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門引 十(吃奶奶play)
辛明燕不知道國師魈和素和將軍談了些什么,她向來對這一類的事情很遲鈍。她的認知還停留在王兄暗中授意素和崇年把她丟到國師府當人質。 她對國師魈突如其來的情緒感到費解,明明一個時辰前還同她打鬧的人,忽然被糟糕的情緒所裹挾。她能感受到,這樣負面的情緒在指向她,她莫名其妙變成了一個作俑者。 “你···” 辛明燕低頭看向他,欲言又止。 她跳下貴妃榻來,蹲在地上,四目相對,視線與他齊平。 “你怎么啦?”她問。 國師魈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也為方才荒唐的想法感到愧疚,揉了揉眉心道:“對不起。” 辛明燕思來想去,本無意插手前朝糾紛,但又按耐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問到:“是素和將軍又和你吵架了嗎?” “他罵你你就罵回去,我們又不怕他。” “那你怕皇上嗎?”辛明燕天真的讓國師魈發笑。 辛明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又不做缺德事,為什么要怕?” 辛明燕雙手撐地,忽然靠近國師魈,兩人臉貼的極近,像是要接吻的距離。國師魈閉眼,等著辛明燕欺身上來,沒想到辛明燕伸手,戳了戳他的臉。 “你不會背著陛下在做什么壞事吧,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掉腦袋就沒辦法親親了。”她補充了一句。 國師魈捉住辛明燕在他臉上作亂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 辛明燕的手冰涼,被他柔軟干燥的嘴唇灼的一哆嗦,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國師魈濕熱的舌頭觸及她的指尖,將前兩個指節含在了口中。她的指尖微微卷曲,停留在他的舌蕾上,關節抵住他上鄂的軟骨,時不時觸碰到濕滑的口腔內壁。 辛明燕平日雖然名聲浪蕩,混跡于秦樓楚館。但除去和國師魈的會面,大多數時候也不過是同魏青云一道看美女扭腰唱曲,請的多是些雅妓。像這樣獻媚取寵的伎倆,辛明燕只在話本里見識過,親身實踐倒是第一回。 國師魈全神貫注挑逗她的指尖,把她的手指當作性器一般吞吐,甚至攪弄著指尖,拉著她的手腕往自己口腔深處的軟rou上送。 辛明燕被他撩撥的暈暈呼呼,她僵立在那里,看國師魈眼角蒸騰出殷紅,她伸手捏住國師魈的臉,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指尖被他舔舐的晶瑩,微涼的手指順著下顎滑下,沿著頸部的線條,劃開他的衣領。辛明燕就勢將他撲倒在地,用自己的舌尖代替了手指。 她叼著他的嘴唇,整個人伏在他身上,盡可能的索取更多。相比于親吻,這更像幼獸意滿饜足后對獵物的把玩。 國師魈的前襟攥在她手里,皺的不成樣子。 她快活的瞇起眼睛,用他剛才在前廳的語氣,說:“衣冠不整,成何體統?” “你倒記仇。”國師魈摟住她的腰,任她一雙不安分的手繼續扯自己的衣服。 辛明燕把他胸前的衣服扯的松松散散,外袍剝開了大半,那只濕濡的手掠過乳首,在他胸口停下。 “你的心好暖和。”她腦袋湊向國師魈,調笑道。 他的皮膚蒼白,甚至帶著點死氣的青,幾個月前在身上留下的傷口,都長出了新rou。唯獨乳尖是出人意料的嫩粉色,和他嶙峋的身子格格不入。辛明燕的目光被這吸引,毫不羞赫的盯著它看。 “喜歡嗎?”國師魈察覺到她目不轉睛,問她,“用藥調出來的。” 辛明燕又撲朔著眼睛看他,嘆道:“好漂亮!我之前怎么沒發現?” 國師魈用胳膊捂住眼睛:“別想了,你受不住的。” 辛明燕溫涼的唇叼住了他挺立的乳尖,毫無章法的吮吸。她的頭緊緊的貼在他赤裸的肌膚上,心跳聲順著顱骨傳遞。國師魈放下手來,將她摟在懷中,一面把玩著她露出發髻的碎發,一面發出淺淺地吸氣聲。 舔舐rutou帶給辛明燕的快感和床上獲得的那些快樂不盡相同,這樣安適的滿足感撫慰了她童年的干涸。 她對女性和母親的概念十分模糊,柔軟的rufang、搖曳的腰肢——她都從那個撫養她的姨娘身上見識過,但她并不覺得親切。她還沒來得及記住真正的母親,母親就已經死去。她還沒來得及成長為女人,就蓋了一層世子的皮。 這樣的記憶太淺薄,她快忘了她同樣是誕生于女人的陰戶。 這個世界對有權有勢的男人寬容,而對那些同樣富貴的姑娘,最為苛刻。男人的好名聲分很多種,浪蕩叫多情,無情叫堪成大業,而好女人只有變成菩薩或牌坊這一條路。 她答應辛明荊做世子,不僅僅因為她依戀兄長,她希望能成為更自由的人,而不是女人。 窗外雪光冽冽,綠梅從窗花的影子里投進淺翠的暈影,在絳紅色的地毯上印下一圈圈明黃的光影,落在國師魈臉側,滿頭白發也沾上了清亮的顏色。銀絲碳燃燒時有輕微的木質香氣,快燒燼時炸出劈里啪啦的花火聲。 辛明燕逆光蜷在國師魈臂彎里,她的大半年臉藏在陰影中,唇珠還停留在他的乳尖上,留下一圈晶瑩。 這樣吮吸式的挑逗對于國師魈來說幾乎算不上性事,從頭到尾他只發出兩聲近乎喘息的呻吟,辛明燕消停了一會兒,他便緩過來了。 國師魈繼續有一茬沒一茬的把玩辛明燕的發梢,神情倦倦,多出幾分溫柔。 “我剛剛回來的路上,在想你怎么就這樣睡在我的榻上,在我府里任意妄為。” “你會不會是辛明荊派來的細作,關鍵時候給我捅刀子。”他啞著嗓子,用平靜的語氣說出這個殘忍的猜測。 辛明燕被他的話語驚的渾身一顫,猛的抬頭看他。 “我···!”她正欲開口解釋,就被國師魈伸出食指抵住了嘴唇。 “我想明白了。”他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一定不可能是你。” “你只是一個發髻都不會梳的蠢貨。” 他的拇指輕輕滑過辛明燕柔軟的臉頰,斬釘截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