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反正伯納德身心皆慘
書迷正在閱讀:人外、【壁xue】墻里的勇者大人、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快穿:勾引錯了人、王爺偏嗜奶慫味兒、撒嬌男寵最好命(NPH)、元帥的追妻火葬場(abo)、家具番外、自認倒霉、養父(校園 高干 np 高h)
伯納德曾短暫地恢復了一點意識,他先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腳趾,其次是……那里……那里面來回抽插是什么東西…… 他昏過去,似乎是潛意識在逃避。 伯納德好像是在做夢,夢中是剛剛撿回陌生男人的第二天下午。他興沖沖地拿著兩個漢堡,用鑰匙開了自己房間的屋門,剛剛想向床上的男人打招呼卻感到了有什么不對:男人依舊是之前的樣子,然而眼神與之前大不相同,唇角也勾著笑意。一種奇怪的不安蔓延上伯納德的心頭,他訕訕地放下漢堡。隨著一個扭頭,他意識到自己的日記被攤平放在桌上,顯然已經被讀過了。伯納德的臉變得漲紅,他看到翻開的那頁被自己用花體字大大寫道:“唯有愛人一吻可以讓我終生追隨。” “太有意思了。”男人笑著抬頭看他。“太有趣了,一號給我挑的果然不錯。來,你過來坐啊,我想嘗嘗你手里的漢堡。” 伯納德臉色煞白,他總算認出來了夢中男人的身份:那是用著一號外貌的“主宰”。伯納德想拔腿逃跑,但是他在夢中的身體并不由自己支配,只能被迫走過去坐在男人身邊,也許只能說夢境就是這樣不講道理吧。他絕望地安慰自己,被迫坐在男人身邊,把漢堡遞過去。男人以一種新奇的態度揭開了包裝紙,咬了一口,隨即興致勃勃地評價道。 “哦——這里面有點兒有害物質,是一些人類故意這樣做給另一些人類的,為了得到更多錢——看來,你們并不在乎對自己種族慢性投毒嘛。”男人把漢堡遙遙丟進垃圾桶,伸手鉗著伯納德的肩膀與他對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嗓音似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無處不在。 “聽著,我要按照你日記的方法,學習除了用錢,人類要怎么將另一個人類終身奴役。” 伯納德在恐懼中感到失重墜落,從夢境的云端落回現實地面。他感到自己的口腔已經被觸手玩弄得酸軟無力,喉嚨又干又痛,無法吞咽的唾液淌下來,舌頭也被拽到了外面軟綿綿地垂著;他的乳孔被穿過,乳腺在刺激下似乎發生了異變,讓他胸口有種綿軟飽脹感;他尿道被擴張到了一指寬,陰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悉數剃去;他的后xue被搗得爛熟,原本連進入一根手指都困難的后xue現在已經能熟練地吞吐滑膩觸手,變成了成熟櫻桃般的紅色。在看到自己身旁一號正在與自己并排挨cao的時候,這個長著幾粒雀斑的少年無聲哭泣了起來。 “別這樣……”他的精神哀鳴道。 “真的嗎?我可以命令他吻你,如果你想的話,我還可以讓他cao你甚至愛上你。”主宰的聲音在精神網絡中響起,絲毫不避諱陡然變色的一號。 伯納德含著觸手搖頭,眼淚隨著動作滴落。 “一號的人性嫉妒你能夠與我性交,你嫉妒我能得到不愛你的一號的愛。你曾經愛一號,現在又不想讓我命令他愛你。”主宰有些孩子氣地把關系理了一遍,隨后補充道:“那么,我只需要用他的身體cao你,問題就算繞過去了。” 主宰說到做到,因為一號瞬間被奪取了身體的掌控權。主宰看了看這具被自己cao得流精的身體,多少有些嫌棄,并沒有把自己的智能分過去,而是像cao縱一臺游戲機一樣機械地控制著一號移動,要更恰當地比喻話,主宰就像是戴著手套將一號牌震動棒塞進了自己的新玩具。在少年xue中抽插的觸手拔了出來,“一號”從背后將伯納德抱住…… 伯納德撕心裂肺地大哭,他讓“一號”滾開,他大喊大叫,他在被“一號”機械親吻時哀求:“……停下吧,我不再愛他了,我再也不會愛他了……” 動作停了下來,“一號”僵硬地退后幾步,隨后眼神迅速恢復了神采,主宰將身體的控制權還給了他。一條觸手伸過來,揉了揉他的發頂作為夸獎。一號茫然地按著自己的胸口,回憶主宰cao縱自己身體時的無力感,產生了“被使用”的扭曲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