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之身】16-20
作者:李贏強(矩震) 27/12/30 欲念之身(又名晨哥情史) 【第十六章】 胡思亂想著,二嬸已經(jīng)把炕上的被褥鋪好了,東北農(nóng)村家里都沒有洗澡的地方,大家都是半個月洗一次,晚上到點就直接睡了。二嬸剛才屄里有jingye,她出去找了個盆還是洗了一下,我一個人鉆了被窩,胡思亂想著。 “二嬸那么缺男人有沒有跟別的男人干過?她這么sao,又這么會cao屄,經(jīng)驗這么豐富,肯定外面有人,不然二叔滿足不了她,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她能受得了嗎?那她找的誰呢?富壯他爹?”我胡思亂想著,二嬸洗好了進來,也鉆進了被窩。 她家的炕燒的比較熱,一般人睡不下炕頭,她讓我睡炕梢溫度正好,她睡在中間,炕頭留給二叔,二叔喜歡熱。等二叔回來,這么大點的炕就擠滿了。 “你以后也注意點,我沒上環(huán)有了可咋整。”二嬸提醒的說。 “啊?能懷孕么?”我當時是不懂的,以為不戴套女人就一定危險,會不會懷孕只是幾率問題。 “應該沒事,這兩天應該是安全期” 我當時也不懂啥事安全期,不過放松了一下會她一句玩笑:“反正有了都是俺老李家的種。” “滾犢子,別瞎說。” 看到她也放松,知道應該真的沒事,不過又不安心的想了剛才亂想的,話到嘴邊就問了出來:“嬸兒,你跟別人干過沒?” “嗯干過。” 聽到二嬸清脆的回答,有點失望,也有點惡心,別的男人,一定是廠里的糟老爺們,大老粗,想想也惡心。 “誰呀?”我繼續(xù)問二嬸。 “嗨!別提了,你猜咋的,你二叔不是不行了么,怕我生氣,還說要不讓我出去找個男的,就是找個小三,他不管,我才不干呢。后來有一次他是真不行,我氣的夠嗆,他第二天把俺們廠新來的開車的小武叫來了,那小子才20多歲,外地人也沒個對象,你二叔跟他說好了,讓他別說出去,就給我干了” “那后來呢?”我著急的問著。 “你聽我說呀,這不小武還挺厲害的么,干了兩次反悔了,說是覺得這樣耽誤他找對象,然后就跑了,工作都辭了再之后就再沒找過,這事你找誰誰樂意啊?”說到后面二嬸略有心酸的表情。 “那不得,二嬸你這么年輕漂亮,找男人還不大把的,白給的屄誰不cao”聽到二嬸說只讓一個外人干過,我心里平衡了,而且高興起來,開起了玩笑。 “凈扯淡,年輕漂亮啥,這年頭好男人誰找你呀,那大街上天天逛窯子的男人,你敢讓他干那?不染你一身性病。” 聽到二嬸說性病,我也才意識到,其實如果要擔心著女人被人cao多,不應該是惡心,而是危險。 “以后你出去也是,帶個套,別五馬長槍的,一來安全,二來能避孕”二嬸給我講著經(jīng)驗,我也才意識到剛才她說以后注意點,不是說我以后別射她屄里,而是說以后叫我跟別人也都注意點 就這么我倆在被窩里說著聊著,卻沒敢再亂動,不知道二叔啥時候就回屋了。沒過多久就睡著了,二叔那天回來的比較晚,大概12點多了才回來,二嬸是睡熟了,二叔有鑰匙,自己進來沒吵別人,我睡得淺聽到了,不過沒做聲,知道他回來了,只是裝睡,心里還是有點緊張,二叔也沒干別的,似乎喝了點酒,回來脫了衣服躺炕上就睡了 一夜無書,第二天許是我太累了,睡到9點多才自然醒,二叔和二嬸都已經(jīng)出門了,我看了一眼手機,二嬸有給我留了一條短信,說是叫我中午留在家里吃中飯,不過沒說早飯的事。我起來穿上衣服,炕已經(jīng)涼了,灶臺上的鐵鍋里餾著饅頭和昨晚剩的茄子,灶底的火馬上就快滅了。我簡單墊吧了一口,沒把爐子里的火升起來,屋里還是有點冷了的,我疊了被,穿了羽絨服出去待會兒。 二叔住的這邊比較偏,我本來想就近找個網(wǎng)吧呆上兩小時,然后再回來,沒想到走了20多分鐘竟然沒找到個網(wǎng)吧,走著走著就來到黃小二路了,就是我買的報刊亭那邊,其實這破雜志滿大街的報刊亭都有賣,只不過這里比較明目張膽,而且種類比較多。這邊跟二叔上班的糖廠是兩個方向,我也是閑的就又去報刊亭看看,這里果然已經(jīng)不賣了,只有些、的正經(jīng)刊物。我晃了一圈,往熟悉的路上走,就是一中附近,竟然遇見了逃課回來的汪權(次要人物一個),他是我高中同班同學,當然復讀了,不過這小子復讀也不認真,總逃課出去上網(wǎng)什么的,他看到我,主動過來打招呼:“晨子cao,你干哈呢?” “權子啊我上我姐家去,葛這經(jīng)過,溜達溜達” “昨天你咋沒來呢?”他這個話當然是問昨天的同學聚會怎么沒到,我一下子懵住了,忘了這茬 “昨天家里有事,沒過來”懶得理他,隨便應付他一下。 “今天咱班還有幾個人都在,晚上還聚,就葛咱學校對面那個嶺哥,一會兒來呀”說著權子就一路小跑著回學校那邊去了。 嶺哥是說學校對面有個嶺哥飯店,其實就是賣學生餐的快餐店,主要賣盒飯和早餐啥的,晚上也對外營業(yè),掂仨炒倆的,也算是個小飯店,嶺哥家的菜油比較大,很香,同學們都喜歡在這吃。 我沒應他,也大概知道晚上的局子都是誰,那幾個人是真心不想見,rou絲加猥瑣大叔說的就是他們這群。 我在學校附近的網(wǎng)吧開了個機,這個網(wǎng)吧也算是很大,而且裝修的也挺大氣,老板本來是覺得離學校近,生意應該爆好,結果一開張,學校就出了禁網(wǎng)令,不讓學生去網(wǎng)吧,還組織老師不定期來網(wǎng)吧掃蕩,這里就成了重點掃蕩對象。不過這里的生意還是多的過去的,但是在這個上課的時間,網(wǎng)吧里幾乎沒人,偌大的二樓像是被我包了場。 也就玩了一個小時不到,手機響了,二嬸打了電話過來,叫我趕緊回家吃飯。 回去吧,趕在一個小時沒到的時間結了帳下機。一路小跑著就回了二叔家。一進門,一股rou香就飄了過來,原來二嬸燉了羊rou,已經(jīng)要出鍋了 “回來啦我下午不上班,這不晌午就回來做飯了。”二嬸一邊乘著菜一邊跟我說著。 “咋不上班呢?” “我有半天假調(diào)休,特意調(diào)了班。”二嬸說著就把饅頭也端了出來。 二叔不是廠里的正式員工,二嬸卻是,因為她是糖廠的流水線工人,需要上崗證和衛(wèi)生證,而且二嬸還是拉長,想調(diào)休,自己說了算,不過這個正式員工并沒有二叔的“臨時工”賺的多 我又問二嬸:“二叔不回來吃么?” “咋地?不想他回來呀?”二嬸嘲笑的看著我,當然是知道我想問啥,不過她也是這么計劃的 我沒做聲,做了個不跟你開玩笑的表情,她又說到:“你二叔今天要出車,送貨去市里,晚上得挺晚才回來吧,有前兒回不回來還不一定呢” 安心了,我就不著急了,二叔不在家,這里就是我的地盤了,這女人就是我女人了。我脫了鞋,感覺屋里也是燒的很熱,把外衣外褲就全脫了,穿著絨褲和線衣坐在炕上等二嬸拿碗筷過來吃飯。 “特意給你燉點羊rou補補”二嬸說著沖我做了個壞笑的表情,看來她還在嘲笑我昨天“不行”。我就不理她了,知道今天她是計劃好了要“吃”定我,我故作鎮(zhèn)定,泰然自若的拿起饅頭又夾羊rou吃,細嚼慢咽的,并沒有好像著急吃完要“干什么”。 二嬸也不說話,就想伺候自己家老爺們一樣給我盛了羊rou的湯,然后坐在我旁邊。小炕桌是方形的,很小,一般都是一面做一個人,這會兒她卻是坐到我旁邊,倆人并排坐著吃飯,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倆人都憋不住了,相視一笑。 “哈哈哈哈,葛這跟我倆裝啥呀”二嬸爽朗的笑著。 “誰讓你假正經(jīng)來著”我也不甘示弱。 “好吃不?這羊rou是我剛才在市場看人剛殺的rou,挺新鮮的,你二叔都不知道我做羊rou吃。”二嬸示意著這是特地為我準備的大補菜,我當然不客氣。 “好吃,好吃。”早上就沒吃好的我,這會兒正是餓的時候,吃的起勁。 “慢慢吃,有的是。” 我倆就這么不緊不慢的吃著,我喝了一大碗羊湯,熱氣上來了,打了個飽嗝,背上已經(jīng)全是汗了。我把線衣脫了下來,扔在炕頭。 “別著涼了,快穿上。”二嬸嘴上惦記著我的身體,眼睛卻享受的色瞇瞇看著我鮮嫩的rou體。我沒肌rou,還有點瘦,但是20歲白白嫩嫩的皮膚,也是很“補身”的。 “就不,熱的慌,我還托褲子呢”說著我就把絨褲也脫了,下身只穿著線褲和襪子。 二嬸這下還是心疼的,鬧著玩歸鬧著玩感冒了她可擔待不起,于是湊過來摟住我,手上卻還拿著饅頭和筷子。 我順勢就倒在她懷里像是個孩子一樣,背上感覺到她軟綿綿的雙峰,她把我推開,又把饅頭和筷子放下,跳下地上,去墻角的柜子上拿了個玻璃杯接了一杯在窗臺上泡著藥的酒過來,端給我說:“喝了,喝了猛。”說完自己臉都紅了。 “這啥呀?二叔不會就喝這玩意喝不行的吧?”我明知那是能壯陽的藥酒,里面泡了鹿鞭和枸杞,卻和二嬸開著玩笑。 “別鬧,喝了。”二嬸的嚴肅讓我開不下去玩笑了,接過杯來,一飲而盡。這杯酒足有二兩,泡好東西自然是要烈性的酒,我酒量肯定是不行,幾本沒怎么喝過,看到我這么魯莽,二嬸都沒來得及攔。 “哎,咋一口就干了,慢慢喝唄。”二嬸無奈的勸說到。 我一杯下去,除了胃里熱辣,并沒有感覺不爽,不過不到幾秒這酒勁就有點上頭,還沒迷糊,我鎮(zhèn)定了一下,沒說話。二嬸馬上又給我盛了一碗羊湯,順便給我解解酒,我也是拿過來就喝,湯已經(jīng)不燙了,我又是一飲而盡。湯稀釋了酒的濃度,我感覺好多了,這時候看見二嬸微紅的小臉蛋,感覺甚是可愛,像個小姑娘似的。二嬸沒有再拿起筷子來吃飯,而是又做到了我旁邊右手摟住我的腰,左手去探索我的jiba,臉徑直湊過來親我的嘴。 二嬸這時穿了一件奶白色的高領毛衣,下身是紅色毛褲,這在屋里還是有點熱的,再加上喝了羊湯,她臉上的紅不光是看到我興奮,也是熱的。 我的jiba被她隔著褲子一摸就硬了,她又伸進去把我的jiba掏出來,然后看了一眼說:“好兒子,好個大牛子,真帶勁。” “嬸兒,我也要摸你屄。” 聽到了我的請求,她卻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并沒有脫褲子,應我的要求,而是急忙跑出去把外面的門鎖了。她這里住的偏僻,一般白天也沒人來的,二叔又出門了,不過大白天的在家里脫衣裸身的,她還是小心了一點。 回來一進屋,二嬸就自己把褲子脫到底,白白的大腿和屁股一覽無余,然后又脫了高領毛衣,里面是全紅的緊身線衣,能看到她里面穿的胸罩的輪廓。 見她脫了褲子,我也不客氣,脫了個精光,二嬸爬到炕上就撲到我身上,手還不閑著,一直不離開我的jiba,她是真的渴望有一條好用的jiba,我雙手扣在她屁股上,胡亂的揉捏著,這時她側壓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腰,親著我的嘴-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第十七章】 “好牛子,真大嗯嗯,一會兒干嬸兒啊”一邊親著我的嘴,一邊摸著我的jiba。雖然二嬸夸著我的jiba大,不過我自己有數(shù),我這根jiba也就是中等身材,相比很多猛男算不上稀罕貨。 許是酒勁上來了,我的jiba雖然硬著,卻略微有些麻木,并沒有很想射的感覺。二嬸翻過身來,把我抱在懷里,我倆這么倚著被伙垛,我躺在她懷里,她享受的雙手玩弄這我的jiba,我雙手沒了地方摸,只得撐在炕上。 二嬸身材并不很高,也不矮,約有一米六三左右,我肯定是比她高的,所以,我躺在她懷里,她抱住我,頭就看不見前面了,她把頭從我的腋下探出來,因為她想一邊玩我的jiba,一邊看。 我這jiba在酒勁作用下,并不興奮,不過我年輕的二弟卻硬的如鋼鐵。 二嬸玩弄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了,叫我站起來。我站了起來,她把個褥子鋪在炕梢,自己躺了上去。 “來,兒子,cao我吧,瞅啥呢。”她一邊說著,一邊躺在褥子上,脫了紅色線衣,然后又脫紅色的胸罩。 我許是喝酒上了頭,反應有點慢,不過看到二嬸在脫大紅色的胸罩,忽然來了精神。跪了下來,慢慢把長槍挺進了黑洞。 “啊嘶哈,好大,兒子牛子真大。嗯” 聽到二嬸喊我兒子,我還是挺興奮的,二嬸的屄已經(jīng)很濕很滑了,我一下子就插了進去,都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靶心。 “嗯,好兒子,好大牛子,嗯cao吧,嗯好兒子” “媽,我要cao,我要cao你,你的屄嗯我要cao”她叫我兒子,我當然配合的喊她媽,這樣還是很興奮的,我學著看過的里的語言配合的喊著。 “別叫我媽,好兒子,叫我麗琴,叫我琴meimei”麗琴是二嬸的本名,朱麗琴。 “好麗琴,好媳婦兒,好meimei,好好琴meimei。”雖是她叫我這樣喊她,我卻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嗯,好哥哥,大牛子老公,cao你媽的,cao你媽的李建軍你個狗卵子給你兒子當孫子,你個啊好兒子,好老公的大牛子。啊,干死你媽吧。”我略微麻木的大jiba越干越起勁,二嬸已經(jīng)語無倫次的罵著臟話,還罵著她老公,李建軍,也就是我的親二叔。建軍是我二叔,我爸叫建國,那時的名字還真是沒文化,大家看又一個叫軍的。 “好媳婦兒,琴meimei。”沒經(jīng)驗的我是比較詞窮的。 “親哥哥,好晨兒,大牛子兒子,你是你爸的兒子”麗琴已經(jīng)胡言亂語了。 “好兒子,狗卵子李建軍給你晨兒爸爸當孫子吧,你是你爸的孫子啊好個大牛子,大牛子老公,cao我,李建軍你去cao你媽去吧,讓你媽屄shuangsi啦。” “啊啊啊嗯大sao屄麗琴,喜歡嗎?” “啊?哦,喜歡,好爸爸,快cao我,cao你媽屄的,好兒子別停”我只是稍放慢了一下節(jié)奏,麗琴已經(jīng)受不了了。 “嗯,好媽好閨女干你” 我倆的rou體清脆的干cao在一起,我抱著她,并壓在她身上,她也摟緊了我生怕我跑掉。這對我來說僅僅是第二次,而麗琴則是久旱逢甘雨的淋漓。 “大牛子哥哥,干你琴meimei,干死我,cao你媽的李建軍,cao你媽的你是你晨爸爸的野種兒子,cao你倆媽,你媽跟你爸在野地里cao屄生的你,你媽讓日本鬼子輪jian了生的你。” 越聽越不對勁,我還是停下來指責了她:“不許罵我奶奶,別瞎罵。” “嗯嗯,好老公,別停下,我不瞎罵了。” 我則是好像賞賜她一樣,繼續(xù)干cao著,不只是鹿鞭酒的藥性好,還是這二兩白酒害的我麻木,現(xiàn)在的我似乎很猛,這么生猛的抽插干cao,居然并不想射。 奶奶去世的早,二叔是快到三十才娶了十八歲這如花似玉的二嬸,二嬸見過奶奶,不過兩人沒生活過。二嬸cao屄的時候這么罵,只是表達對二叔的不滿。 “caocao我屄吧,好爸爸,大牛子,ca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連續(xù)大叫了好多聲的二嬸似是不行了,我差點被嚇到,不過A片上的經(jīng)歷,讓我此時還是蠻淡定的,二嬸這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潮吹了,其實只是她多年沒高潮過,這次痛痛快快的滿足后的發(fā)泄聲。 不過我還沒滿足,我停了一下看麗琴沒事,不管她繼續(xù)干著。女人不像男人,射完了就不行了,女人可以再來,看我還沒來,她興奮的爽完了又高興的看我干她,不過她來了一次了,這一會兒冷靜了許多,不再那么話多,更不再罵二叔。 “大牛子嗯兒子,加油,啊啊”她被我用力cao的說話一頓一頓的。 “好媳婦兒,叫了我一聲老公,一輩子都是我好meimei。”我也語無倫次,因為她來了高潮,下面又濕滑了很多,我許是酒勁過了一點,這會兒jiba上有種不可思議的爽滑敢,變得興奮起來。 “嗯,好哥哥,叫你哥哥一輩子都是你meimei,叫你爸爸,一輩子都是你閨女” “不許反悔,麗琴媳婦兒。”我大膽的叫起來。 “嗯晨老公,晨哥哥以后沒人的時候就叫我琴啊” “那你叫啥?”我得了便宜還不饒人。 “你說叫啥就叫啥”她還是被我干的說話一頓一頓的。 “叫爸爸。” “好,晨爸爸。”她還真敢叫。不過聽到她這么叫我,我忽然興奮的不得了,覺得自己要來了,于是又加勁的干cao。 我的動作一直沒變,就是這么簡單的修道士體位,不過那時真沒精力再顧及別的,只有眼前這個女人。她來過一次之后,沒那么興奮了,剛才一直是閉著眼睛,舔著嘴唇跟我對話,我想不到要去親她,她也不過來親我,只是任由我猛沖。來過一次之后她似乎主要是配合我,也知道過來親我,舔我,不過卻似沒有預兆的又高潮了,她剛剛還冷靜的親著我的嘴,忽然就又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好爸爸,別停,啊啊啊,爸爸,爸爸,大牛子爸爸,干死我吧,啊啊啊。” 這第二次鬼哭狼嚎般的喊叫叫得我青筋暴起,jiba在她屄里已是翻江倒海的金箍棒,此刻的二弟似洪水泄洪一樣,突然就受不了了,一泄如注 “嗯嗯嗯嗯”我也閉口的憋不住發(fā)出了聲音。額頭頂在她腦門上,雙手還一直抱著她的屁股,身體已經(jīng)癱軟在她身上。倆人同時來了高潮,很有默契,能感覺射了很多,不知是誰的液體從還插著我大雞吧的屄里流了出來。我一動不想動,麗琴卻已經(jīng)清醒過來,努力推開我,叫我趕緊出來。我一拔出來,又是洪水泛濫的似的流了好多水出來,不知是她的還是我的。 “好多啊,怎么樣晨爸爸,爽不爽。”略微喘著粗氣的麗琴用手截住了流出來的液體,不讓水沾濕褥子。我xiele火之后聽到她再叫我爸爸,不興奮,而有些反感。 “你還是別叫我爸爸了,還是叫我晨兒吧。”不過我是默許叫她麗琴的,畢竟她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會再叫她長輩。 “好,都依你,叫兒子,叫爺爺都是你,好晨兒” “麗琴,你要是想叫,可以叫聲晨哥哥。我喜歡聽。”我直接喊她麗琴,心中有種成就感,那種征服了女人的成就感,卻其實是她玩到了我。 “去你的,吃飽了忘了娘。” 我倆處理了一下,趕緊穿上衣服繼續(xù)吃飯,才都已經(jīng)涼了,不過就這饅頭這股熱勁趕緊吃完。 飯后,我倆就相擁在炕上睡起了午覺,也許是剛才太累了,飯后到睡著都沒怎么說過話-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第十八章】 再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手機響了還幾次,來電顯示是本地號碼(因為我的手機號是長春市的,所以對區(qū)號敏感),我知道不是家里人打來的,就猜到是權子那幫傻屄叫我去赴約。二嬸已經(jīng)去做晚飯了,我躺在床上想著要不要去赴約,不過似乎中午用力過猛,這會兒腰有點酸,年紀輕輕不會腎虛了吧? 當然沒有,我也沒胡思亂想了,中午太累,一直那一個費腰的動作,難免酸疼。 我給權子回了條短信,說是走不開,不去了,但是突然起身,覺得我留在這的正事是去偵察老姐,而且今天沒跟爸媽請假,沒理由再不回去了。 爽完了的男人就是這樣,不再留戀,要是上午準是跟麗琴待個夠。 我穿好了衣服,就出去,二嬸看我急忙要走便攔住我:“你要回家呀?不不住兩天啦?” “我同學找我聚會,晚上在外面吃了,一會兒要是早的話可能還回來。” “這么晚了,那就回來唄”二嬸的聲音越說越低,像是懇求我再住一晚,這么可憐的請求,真讓我欲罷不能。 “嗯,看情況,晚了我就回來。”說完就出了門去。 來到老姐店鋪附近,天已經(jīng)是很黑了,路燈初上,老姐的店一般這時候還開著,今天也一樣,美甲店里沒客人,老姐和旁邊賣音像的老板娘在聊天,也沒見到姐夫,看來今天應該沒啥收獲了,這時候肚子已經(jīng)有點餓了。我所在的位置正是老姐店鋪對面的商場樓下,一樓門鋪有些賣吃的的,我隨便買了點烤冷面就在這附近逛逛,天還是比較冷的,我剛從跑的急,身上留了一點汗,這一停下來吃東西,還真是有點冷,算了進商場暖和暖和。 商場大概8點左右關門,相比與大城市夜生活豐富,縣城里的商場沒那么開放,雖說是8點關門,不過商場里的賣場其實5點多就關門了,只有超市、小吃和一些賣內(nèi)衣襪子的小店鋪還要再撐一會兒。這個商場有4層,并不是很高檔,一層都是賣手機、內(nèi)衣和童裝的,不像大城市的大商場一樓應該賣的都是化妝品和金銀首飾;二樓的一半是超市,這個超市規(guī)模算是不小,但是檔次卻很低,人多的時候跟菜市場沒啥分別,另一半則是賣衣服的,這個時間已經(jīng)都關差不多了;再往三層還是賣衣服的,另外還有一個小茶樓,倒是略顯高檔;四樓是賣家具的,早關門了。 我在一樓轉了一圈,無聊的就乘自動扶梯上了二樓,去超市里逛逛,我喜歡逛超市里的內(nèi)衣襪子區(qū),我不是變態(tài),是喜歡聞新襪子上的那股蠟香味,超市的襪子和內(nèi)衣都是散裝放置的,可以觸摸到,專賣店里的就不讓摸了,而且老板看著你,肯定不能亂來。 不過剛進超市,兩個熟悉的身影在我余光中掃過,我隨手抄起一包薯片擋住臉,悄悄的轉過頭去看,原來真是姐夫和林軍在二樓的扶梯旁走過,正往三樓去,看到倆人緩緩而上,又悄悄的說著話,知道他們沒發(fā)現(xiàn)我。 這個機會豈能放過。我悄悄的跟了上去,知道他們是去三樓的茶樓,我等了一會兒也來到茶樓門口,旁邊的店鋪已經(jīng)都關了,三層幾乎沒什么人。茶樓的大廳里有很多茶座,不過沒見到這倆人,許是在雅座。茶樓的生意一直不冷不熱,東北人不似南方人喜歡喝茶,茶樓滿街開,而這間茶樓也不提供麻將,所以特別另類。東北人喜歡喝酒,喝了酒聊天說話的聲音很大,這種安靜的地方只適合做“壞事”的人來說悄悄話,當然也是有大老板有這種閑情逸致來喝茶座談的。后來我才知道,這件茶樓是縣長的兒子用來洗錢的地方,所以實際上不在乎有沒有客人光顧。 既然不指望有客人來,當然也沒在門口擺放價格表,不過這高大上的裝修看著就是給高檔人消遣的。我可沒錢進茶樓喝茶,又是一個人,總會令人懷疑。正在猶豫不決之際,卻看到茶樓吧臺上翹著屁股跪在凳子上看電腦的分明是徐乃欣。這個徐乃欣跟我是高中同班同學,有個哥哥叫徐乃恩,比我們大一屆,乃欣也考上了吉大,上次吉大群聚會的時候,她也來了。乃欣是我們班出了名的富二代之一,經(jīng)常見她爸開車接送她上學,不過這人并不張揚,而且對同學們都挺好的,所以大家關系都不錯。乃欣個子也很高,約有167左右,比標準身材略胖一點點,不過算不上胖的,只是臉很圓,勻稱的身材比例,略微能看到有些rou,長相倒是還不錯,在高中的班級里算不上出眾,但是在吉大群里面卻可以算是除了默予以外的頭號美女了,而且她有錢穿衣服很講究,又有富二代的氣質(zhì),所以還是挺搶手的。 見到她在店里,一副老板娘的氣派,我有了計劃。 “乃欣,你在這干哈呢?”我徑直走了進去,茶樓門口沒有迎賓小姐什么的,只有你坐到茶座上才有人來招呼,我走到吧臺前面,小聲問乃欣,當然也是怕聲音太大驚倒姐夫和林軍。 “誒!你咋在這呢?這我爸開的茶館,我葛這玩呢。”聽到我問,乃欣不緊不慢的抬起頭來看著我,她穿了一身花黃色居家棉睡衣,腳上穿著厚襪子,一雙棉拖鞋拖在地上,雙膝跪在吧臺后的沙發(fā)靠椅上,雙手撐在吧臺上,撅著屁股看電腦里的電視劇。茶樓里有暖氣,很熱,她穿的不多,所以不冷。這茶樓是她爸開的,不奇怪,她是富二代來的,他爸有這個產(chǎn)業(yè)很正常,不過后來我才知道,他爸徐仝剛就是縣長的侄子,縣長兒子徐仝強和她爸是堂兄弟,倆人合伙開的這個茶樓就是為了洗黑錢。 乃欣說話聲音比我大,不過她沒交出我名字,我也放心了。 “咱班同學聚會,我姐找我有事,沒去上,剛才還在我姐那,這不是尿急么,找?guī)臉嵌缄P門了,你家茶樓有廁所么?”整個商場的公共廁所在四樓,所以四樓關了門,我也有借口進來借廁所,又怕同學會她去了在這會問,我則是先解釋。 “啊,我也沒去,陸超那幫人我挺煩的”陸超是這次聚會的組織者,也上了吉大,不過他是挺煩人的,還追過默予,后來我才知道這次聚會默予也沒去。“廁所就葛那邊一直往里走,你去吧。”她又接著說,又一邊指給我看。 我嗯了一聲,就往廁所那邊去,乃欣倒是不在意,接著看電視劇。去廁所的路剛好經(jīng)過雅間,這間茶樓一共有4個雅間,只有一個關了門,沒跑了,肯定是他倆。這雅間其實就是卡座加了個柵欄門,跟美國西部牛仔電影里的酒吧柵欄門一樣,我小心翼翼矮身走過去(剛好他們看不到我的頭),假裝去廁所,實則是在后面雅間坐了下來偷聽。 “你拉倒吧,人家都不要了,你又不是送人的。”林軍說到。 “那汪總呢?他咋說”姐夫追問。 “你他媽綠帽子戴上癮啦哈?媳婦給別人cao你還來勁了是不?”林軍比姐夫大幾歲,說話向來強勢。聽到這里我似乎猜到了一些。 “再說你錢都還差不多了,還jiba想掙錢呀?”林軍繼續(xù)教訓姐夫。 “不是哥,我還沒跟欣欣說呢,她不知道,這不我還想存點嗎,去年弄完了,這不也沒剩錢了么” “少他媽扯犢子,你想讓你媳婦兒給縣里人都cao個遍啊,你就是該把手剁了,jiba沒本事還他媽出去玩,老陳就是看你人兒還不錯,才給你個機會,就憑你媳婦兒那個sao樣,你以為多少人看得上啊?你他媽上五中看看去,人那貨色才叫正,你還以為人老板都拿你媳婦當寶呢?”五中是指原來縣里有個第五中學(初中),后來學校合并了就沒了,只是大家還都喜歡管那片地方叫五中,那時我還不知道,后來才明白,林軍五中是因為五中那里有個縣里最大的洗浴中心,當然是又小姐的,洗浴中心老板從南方弄了些妞過來,貨色比較正。 林軍雖然不是什么好人,流氓一個,不過這話教訓的到真是。姐夫的賭債讓老姐rou償,而且還清了賬,還想再多賺點,我當時真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倆嘴巴。不過想到老姐是默許這件事,而且還甘心為姐夫付出,只能心里默罵老姐也是個賤婢,不過希望這件事之后姐夫?qū)辖愫靡稽c,也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