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看左安見沒被完全說服的樣子,連其繼續說道:“就算讓你檢查,你也查不出什么花兒來。這種事你信那就是沒發生過,你不信,那我說什么都是錯。我要是讓他口了一管,你能從我的rou上看出個什么來?” 他這會兒已經完全忘記了被左安見支配的恐懼了。 雖然這解釋太不像樣,不過要說起來,還真是那么回事。 左安見收回了思緒,問:“你今天去夏實那兒干什么?” 連其一邊扣扣子,一邊回答:“我說了,去拿我的東西。” 左安見盯著連其:“為什么最后沒拿?” 連其一會兒功夫,已經扣完了所有的扣子:“洗完澡心情有點差,就不想拿了。你非要問這么細嗎?” 左安見說:“不對。你一定是想要找借口下次再去繼續sao擾他。” 連其火氣也上來了,求生欲歸零:“別把人想得跟你一樣,舔狗。” “你說什么?” “說你舔狗。” “收回。” 連其意識到左安見的心情不太妙,立馬就閉嘴。然而讓他賠禮道歉那是不可能的。太掉價了。 他一言不發地往門口走,但左安見眼疾手快地把他拉住:“道歉。” 連其不想繼續慣著他,說:“千方百計把我給弄走,然后又大搖大擺地搬進人家小區,人家卻當你是個普通朋友。你也夠出息的。” 左安見雖然被說得直冒火,但好歹理性沒有歸零,知道不能打人——連其這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可經不起打。他被自己抓住的手腕已經紅了,明明自己沒用多大勁,真要是打起來,說不定這家伙得躺上個十天半個月。 想到這里,左安見松開了手。 連其也看出來左安見不會真的打自己,想到自己今日所受到的屈辱,再加上自己已經走到了大門口,離這家伙已經有三五步遠,越發囂張:“你不是問我為什么沒拿走我的東西嗎?告訴你,就是為了膈應你!雖然你慫,但你鍥而不舍,屢敗屢戰啊。萬一你哪天找著什么樣的借口去他家,到時候一看到我的衣服在那兒,你就會想到他跟我處了三年,那臉色一定很有趣!” 左安見果然生氣了。 連其一邊說著,一邊轉動門把手。 “門被我反鎖了。你沒鑰匙,開不出。” 連其不可置信:“你什么時候……” 然而就在他分心之際,左安見已經走到了他跟前,一把將他扛了起來。連其的肚子被膈在左安見的肩膀上,背上還有一只無情鐵手使勁地壓著他不讓他動。連其被膈得難受,而左安見卻用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掏出鑰匙鎖了門。 “騙你的,不過現在,門的確被我反鎖了。” 左安見當然知道連其不好受。他扛著連其,故意走得顛顛簸簸的,好讓這人多難受幾分。最后,他在沙發上停下,將人背朝上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干嘛?”連其覺得這姿勢不太妙。 左安見一手拍在連其的屁股上,說:“教訓教訓你,好讓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左安見下手并不重。雖的確有些痛,但也沒特別疼。占上風的還是被人以打小孩的姿勢打的屈辱感。連其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他雖然和左安見不熟,但好歹是從小就互相認識的。被這么個認識了多年的人打屁股,屈辱感是前所未有的。 見連其掙扎得厲害,左安見說:“別鬧。乖乖挨打,我打10下。你要是不合作,我不介意脫了褲子打。” 連其抬頭看著左安見沒什么表情的臉,判斷了一下他說話的真實性,放棄了掙扎。 因為隔著布料,打屁股的聲音并不響,而是悶悶的。左安見既沒有用多大的力,也沒有用多色情的手法,故意揉幾下。只是這會兒房間里針落可聞,在這么靜謐的空間里,一聲聲鈍鈍的響聲提醒著連其,他正在被左安見打屁股。本來屁股上的神經并不多,打屁股也并不是多么疼的事,但這會兒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因為什么別的原因,他覺得被打的地方就像著了火一樣。 同樣著了火的還有他的臉和喉嚨。他覺得自己的呼出的氣都是熱的。 連其沒敢說話,左安見也沒有沒話找話。 兩人無言地打完十下,左安見停手,另一只用來固定不讓人跑的手也停止施力。 左安見開口:“這次是個教訓。你不該起那樣的壞心思,也不該罵我、糟踐我。” 連其并沒有立即爬起來,而是順勢坐到了地上,好讓自己背對著左安見,不讓左安見看見自己這副丟人的樣子。 嘶,還真有點疼。 左安見皺了皺眉,拉住連其的胳膊:“地上又冷又硬,你干嘛……”他這才看見連其的臉——紅得跟高潮似的。更要命的是連其因為長期頭朝下的關系,這會兒眼睛還有點濕,顯得更像是被自己什么了一樣。 左安見難得地對連其生出那么幾分心虛來。 “我是不是打疼你了?” 連其轉過頭:“怎么,要不要我脫了褲子讓你瞧瞧打沒打疼?” 左安見也沒想到自己能把人弄成這樣。連其沒做什么實質性的壞事,他卻強迫人脫了衣服給他檢查,還打人屁股,的確是他理虧。說起來也不知連其這人有什么魔力,竟然每次都能成功地惹他發火。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左安見試圖補救。 “不用了。”連其沒再多話。 他要去處理葉星陽呢。他可不想讓左安見瞧出什么蛛絲馬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