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女xue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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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那天,林灣班里張羅著聚餐,一群高中生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總有用不完的精力。漂亮的女班委從早上開始就研究著去哪家飯店吃飯,林灣一向對這種聚餐場合不感冒,只滿心想著趕緊回家。 一八年最后一天,剛下最后一節課,班里就炸鍋了,免一天的晚自習對于高三的學生們來說簡直就是恩典。 隔桌的許望熱情地邀他一起去,林灣一向存在感不算高,屬于丟在人堆里都扒拉不出來的最平凡的那類,他笑著說就不去了。 今天沒有晚修,這意味著顧嶼也會早早回家。 身為林灣mama粉的許望眼睛里的光芒一下子就暗淡下來,漂亮的女孩子半開玩笑地撒著嬌叫林灣一起去,明亮的眼睛里滿是期待,“林灣你就去嘛,我們今天去新開的那家燒烤店吃燒烤,沒有你聊天我會很無聊的。” 許望性格好,人緣自然也好,這么說就真純是為了邀請林灣一起去了,林灣面對熱情的女孩,不知道該怎么說出拒絕的話來。 林灣臉都憋得紅了,然而在許望眼里害羞的小宅男連絞盡腦汁想怎么拒絕的樣子都可愛得要命,她本來就是逗逗林灣,也不想強人所難。正要開口道別,突然聽到一個軟軟的聲音“好,好吧。” 炫酷的彩光把音樂酒吧隔成五顏六色的方塊,一群少年人像出籠的雀兒,迫不及待地擁抱燈紅酒綠的世界。 班上的a哥招來服務生,要了很多啤酒。a哥是二中有名的小混混,平時違規違紀的事干了一大堆。 幾個女生驚疑不定地說:“這,這不好吧……” 男生b曖昧地眨了下眼:“好不容易放個假,別掃興嘛。” 酒過三巡,十七八個人多半已經爛醉如泥,盡情宣泄著內心壓抑已久的躁動,幾個女生倒沒喝多少,大家也都不勸。林灣一個大老爺們,也被灌了很多酒,臉上全是浸著酒氣的醺紅。 “我要回家了,再不回家我媽要罵我。”陸續有女生離開,林灣窩在沙發角落,他根本不會喝酒,連續三瓶下肚,直難受得想吐,整個人火燒一般難受。 林灣打了一個酒嗝,被上揚的酒氣激得忍不住噤了噤鼻子,秀氣的眼睛里全是水光。許愿是個人精,悄悄對他說:“你要是太難受就找個借口離開,這群人灌酒不要命的。嘖,早知道a哥他們也來湊熱鬧我就不拉你來了。” “沒,沒事。我先走了。” 夜晚的冷風撲面而來,林灣坐在出租車上,看著車外的景色都在旋轉。 好熱……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燃燒起來一樣,終于踉踉蹌蹌地出了電梯,就跌倒在門前。 “顧嶼,開開門,開開門好不好。”林灣醉得不省人事,他只知道現在很想、很想看到他。于是顧嶼開門就看到了醉鬼一樣的林灣蹲在他家門口,正眨著一雙大眼睛,滿臉迷茫地看著他。 “你喝多了?”顧嶼只是站在門口,并沒有主動邀請他進門。因為是在家,平時穿著校服清清冷冷的男生現在只穿了棉麻的淺色家居服,在走廊燈光的照耀下,顧嶼的臉上竟然平添幾分柔和。 林灣呆呆坐在他家門前,像一條無家可歸的小狗,眼巴巴地看著他。 “我,我忘帶家鑰匙了。我媽出差了。” 顧嶼看著林灣拙劣的表演,不留痕跡地皺了皺好看的眉,“那林叔叔呢?” “他還沒回來……”說著說著自己也心虛起來,低下頭不敢看顧嶼。 “……” “先起來,地上涼。” 林灣猛地一抬眼,眼里的喜悅快要溢出來,他了解顧嶼,這意味著顧嶼允許他進屋了。 顧嶼卻沒再搭理他,轉頭自顧自走進臥室,林灣喝了酒,剛才又吹了風,鼻子已經凍得通紅。已經望著他的背影,下面那個小小的女xue不受控制得抽搐著,仿佛想咬住什么東西一般,饞得要發瘋,林灣一陣煩躁,恨不得把腿縫間那個正叫囂著的逼縫上,就怪那個太特異的女性器官,讓他變成一個怪物。 如果不是下面多長了個xue,他就不會從小到大被人歧視,排擠,終日惴惴不安,生怕別人拆穿他的秘密。 如果……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該死的身體,顧嶼會不會把注視在那個人身上的目光,分給他一點點,哪怕一點點呢? 他就像一個在鋼絲上跳舞的小丑,即使再小心翼翼,有一天還是會掉下去,小丑不會變成童話故事中的王子。顧嶼也從來不愛他。 林灣從小就喜歡顧嶼,還小的時候,林灣就喜歡跟著顧嶼的屁股后面,因為顧嶼是附近一群小朋友里長得最好看的小男孩,唇紅齒白,從小就招人喜歡。 再長大很多年,不知從哪天起,林灣就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生出了不可告人的隱秘心思。 其實他一開始并不討厭自己的雌xue,甚至在那年突如其來的初潮時,坐了一個夢。夢里顧嶼和現實中截然相反地溫柔,眼睛里的深情可以溺死他,他溫柔而粗暴地進入他的身體,仿佛達成某種誓死不離的契約。快感從被性器撐到極致的那個小小女xue中傳來。 “我愛你。”夢里的少年熱切地親吻他,最后的最后,在他耳邊呢喃。林灣在聽到那句話的一瞬間達到了高潮。 林灣醒來,全身都出了很多汗,發現床單上滿是紅白錯雜的印痕,他驚慌失措,以為自己生了什么病。 最后他知道,自己是來了月經。 林灣小時候被mama抱在懷里,渾身軟乎乎的小林灣聽到mama說,你是上天最寶貴的禮物。 那個畸形的,討厭的,折磨他十五年的逼,在一次次讓他崩潰以后,終于給了他又一個壞禮物。 如同噩夢和永遠沒完的黃金八點檔,雙性的身體讓他每天都戰戰兢兢。 唯一可以聊以自慰的,大概就是顧嶼。 自己雖然長了副女性器官,可是外表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從小也一直被當做男孩子養大。 自己長了這樣的身體,會不會顧嶼會多喜歡他的身體一點點呢?說不定,他還可以懷孕,給他生寶寶。 只要顧嶼愿意,他愿意獻上一切。 這樣的幻想直到十六歲時,林灣撞見平日里對他冷淡又寡言的顧嶼,正抱著一個比林灣還矮一截的男孩子溫柔地親吻徹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