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9月16日

    百四十六章

    次日清晨在醒來時，是被尿憋醒的，打手們在部隊里養(yǎng)成了早起的習(xí)慣，一

    般五點多就起床了。我醒的時候他們還沒起，說明還沒到早上，外面也是一片漆

    黑，我不敢出去，可是尿憋的難受，只好把李嬸兒搖醒。

    此時屋里的呼嚕聲還是此起彼伏的，借著噪音，我跟李嬸兒說想撒尿，李嬸

    兒熟練地一只手伸出去，從床下拿了一個小盆上來，叫我尿在里面。

    我故意把jiba貼著盆尿，以免弄出聲。尿完了，又叫李嬸兒端下去。可是沒

    多一會兒，又有尿意，也難怪，從昨天下午４點多上床，這么久了尿當(dāng)然多。而

    且這鍋爐到了后半夜火就小了，屋里開始有點冷，我和李嬸兒倆人蓋一床被子，

    腿露在外面當(dāng)然凍得想撒尿。

    這次量少，可是還想尿出來，再叫李嬸兒去端盆，李嬸兒卻說不行，因為剛

    才已經(jīng)滿了，不好再端上來，怎么辦？

    李嬸兒真不含糊，自己還迷迷糊糊的，卻居然一指她嘴，叫我尿她嘴里。

    當(dāng)真？可是看李嬸兒閉著眼睛張著嘴完全不像開玩笑，我也只好把jiba插進

    她嘴里。

    咕嚕咕嚕，李嬸兒想喝茶一樣，把尿全喝了，居然還不反胃，倒頭就睡。

    媽的，這一下弄得我又硬了。再鉆回被窩，摸到李嬸兒光溜溜的身體，從背

    后把jiba插進李嬸兒的屁股溝里。

    當(dāng)然這一次cao得并不是很舒服，李嬸兒這次是真在睡覺，屄里借著昨晚沒擦

    干凈的屄水和jingye的潤滑，勉強讓jiba插進去，插到舒服的時候，李嬸兒也不顧

    及地哼哼幾聲，呻吟完全淹沒在滿屋老爺們兒的呼嚕聲中。

    直到早上打手們吃完早飯，各自去忙了，李嬸兒才起了床，出去洗漱，也沒

    管我起床，只是拉好了簾，又給我端了早飯放在床頭。

    一晚上干了三次，再加上膽戰(zhàn)心驚的睡得斷斷續(xù)續(xù)，還是有點累的，等屋里

    沒人了，我睡到了十點多才起床。

    三隊四隊現(xiàn)在有人幫我管著，我晚上沒回去睡，沒人問我去哪了，即便三隊

    四隊的人聊起來，也以為我去二隊睡了，不奇怪。

    關(guān)于申請福利一事，我也早有打算，我跟胡老大說，拿出三隊和四隊的一部

    分工錢出來，給全隊的工人補貼伙食。這個胡老大開始又不太情愿，因為這個申

    請是沒有產(chǎn)量提升作為條件的，再說三隊四隊的錢本來就不會真的發(fā)給工人，所

    以這筆伙食開銷是額外的。

    給工人改善伙食這事兒其實胡老大早就研究過，他也知道老齊的廚藝，這老

    齊本就是部隊干后勤的，這個老革命，在部隊的炊事班其實就干過幾年的打雜，

    并不是啥大師傅。但是改善伙食的想法最終沒有實現(xiàn)，主要還是很王哥意見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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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王哥的意思嘛，工人們干不了多長時間，再說幾時死在井下都說不準(zhǔn)，

    別整那么多福利，吃好了又不會增加產(chǎn)量，沒啥用。因為王哥是實際的執(zhí)行人，

    他不同意，胡老大也沒堅持。

    所以給工人加菜必須要有個合適的理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首先從情的方

    面，最近天冷了，蔬菜越來越少，總是蘿卜燉白菜，工人們的營養(yǎng)跟不上，別說

    三隊四隊，最近一隊二隊都累倒一大片，每天都有超過５個人累倒，生存問題要

    解決；第二，我給胡老大和王哥算了個賬，每天給工人加一個rou菜，以豬rou為例，

    一百多個工人，每天大概需要２斤豬rou（實際每人吃不到幾兩），差不多４

    ，再算上蔥姜配菜，也就５，但是如果能保證工人們不累倒，每天能保證

    多出至少５噸煤，哪輕哪重，他們應(yīng)該有分寸。

    當(dāng)然王哥大老粗還是嗤之以鼻，胡老大給我機會勉強贊同，只是在錢的方面，

    兩人都不愿意讓步。羊毛出自羊身上，你讓牧羊犬剃毛，那哪行，加餐只能從工

    人的工資里扣，一天５，一個人也就一塊多，就這王哥還樂意，積少成多嘛。

    一天一塊，一個月就３，對于一個月只能賺一千多的本村工人，也是不舍

    的，好吧，再讓步，一隊二隊的人每個月扣５，剩下的在三隊四隊里扣，勉強

    同意，但是三隊四隊可就不能這么跟他們說了。三隊四隊的錢只能從那發(fā)下來的

    一百塊里扣，如今，再扣幾十塊對于他們可是接受不了。只能跟他們講，再把產(chǎn)

    量提高十噸，一共２噸，這樣就有rou吃，三隊四隊的人才勉強過關(guān)。而實際

    他們不知道，這多出的產(chǎn)量包括了一隊二隊一半的加餐費。

    要求三隊的產(chǎn)量從５噸加到２噸，已經(jīng)滅絕人性了，再加到２

    噸，怕是會有人提前領(lǐng)盒飯，只是如今，為了我個人的利益，顧不得你們活命嘍。

    有了吃rou的誘惑，三隊四隊的人還是比較任勞的，每天上工都等著晚上回來

    那頓rou。

    王哥也真的是摳門到家了，以往一隊二隊和打手們伙食里的豬rou，有一半是

    李嬸兒養(yǎng)豬換的rou，另一半才是買的。李嬸兒一年養(yǎng)六頭豬，養(yǎng)大了，殺豬的上

    門來收，一頭３多斤的豬換２２斤豬rou，分批次直接去rou鋪拿，一隊二隊

    連打手和機械班也一百來人，一天才用十斤rou，摳得過分，連打手們都看不下去，

    所以每天中午都跑到七隊住家或者屯子里打牙祭。

    食材有了，還得有手藝，大農(nóng)村的哪找便宜的廚藝。那老齊父子倆人賺一個

    人的錢，才進了七隊，王哥可是不會同意再請人來。不過眼前就擺了一個。小驢

    子從前在飯店打工了幾年，雖沒當(dāng)過大廚，好歹手藝比老齊好。我把這小子支到

    廚房，讓老齊父子給他打下手。

    安頓好了二三四隊的事，我這個隊長也過得越來越輕松了，小驢子不用下井，

    在廚房一忙就是一天。rou做好了，先給我留一份大的。

    三隊有陳大果子，四隊有段坤和姜波，二隊有李鑫，基本上不用cao心了。買

    分輪休的生意還在繼續(xù)，只是現(xiàn)在我讓陳三兒把賭局把嚴(yán)了，沒那么多油水，所

    以買分的人也少了。

    這天四隊的暖氣片水管子崩了，我?guī)е犦喰莸膭⒑盒蘖艘惶煲矝]弄好，

    這邊剛擰緊，那邊又漏水了，拆開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進水閥的封閉墊圈斷了，工具箱

    翻了半天沒翻到合適尺寸的。時間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下屯子買是來不及了，再

    說又沒有打手在，出不去。看來今晚四隊要在寒冷中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