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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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8 【第80章】 這一晚皇宮,淑妃被老邁的皇帝摟在懷里,如今能陪著皇帝過夜的嬪妃也就 幾個了,淑妃在里面算是最得寵的,算起來也已經(jīng)得寵十幾年了。 淑妃很賢惠,從來不參與朝政。 打小就是從書香門第的蘇家長大的,老學(xué)究的父親一直對她的德行很看重。 讓她還沒有認(rèn)字便已經(jīng)會背出三從四德,作為一個合格的女人,不應(yīng)該過問 不屬于自己的事,一切都有自己的男人安排,淑妃這一點做的很好。 當(dāng)然能做到這一步定然有些手段,女人便是性子再弱,進(jìn)了這宮也會被逼出 來一股狠勁,沒這股勁頭,自己哪能活到現(xiàn)在。 當(dāng)初剛進(jìn)宮她是吃過虧的,代價便是自己的孩子,從那以后淑妃長起來了, 她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去祈求別人的憐憫,能憐憫你的只有你自己,皇帝是最 不能得罪的,失了圣恩便什么都不是。 「萬歲爺,臣妾要不要再給你含一會,都怪臣妾身子不中用,讓萬歲爺提不 起興致,臣妾罪該萬死。」 淑妃一臉可憐的開口道,皇帝最近幾個月身子不行了,不管怎么弄都硬不起 來。 不過淑妃會說話,她不會說萬歲爺不行,只會怪自己的身子沒魅力,惹不起 來萬歲爺?shù)呐d致。 皇帝聽著這話舒服,不過臉色終究還是有些無奈,現(xiàn)在便是靜安都難以讓他 起興。 「算了吧,人啊!上了年紀(jì)便不得不服老,朕這身子眼看著就要入土了。」 皇帝抱緊了懷里的美人,阻止了她起身的動作,「朕對這事早就看開了,心 里惦記的無非也就那么幾件事,這幾晚都是讓你來伺候我,后宮里最討朕喜歡的 還是你。可惜,朕是不能滿足你這妙人了。」 「皇上說什么呢,有您的疼愛臣妾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其實臣妾做的并不好, 總是勸著您得饒人處且饒人。皇上能不記恨著臣妾,臣妾這心里就心滿意足了。 臣妾知道您疼人家,若不是您偏袒,以臣妾的性子怎能走到今天。」 淑妃說到這一臉幸福的貼了貼皇帝的胸部,臉蛋微微有些紅潤,「萬歲爺, 聽說你喜歡那種法子,要不臣妾今晚就讓你收拾收拾,只是臣妾怕疼,還望萬歲 爺下手輕點。」 淑妃說到這,語氣里還帶著忐忑。 「哈哈,愛妃啊,這么多年你這順從的性子還是沒變,你都如此懂事了,朕 就怎么忍心下的了手。當(dāng)初都不忍心收拾你,現(xiàn)在更是不忍心啦。」 皇帝拍了拍淑妃的肩膀繼續(xù)道:「今日朕問你個事,聽說白離的那個奴婢和 你走的挺近,跟朕透個底,你是不是有心思了。」 淑妃聽到這突然面色變得難看起來,沒過一會竟然無聲的哭了出來。 皇帝看到這一幕心里一緊,摟著淑妃光滑的后背安慰的拍了拍,「愛妃不想 說就算了,你知道朕不會怪罪你,若真是怪罪也不會現(xiàn)在問你。罷了,你有這份 心我就放心了,朕是擔(dān)心百年之后你的安危。」 「萬歲爺您誤會臣妾了,臣妾是想孩子了,若我的孩子還在,大概也有蘇悠 那么大了,嗚嗚,萬歲爺,臣妾心里過不去這個坎啊,他都沒吃過我的一天奶, 臣妾心里難受啊,萬歲爺。」 淑妃哭的很冤屈,便是皇帝的臉色都在憤怒中帶著悲傷。 「嗚嗚,萬歲爺,蘇姑娘真是個好人,她也是無父無母,心底還特別善良, 可惜也是命不好。臣妾想,臣妾想把她贖出來,這事萬歲爺能開了口嗎?」 皇帝聽到這話面色尷尬的愣在那,嘴里略帶無奈的嘆了口氣,淑妃看到這也 明白了,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再次開口道:「萬歲爺,臣妾唐突了,還請萬歲爺別 見怪。」 「愛妃,朕何時怪過你,當(dāng)初沒能留下那孩子,終究還是朕聽信了讒言,后 來知道了真相,可……」 皇帝說到這眼里竟然也含了淚珠,「是朕對不起你,這些年來你的要求朕都 答應(yīng)了,朕想用一輩子補償你,便是你要求不要孩子,朕都隨了你。可,可這事 現(xiàn)在卻是不成,朕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白離就是老天爺給的一把刀,這把刀必須 要安撫好,千萬不能傷了自己。愛妃,理解朕的苦心,朕這是為你好。」 「朕一直想給你個孩子,但你就是不要,你就不想想朕百年之后若真是三皇 子上來了,何貴妃能容得下你?」 皇帝說到這語氣變得有些陰森,「本來以為四皇子下去,小三便能心里安穩(wěn) 下來,到時過上幾年舒坦日子,我也從中協(xié)調(diào)下你和何貴妃的關(guān)系,至少給你留 個后路。可惜啊,朕看錯了這母子倆的野心,竟然給自己弄出來了個賢王的名號 ,他這是知道朕非他不選,逼著朕早日退位讓賢啊。三皇子的心真不小,這樣的 他又怎能容得下你。等朕沒了他定然不會留情的,唉,終究還是朕這出了錯,看 走了眼。」 皇帝喘了口氣繼續(xù)道:「剛剛問你蘇悠的事,我原本以為你另有打算,想給 自己留條路,如此一來朕就放心了,到時推你一把,畢竟白離還是能保得住的。 可惜你就是不開竅,難不成你還真想跟朕一起下去不成。」 淑妃聽到這話突然掙脫了皇帝的懷抱,包裹著肚兜下床跪在了地上,「萬歲 爺這是何話,臣妾是蘇家人,打小就明白一個道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萬 歲爺便是萬歲爺?shù)娜耍懒艘彩侨f歲爺?shù)墓怼0倌暌院螅闶莿e人不說,臣妾又 安能茍活于世。萬歲爺去哪臣妾就跟著你去哪,若是萬歲爺想把臣妾丟了,那臣 妾現(xiàn)在便死在這。」 淑妃的心很堅定,自己做了皇帝的愛妃必須要陪葬,所以她還真不在乎三皇 子和何貴妃的態(tài)度如何。 皇帝下了床把她扶起來抱進(jìn)懷里,嘴里罵了句煳涂,可眼里卻感動的流了淚 水,年紀(jì)大了才懂得,到底誰才是真心對自己。 一時的情動不難,難的是一輩子的生死相隨。 兩人再次躺在床上,皇帝摟著淑妃慢慢的安慰,淑妃的情緒慢慢穩(wěn)定,過了 一會對著皇帝開口問道:「萬歲爺,臣妾還是希望蘇姑娘能過得好一些,臣妾想 給白大人透個話,這事您看行嗎?臣妾有分寸,不會惹惱了他,請萬歲爺開恩。」 皇帝皺了皺眉頭,然后輕輕點了點頭,「這事不難,白離對那蘇悠還是挺上 心的,你便賣個好就是了。不過你若為蘇悠好,千萬不能把話說的太重,省的到 時候弄巧成拙。不過你也別太擔(dān)心,實在不行朕給你出個面就是了。說實話你和 朕一起走,誰還能再念著朕的好。明天黑軍伺成立,你去出面送個人情吧,具體 的自己把握。對了,三皇子那我有了其他打算,這個太子不能這么早的立,嗯, 韓賤人那你是不是過去了,跟朕說說有何發(fā)現(xiàn)。」 皇帝這話讓淑妃心里一驚,她又想起了心中的疑惑,那院落里的衣服,還有 蘇悠和韓皇后對不上的話,這都是疑點。 那天說韓皇后病了,晚上的時候淑妃便派人去問了問,韓皇后說沒大礙就是 頭疼。 可前幾日和蘇悠對話時,蘇悠竟然說是腸胃不好,兩人一看就是沒有串通好。 而且蘇悠不會撒謊,淑妃一看她那不自然的樣就知道蘇悠說的是假話,如此 一來,淑妃心中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不過這事淑妃不打算說出去,一個是不想韓皇后被皇帝懲罰,另一個不想把 蘇悠牽扯進(jìn)去。 淑妃聽到皇帝又問了一句,這才趕忙開口道:「臣妾沒看出什么不妥之處, 前幾日聽蘇悠說韓皇后身體不適,想來也是那得日子太清貧了。不若皇上把她接 回來吧,畢竟她還是華龍的皇后,這樣下去總會被人說閑話的。現(xiàn)在淑妃得寵, 不知內(nèi)情的定然以為是淑妃再作怪。」 淑妃本來是好意,可是皇帝不領(lǐng)情,冷冷的哼了一聲開口道:「這話不要再 提,南宮家的女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朕早就懷疑她不忠了,朕甚至覺得朕的兒子 就是被她主動勾引的。這事朕會查下去,一旦有了實情定然要廢了她的皇后之位。」 說到這皇帝看向懷里的淑妃開口道:「你最好有個準(zhǔn)備,皇后輪不到何貴妃 ,不然朕的日子恐怕不能太平了。你是朕這里最懂事的,這個位置還得你來做。」 皇帝的話讓淑妃一驚,嘴里趕忙說了句萬萬不可,皇帝卻搖了搖頭接口道: 「這事必須這么做,難不成你剛剛那些話都是假的?」 皇帝這樣一說,淑妃自然沒法再反駁,只不過她是真的不想做皇后,她不想 走進(jìn)權(quán)利的漩渦中。 第二日,醉夢樓里賓朋滿座,帝國一個新的權(quán)利機構(gòu)從此誕生,我們的白大 人也正式拉開了自己的篇章。 朝中的大臣都知道白大人的潛力,不管有沒有交集,身份夠格的基本都過來 捧場了,而是這禮金都不小,小和尚自然是高興,他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錢財。 沉大元帥還是帶著自己的俏皮閨女來的,很是給白大人面子,王大元帥也是 帶著夫人而來,禮金也是厚厚的一打。 六扇門的官員也都來了,上不了臺面的在底下維持秩序,劉捕頭本來是不夠 格,卻被小和尚破天荒的賜了座,跟著大捕頭坐在一起。 小和尚當(dāng)時還別有深意的開了口,對著劉捕頭說了句:「代我向你家大人問 好。」 周圍六扇門的人心中也都有了數(shù),這劉捕頭是攀上高枝了,只是不知攀的金 主是誰。 其實這都是提前演練好的,凌夫人在六扇門或多或少透露出一點意思。 那就是劉捕頭有了后臺,實力很大的后臺,說白了就是做了大人物見不得光 的情婦。 今日從小和尚這說出來,這事算是見了光,只是眾人只是猜測,沒人會想到 背后金主就是小和尚本人。 劉捕頭紅著臉點點頭,尷尬坐在那不知如何是好,不過周圍的人也沒多嘴, 有些事還是不問的好,畢竟背后人連白大人都得問好,這等身份知道了可能惹來 麻煩。 其實小和尚也是沒辦法,職位越高她越要在意自己的形象。 在這宴會上一般身份越高來的越晚,最后來的一批人是幾個公公,顯然代表 的是宮里的意思。 皇上這次還算大氣,給黑軍伺弄了一塊親手寫的牌匾,這也間接證明了黑軍 伺的分量。 不過還有一個小太監(jiān),竟然送來了一副傳世的絕品畫作。 小和尚一眼便看出了這是宮里的珍品,這份東西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它 代表的是一種身份格調(diào)。 小和尚本來以為是大公主的意思,可后來才知道竟然是淑妃送來的,心中不 免有些驚訝,為了收買自己,這淑妃可真夠下本錢的。 若是往常小和尚或許還會推辭,但這時候不能打淑妃臉,小和尚有些不太高 興,總覺得淑妃是在借勢。 這次除了宮里,幾個世家都派人來了,尤其是曹家竟然派了一隊曹梓彤的親 衛(wèi)過來,而且送的來的竟然是曹梓彤佩戴多年的馬刀。 這一幕被很多人看在了眼里,若不是知道今天是慶祝黑軍伺成立,還真以為 這是送來的定情信物呢。 不過小和尚卻明白其中的另一層含義,曹梓彤已經(jīng)不用刀了,想來是讓他早 做決定。 曹梓彤不用刀只有一個原因,那邊是她打算練習(xí)曹家的功法,不過這個功法 的前提是懷孕,小和尚可接受不了曹梓彤被別人占去。 曹梓彤還寫了一封信,只有幾個字「盼君早日旗開得勝,勿忘城下之約。」 幾個字后面的落款是梓彤,最后還有一行小字,「黎瑩已到,以禮相待,梓 彤思君心切,料君如是」,白大人看到這輕輕的笑了笑,沒想到那一本正經(jīng)的女 子竟然還有如此真情流露的時候。 黎瑩和自己關(guān)系曹梓彤很清楚,既然以禮相待顯然也是對小和尚態(tài)度的一種 表達(dá)。 小和尚本想留下曹家?guī)兹顺燥垼瑓s被告知要回去復(fù)命,小和尚沒辦法,只能 包了些銀子給他們,這也算禮尚往來。 不過小和尚送出門的時候,突然一個領(lǐng)頭的開口道:「白大人,家主怕飛馬 一行有阻難,除了當(dāng)初原定的五萬人馬外,又另安排五萬輕騎和兩千鳳娘營助陣。還請大人多做準(zhǔn)備。此外,家主說,吃住都得你掏錢」。 領(lǐng)頭的說完這話感覺挺尷尬,可家主讓他原話轉(zhuǎn)達(dá)。 曹家不缺這點軍糧,這話說出氣倒是顯得曹家小氣了,領(lǐng)頭男子覺得有些不 好意思。 小和尚卻哈哈大笑起來,心里對曹梓彤的安排很是感動,他也知道曹家不缺 錢,但這錢必須他來出,怎么說呢,應(yīng)該算是男人的一個面子吧,這丫頭也能有 如此心細(xì)的時候。 小和尚寒暄了幾句,送走了幾人后再次回到樓上。 過了一會大公主也來了,以她的身份過來定然坐正座,不過大公主卻主動去 了鹽監(jiān)那一桌,顯然是不想蓋了自己男人的風(fēng)頭,小和尚對比沒啥可說的。 今日江湖里來的人并不多,畢竟這是朝廷事,跟著江湖關(guān)系不大。 況且小和尚正在對付江湖人,所以過來捧場的門派寥寥無幾,也就只有京州 這邊的幾個掌門。 小和尚心里有些不舒服,這江湖人終究還是敢落自己的面子,不過有兩個人 的到來卻是讓再坐的江湖人大吃一驚,一個是玉劍閣的柳長老,一個是無韻閣的 黑長老,二人的身份還是很響亮了,分別各自坐了一桌的主座。 不過兩人的帶來的東西不一樣,無韻閣是什么都沒帶,只帶了一張嘴過來, 玉劍閣就不同,一個小黑盒子里,放的全是最大面額的銀票,小和尚看的直流口 水,心道還是娘親疼自己,這銀子怎么也得有個百萬兩。 娘親知道自己不好意思張嘴,想來是通過這種方式把錢補上。 不過小和尚接過來盒子后發(fā)現(xiàn)竟然內(nèi)有玄機,這普通的盒子里竟然還有暗格 ,而且暗格里別有洞天,小和尚輕輕探查了一下,看到那一抹白色的抹胸后yin蕩 的笑了笑,然后怕被人看出異樣,趕忙又嚴(yán)肅起來。 謝過了兩人前來捧場,小和尚便走了出去。 小和尚雖然表情清澹,但再坐的江湖人卻面色大變,無韻閣和玉劍閣都是內(nèi) 門長老過來,這分量也著實不清了,便是一流門派的盛典也未必能有這等陣勢, 這多少也算得上是兩個至尊級門派的表態(tài)了,看來在飛馬牧場的事這些人達(dá)成了 共識。 無韻閣就不說了,本來就跟朝廷有一腿,可這玉劍閣竟然還送了禮,雖然明 面上沒說什么,但其中的意思就得好好琢磨一下了。 小和尚在京城中推杯換盞,京城外的馬車也在這時迎來了幾個六扇門的人。 原本護著馬車的幾個墨家子弟趕忙站起來,對著六扇門的幾個捕頭行了一禮。 「不知幾位大人可是來接車的?」 一個墨家弟子開口問道。 「奉了白大人的命令,現(xiàn)在就把馬車接進(jìn)黑軍伺,從此以后馬車上的人和你 墨家再無關(guān)系。」 一個六扇門的捕頭開口道,說完后又從懷里拿出一個錢袋遞過去,「這幾個 月辛苦各位兄弟了,白大人做事從來是對事不對人,這銀子各位拿著,算是給個 路費錢,眾兄弟別嫌少,回去后黎副門主還有獎賞。今日的喜酒就各位喝不成了 ,以后有機會咱們再坐坐。」 捕頭說到這打了個手勢,周圍幾個六扇門的人走到了馬車旁。 墨家的弟子趕忙讓出來位置,對著領(lǐng)頭的捕頭抱了抱拳。 「多謝官爺,這馬車交給你們了,規(guī)矩還是那樣,進(jìn)了城再出事便和墨家沒 關(guān)系了。還請這位官爺帶個話,墨家祝白大人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墨家的弟子說完后便退到了一邊,領(lǐng)頭的捕頭抱了抱拳,駕著馬車往京城黑 軍伺駛?cè)ァ?/br> 荊玉瑩躺在馬車?yán)铮忪朱值纳碜颖淮蠹t色的被褥包裹著,臉蛋雖然依舊絕 色,但仍是掩蓋不住其中的憔悴,過了那么久,那個男人終于要見她了。 躺在京城外那么久,荊玉瑩想了很多很多,當(dāng)初白大人對她的確很用心,若 說自己不動心那是假的。 可當(dāng)那份感情擺在墨家的大義面前,荊玉瑩終究還是迷茫了。 酒樓里,這一頓飯吃了一個下午,小和尚喝的也不少,今日高興他沒用內(nèi)力 化酒勁,到了大公主那桌時已經(jīng)有些許醉意了。 人一醉了就容易鬼迷心竅,小和尚敬酒時竟然當(dāng)著一桌子人的面抓住了大公 主的手,好在這里是雅間,只有這一桌人,而且這一桌還都是大公主手下鹽監(jiān)的 人。 小和尚的做法讓大公主面色有些難堪,心里又不想阻止他,說實話兩人一直 都是在地下,大公主心里多少有些憋屈,今日來這么一出,大公主竟然還有些竊 喜。 不過小和尚也僅僅是抓了她的手,沒再做進(jìn)一步的動作。 在坐的眾人都清楚,看來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可能還真的不是空xue來風(fēng)。 出門的時候大公主攔住了小和尚,望著面前的男人,大公主一時間竟然百感 交集。 「夫君,恭喜你,終于走到了這一步。」 大公主的聲音幽幽的傳來,記得當(dāng)初他在自己耳邊許下的承諾,現(xiàn)在距離那 目標(biāo)越來越近了,而自己也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少不更事的女人。 如今的她已經(jīng)統(tǒng)領(lǐng)著鹽監(jiān),甚至黑軍伺都是在她的名下。 說句不好聽的,若她真想有異心,便是皇帝都不敢掉以輕心。 大公主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權(quán)利的中樞,下面至少三個州的折子若想遞上來必須她點 頭,這份能耐也就僅次于那幾個世家和三皇子了。 當(dāng)然這僅僅是官場上,大公主終究還是沒有軍權(quán),這個弱點才是最致命。 就像沉大元帥,他一個州都不能掌控,便是他駐軍的三個州,每天都有參他 的折子遞上來。 可這又能怎樣,沉大元帥不還是坐的好好的。 若他真想反,隨時可以殺了三個州的官員用自己的人頂替上去,這種實力才 是實打?qū)嵉模闶腔实垡矡o可奈何。 「夫人,謝謝你從始至終,一如既往的信任,這份恩情我會用一輩子來償還。」 小和尚想摟住大公主,但看了看周圍的人還是放棄了。 這一年多走來,大公主可以說是一直都站在了他的圈子里,從未猶豫的堅持 和他站在一起。 小和尚知道她的壓力,面對皇帝的,面對官員的,可她仍舊每日笑嘻嘻的看 著自己,彷佛只要有自己在,一切都不再重要。 她一直在努力,努力的適應(yīng)自己的要求,努力的幫助自己分憂解難,雖然有 些事她天賦不足,但她從未想過要放棄。 大公主是個正兒八經(jīng)屬于自己的女人,小和尚對她的感情本就不一般, 更何況這女人心里還一直裝著自己。 「夫君,那邊的地方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建府了,別的不管,咱倆的房間我要自 己弄,還有,今晚對她好一些,有些事傷的最終還是你。」 大公主今晚很懂事,沒了以往的那份嫉妒心。 小和尚聽后點點頭,關(guān)于建府他本就不想插手,不過,這事也不能大公主一 個人說了算,他倆的屋子可以大公主弄,但其他人的還得商量著來。 不過現(xiàn)在沒必要說出來,這事還不急。 說實話小和尚的府建的不會快,黑軍伺之所以快也僅僅是建好了最上面的, 自己的府邸可都是明面上的,若是整個建起來,怎么也得半年以上。 小和尚和大公主道個別,直接去了黑軍伺。 荊玉瑩在京城外被晾了很久,原本那顆不安的心已經(jīng)麻木下來,荊玉瑩本以 為自己可以坦然的面對這一切。 可自從馬車開往京城的那一刻,原本靜如止水的心扉,想是被投進(jìn)了一粒石 子,然后又吹起了狂風(fēng),從那一刻開始,波浪再也沒有停歇。 荊玉瑩越來越感到不安,她本以為是將要破身的恐懼讓她如此,于是荊玉瑩 把小和尚和自己過往的一切都回憶一遍,希望找到小和尚的不好之處,如此一來 就讓自己把他當(dāng)做一個壞人,至少也要當(dāng)做一個陌生人,自己的身子就當(dāng)被狗咬 了一口,這樣心緒總該平靜下來了吧。 可惜,荊玉瑩回憶了好久都沒找到小和尚對不起她的地方,那些偶爾的小便 宜不也是自己在自己的默認(rèn)下才進(jìn)行的嗎。 當(dāng)初的自己是心甘情愿站在他圈子里的吧,聽他說著自己的計劃,聽他展望 著兩人的將來,聽他仔細(xì)的分析自己功法的不足,聽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揚言要把自己 搶回來。 還記得次給他自己的嫩足,被他迷戀的捧在手心里輕吻,記得次被 他霸道的摟進(jìn)懷里,咬著自己的耳唇說情話。 記得次被他惱怒的摁在身上打了幾下屁股,掙扎的自己在他大腿上狠狠 咬了一口。 記得次被他手指帶到高潮,然后用舌頭舔著他的臀部。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如今兩人竟然走到這種地步,荊玉瑩騙不了自己的心, 若不是對白大人動了情自己又怎會如此卑微的被他把玩,可正如她騙不了自己一 樣,她也騙不了白大人,最后一次坐在屋子里,他給了自己太多的機會,可自己 終究還是選擇了讓他最失望的那一條路。 荊玉瑩還記得小和尚的那一巴掌,還記得小和尚那悲傷的語氣,知道你失望 ,知道你惱怒,可你一個男人為何把選擇權(quán)交在我手里,你為何不去強迫我留下 來,你為何不直接戳破我的隱藏。 在你看來,你的所作所為是大愛,是無私,是給了我自己,可我想要的真是 如此嗎?荊玉瑩終于想明白自己怕的是什么了,她并不怕被白大人奪去身子,若 是終究守不住,白離是她心里最希望的那一個。 她不怕白離以后會對她棄之不顧,有些選擇注定要學(xué)會承受結(jié)果。 她真正怕的是見到白大人的那一刻,她害怕看到白大人失望的眼神,那比殺 了她還要難以承受。 原來自己終究還是心中有愧的,便是他如此的對待自己,荊玉瑩仍舊對白大 人恨不起來,畢竟就像他說的,自己一開始傷了他太深。 腳步聲從外面?zhèn)鱽恚G玉瑩的身子有些緊張,她能聽出來者是白大人,就像 白大人能聽出荊玉瑩因為緊張而有些凌亂的呼吸。 荊玉瑩感覺到白大人上了馬車,他的手在被子上輕輕的撫摸,摁在她的跨下 ,摁在她的胸部,然后從被窩最下面伸進(jìn)去,握住那一對柔嫩潔白的美腳,十根 豐潤晶瑩的腳趾被他仔細(xì)的揣摩一遍。 「玉瑩,多日不見你消瘦了。」 小和尚的語氣格外的溫柔。 荊玉瑩的腳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小和尚的一句話讓她的眼里充滿了淚水, 原本以為小和尚會對她責(zé)罵一番,可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柔情的一聲關(guān)心。 小和尚把手抽回去,輕輕解開荊玉瑩的被子,那大紅色的被褥丟在車外,一 具潔白的傲人身姿給這馬車?yán)锾聿簧俅汗狻?/br> 荊玉瑩強迫自己睜著眼,她想看看白大人眼里的那一抹溫情,只是當(dāng)兩人的 視線對在一起時,荊玉瑩的心狠狠的疼了下。 白大人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他的目光竟然沒有一絲感情在里面,彷佛 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毫無相關(guān)的女體。 荊玉瑩恍然覺得,或許兩人是真的回不去的。 小和尚伸出手慢慢的撫摸著荊玉瑩的臉蛋,那眼角上的淚痕被他細(xì)心的擦下 去。 「不哭,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用你這身子給我慶功,應(yīng)該高興的。」 小和尚的眼神突然變得心疼起來,摸了摸荊玉瑩的臉蛋開口道:「還疼嗎? 那天下手重了些,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習(xí)慣就好了。墨家想要做官是嗎?本大人應(yīng) 了,以后你是我黑軍伺的部長了,官職五品,凌夫人見了你也得行禮。哦,不對 ,她不用行禮,她是我女人,有名有份的,你是黑軍伺的奴,沒資格受禮的。」 白大人的話讓荊玉瑩有些恐懼,但的還是難過,這人是真的打算放棄自 己了嗎?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難道僅僅是我的一時煳涂嗎?你就沒有不作為的 責(zé)任。 荊玉瑩抿著嘴沒說話,倔強的盯著面前的男人,想看看他到底還想怎樣。 小和尚呵呵笑了起來,拉住荊玉瑩的手強迫她下了馬車。 這里的環(huán)境有些陰森,處處都透著一絲涼意,但即便再涼又怎能比過荊玉瑩 心中的寒冷。 秋風(fēng)皺起,小和尚心疼的解下自己的披風(fēng)給荊玉瑩害住身體,兩人走了幾個 拐角,一座裝修的比較精致的房子出現(xiàn)在了面前。 「好看嗎?以后這就是你的地方了。」 小和尚指著屋子像是討好一般開口道:「里面的東西都精貴著呢,本大人對 于自己的東西從來都是在意的很。地下還有兩層,一會進(jìn)去后我給你詳細(xì)說說。」 荊玉瑩沒說話,她扭過頭盯著小和尚,眼里帶著一絲無奈和難過,屋里的確 比剛剛那些精致了許多,可外面被套著一層鐵籠子,籠子有兩個開口,就像那屋 子的門一樣。 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小的只能到人膝蓋,便是跪著爬進(jìn)去都有些勉強。 荊玉瑩明白,那個小門洞是屬于自己的,看來他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小和尚突然皺起了眉頭,對著荊玉瑩有些不悅的開口道:「以后要記得謝恩 ,這話我只說一次,再犯就該挨板子了。」 荊玉瑩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她想讓白大人知道她的心還沒死,她要讓白 大人知道她也有感情。 點頭是因為我應(yīng)你,不說話是因為我難過。 小和尚微微一笑,并未見怪,領(lǐng)著荊玉瑩往屋里走去。 兩個小門洞都不大,小和尚站在一旁看荊玉瑩鉆進(jìn)去,鐵籠子還好說,到了 屋門旁的那個小洞,荊玉瑩要想跪著鉆進(jìn)去必須脫下來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 不過荊玉瑩沒有主動脫,而且在鉆洞的時候讓門框把自己的阻擋在外面。 小和尚微微皺起了眉頭,吐了一口濁氣后也往屋里走了進(jìn)去。 荊玉瑩進(jìn)來后剛想站起來,便被小和尚再次拉了出來,小和尚把自己的披風(fēng) 踢到一旁,指著那個小洞開口問了一句:「這是什么?」。 荊玉瑩愣了一下,咬著牙沒有答話,啪,小和尚的一個耳光抽在了粉嫩的臉 蛋上,本就是緊致白嫩的皮膚瞬間紅潤起來。 「這是什么?」 小和尚又問了一次,荊玉瑩依舊不說話,啪,又是一耳光。 再問再扇,再問再扇,十幾巴掌過后,小和尚甩了甩自己有些麻木的手,望 著倔強的荊玉瑩笑了笑,「當(dāng)初你若有這骨氣,便是墨家家主也威脅不了你。」 荊玉瑩的眼神帶著一絲痛苦,望著小和尚搖了搖頭,「當(dāng)初你若像墨家家主 一樣沒有底線,我又何曾會背叛你。你知道我父母在墨家,你知道我不得不做出 抉擇,你為何還要守著你所謂的底線,為何還要讓一個女人去做抉擇。去墨家啊 ,去墨家把我父母帶過來啊,把你的劍放在他們脖子上,逼著我說這是狗洞,逼 著我在他們面前討好你,就像當(dāng)初你對黎瑩做的一樣。」 「你入了我黑軍伺哪里還有父母。」 小和尚有些疑惑的拍了拍腦門,「我都讓黎瑩給你改戶籍了,以后你父母和 你便沒關(guān)系了,他們這些年對你的付出我可是都折算成銀子付給他們了。以后你 還想見他們,估計見了也不敢認(rèn)你。」 小和尚話音剛落,荊玉瑩突然罵了聲滾,一如當(dāng)初小和尚惹她生氣后再跑過 去哄她,然后被她嫌棄的罵上一聲滾。 這一句罵完后小和尚沒有生氣,原本一直沒有表情的眸子突然像春水破冰一 樣的融化開來。 荊玉瑩的眼淚也流了出來,雖然僅僅是一句話,可兩人總算找到了當(dāng)初的那 一絲感覺。 兩人就那樣對視著,荊玉瑩的眼淚不爭氣的流個不停,一如當(dāng)初被小和尚欺 負(fù)后那樣的委屈。 過了一會,小和尚輕輕地笑了笑,用下巴指了指下面的狗洞,然后自己從正 門進(jìn)了屋。 荊玉瑩咬著嘴唇看著他的背影,再次跪地從狗洞里鉆了進(jìn)去。 進(jìn)了屋里小和尚已經(jīng)坐在了主座上,望著從門洞中爬進(jìn)來的荊玉瑩笑了笑開 口道:「來之前大公主告訴我,讓我對你好一些,不然傷的終究還是我的心。可 我想了一路,覺得這話不對,傷的終究是咱們兩個的情分。雖然它已經(jīng)被你傷了 ,可我還是不想徹底把它毀了。」 小和尚說到這對著荊玉瑩點了點桌子,荊玉瑩原本想站起來,但看到小和尚 對她搖了搖頭后,便低著頭爬了過來。 「以前的事不說了,我注定是不會原諒你的,但也絕不會恨你,跟著蘇悠讓 我明白了一些道理,或許那事我也有錯。不說那些了,以后我們從新開始。你是 黑軍伺偵查部的部長,所有情報會時間交給你,你根據(jù)情報的重要性做出選 擇,除非很大的事你可以去告知我,其他的都有你來安排。你也不用擔(dān)心,不需 要你做決策,只要能在時間內(nèi)把事情搞清楚就可以,我自然會安排決策這事 的人跟你接觸。以后這就是你的家,嗯,在我府中也有你的家,到時怎么蓋你自 己決定,但位置我來定。你在外的身份就是黑軍伺的部長,但對內(nèi)是我的寵物, 所以見了人必須行下人之禮。當(dāng)然,這事僅僅是個表面,誰若真敢以下人之禮待 你,只要不是朝廷官員你皆可殺。朝廷官員也不要緊,我會出面替你解決掉。黑 軍伺的威風(fēng)需要你來立,做得不好別怪我沒給你機會。至于以后見了我的女人, 自稱個瑩奴就可以,她們不會不顧我的面子欺負(fù)你的。不過你要清楚,我們的關(guān) 系再也回不去了,但我們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不要讓我再失望了,到那時墨家 是真的要被牽連的。」 荊玉瑩跪在小和尚的腳邊沒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么,白大人沒放棄她卻又 把選擇權(quán)交給了她。 說沒放棄是因為白大人把這么重要的位置交給她,她可以時間掌控所有 的情報,若非絕對信任之人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不然萬一隱瞞了重要情報,那損 失可能是無法彌補的。 至于說把選擇權(quán)交給她,是因為這一切都要讓荊玉瑩自己去表現(xiàn),白大人只 是把規(guī)矩放在那,自己接不接受他不管,自己真心假心他也不管。 荊玉瑩沒有說話,小和尚再次開口道:「作賤你不代表你可以自甘墮落,有 些事注意底線就好,不過這段時間會有人告訴你什么是底線的。你若真敢像何貴 妃那樣從中取樂,我定要讓你試試……」 小和尚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荊玉瑩怒著眼瞪回去。 「原來玉瑩在白大人眼里這么不堪,竟然要跟何貴妃淪為一談。想來定然是 自己當(dāng)初太孟浪,讓白大人得到了太多,所以才被您如此瞧不上眼。」 荊玉瑩跪在地下,語氣里又惱又羞,想來小和尚剛剛那句話真的是傷了她的 心。 她對小和尚的感覺很難說說清楚,有恨有悔有愛還有一絲難過。 或許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至少兩個人都換了身份,這次的相處也算是一個新 的開始,雖然荊玉瑩對這結(jié)果并不坦然接受,但她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那倒不是,只是給你提個醒,若是現(xiàn)在的你定然不會那樣,不僅不會墮落 ,反而還要對著那些占便宜的人拔刀相向。只是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有些東西要 學(xué)會自如的去轉(zhuǎn)換。所以為了讓你適應(yīng),以后每天都要給你吃加了春藥的飯,若 實在扛不住就來找我,千萬別在別人面前被動了身子。這段日子我都在京城,你 隨時都能打探到我蹤跡。」 小和尚慢悠悠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 荊玉瑩被小和尚這番話羞的臉蛋紅潤起來,心中雖然有些抵觸但終究還是沒 有說出來。 「是,大人。」 荊玉瑩說完這句話突然感覺輕松起來,自己曾經(jīng)親手打破的鏡子,便讓自己 主動去修補吧,或許他已經(jīng)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自己若仍舊像以前一樣事事都 等著他的態(tài)度,說不得最后還是一個不盡人意的結(jié)局。 小和尚從座位上站出來,掏出來了一個盒子,正凌夫人和蘇悠那天拿來的那 一個。 小和尚蹲下身子,他是次看到荊玉瑩的裸體,剛剛為了避免自己陷進(jìn)去 ,他一直沒敢仔細(xì)打量。 如今兩人把話說開了,小和尚定然要做正事了,對白大人來說,這才是正事。 「以前只看你這臉蛋便覺得驚人,今日看看你這身子卻是更難以克制了。」 小和尚伸出手輕輕撫摸四肢著地的荊玉瑩,臉上帶著一絲迷戀。 「你那未婚夫倒是也忍得住,反正我是經(jīng)受不住這誘惑的。」 小和尚伸出手探向荊玉瑩的胸前,兩個飽滿圓潤的rufang對著地面微微顫抖。 「多俊俏的奶子,我記得我以前隔著衣服把玩過,手感不如現(xiàn)在好。」 小和尚說到這拿著蛟龍形狀的乳環(huán)在上面比量了一下。 荊玉瑩盡力克制著自己身體的感覺,小和尚的手總像是有種魔力,一碰一觸 都讓她覺得酥酥麻麻的。 荊玉瑩感覺到rutou處傳來的涼意,知道小和尚定然手里拿著東西,可當(dāng)她微 微低頭看了一眼后,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這東西就是女子戴著rutou上的吧 ,難道自己也要經(jīng)歷嗎?荊玉瑩突然又感覺有些放心,因為黎瑩也帶著乳環(huán),雖 然她只透過衣服看到過形狀,但肯定是被白大人認(rèn)可了的女人才有資格戴上去。 小和尚的手慢慢往下劃過去,荊玉瑩突然轉(zhuǎn)頭看向小和尚,略帶哀求的開口 道:「大人不要開口了行嗎,今日玉瑩做了準(zhǔn)備,還請大人先用過我這完整的身 子,再給它做打扮可以嗎?玉瑩知道沒資格和大人提以前,但玉瑩還是希望自己 的次能讓大人重視一些,至少不要被當(dāng)做真的女奴去無情索取。只次就 行,事后大人想怎樣玉瑩都不反對。」 說到這荊玉瑩對著小和尚低下了頭,這是她次如此卑微的去求小和尚。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身子,率先走到了床上脫衣服,這時荊玉瑩突然站起來, 緊隨在小和尚背后,伸出手阻止了小和尚的動作。 正待小和尚想回頭發(fā)問時,荊玉瑩卻主動給小和尚脫去了衣服。 小和尚看到這也沒在說話,他的衣服沒幾件,荊玉瑩脫下他的褲子時,胯下 那根熟悉的陽具再一次出現(xiàn)在荊玉瑩面前。 不過現(xiàn)在并未勃起太大,荊玉瑩突然伸手捏了捏,然后抬頭看向小和尚,道 :「大人,它還和以前一樣讓人害怕。」 小和尚能看出來,荊玉瑩很想找到當(dāng)初的那種二人之間的感覺。 「用腳伺候伺候,本大人就喜歡你腳上的那股子浪勁。」 小和尚的語氣也輕松起來,一如當(dāng)初他對荊玉瑩的調(diào)戲。 荊玉瑩紅著臉點點頭,然后又換上一副不甘心的表情。 「墨家現(xiàn)在被你掌控,玉瑩被逼伺候你,絕非心中所愿。」 荊玉瑩這話說的很不甘心,小和尚卻嘴角一笑,記得當(dāng)初她也是這般的不甘 心,對,當(dāng)初也是做的假,其實她心中并不是很反感。 荊玉瑩說完后噘起來屁股爬在了床上,兩只白嫩性感的腳丫正對著床邊小和 尚的陽具。 先是用一只光滑的腳底踩住小和尚的陽具,然后另一只腳貼著小和尚的睪丸 緩緩摩擦起來。 荊玉瑩的動作一輕一重,十根尖指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掠過小和尚的會陰部和大 腿根。 這等熟悉的刺激讓小和尚的下身有了感覺,原本半軟的陽具不一會便粗壯了 起來。 荊玉瑩感覺到腳心的火熱和堅硬,兩只腳的大拇指同時分開,一左一右用力 夾住小和尚的陽具,兩瓣翹挺在半空中的玉臀微微有些收縮,隨著自己的動作翻 起一陣陣的rou浪。 尤其是那臀縫中若隱若現(xiàn)的粉紅,惹得小和尚有些心猿意馬。 荊玉瑩也感覺到了小和尚的呼吸有些加重,兩只腳放棄對他yinjing的夾擊,轉(zhuǎn) 而改正用兩只腳丫圍著小和尚的陽具旋轉(zhuǎn)拍打。 那異常柔軟彈滑的美腳,像是沒有骨頭的水一般,做出各種高難的動作。 荊玉瑩的力掌握的很好,既然小和尚有種壓迫感,又能讓他再壓迫中體會到 美腳的嫩滑。 小和尚的陽具越來越熱,荊玉瑩的臉蛋也微微出了汗,看似容易,其實若想 做的好,必須調(diào)動渾身的力氣,每個動作都要配合著身體的姿勢,給身后的男人 無限的遐想。 小和尚突然伸出手抓住荊玉瑩的腳踝,荊玉瑩卻反抗的踩住了小和尚的陽具。 「大人若真想體會千翻浪影腳的魅力,還需要克制自己的沖動,這個功法的 妙處只能給自己的男人的體會,還請大人忍耐一下。」 荊玉瑩這話一說,小和尚咬了咬牙送開了自己的手。 「當(dāng)初你還給我留了一手。」 小和尚的語氣有些惱怒,卻也不是真的生氣。 荊玉瑩聽到這話用腳心拍打了幾下小和尚的大蛋丸。 「我若當(dāng)初展示給了你,你又哪里能克制的住。再說我不是用身子補償你了。」 荊玉瑩的語氣已經(jīng)帶上了以前的嬌羞和調(diào)皮,二人之間的隔閡在這一刻慢慢 開始消融起來,只是能消融多少還是未知數(shù)。 「你少來,呼。」 小和尚剛說話,便感覺到荊玉瑩的腳趾飛速輕點他的guitou,與此同時荊玉瑩 的臀部也快速抖動起來。 小和尚的語氣變得有些不穩(wěn),「當(dāng)初都是隔著衣服,而且每一次都是你自己 在那享受高潮,我都是出個苦力,吸。」 小和尚突然被荊玉瑩用腳踝夾住陽具,兩只腳丫一重一輕的拍打著根部。 「你才少來,屁股哪次沒被你拍過,流出來的水都被你喂狗了?」 荊玉瑩說到這突然臉紅起來,這話聽著怎么像罵自己是的,不過現(xiàn)在還像還 真成了狗奴。 荊玉瑩感覺小和尚的陽具已經(jīng)硬到了極限,原本夾著他的腳踝突然像兩側(cè)分 開,同時兩個膝蓋也懸起空往兩側(cè)張開。 荊玉瑩的腳丫一個貼著小和尚的陽具上下擼動,另一個分開拇指夾住小和尚 根部的尿道。 小和尚突然瞪大了眼,這一開一合之間,荊玉瑩跨下的私處竟然暴露了出來。 小和尚一拍腦門叫了起來「本大人知道了,其實這功法的妙處是你在用腳侍 奉的時候,身子也會做出誘惑的動作。不過你這底下夾的那么緊,我一會怎么射 出來。」 小和尚說著動了動自己的腰,看到荊玉瑩突然又合上了雙腿連忙開口道:「 玉瑩,還沒看清楚呢,別合上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