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說實話，這個與其說是溫泉，不如說更像是童話故事中巫婆的大藥缸子，還是咕嚕咕嚕冒著綠泡的那種。

    我僵硬地扭頭去看莫拉，他已經愉快地從空間鏈中翻出了一大堆一看就很不正經的東西，還試圖往我身體里塞。

    “不！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我用手去推莫拉的臉，他順勢在我手心添了一把，我連忙把手縮回來，又被他逮住唇舌親吻了半天，最后被放開時，我嘴巴都麻了。

    “不用擔心。”莫拉系好不知道什么時候捆在我身上的繩子，在花心處打了個又大又粗糙的結，中間還是可以被分開的鏤空狀態，“你下去就會感受到快樂的，小sao貨。”

    “不準這么叫我！”經過這么多天的相處，我已經深知什么叫做“既然跑不掉，那不如好好享受”，只是嘴上還是習慣性地唱唱反調，當然他們也并不會聽我的。

    可能這就是情趣吧。

    “啊嗯！”身下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我連忙看過去，莫拉正拿著手掌大的一塊粗長的東西在花唇間摩擦著，那東西看著像是地球上的生姜，只不過大小要大的多。

    “嗯！不要、辣，好辣……啊！別……”

    我很難形容這種感覺，最開始是辣，后來卻又變成了強烈的快感，又酸又麻，不用看我都能感覺到我又潮噴了，而這，還僅僅只是個開始。

    莫拉把那不知名的東西塞進了我的前xue，又往后xue里擠了一大堆乳白色的潤滑劑。因為被捆綁住的關系，我雙手被牢牢得束縛在背后，只能任由他肆意地玩弄我的身體。

    快感過于強烈，前后兩個xue都在不自覺地收縮蠕動著，可是異物被繩結牢牢地固定在那里，保持著一半伸入的狀態，饑渴得不到緩解，反而越來越強烈。

    “莫拉……”我開始渴求著有什么東西能夠有力地貫穿我，來填飽這份渴望。

    我的雙腿并沒有被捆住，我夾著莫拉的腰，開始蹭他，我知道他最受不了這個了：“來嘛，不要玩這些了……嗯，進來、啊……”

    “小sao貨。”莫拉擰著我的rutou：“就這么想要嗎？”

    “想……”我的語氣越來越黏糊，腦子也被熱氣充滿了一般，開始逐漸變得神志不清，我好像看到了莫拉不懷好意的笑容，不過他一直是這樣，我也沒特別地警戒，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他好像在我胸上兩邊各打了一針。

    我意識到可能會發生什么事情時，藥水已經被針筒完全推了進去，銀白尖細的針尖筆直地插在乳孔里，冰冷的觸感稍微喚回了我的一些理智，幾乎是瞬間，我就能感覺到胸前開始脹痛起來，它甚至比原來更有了一點起伏。

    原來為了止癢纏在莫拉腰上的雙腿已然成了作繭自縛，我沒有辦法合攏自己的雙腿，只能維持著一個很大的空隙不停夾腿扭腰，可這只能帶來更厚重的饑渴。

    “哈啊。”莫拉用雙手握住我的rufang，一邊親了一下，像是在嗅著上面的香味，臉上一派的沉醉。

    “該泡溫泉了，殿下。”他抱起我，把我放入了那個粘稠的池水中，里面像是有活物一般，我感覺有很多觸手一樣的東西纏住了我，在我的身體上不住地拉扯和撫摸。

    聽到我瞬間高亢起來的呻吟，莫拉更興奮了，他在我耳邊輕聲低語：“馬上您就要哭著求著我貫穿您了，直到兩個saoxue都被填滿，再也塞不下其它東西為止。”

    02.

    “結束了？”赫爾提斯守在門口，他看著莫拉戀戀不舍地把頭從蘇陌的雙腿間抬起來，湛藍的眼瞳中仿佛不帶有一絲的情感。

    “你不來道個別？也許之后就再也碰不了殿下了哦。”莫拉把蘇陌抱起來，為他穿上純白的睡袍，留長了一點的黑發柔軟地垂在頸側，依稀掩蓋著上面鮮紅的吻痕。

    “沒有這個必要。”赫爾提斯搖頭，但他還是猶豫了一下，最后上前為蘇陌系上了一條天藍帶金邊的發帶，這是之前陪著蘇陌翻找衣柜時，對方看著繆斯的一條裙子提出的要求。

    “要是有一條同色的發帶的話就更配了，唔，最后帶一點黃色的蕾絲花邊。”雖然蘇陌說完就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娘里娘氣的，把這話忘在了一邊，但赫爾提斯還是上了心，當時他們剛相處不久，這還是蘇陌提出的第一個要求。

    “嗚嗚嗚，我都還沒有把很多很好的點子用上。”莫拉握著蘇陌的手，另一只手掌在他的胳膊上來回地摸索著：“那個可惡的小崽子，居然這么快就破殼了。”

    “是比正常來說要快一點，不過也因此，他并沒有發育地特別完全，至少我認為現在，他還接不過蟲族的王位。”赫爾提斯語氣平淡，似乎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內心中究竟有多舍不得離開，只是他習慣了克制，至少不會像莫拉一樣表現地這么明顯。

    “也就是說我們并不會現在死咯？”莫拉看了一眼時間，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溫泉里的藥水是出自自己的惡趣味是真，但確實也有著對身體有益的功效，并且帶著安神的效果，蘇陌會好好地睡上一覺，至少在他們和新的雄蟲第一次交鋒結束之前都不會醒過來。

    “說真的，赫爾提斯。”莫拉在赫爾提斯關上臥室的房門時，目光還在透過夾縫望向床上的人，直到那帶著他們眷戀與生存意義的光景徹底地被隔離開來。

    他語氣平緩，不像以往的那般油腔滑調，甚至帶上了幾分說的上是鄭重認真的情感：“雖然我們的使命就是為蟲母而生，為祂奉獻上一切，愛祂是理所應當的一件事，有時候我甚至會想如果我們被剝去了產生這種激素的器官，究竟還會不會選擇繼續去愛祂。”

    “莫拉！”赫爾提斯頭一次語氣中帶上了責備，他似乎預料到莫拉想說什么更深層的東西，并不是表面上對蟲族而言這么離經叛道的話語，但是他又隱隱感到排斥，似乎某種壓抑在心頭的情感會隨之泄露一般，向來古井無波的面孔上也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別那么緊張，伙計。”莫拉聳肩：“反正都到這時候了，不管怎樣我倆都活不了多久，那還不如趁著死前，多面對一下自己的內心，我可不想和以往那些雄蟲一樣，僅僅作為一個族群的符號過完一生。”

    “至少我能明白，不像繆斯殿下——哦當然我也喜歡繆斯殿下，可是她沒有選我，我憤懣了幾天之后也就算了，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還可以做我感興趣的醫療，即使大部分蟲族都并不會需要它。”

    “可蘇陌選了我，雖然每次交配的時候他嘴上都會先抱怨幾句，可是得了歡之后會死死地纏住我的腰的人也是他。我原本覺得這大概就是蟲母和他的雄蟲的相處方式，可是在平常沒有上床的時候，我居然也會覺得他是在看著我的，不是看著一位為種族繁衍出力的雄蟲，而是看著我、莫拉。”

    “你能明白嗎？”莫拉說到后面，眼睛里甚至發出了能被稱之為光的某種東西：“我現在覺得，能夠遇到蘇陌并被他選中，是件很不錯的事情。我覺得我比起繆斯殿下，還要更喜歡這位小殿下，并且是一種稍微有點不同的喜歡。”

    “我甚至相信，即使我把那個所謂割去激素器官的計劃研究出來并且實施了它，我也會繼續喜歡上他的。”

    “所以只要有可能，我不會任由那個還沒成熟的小不點殺了我，至少要等到蘇陌再來選擇一次，哪怕到時候是他冷眼看著我去死，我也甘愿了。”

    赫爾提斯像是被莫拉的一席話給震懾住了，好半天沒有說話，莫拉也不介意，抒發完自己的心情就徑自哼著歌往一旁走去，去見他們下一任的王，只是在和赫爾提斯側身而過的時候，像是不經意地問了一句：“那你呢，赫爾提斯，你喜歡的究竟是祂，還是蘇陌呢？”

    “我喜歡的人嗎……”

    過了良久，赫爾提斯才緩緩自語道，他的眼神充滿了迷茫，本能地想要看一眼蘇陌，可是卻被禁閉的大門無情地阻隔了目光。

    也許會有一個答案的，他想，至少現在，那位還殺不死我，而我總會在死前找到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