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jiejie的手指自己插(破處,跳蛋。)
瞧著程淮顏睫毛都沒動了,梁惜蘊泛起一抹苦笑,也沒再忍,兩腿岔開挑起睡裙,就握著她的手往私密處湊。 梁惜蘊毛發(fā)很旺盛,所以經常修剪,昏黃的燈光中她陰阜處生長著又短又密的黑色陰毛,也許是預料到即將有人插入,沾染上了xue口分泌出的點點蜜液,越發(fā)顯得yin穢不堪。 她拿著程淮顏的手指觸上xue口,指尖很涼,觸上去的一瞬間梁惜蘊就輕呤了一聲,接著紅了眼地直接往xiaoxue里插,那般緊密的xuerou,有些干澀,可被指側厚厚的老繭磨蹭著,又癢又舒服,她加大了力道,不知不覺就出了水。 有了蜜液的潤滑,食指慢慢抵進去,梁惜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揉捏著自己已經些微充血的陰蒂,就著不斷涌出的液體緩緩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指甲刮過壁層,都掀起一陣戰(zhàn)栗。 她掰著程淮顏的第二根手指在抽出來的一瞬間與食指合并,一起送了進去,滿滿的被塞入感讓她差點忍不住xiele身,一陣蘇爽躥上脊尾,梁惜蘊握著她的手指往里插的同時擺動腰肢向前送,指尖推開xuerou刮刮蹭蹭讓她渾身酥癢難耐,忍不住攥緊腳趾,連連嬌喘。 那一聲聲魅惑的叫聲像魔音一樣灌入程淮顏的耳中,伴隨著手指被絞緊的濕潤包裹感,她有些不敢確定身前這個人就是小時候乖乖巧巧叫她jiejie的梁惜蘊了。 可那音色又熟悉無比,鬧得她耳后guntang,甚至感受到自己身下竟然涌出一股液體,將短褲打濕,貼在私密處極其難受。 程淮顏正羞恥著,忽然感覺到梁惜蘊溫熱的手猝不及防地鉆進了自己寬松的褲腰里,來不及阻止,她睜開眼,那比私密處硬的手指便抵上了濕潤的xue口。 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異物感,程淮顏低哼一聲,滿滿的羞恥感涌上,聽到梁惜蘊壞心眼的打趣聲:“jiejie都沒動下面卻濕了呢~” 邊說著她手指竟還用力在那處研磨按壓了一下,恰巧壓到陰蒂,別樣的快感躥上頭頂,程淮顏咬牙咽下聲音,迅速起身想阻止她接下來的動作,可忘了兩根手指還在梁惜蘊體內,往前一送便順滑地擠進xue內。 她感覺到一層薄膜的捅破感,接著有血絲和著液體從xiaoxue里流了出來。 程淮顏盯著床單上的一抹猩紅愣地說不出話來,直到梁惜蘊帶著痛苦的聲音傳到她耳里。 “我好疼。” 她抿唇,抽出程淮顏褲子里的手,轉過頭一雙眼濕漉漉又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怎么會直接捅破了她的處女膜呢?她該怎么向梁叔叔阿姨交代! 程淮顏慌得想直接抽出自己的手指,可又被握住了手腕。 梁惜蘊仿佛猜出了她心里所想,臉湊近她,呲著虎牙笑:“我自己愿意的,和你沒有關系。” “或者jiejie實在是覺得愧疚的話,就親親我吧~” 她嬌軟的聲音仿佛帶著魔音,熱氣噴灑在臉頰上,程淮顏被她乖巧可憐的笑容迷惑了心智,一動不動。 梁惜蘊跪起身,一條腿跨過她的身子,握著程淮顏的手指跟著她的動作便始終插在她體內,她又一手托住她的頭,臉部湊近舌尖在她唇瓣上舔了一遭。 那感覺讓程淮顏渾身酥麻,回過神來,皺緊了眉頭,卻不敢有所動作,只是唇齒松動深呼吸了兩下。 就這兩下,梁惜蘊找準機會直接抵著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覆上了她的唇。 程淮顏不敢咬她,手足無措地愣在原地。 她就閉上眼輾轉輕磨,溫熱的舌尖伸進去觸碰她的舌尖,勾纏著與她交換呼吸。 甚至臀部朝前下方坐,依靠膝蓋的力道,順著她指尖插入的方向狠狠抽插,指甲刮過內壁,直接整根沒入,潺潺的蜜液順著手指流到手腕上滴下,疼痛感退卻后,舒爽的呤呻聲被淹沒在唇齒之間, 梁惜蘊死死摟住她的脖頸,托住她的頭往自己的方向壓,津液相匯,即使程淮顏沒什么動作,可她極盡纏綿,似要將她融入骨血間。 渾身熱度升騰,她的舌頭被梁惜蘊絞得發(fā)麻,手指被撞擊著,甚至都快呼吸不過來,下體卻源源不斷地在分泌著液體,程淮顏瞇著眼看到滿臉潮紅在吻著自己的梁惜蘊,覺得這一定是生理反應在作怪。 可是她已經捅破了她的處女膜,她搞不好會更加乖戾,出去亂玩,還是只能順著她,把她留在家里…… 她心里天人交戰(zhàn),手指卻不自覺地順著梁惜蘊的動作往里戳了戳,舌頭動了起來,想讓她更舒服點。 指頭順著她的幅度戳到更里面,不知戳到了哪個敏感點,還是只是因為感受到她有所回應而使得梁惜蘊渾身興奮起來,她最后狠狠一刺,坐到她腿上,花xue里猛地收縮,泄出一大灘液體。 梁惜蘊舒服地懶趴趴搭在程淮顏身上,嘴上的動作停下了,她閉著眼,重重喘息,有唾液從嘴角流下,渾身顫抖著下體流出余液,腳趾都放松開來。 “啵”的一聲,程淮顏把手指抽出來,瞟到身上手上大片的黏液在心里輕輕地嘆了口氣,聲音帶了點暗啞,可還是毫無溫度:“玩夠了吧?” “嗯。”梁惜蘊的聲音仿若蚊吶,她報復性地用犬齒咬她的唇瓣,到底不敢太用力,又松了嘴深深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笑著看她眼角卻流下一行淚來。 她自暴自棄般地斜著身子倒到一邊的床上,閉上眼不動了。 她們之間的關系,怕是不能再差了吧…… 房間里還充斥著青澀的麝香味,梁惜蘊聽到程淮顏下床窸窸窣窣的聲音,身心俱疲地睡著了。 程淮顏換了身衣服,打了盆溫水過來,梁惜蘊的眼角還留有淚痕,已經睡沉了。 大概是舍不得處女膜吧,她看了她半響,那染成紅色的大卷發(fā)凌亂地散在床上,透過昏黃的燈光,她長長的睫毛遮去了平日里眼里的張揚肆意,微張著小嘴呼吸著,甚至臉上潮紅還未退卻,那么好看又安靜的一張臉。 程淮顏跪在床邊,用溫毛巾替她擦臉,從眉眼到嘴唇,再打濕替她擦完全袒露在空氣里的下體,睡裙撩到平坦的小腹,短短的毛發(fā)上沾染著星星點點,xiaoxue還微張著,陰蒂紅腫俏生生地立著。 她面上嚴肅,將毛巾蓋在上面,一點點地替她擦去黏膩,可不知不覺間,自己剛換的內褲卻濕了。 擦去黏膩,身體舒服了很多,梁惜蘊微微翻了個身,嘴里不知道在咕噥著些什么。 她又撿起掉在地上的黑色內褲,動作輕巧地換了床單。 距離上一次給她洗內褲都不知時隔多久了,程淮顏手下搓出泡沫,嘴角竟然翹起了一抹幅度,可眼角余光瞟到放在旁邊的床單,上面隱隱約約的紅色,心里又涌起愧疚感來。 她心里有一桿秤,從來都公平公正。 meimei的處女膜被她不小心捅破了,那她,也…… - 那天過去后,倆人的生活軌跡又恢復平常,梁惜蘊是拼了命的考進了她所在的大學,可分數(shù)怎么也夠不上她所在的專業(yè)。 兩個天差地別的專業(yè),課基本都錯開,尤其梁惜蘊更選擇性地避開她,經常在外面玩。 想到每天早晚程淮顏疏離的態(tài)度,跟沒發(fā)生過那件事一樣,梁惜蘊心里火燒火燎的難受,她站在廁所隔間里,看著手里大小頭設計的跳蛋,已經打開了開關,正嗡嗡嗡地抖動著。 咬咬唇,她發(fā)出惡劣性的一聲輕笑,脫下工裝褲將內褲扯開,食指在大yinchun唇縫徘徊,不一會縫里就分泌了一點液體,她扒開唇瓣,找到陰蒂揉捏拉扯,蜜液順著臀縫滴到內褲上,沒耐心地直接將跳蛋偏小的一頭對準xue口塞,那跳蛋比兩根手指粗不少,冰冷的觸感抖動著磨蹭xue口,過不了一會便順著流出的液體塞進了一截。 梁惜蘊拉上內褲,跳蛋便又深了一點,那被塞進的滿足感和震動感讓她低聲喘著,腿有點軟,可咬著牙又套上了外褲,打理好一切,剛邁開步子,就被躥上脊尾的酥麻異樣感弄得差點跌倒。 等到往前走了幾步適應了一點,她深呼吸幾下,自然地走出門。 她要這樣走回家,算是變態(tài)的報復自己。 可剛出門就遇上熟悉的一群朋友,有女生跑過來挽住她的胳膊,嬌笑道:“我還以為你走了呢,下午沒課,出去玩嗎?” 梁惜蘊笑笑,順著她的方向不自然地走了兩步,眼角余光瞟過一旁人群里沉默不作聲的男主,拒絕道:“不了,我有點事要回家。” “好吧。”那女生有些失落,又笑:“那一起去校門口吧,我記得你家很近的。” “嗯。” …… 梁惜蘊一路上都在控制自己笑著和其他人聊天,盡量保持自然的姿態(tài),可跳蛋不停磨蹭著她xiaoxue里的壁rou,隨著左右腿邁步的姿勢上下小幅度地進出,花xue里空虛麻癢的感覺逼得她出了不少汗,整個人處于靈魂出竅狀態(tài)。 “惜蘊,你看那不是程淮顏嗎?” “我記得你倆認識,之前還一起來過學校的。” 聽到聲音,梁惜蘊慢半拍地順著女生的視線望過去。 程淮顏穿著白大褂從醫(yī)學實驗室那棟教學樓走出來,帶著銀邊眼鏡,黑長直柔順地搭在身后,一雙眼清凌凌地恰巧也望了過來。 兩廂對視,梁惜蘊別開眼,旁邊有男生好奇又生硬的搭話聲傳過來:“你認識程淮顏?” “學生會會長誒,我只在學校迎新會的時候遠遠見過,高冷的很,你竟然認識?” 又有人起哄問。 梁惜蘊看了眼沉沉等著自己回答的男主,隨意地笑了笑:“不太熟。” 這大概就是夠不上白月光,轉而被貧苦小白花所吸引的劇情吧。 她沒忘自己花xue里還夾著個東西,想盡快回家,便迫不及待地往前走。 哪里料到剛走幾步,旁邊就傳來程淮顏的叫聲。 “梁惜蘊。” 她的聲音里帶了點惱怒,清冷的聲線激得梁惜蘊差點高潮。 梁惜蘊抿唇,裝作沒聽見,繼續(xù)走,跟著走的人群里彌漫著沉默的氛圍。 一股力道扯住了她的手腕,那樣冰冷的觸感,不用猜就知道是誰,xiaoxue里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更多蜜液,她低下頭,沒回頭。 “你跟我來,有事找你。” 程淮顏輕飄飄看了一眼周圍冒出八卦眼神的一群人,皆是皮褲短裙,打著耳釘染著發(fā)。 她皺眉,不容反駁地直接扯著梁惜蘊就將她拉出了人群。 一直到教學樓前面,她松開她的手,把手機里的一張照片給她看。 照片里五彩斑斕的霓虹燈打在梁惜蘊頭上,讓她紅色的卷發(fā)更加漂亮有光澤,她瞇著眼,呲著小虎牙在嘈雜的人群里笑,露臍短袖工裝褲,更襯得那張小臉美艷不可方物。 這是有人發(fā)在學校表白墻的一張照片,很明顯在酒吧。 酒吧那么嘈雜,程淮顏今早看到這張照片,一想到她這幾天都在酒吧瘋玩,心里無端端冒出一股火氣。 “好玩嗎?又想出去玩?” 梁惜蘊抬頭,看到她那張教訓人的清冷面孔,上前幾步又微微彎腰在她耳邊輕輕笑,帶著惡劣感:“比jiejie你好玩多了。” 她又吹了一口熱氣:“我現(xiàn)在下面還夾著一個跳蛋呢~好舒服~” 轟得一聲,程淮顏感覺腦子里面要炸了,不可置信地望著面前言笑晏晏笑得自然的人。 她又掃視了梁惜蘊一翻,重點停留在她夾著腿的下方。 梁惜蘊歪頭眨眨眼看她。 她認命地呼出一口氣,臉上冷若冰霜,握住她的手把她往實驗樓的廁所里扯。 周圍來來往往的醫(yī)學生,梁惜蘊強忍住下體的刺激感,跟著她走。 她拉著她到了最里面的廁所,這里一個人也沒有,甚至廁所隔間里面都是馬桶,松開手,程淮顏什么話都沒說,直接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梁惜蘊心里說不出的失落感,這是讓她自己掏出來? 呵~ 她感受著體內震動著的跳蛋,有些麻木,站了一會,正想進隔間掏出來又聽到腳步聲。 有關系好的學生經過程淮顏身邊看她拿著酒精棉簽往廁所走不禁打趣她:“呦,又去擦馬桶啊~” 程淮顏上廁所之前要先用酒精把馬桶圈擦一遍的事這棟樓里經常見的學生都知道。 她淡淡地點頭,徑直往廁所走。 梁惜蘊看她走進廁所關了門,手里還拿著酒精棉簽,有些震驚,她又走進最后一個隔間里,仔仔細細地將馬桶蓋附近全給消毒了一遍。 她把白大褂脫了搭在洗漱池上,修長的手指挽起襯衣袖子,一舉一動都很從容淡定。 洗完手,她轉過身,眸子淡淡地掃向梁惜蘊,緊抿的唇終于開了口,卻說出與表情完全不一致的話:“坐上去,把褲子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