,白大人去了咱家你不好好招待便也罷了,竟然敢不接 待,老夫打死你個賤貨。」 張澤夢又不敢起身,跪著便要過來,小和尚對著韓皇后使了個眼色,韓皇后 趕忙過去攙扶起來。張澤夢害怕地看了一眼方總將,小和尚這時拍了拍方總將的 肩膀,「多大點事,張太師也是事出有因,我去的孟浪,忘了打聽你是否在家, 這事還是我有錯在先。」 「大人好氣魄。」方總將拍了一個馬屁,「不過女人不打不成器,這才幾天 沒動她,規矩都忘了。」方總將說到這拿出來一根木棍,「大人只管打來泄氣, 便是打死了也是她活該。」 剛起身的張澤夢又跪了下去,「賤婦不懂規矩,理應受罰。那日拒絕了大人 ,乃是賤婦的錯,事后多虧夫君把賤婦打醒,讓賤婦認清了自己的地位。今日賤 婦前來,便是請求大人原諒,請大人責打賤婦以消怒火。」 「本大人說過此事作罷,你們夫妻倆一唱一和,難不成非要讓本大人做個小 肚雞腸之人。」小和尚面色不善,盯著方總將開口道。 「大人,在下不敢!」方總將立馬彎腰行禮,起身后又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還不磕頭謝恩,今日大人這過去了,回去再收拾你。」 「賤婦謝大人!」張澤夢磕頭謝恩,韓皇后再次制止,然后招呼自己的meimei 前來,打算把張澤夢帶到下面收拾一下,畢竟這一鬧著實有些狼狽。 張澤夢不敢動,直到方總將點點頭,這才跟著二人下去。小和尚請方總將入 座,然后二人客套了一番,小和尚又給張澤夢說了幾句好話,方總將卻嗤之以鼻 ,用他話說,自己不打死張澤夢就是天大的恩惠。小和尚搖搖頭,沒有繼續勸說。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不多時煥然一新的張澤夢讓小和尚眼神一亮,這 個女人真的美,可惜要么是迂腐之人,要么是心思太深。幾人進來后,張澤夢站 在方總將身后,小和尚有些唏噓,這朝廷一品太師,在男尊女卑的觀念下,竟然 連坐的資格都沒有。最后還是韓皇后主動把張澤夢拉到偏廳,這才化解了尷尬。 小和尚對方總將沒興趣,倒不是說方總將是男的,只是這方總將職位不高, 小和尚還是想和當朝太師接觸下,不過看樣子沒有機會了。方總將來這就是拍馬 屁的,畢竟他是親姜派的,對小和尚格外殷勤。小和尚也借機問了一些事,不過 這方總將回答的支支吾吾,驢唇不對馬嘴,小和尚面色有些不悅。 方總將也看出來了小和尚的冷淡,不多時便要告辭離開,小和尚沒有挽留, 心中卻把這一家子從心中劃掉。不過就在即將離開的時候,韓皇后在小和尚耳邊 嘟噥幾句。小和尚面色一變,把剛要離開的二人喊了回來。小和尚拿過南宮幼銘 的長刀,用刀鞘在張澤夢的身上拍了一下。「這便算是本大人打了,希望方總將 賣本大人一個面子,不要再因此事責罰張太師。」 方總將趕忙點頭應允,張澤夢抬起頭盯著小和尚看了一眼后,又看向自己的 夫君,「老爺,白大人的二位夫人對這里不熟悉,賤妾想有時間帶她們逛一逛, 還請老爺恩準。」 「那就有勞張太師了。」小和尚直接給這事定了調子。方總將聽后更是爽快 答應,直言張澤夢要好好相待,若是從白離這知道她讓二位夫人受了委屈,回去 定要教訓她。張澤夢點頭稱是,態度卑謙。 張澤夢走后,小和尚看向韓皇后,韓皇后走過來撇了撇嘴,「這姑娘命苦的 很,剛剛那胳膊上全是鞭痕,這姓方的真不要臉,為了巴結你這樣欺負自己的妻 子。我想若是以后讓她陪著我,方總將巴結你,定然也會對她好一些。」 小和尚無奈的笑了笑,拍了拍韓皇后的肩膀,「行啦!知道你心軟,在這住 的也不習慣,若真能碰到個說貼心話的,本大人高興還來不及呢。得了,去備飯 吧,本大人餓了。」 韓皇后笑嘻嘻的走了出去,小和尚看著南宮幼銘,南宮幼銘抿著嘴搖了搖頭 ,「實力深不可測,肯定在我之上。掩飾的很好,沒有一絲破綻,任何細微之處 的表情都很自然,所以我覺得有問題。」 「行,沒白疼你,有長進。方家來這做戲肯定有深意,劇本寫的太好,無懈 可擊就是最大的缺點。」小和尚摸了摸肚皮,「不管了,方家先放放,這方總將 不是什么人物,cao,浪費老子時間。」 方家內院,一聲聲慘叫傳了出來,張澤夢看著下人鞭打自己丈夫,面色帶著 一絲惱怒。「天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爺倆都是酒囊飯袋。給你說過多少次,沒事 去軍部轉一轉,事事都是我在打理,你問都不問。今天這算是出了丑。出丑沒關 系,白離肯定有了其它心思。」 「南城門的統領是誰?一個廢物,在那支支吾吾說是個新人,不熟悉。氣死 老娘了,那是你兒子,你還不熟悉。問你副將是誰,三個副將你愣說是兩個,白 離都樂出來了,你還沾沾自喜,本夫人怎么嫁給你這個廢物的?」張澤夢越說越 來氣,拿過鞭子自己抽了起來。 「夫人,主子夫人,別,別打了,奴才知錯了,我,我明天就去,明天就去 軍部,定會在最快的時間了解軍部的情況。」方總將嚎得慘痛,可張澤夢卻是抽 得更狠。 「笑話,平日里你是什么樣子,就因為白離的幾句話你便改了習慣,你想站 出來做炮灰不成,保皇派打的就是你這種小人。話又說回來,白離知道了你的德 行,你若突然變得勤快,豈不是更讓白離心存疑惑。」張澤夢抽的不解氣,直接 用腳把自己的丈夫踹了出去,「平日里告訴過你多少次,外松內緊,天天就知道 喝花酒,本夫人居然找了你這么一個不知進取的東西。從明天開始,天天去外喝 花酒,不喝醉了別回來。」 「夫人,您這是罰老爺呢還是賞老爺呢?」一旁的丫鬟笑嘻嘻地開口道。 張澤夢冷哼一聲丟下鞭子,「懶得罰他,這種東西罰也不長記性。既然不想 活的明白,那就徹底糊涂下去,或許還能保得住你們方家的一畝三分地。」 「夫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啊,打心里還是疼著方家,老爺娶了您,真是 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丫鬟咯咯笑著回了一句。 張澤夢冷著臉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嫁了進來,總不 能牽連了他們家。若是不出差錯,死后刻的終究是他們方氏,去了下面總不能被 他倆的老祖宗記恨不是。」 張夢澤說到這再次坐了下來,「說來也怪,這白離的體型和描述的居然如此 不相符,若不是確定了南宮二女的身份,我還真以為是人假扮的。而且白離的內 力露而不發,看似實力強橫,可動作卻和凡人并無差別,著實怪異。」 「莫不是某種障眼之法,您的功夫應是瞞不住他的,白離或許看不上老爺, 但一定會對你格外上心。」一旁的丫鬟開口道。 張澤夢聽到這搖了搖頭,正要開口時突然皺著眉頭看向腳下,只見自己那夫 君又爬到了腳邊,輕輕嗅著。張澤夢噗嗤一笑,「你這奴才倒是挺會討人喜歡的。」張澤夢這話一出,方總將立馬舔了起來。「我在白離面前一直未做掩飾,南 宮幼銘更是試探過我的虛實。白離一開始或許會注意到我,當他察覺到我并未有 半點隱藏時估計不會再重點注意我。不過,若是察覺到了某些東西,或許他會把 本夫人看的很重。」 「那夫人這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到底想要什么結果?」丫鬟有些不明所以。 「本夫人要求的,不知他白離能不能給的了?」張澤夢的語氣帶著幾分期待 ,「外界傳言他喜作弄女人,本以為南宮家的二位沒地位,可如今看來并不如此。尤其是那韓皇后,我察覺她是心軟之人,特意告訴她若是白離不打回來,我受 的責罰更狠。結果,出門之前白離竟然提到了此事,想來也是韓皇后的意思。一 個可以說的上話的女人,卻無名無分,白離這一家子,有點意思。」 「哦,明白了,夫人最后說要多陪陪韓皇后,就是想從這女人身上找缺口。」丫鬟自以為是地開口道。 「幼稚,白離豈是那么好糊弄的,我只是打個感情牌而已。」張澤夢說到這 ,踹開自己的丈夫往書房走去,「你陪著老爺吧,本夫人要去處理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