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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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候國公府的大廳中,南宮幼銘母子倆和蘇悠一起用餐,前段時間候國公地界的稅收少了三成,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有些人看到候家落寞了,打算欺負欺負這孤兒寡母。那些名門大派到算規矩,不想落個欺負人的名頭,當初得了候家的好,如今翻臉不認人,這在道義上說不過去。但總有一些不在乎臉面的勢力,少不得要從歷年的稅收上做手腳。 南宮幼銘給兒子夾了一口菜,就在筷子剛剛拿回來時突然面色有些異樣,南宮幼銘先是看了一眼蘇悠,發覺她并未在意自己,這才放下筷子擺出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蘇姑娘先用膳,妾身有些不舒服,怕是要回去歇歇了,還望蘇姑娘莫要怪罪。” 南宮幼銘知道蘇悠的重要性,若不是蘇悠在候家撐著,就她們孤兒寡母早就被人欺負上門了。當然南宮幼銘身份不一般,但少不得會被一些炮灰做試探。如今蘇悠直接留下,算是代表了京城白離的一個態度。 “夫人客氣了!”蘇悠趕忙回了一禮,順便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盒,“這是蘇悠最近煉制的丹藥,藥性中和,夫人若是覺得不舒服可以服下一粒。” 蘇悠的藥被南宮幼銘接了過去,二人如今有了默契,這藥其實是壓制南宮幼銘性欲的,但這事不能當著自己兒子的面說出來。南宮幼銘先是謝了一句,然后回頭囑咐了一番自己的兒子,這才施施然的向外走去。 出了正廳的南宮幼銘面色變得有些紅潤,緊緊攥著手里的藥盒往候府最邊緣的角落走去,哪里如今只有她自己住,周圍下人都被安排去了別處,理由是南宮幼銘需要安靜。只是真正的目的怕是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當然這只是她的認為。 進了自己的院落,南宮幼銘四下看了看,然后把蘇悠給的藥丸直接用內力化為灰燼,按理說南宮幼銘是不能運功的,蘇悠一直如此強調。事實也正是如此,用功后的南宮幼銘臉色變得更加紅潤,雙腿也緊緊夾在了一起。 大概有一個月了,蘇悠給的藥她都沒吃過,本來南宮幼銘想在藥材上做手腳,弄上一兩分假藥材,讓這藥丸失去功效,可后來一想,蘇悠這種圣醫閣親傳弟子難道還分不出來真藥假藥?所以南宮幼銘便選擇了這種方式毀滅蘇悠的一面真心。 一開始南宮幼銘從一天兩頓到一天一頓,再到后來兩天一頓,慢慢的直到最近一個月已經沒吃過一次要,體內的欲望早就壓制不住了,為了不讓白天自己失態,南宮幼銘盡量減少自己外出的時間,每天夜里都會把欲望徹底釋放。 她的心智已經徹底毀了,當初每次發泄完還會覺得后悔愧疚,如今卻早就不知廉恥,只要自己單獨的時間,南宮幼銘總會被那欲望吞噬的一干二凈。當初那木雨生的戒指放在了她的床頭,反而是自己丈夫的戒指被她藏在了床底,如今大概有半個多月沒動過了。 南宮幼銘在院落里就已經開始脫去了衣服,只見那絲毫不亞于韓皇后的肥臀上如今卻是寫了一個丑陋的白字,胸前的雙峰之上更是再次帶上了乳環不說,便是下體的陰毛也被打理的一干二凈,在那最妙之處,幾個被yin水打濕的鐵環歷歷在目。南宮幼銘分開腿,一個白玉柱從蜜xue中慢慢的滑落出來。 “白大人,夫君把我交給您,您為何還不來把妾身領走,您是不是覺得妾身太yin蕩了,你來懲罰妾身啊,替您兄弟懲罰妾身。”南宮幼銘的眼鏡有些發狂,伸出巴掌使勁抽打自己的私處,“白大人打的好,妾身不敢了,大人打死妾身吧,求您了,大人。” 南宮幼銘的嗓音有些許壓抑,身體卻已經出現紅潮,尤其是那被抽打的紅彤彤的胯下,此刻早就留滿了yin水。從巴掌到鞭子,從胯下到全身,南宮夫人一遍一遍的凌虐著自己的身體,每一下疼痛都讓她沉迷于其中,就像噬骨的春藥,讓她的欲望無限的膨脹。從那次匪道開始,從那次蘇悠推理候敬之希望她把小和尚作為托付終身之人開始,一步一步,南宮幼銘陷的越來越深。 蘇悠吃飯后把志遠送進屋子,望著屋里略顯孤單的影子,蘇悠微微的嘆了口氣。回了隔壁自己的院落,蘇悠卻是沒有直接進屋而是停在了院落里。就在她的后面,一身白色長袍的艷劍仙正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蘇悠轉過身恭敬的行了一禮,“蘇悠見過玉劍閣白掌門。” 艷劍點點頭卻是直接看向了南宮幼銘的方向,嘴角的笑意也是濃了起來。“你做的很好,便是你不做我也想做的,離兒御女道初成,需要這樣的補品。”艷劍轉頭,眼里露出一絲贊賞。 “回掌門,在蘇悠眼里她不是補品,她是和你我一樣是公子的女人。”蘇悠說到這突然痛哼一聲,身影也搖搖欲墜的吐了口血,但蘇悠的眼神依舊平靜,絲毫沒有面對天人境的壓迫,當然這也是因為艷劍沒有用出來天人的氣勢刻意壓制,“掌門,在您眼里或許能被你看上的不多,但在蘇悠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樣的,任何打了公子標簽的女人都是一樣的。” “若不是舍不得你這補品,你已經是死人了。”艷劍輕哼一聲,“你的心境是我見過最好的,雖然我們想法不一致,但你的心境終究還是能入我眼的,但這不是我不殺你的理由。你是補品,我也是補品,都一樣的,但你覺得所有人都有資格站著說話,這便是你我的不同了。今日去玉劍閣分部請本掌門過來,僅僅是讓本掌門看看你的價值?” 蘇悠看著艷劍的樣子,眉頭微微皺了皺,心里也漸漸升起了一股涼意。她把南宮幼銘甚至自己當做小和尚的補品是可以,畢竟在她眼里這些人不夠資格。但她居然把自己也當做了一個補品,她,她是瘋了么? 蘇悠不敢多想,趕忙回聲道:“蘇悠有一事相求,不知艷劍掌門在這殺夠了沒有,若是殺夠了便請掌門停手,候家畢竟是白大人的勢力,還望掌門想清楚。” “若是僅僅這些事那便算了。”艷劍的語氣有些無聊,白色的長袍隨風輕輕擺動,蘇悠面色一變在那長袍之下居然是絲毫不搭襯的絲襪高跟,不過艷劍的長袍很快就停下了擺動,蘇悠也低著頭沉默起來。“若是沒事便要走了,本掌門不想在這耽誤時間。” “掌門稍等,蘇悠還有一事相求,請掌門安排公子從望洲離開后立刻來候家,南宮夫人的火候差不多了。”蘇悠低著頭開口道。 艷劍原本平靜的臉色突然有些慍怒,這人居然給她耍小聰明,若是自己讓白離過來,白離定然以為南宮幼銘如此是自己的策劃。算計他兄弟女人,這個罪名艷劍不敢背也不能背。蘇悠怕小和尚怪罪,自己難道不怕。雖然自己有辦法化解這個問題,但自己為何要幫蘇悠。 “這種計策便不用對我用了,即便我是他娘親,也不會讓他對我生一絲隔閡。算計他兄弟女人的罪名太大,恐怕本掌門是背不下來的。”艷劍說到這突然看到蘇悠抬起頭,然后對著她悠然一笑。艷劍心中猛然一驚,總覺得自己是上套了。 “艷劍掌門,今日蘇悠以白離貼身丫鬟的名義,命你明日離開候家的領地,從現在起不準在這里滅一派,不準在這里傷一人。”蘇悠的話音落下,望著面色有些惱怒的艷劍笑了笑。從她那一句自己也是補品開始,蘇悠就覺得艷劍和白離不僅僅是有違常論那么簡單。 那長袍下的絲襪高跟,一派掌門不可能這點格調也沒有,唯一的解釋這打扮是別人的要求或者是為了取悅某些人。這個人是誰自然不用再說,以此推斷出艷劍和白離的關系絕對是主奴,而不是平起平坐。再加上艷劍對剛剛那事的推脫,明顯是不想因為任何事惹小和尚對她有任何不悅。 自己是白離的貼身丫鬟啊,算起來這身份是最不頂用的,見了白離的女人都要行禮,但是自己有個最大的優勢,就是白離不在時自己的話就是白離的話,只要是白離的奴誰也不準反抗,就是白離的正宮也得聽著。 突然蘇悠對著艷劍跪了下來,“蘇悠見過主子。”白離的女人不管正妻還是奴都比她這丫鬟地位高些,當然除了那些失了寵被貶的女人之外,艷劍會失寵,這樣的女人若是失寵怕這天下都沒有受寵的了。 艷劍面色有些惱怒,但眼神看著蘇悠卻帶了幾分神采,或許如今的蘇悠總算讓她能正視起來了。蘇悠就一個目的,讓自己不要再殺下去,其他的都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想,剛來時她并未確定自己和白離的關系,不然一開始就會跪拜自己。額如今猜出來了,立馬用自己的優勢來壓迫自己,這份決斷,艷劍很欣賞。 “不必跪了,你是她貼身丫鬟跟本掌門有何關系,你的主子是他不是我。”艷劍說到這把身子側了過去,雖然面上沒認同蘇悠的話,但蘇悠卻是知道這是成了。艷劍這身份,若是要反對自己的要求,直截了當的拒絕就可以了,再者她若真不是那種身份,自己剛剛的話就是羞辱她,以艷劍的地位,真要因此滅了自己白離也是無話可說。但是艷劍僅僅是側過身不接受跪拜而已,并未有責怪自己剛剛的大膽話語。 艷劍不讓跪,蘇悠肯定不會跪,這種事過猶不及,給彼此留下一個面子都好看。蘇悠站起來行了一禮,算是對艷劍同意請求的感謝,但是艷劍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大吃一驚。“你的事說完了,那么本掌門也說一說。最近一直調查影社,沒想到居然牽扯出來了白離身邊一個親信之人,縱使玉劍閣這等勢力,也難以查清此人在影社的位置,不過想來不會太低,不然影社不會為了保護她的身份犧牲了百十個高手。蘇姑娘,你覺得呢。” 蘇悠沒有回話,艷劍繼續開口道:“離兒剛離開京城不久,凌夫人便被皇帝問責,大公主居然態度中立,后來京洲出了大案,凌夫人為了避風頭主動離京,大公主和蘇家同時推舉飛馬牧場的那一位入駐黑軍伺,大公主那丫頭何時有這等決策,聽說不久前她收到了幾封信,這信是從候家送出去的。” “艷劍掌門,蘇悠……”蘇悠正要開口,艷劍卻擺了擺手。 “你不用解釋,不管你在影社什么身份,影社都未曾對白離不利,反而暗中幫助過他。你在京城的那些布置也算是為了牽制曹家,對白離并無不妥之處。本掌門喜歡你這份忠心,每個人都有秘密,白離看不出是他沒本事,本掌門可不想弄得他后宮不寧。但不要讓本掌門看出一絲倪端,不然怕你們圣醫閣和影社都要在大陸除名了。”艷劍說完后看向蘇悠。 蘇悠低著頭沒有回應,但是面色顯然有些掙扎,她沒想到玉劍閣居然那么快就查到了蛛絲馬跡,影社成立了百十年都未被查出什么,如今想來不是影社多厲害,只是那些真正的大勢力不想煞費苦心而已,畢竟影社一直保持中立。但是現在大陸將亂,艷劍怕是要給兒子鋪后路了,所以一直暗藏水下的影社恐怕也被她重視起來,只是沒想到玉劍閣居然查的那么快,影社犧牲高手的事自己還不知情,估計也就是最近幾天的事。 “本掌門問你一件事,京城淑妃和白離那你打算怎么處理,白離做事太沖動,我這做娘親的難辭其咎,若你想讓他們斷絕關系,本掌門會幫你一次。”艷劍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蘇悠面露詫異,不過艷劍真實目的并不是幫她,而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蘇悠現在身份不明,但背后勢力肯定不小,這樣的一個女人對白離還如此忠心耿耿,若因為一個淑妃讓她心存芥蒂,對小和尚來說得不償失,甚至相當于在身邊埋藏了隨時能要他命的人。 “掌門”蘇悠的語氣有些哀傷,望向艷劍的眼神也不似剛剛的平靜,“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公子終究是救了淑妃一命的,掌門的好意蘇悠心領了,這事便隨他們二人去吧。天命自有定數,孤陰不生孤陽不長,皇宮那陰冷之地,或許真的需要公子的一番熱血取暖。或許是我的拖累,才讓淑妃不敢正視內心的想法。這事我不點破,公子也不會主動說的,有些時候便活的傻一些吧。” 艷劍背在身后的手微微動了一下,若是蘇悠不認同,艷劍便幫她讓白離和淑妃分開,若是蘇悠認同此事,表現出心甘情愿母女共侍一夫的態度,艷劍怕是要動殺機了。蘇悠這種女子怎能坦然接受這等羞恥,艷劍可不希望關鍵時刻被她背叛白離。可如今蘇悠明顯是介懷此事,但又不想讓艷劍橫加干涉,反而自己擺出一副鴕鳥姿態,只當做對這事毫不知情。這讓艷劍有些難辦了,殺了吧,挺可惜,這等心境的修煉好苗子,不留給白離可惜了。可不殺吧,終究怕蘇悠因此事生間隙。 “艷劍掌門,蘇悠也有一事相問,您還打算再一次放過韻塵?”蘇悠這時突然開口,這話讓艷劍愣了一下,然后面色有些苦笑的點點頭,算是肯定了蘇悠的提問。 “您是個好母親,為了公子您犧牲的太多了,您放過了那人很多次,可她一次都沒放過您呢。所有對公子不利的人,都是蘇悠的敵人,不管她和公子是什么關系。”蘇悠這話算是很放肆了,明面看是說韻塵,其實暗中不無給艷劍擺決心的樣子。但這話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她對小和尚會一直忠心耿耿,在她眼里小和尚的利益就是她的利益。 原本一直猶豫出手與否的艷劍突然輕聲笑了笑,“你很聰明,不要讓本掌門失望,若早讓我看到你的價值,圣醫閣和淑妃本掌門自然會出手護住。不過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這次讓你圣醫閣丟了臉,本掌門知道你心有不服,離兒在我屋里過了兩天兩夜,玉劍閣的臉也丟了。都是你公子撿來的臉面,便算個平局吧。” 蘇悠聽到這也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圣醫閣的面子是艷劍拿下去的,但撿起來的公子,同樣玉劍閣也丟了面子,不過撿起來的還是艷劍。“還差一些呢,不如玉劍閣再給白大人送些面子如何。”蘇悠有些狡詐的看著艷劍,二人的氣氛卻是輕松了下來。 “你比韻塵那丫頭有意思,也比白離身邊的那些女人更有趣,說起來若是他身邊沒你這樣的女子,便是連爭斗的興趣都沒了。本以為曹江寧和女帝以后能跟我過過手,沒想到爾等這一輩中居然還有你這個奇女子。”艷劍說到這看了看南宮幼銘的方向,“白離不會讓你動他兄弟的女人的,這是大忌,你實在想不出應對的法子便去玉劍閣求我,本掌門會幫你渡過難關,不過若是如此這輩子你也只有這一次機會登上玉劍峰。若是你自己能應對過去,以后隨時可以來玉劍峰找我,本掌門以禮相待。離兒的面子玉劍閣給了,但不要做的太過火。”艷劍的身影漸漸消失,一聲微不可查的聲音傳到了蘇悠耳邊,“瑤兒的事多謝了。” 蘇悠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原本提著的心也瞬間落了下來,說自己一點不緊張那是假的,站在這樣的女人面前,那種來自實力的壓力暫且不說,便是容貌都美的讓自己嫉妒。其實應該從瑤兒的事起她便注意自己了,只不過今天讓她對自己提起了興趣,若是能應對了南宮幼銘的事,想來自己才能真正入她的眼。 小和尚身邊的女人有幾個,但能入艷劍眼里的今天之前還沒有,縱使大公主如此得寵,艷劍也沒去跟她交流過,更不要提荊玉瑩,黎瑩馬夫人之類的,艷劍估計一點興趣都沒有,若是跟她們爭寵,怕是要掉了自己的身價。別的不說,只要艷劍來的那幾天。小和尚眼里哪還有其他人,恨不得天天膩在艷劍身邊才好。 不過今天之后蘇悠算是能被她看上了,但也僅僅是能看上,真要讓她重視恐怕還有一些路要有。蘇悠站在院落里,伸出芊芊玉手,周圍的空氣瞬間變的躁動起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因為,我是蘇悠啊。” “娘親這一下掉身價了啊!”小和尚坐在茶館里聽著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無奈的嘆了口氣,如今江湖里只有一個話題,那就是辛安然掌門吃醋了,吃的誰的醋?吃的玉劍閣掌門艷劍仙子的醋。就在前不久,京城黑軍伺白離突然決定要在后半年迎娶圣醫閣掌門辛安然,這事沸沸揚揚,但前面已經有了鋪墊,所以還不算太轟動。 可就在幾天前,轟動的事來了,圣醫閣辛安然突然給玉劍閣發帖子,質問玉劍閣掌門為何留自己的未婚夫在她的閨閣小院里兩天兩夜。本來白離逗留之事有一部分人早就心知肚明,但也僅僅限于上層的圈子,如今圣醫閣這一鬧,整個江湖都震驚了。 這還不算過分的,過分的是望洲那里,小和尚弄報紙被曹梓彤學了過去,如今望洲也有自己的報紙,最近連續三天都是對這事做分析,完全就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曹梓彤知道小和尚要過來,這是提前給他預熱呢,顯然是不滿意他對望洲的布置。 本來江湖都等著看好戲,不管這事是真是假,玉劍閣哪能咽得下這口氣,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嗎?就算白離是白家人,那也不能逗留在艷劍掌門的房里啊,這若是誣陷,那玉劍閣就得把圣醫閣往死里整。這若是事實,玉劍閣依舊要把圣醫閣往死里整,同時還得有高層跳出來洗白。 可問題就出在這,就在別人估摸著玉劍閣是當天反擊還是明天反擊時,玉劍閣卻像沒事人一般居然沒有任何反應。沒人敢去質問艷劍仙子,有的人去質問和自己關系好的玉劍閣弟子,可得到的答案也是不清楚,連玉劍閣的弟子都不知道要鬧哪出。不過玉劍閣弟子和圣醫閣弟子之間有些水火不容,若不是上層一直沒有后續動作,恐怕早就打了起來,即便是現在,也多少有些小摩擦。 “面子給的太大了吧!”小和尚皺著眉頭,不知道娘親和辛安然怎么達成的協議,居然以這種樣子給自己抬聲望。這算啥,好歹也是兩個門派的掌門,弄的跟潑婦似的,好在辛安然言辭不激烈,艷劍也是冷處理,不然真要爭執起來,少不得要被人說個潑婦罵街啊,掉價,掉價。 小和尚以為這是娘親和辛安然的注意,其實并不知道這是艷劍和蘇悠的較量。那一晚蘇悠就說了,僅僅這些還不夠,玉劍閣還要再給白大人一些面子。艷劍沒反對,只說做的別太過分,如今只是一個質問而已,沒有了后續,艷劍也不回應,兩方算是默契的給這事畫了一個句號。 小和尚基本到了望洲地界,但距離曹家主城還有兩三天的腳程,這事再望洲最轟動,曹家的報紙天天都在分析,小和尚一開始并未在意,但今天這報紙卻是讓他不得不重視,雖然依舊是這個事,但今天的報紙居然把曹家的家主牽扯進來了。 報紙大意就是曹家現任家主曹梓彤和白離關系密切,外界也是有目共睹,這事出了曹家的家主應該是什么態度呢,白離要來望洲都知道的,而且這次來很有可能就有安排二人名分之事,報紙推斷,若是二人坦然順利,很有可能皇帝會親自指婚。這樣一來,曹家家主應該是什么態度,報紙留下了一個問號,一個感嘆號。 小和尚挺無語,曹梓彤也來湊個熱鬧,問題是這報紙還是曹家發行的,怎么還有自己給自己挖坑的人?正常來說,曹梓彤不會表態,但現在確確實實表態了,而且今天這報紙還有一個消息,那就是曹家再次被皇帝批準擴軍。 小和尚做了一個假設,從明面上看這報紙好像有意把曹梓彤推向風口浪尖,這種做法不合情理,是不是可以認為這報紙不是曹梓彤的授意。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么曹家應該是出現內亂了,曹梓彤有些掌握不住話語權了。可現在掌握不住話語權,曹梓彤為何要朝廷批準再次擴軍呢,這不可能是為了鎮壓反對她的人,因為皇帝絕對不會放過曹家擴軍的機會給曹家安排釘子。所以,如果曹梓彤沒了話語權,現在做的反而是低調隱忍,等著自己過去助他一臂之力。 但報紙有寫了擴軍的事,顯然曹梓彤有能力把擴充的軍隊完全吃下,況且曹梓彤真要出了問題,自己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如此看來,這報紙是曹梓彤故意為之,現在這時候不養精蓄銳,偏偏在這兩個女人之間插一腳,曹梓彤所圖不小啊,這是背后有高人指點呢? 小和尚想了好久還是沒有理清頭緒,看來只能見到了曹梓彤才能確定自己的猜測,于是本來還有兩三天的腳程被小和尚一天趕到,可即便小和尚提前來到曹家主城,卻仍舊看到了曹梓彤早就率領眾將士在城門前等候。小和尚砸吧砸吧嘴,自己的動作人家是一清二楚啊,這算是下馬威嗎? 曹梓彤依舊是一身軍中戰甲,英姿颯爽之間比當初多了幾分成熟,小和尚唯一覺得可惜的就是戰甲太厚,把曹梓彤的身材都遮擋了,自己好像沒見過幾次她女兒家的裝扮。兩人像是相識許久的朋友,見面后相互寒暄了幾句,小和尚沒有曹梓彤的品級大,不過二人都是相互行禮,這一點曹梓彤還是給足了小和尚面子,但小和尚卻不想看到這種結果。 曹梓彤先是領著她引薦了幾個人,當看到江統帥時小和尚的臉色變了一下,江統帥沒敢放肆,反倒是曹梓彤在一旁笑了笑,“江統帥看到自己的干爹也未免太生疏了,這幾日白大人便由你安排照顧吧。” 江統帥面色一變應了下來,小和尚正要推卸卻被曹梓彤拉到了一個另一個將領身前,這將領也是個高手,樣子頗為帥氣,對小和尚的態度也是畢恭畢敬,只是小和尚總覺得不太舒服,這人看到比自己帥的一直都不舒服。胡落生的徒弟,當初一直愛慕著曹大元帥的那個人,曹大元帥離開后他也退居二線,看這樣子應該打算培養他徒弟做個接班人。 小和尚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師父愛慕曹大元帥,這小子不會愛慕曹梓彤吧,不過小和尚也不會跟人鬧意見,自己總要大度一些才是。小和尚和他寒暄后,剛剛轉過身就覺得背后的目光有些異樣,看來,自己猜的未必不對啊。 熊烈和小和尚以前見過面,二人聊起來便親熱不少,不過曹梓彤反而沒有給他倆過多寒暄的機會,直接邀請小和尚上馬跟她進城。小和尚道聲謝,騎上戰馬和曹梓彤并排進了城。望洲這地方地勢不太好,北邊比較富饒,南邊靠著滕州的地方便荒涼起來,好在曹家的主城靠近北面,雖然比不上京城的繁華,卻也算是個排得上名號的大城。 小和尚是故地重游,現在和當初來時變化并不大,曹國公府基本上還是沒變,不過這雖然是曹家的地界,但城主可是皇帝任命的,當小和尚看到城主畢恭畢敬的站在公府前迎接時,小和尚算是知道了曹梓彤的用意,這是告訴自己,望洲只能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曹家。 曹梓彤設宴款待,酒桌上除了城主是皇帝的代表,其他的都是曹家的公職人員,至于其他的知府一類朝廷的人,居然連上桌的資格也沒有。不過也不怪他們,畢竟在這的品級太高了,尤其是曹梓彤,僅次于武將的大元帥,一定要這樣安排也沒什么不對的。但小和尚畢竟是以朝廷名義過來的,曹梓彤這樣一來難免有點落小和尚的面子。 小和尚我不在意,這酒宴還算挺和諧,曹梓彤不喝酒,小和尚卻是喝的痛快,這次他連酒都沒用內力解,就是給曹梓彤遞個態度,本大人這次來不是跟你虛情假意客套的。小和尚不出意外的醉了,若是不用內力解酒,他哪里是這些征戰沙場硬漢的對手。但小和尚也沒失態,畢竟這臉面還得要。宴會的氣氛挺不錯,但說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客套話,天小和尚幾乎沒有什么進展。 第二天小和尚一大早就起床了,他昨晚被留在了曹府,曹梓彤讓江統帥照顧他,但是今天醒來不僅江統帥沒了蹤影,就是曹梓彤也不見了,四下問了問,都說曹家主因為擴軍之事去了軍營,小和尚有些不悅,但也沒說什么。可這一去就是五天,小和尚愣是沒見過曹梓彤一眼,就連江統帥也消失了。 直到第六天,小和尚等的有些不耐煩,曹府自己是逛遍了,別說曹梓彤這一手做的不錯,小和尚想去哪都可以,就是曹梓彤自己的院子里,小和尚也可以進。當然白大人不會那么傻的跑進去,真要那樣做也太丟人了不是。 小和尚打算出去逛逛,聽說望洲有南疆的酒,味道別具一格。小和尚在一個小酒樓坐下,剛喝了沒兩口一個畏畏縮縮的男子靠了過來。小和尚一瞪眼,男子趕忙縮了縮腦袋,四下看了看后又湊了過來,“敢問這位可是京城的白大人?”男子開口問了一句。 小和尚沒說話,斜著眼看著男子喝了口酒。男子看小和尚沒反應,咬了咬,再次低聲開口道:“我娘的屁股您老用著可還順手?”男子這話一出,小和尚便知道這人的身份了,估計就是江統帥的那個私生子。 小和尚抬起屁股要走,他不打算再理會這男子,江統帥已經放棄了,他沒必要再牽扯進去。男子看到小和尚離開,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大人,娘親讓我給您傳個話,求您救救她。”男子這話一出小和尚的身形停了下來,透過酒樓的窗戶,那次城門前的英俊男子已經帶著官兵把這包圍了起來。 曹梓彤給自己出難題了,江統帥保還是不保,若是私下里小和尚不會跟曹梓彤對著干,可如今放在了明面上,若是連個干女兒都保不住,他這黑軍伺的白離豈不成了笑話。 “劉將軍所來何事?”小和尚站在樓上開口問了一句,那英俊男子姓劉,具體叫什么小和尚不清楚。 “白大人,今日曹府捉拿逃犯,驚擾了大人還望大人贖罪。”劉將軍也不拐彎抹角。 “無礙的”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這次來就是和故人之子見個面,劉將軍請了。”小和尚說完后再次坐回去,對著猥瑣男子招招手示意他做過來。劉將軍捉誰小和尚一清二楚,小和尚這么做算是明面要保住此人了。小和尚直接說是故人之子,若是自己再挑明這人是逃犯,豈不是要牽連小和尚。早知道自己一開始就應該挑明這男子是逃犯,到時應該發愁的便是小和尚了。 小和尚看著那人的臉色笑了笑,終究還是缺少點歷練,以公充私的時候千萬要把公案落實了再客套,劉將軍若是二話不說直接拿人,自己肯定不會對他動手,等拿下來人再給自己賠罪,到時自己就應該犯難了。如果小和尚先把關系落下來,劉將軍若是再提,少不得要被人說仗著曹家的勢力欺負朝廷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走了過來,劉將軍看到她退了半步,女子看職位應該沒有劉將軍大,但看劉將軍反應定然是曹梓彤的心腹,估計是鳳娘營的大人物。“白大人,家主剛從外面回來,派卑職過來尋您,既然大人在會故人之子,不如領著他一并去曹府吧!”女子對著小和尚行了一禮。 小和尚直接提著那小子飛了下去,對著女子和劉將軍點點頭,“恭敬不如從命,正好也有幾句話要跟梓彤說。”小和尚說到梓彤的時候,明顯感覺劉將軍眼色不對,不過小和尚卻是爽的很。 小和尚領著那男子進了曹府,劉將軍被命令回到軍中,劉將軍應該是不甘心的,不然不會看小和尚那么幽怨。小和尚剛進正廳,突然三個女子出手拿下了那猥瑣男子,小和尚沒動作,盯著主座上的曹梓彤挑了挑眉毛,“吃醋呢,是不是?就因為我和玉劍閣的掌門待了兩天兩夜你就吃醋了?” 小和尚當然知道這下馬威不是因為曹梓彤吃醋,但小和尚不能說破啊,反而是曹梓彤被這話問的面色一紅,一時間居然不知怎么回話,她也沒想到,小和尚居然那這事諷刺她,自己弄那報紙本來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順便告訴小和尚,他這次來的目的自己一清二楚。 “曹家家主曹梓彤聽旨。”小和尚從戒指里拿出來黃色的圣旨,對著曹梓彤嘿嘿一樂,曹梓彤卻是一愣,緊接著便是面色更加紅潤起來。皇帝的圣旨一般都要跪著,但曹家的地盤曹梓彤就是不跪也沒什么大事。不過皇帝剛剛允許她擴軍,曹梓彤總要給上幾分面子。 “臣領旨。”曹梓彤領著身邊幾個護衛跪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曹家家主曹梓彤護國有功,品貌出眾,秀外慧中。今有黑軍伺指揮使白離,品才兼得,文武雙全,護國忠心。今適二人婚娶之時,佳人賢良奈天造地設,故朕成佳人之美,下旨欽定二人擇吉日大婚。欽此!”小和尚念完后昂頭挺胸的舉著圣旨,曹梓彤卻是沉默下來。 圣旨小和尚一直都帶著,一開始不拿出來,現在為何拿了出來。小和尚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和自己落個實名,當然前提是他拿出來讓自己滿意的條件。按理說要二人談妥了,小和尚才會把圣旨拿出來才對,可現在顯然是小和尚打算另辟蹊徑。 小和尚也在等,曹梓彤要給下馬威,自己可以忍,但這下馬威是不是太大了,真要折騰下去自己就是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也會讓自己在曹家的名望得到損失。拿出來圣旨是試探,小和尚沒打算曹梓彤領旨。但曹梓彤定然會把小把戲撤了,跟自己談談正事。可惜,白大人算錯了,曹梓彤沉默了一會后居然謝恩領旨了。 再次抬起頭的曹梓彤面上多了幾分嬌羞,畢竟這圣旨一領二人的關系基本就算是定了,縱使身邊都是親信,面對這種終身大事,曹梓彤仍舊免不了女兒家的心思。不過曹梓彤也不做作,對著小和尚略帶得意的笑了笑,然后揮手讓身邊的人退下。 “那個,梓彤。”小和尚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搞得自己好像強迫別人下嫁一樣,“你可以先不領旨的。” “沒必要的。”曹梓彤依舊是爽朗的作派,沒有女兒家的矜持,反而有著男兒家的灑脫,“這圣旨白大人既然來之前就能求過來,顯然是有十成的把握說服我,若是對你沒信心,怕是白大人都沒機會來望洲的,當初城門前的承諾大人還記著嗎?” 小和尚摸摸腦袋點點頭,“記得,答應過你回來接你的,哪里能忘記,畢竟當初我可是謀劃了許多的可能的。”小和尚這話有點耍流氓,他當初謀劃的可能是自己要牽扯人家馳騁沙場,不過曹梓彤雖然有些害羞卻并惱怒,頂多就是給白大人一個白眼而已。 “那便請大人說說,你能拿出什么條件迎娶梓彤。若是以放棄那母子倆做代價,怕是不成的。”曹梓彤說到這對著小和尚摸了摸腰上的刀,顯然小和尚算計她這事讓曹梓彤很在意。 “我拿黑軍伺做曹家的聘禮。”小和尚也不拐彎抹角,他就是喜歡曹梓彤這個性格,隨她娘敢愛敢恨不做作,自己家族利益私人利益看的清楚,也不給別人弄虛作假,說起來小和尚反而是落了下乘。 小和尚這話不可謂不震驚,曹梓彤沒想到她能有這魄力,那黑軍伺是他的心血,不管是飛馬牧場,六扇門,甚至現在的圣醫閣都是小和尚為了黑軍伺布下的棋子。這么一個蛋糕說送就送了,饒是曹梓彤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曹梓彤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變得有些異樣,盯著小和尚好一會才開口問了一句,“你,你想和我盡快結婚,然后入贅曹家?” 小和尚一聽也是愣了,咋的還得入贅你們曹家的,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曹梓彤想的沒錯,她大概以為自己帶著整個黑軍伺進入曹家,一方面得到曹家庇護,另一方面自己暗中發展勢力,小和尚想到這突然痛心疾首的咬了咬牙,望著曹梓彤的眼神帶著幾分委屈和憤怒。 “梓彤,你,你真是傷了本大人的心,既然送給你做聘禮,我怎還會牽連其中。黑軍伺的指揮使還是我,但下面設置三個副指揮使,你們曹家出兩個,凌夫人占一個。所有部長級別以下的人事調動你說了算。部長以上的你得給我打個招呼,我若不出面估計京城那一關不好過。”當然京城不好過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小和尚可不能讓自己被架空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總得有吧,只是這種事曹梓彤也能看出來,對于這種做法曹梓彤沒意見。若是不懂得防備,這小和尚也走不到今天。只要自己和他利益永遠一致,二人關系永遠是夫妻,那就不存在防備不防備。 小和尚說的大氣凌然,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把黑軍伺都交給了你們曹家,你居然還懷疑我利用你們,小和尚雖然嘴上不說,可那表情卻是委屈的很。曹梓彤再爽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怪不得白離這么有信心,他給的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小和尚這樣坦誠,曹梓彤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對小和尚開口道:“黑軍伺的事我有一些消息,但總覺得應該是混淆視聽的,直到娘親來信后我才覺得有可能是真的,但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另有所圖,一開始聽你那么簡單的說出來,更是覺得有些問題。不過,算了,梓彤錯怪你了,還請白大人多多擔待。” 曹梓彤說完后抬起頭盯著小和尚,眼里雖有羞意卻并不避諱小和尚的注視,曹梓彤把自己的想法全盤托出,小和尚當然更要以誠相待。“你們曹家一直不能布局江湖,皇帝忌憚其它勢力也忌憚,如今我跟無韻閣達成協議,她們不會過多干涉,候家那不用管,皇帝現在重心是傳位人和沈大元帥,西北川是你娘親,即便不合作也不會真的翻臉,就一個晉國公和南宮家,咱們兩個還怕他們不成。” 曹梓彤聽到這話點點頭,“所有的世家除了曹家都涉足江湖,曹家一直被明里捧暗里踩,我當初陪你一起平定江湖,也確有給江湖人立威的想法。只是,只是后來生了一些事,讓我不得不提前繼承家主之位,本想借飛馬牧場扳回一局,誰成想你居然借機給我使絆子,若不是黎瑩在這做人質,怕是真要跟你翻臉了。” 小和尚一拍大腿,你丫的總算知道黎瑩了,老子想了那么久也沒見她。曹梓彤看到小和尚的反應咯咯一笑,知道小和尚惦記著黎瑩,趕忙開口笑了笑,“這次不知道你真實目的,帶著個黑軍伺就來了,梓彤哪能不害怕,萬一,萬一真要鬧的不好看,我到底對不對黎瑩下手呢,所以你來之前我便派她去了墨家那,免得到時~~” “得了。”小和尚有些苦笑的擺擺手,“說來說去還是江統領那讓你對我生了間隙,以前也怪我想不明白,總覺得得自己掌控了才好辦,但現在想想,你都是我內人了,我為何還要對你用計,真要有什么打算直接告訴你不就得了,你若不聽話,那就家法伺候。” 小和尚說這話算是緩解一下氣氛,曹梓彤卻是臉蛋一紅輕輕嗯了一聲,不過還不等小和尚領略這難得一見的柔情,曹梓彤卻是再次把腰間的刀拿了出來。“請白大人指教,當初因為你的指點梓彤頗為受益,如今更是領略出了一絲自己的刀意,還望大人不要藏私。” “我可不會跟你再藏私了,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用你身上最合適不過。”小和尚說到這率先去了演武場,曹梓彤也飛身跟在后面。小和尚挺到中央,看了看周圍的兵器搖了搖頭,伸手從自己的戒指里拿出來一把折扇,“劍不會用了,閉口禪怕傷了你,不用領域之力單純過招。” 曹梓彤點點頭提著軍刀站在小和尚身前,曹梓彤還想客套兩句,小和尚卻是直接拿折扇攻了過來,“以后別跟我客氣。”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出招,曹梓彤挽手擋住然后變守為攻,招式依舊如以往大開大合,但刀意明顯是提了一個檔次。尤其是從下往上的那一刀,小和尚的居然出現了一絲失神,不是因為曹梓彤招式狠辣,而是小和尚竟然感覺到了和蘇悠大師姐相仿的刀意。 都是從萬軍之中殺伐而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招式很簡單只追求最大的傷害,出刀角度不算刁鉆,但對敵目標都是重要部位,就看小和尚一直護著自己胯下就行,也不知曹梓彤怎么想的,萬一失手了可就要守活寡了。 曹梓彤越打越興奮,小和尚招式精妙的只有劍招,當然荊玉瑩的招式也挺厲害,但必須有內力催動,不用內力自己這手爪子怎么抗的住刀啊。小和尚活動的空間被壓縮,曹梓彤也是越打越兇,小和尚這時贊嘆的笑了笑,“梓彤厲害,你的刀意有那么點意思了,哦,對了,咱們被賜婚的事明天寫報紙上,頭頭條哈,這可是大事。以后咱們倆出雙入對,羨慕死別人。” 曹梓彤就是性格再開朗,也受不了小和尚這話,腦子微微一亂,小和尚順勢貼身用折扇敲打到了曹梓彤的手腕,這一下就算輸了,小和尚若用內力,曹梓彤肯定會有一個瞬間被破開招式,以小和尚的本事一個瞬間就足夠了,曹梓彤也明白,只是輸的頗為不服氣。“白大人賴皮。”曹梓彤把刀放進腰間有些不屑的看了小和尚一眼。 小和尚卻是嘿嘿一樂回了句,“兵者詭道也。” 曹梓彤瞪了一眼,有些負氣的走下去,“明日報紙會把這消息送出去的,娘親給我來信也說過,若是我同意了,定要把消息散出去才好。這樣一來沈家就一點希望都沒了,只能投靠其他國家做殊死一搏。不過望洲這地方我得鎮著,所以我們的婚期估計要推遲一些了。” “那好說,名分這事不急咱們先落實了關系。”小和尚腆著臉跟在曹梓彤后面,心里多少有些癢癢。 “好”曹梓彤回答的干凈利落,停住身形看著小和尚,“我不是死板之人,不會逼著你等結婚后才動我,但我也不是那種風流女子,你要了我的身子便是我這輩子男人,今晚你來我房,不要被人發現,曹家還要名聲的。” 小和尚聽到這話是愣了,本以為這事會很難可沒想到這么簡單,不過這樣一來小和尚反而有些過意不去了,搞得好像自己就在意人家身子是的。小和尚開口要拒絕,曹梓彤看了看四下無人突然捂住他的嘴,“要了我的身子你定然會踏實一些,你不能擺出假惺惺的姿態,你是何人我一清二楚,只是今晚只能做那事,少拿對付那些女人的手法對付我。” 小和尚這算是明白了,曹梓彤把這事看做一種儀式,把她的次交給自己便算是一種承諾,讓小和尚放心,兩人雖然無名但有實。但至于小和尚想的牽著她策馬揚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估計今晚也就是一個獻身,讓小和尚和她之間更信任一些。 小和尚這時候能慫嗎?肯定不能啊,哥哥活好啊,一次不行來兩次啊,只要有了這關系,自己還怕個球啊。再說了,真要拿了曹梓彤的身子,二人的確能更進一步,小和尚也更放心了不是。小和尚望著曹梓彤的背影笑了笑,沒想到這個居然如此好攻略,小爺我豈不是要一步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