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cao哭
陸巖聽到哭聲,安撫似地親她的唇。 才剛射完的性器又硬了,慢慢在她體內漲大,方糖被撐得小腹又酸又脹,她咬著唇瓣,想說話,卻又被他弄得只剩呻吟。 “夏……啊……” 背包里有套子,但是她發不出聲音,他好重,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壓得她幾乎喘不開氣。 被插了十幾下,方糖才感覺到異樣的快感襲來,小腹酸澀,她舒服得呻吟起來,又有些羞恥地咬著唇瓣。 陸巖將她的腿盤在腰上,扣住她的腰很兇地插了幾十下,roubang粗長,帶著炙熱的溫度,一寸寸捅進她體內,帶起數不盡的快感。 方糖手指掐著他的手臂,被插得忍不住哭叫起來,叫聲軟軟的,落在陸巖耳里,直刺激得底下的roubang又暴漲了一圈。 他喘息著壓著她又插了數十下,不知頂到了哪兒,方糖哭似地尖叫一聲,整個小腹顫抖了一下,yin水噴了一股出來。 xiaoxue瘋狂收縮絞緊,陸巖被夾得腰身一顫,忍不住抵在她體內射了出來。 方糖才剛高潮,又被guntang的jingye一灌,整個人不可抑制地仰著脖頸顫叫起來,腦子里像是有一簇煙花炸了開來,有白光一閃而過,她小腹還在不停地抽顫,yin水也在淅淅瀝瀝地往外淌。 陸巖再次低頭吻她,他氣息灼燙,噴在臉上的呼吸燙得灼人。 他將方糖翻了個身,由后壓著她,將再次硬挺起來的性器插了進去。 方糖被插得整個身子軟在了床上,陸巖撈起她的腰,guntang的吻沿著她的后頸吻到她腰際。 方糖被吻得顫栗發抖,無盡的快感讓她控制不住地顫叫出聲。 陸巖調整了幾下姿勢,這才掐著她的腰大力插送起來,整個床板劇烈震顫,方糖更是被插得哭了起來。 后入的姿勢讓她有種被捅穿的錯覺,那個東西又粗又大,每每插進去,都讓她有種被撐開的飽漲感,小腹更是酸澀得厲害,像是要尿出來一樣。 她無助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在男生兇狠的抽插之下,被送上了兩次高潮,yin水噴濕了床單,兩人身下更是黏膩一片。 陸巖射完之后,又來吻她。 方糖聞到滿身的腥檀味,她小手推了推他,嗓子都哭啞了,“我要洗澡。” 陸巖從喉口溢出含糊的聲音,他雖然聽見聲音,但是大腦卻處于不能思考的狀態。 他吻完她的唇,又來吻她的乳尖,含在嘴里舔完又去咬,方糖被咬得底下又開始流水,她嗚咽著推他,陸巖卻是壓著她的腿又插了進來。 “洗澡……”她拽他的頭發,被插得語不成調,“我身上……啊……很黏……洗澡!” 大概終于聽清她說了什么,陸巖停了下來,隨后將她抱在懷里,性器還插在她體內,他就這么一路抱著她,走到門口處,將她壓在墻上cao弄的同時,空出一只手去開燈。 隨后俯身去吻她的唇。 燈開的一瞬,方糖還有些不好意思,她青澀地回應著他的吻,眼睫輕顫,一點點睜開眼。 當她看清眼前那張臉時,嚇得大叫一聲,“啊——怎么是你!” 陸巖聽見尖叫聲,蹙了蹙眉,抬眸對上方糖的臉時,他的視線有片刻恍惚。 方糖已經哭了起來,邊哭邊伸手拍打他的胸口,“你走開啊!” 她身體處于緊繃狀態,底下的xiaoxue更是收縮得厲害,陸巖被夾得悶哼一聲,不等他拔出來,一股熱燙的jingye再次射進了方糖體內。 少女纖細瑩白的身體上,到處都烙印著紅色的吻痕和指印,腿心除了白色,還有點點干涸的紅色。 她挺翹的粉色乳尖被舔得濕漉漉的,兩只翹乳周圍都有牙印,那節細腰上更是烙下了一道深紅的掐痕。 看到這副畫面,陸巖才剛拔出來的性器隱隱又要有抬頭的趨勢。 他舌尖抵住上顎,視線偏移,看了眼床鋪,被子落在地上,純白床單上除了點點血跡以外,就剩下大片的水漬。 方糖慢慢捂住臉滑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她抖得厲害,委屈又害怕地喊夏默陽的名字。 陸巖煩躁極了。 他喝了酒,腦子本就不太舒服,聽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更是煩躁得厲害。 “別哭了。”他因為喝酒的緣故,嗓音異常沙啞。 方糖哭得停不下來,整個身體都哭得一抽一抽的。 陸巖俯身把她抱起來,方糖嚇了一跳,眼淚都忘了流,拿手不停打他,“放我下來!你要干嘛!” “洗澡。”陸巖把她抱到洗手間放下來,“洗完穿上衣服我們再說。” “說什么?”方糖一雙淚眼看著他,里面裹著委屈和憤恨,還有恐慌和害怕,她害怕夏默陽知道,害怕陶詩詩知道。 陸巖見她不洗澡,自己擠進去,開了花灑,背對著她開始洗澡,“我以為是詩詩,她說今晚要過來跟我一個房間。” 方糖喊出來的聲音都帶著哭腔,“這怎么會是你的房間!你明明跟詩詩說自己重開一間房的!” “是。”陸巖關了花灑,被水淋過的面頰還在滴水,襯得眉眼極黑,只嗓音帶著被酒潤過的啞意,“但是我把那間房,輸給夏默陽了。” 方糖胸口還在起伏不定,她完全想不到事情的走向變成了這樣,她一開始還以為是陸巖的錯,可按他剛剛的說法,分明是她進錯了房間,而陸巖把她當成是詩詩。 她捂住臉又哭了起來,“你連我和詩詩你都分不出來嗎……” 陸巖猛地欺身壓著她,他的胸口壓著她嬌嫩的乳rou,方糖被嚇到了,大力推他,“你要干嘛!” “你呢?”他蹙著眉,眉眼帶著淺顯的不悅與煩躁,“你為什么分不清我和夏默陽?” 方糖啞了嗓子,她從進來那一刻就沒想過,這間房里住的會是陸巖。 陸巖松了手,轉過身去洗澡。 他背上手臂上全是紅色指甲痕,方糖看見那些痕跡,又低頭看了眼自己,渾身都被他舔過咬過,她委屈極了,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陸巖洗完澡,站在房間里穿衣服。 方糖等他出去,這才慢吞吞地搓洗自己,洗底下的時候,里面還有很多白色的jingye,她一邊摳出來一邊委屈地掉眼淚。 如果是夏默陽,她才不會這么委屈難過。 她吸著鼻子,哭得整個人抽抽的。 陸巖穿好衣服,打開手機看了眼,凌晨快兩點,附近沒有藥店,他要趕在二十四小時內買到避孕藥,還得避開夏默陽和陶詩詩。 回頭看了眼,方糖還在哭,一邊洗澡一邊哭。 他蹙起眉,“方糖。” 洗手間里的方糖像只受了驚的兔子,猛地抬頭,“啊?” “不想懷孕就別哭了。”他被哭聲吵得煩躁極了。 方糖瞪大眼,大概還在消化這句話。 過了一會,陸巖聽見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問,“我沒聽說哭也會懷孕啊?這是你從書上看的嗎?” 陸巖:“……” 凌晨三點半。 陸巖家的司機開車來接他,面上沒有任何波動地遞給他一盒避孕藥。 即便看見跟在陸巖身后的女孩不是陶詩詩,他也沒露出任何詫異或驚訝的表情。 方糖全程把腦袋縮在外套里,坐上后車座,這才接過陸巖遞來的水,把藥吃了。 “夏默陽問的話,你怎么說?”車子啟動,陸巖看了眼漆黑的民宿,偏頭看向方糖。 車廂燈開著,她整個腦袋都縮在外套里,只露出一雙通紅的眼,她也在看窗外的民宿,越看眼睛越紅,一行淚又滑了下來。 “我不知道。”她聲音嗡嗡的,帶著點軟軟的鼻音,“我不想讓他知道。” 陸巖靠坐著,開口的聲音帶著倦怠的啞意,“你爸媽打電話找你,要你回家,你找我求救,讓我大晚上聯系我家司機送你回家。” 方糖有心想說為什么不是你得了闌尾炎,找我求救,我大晚上拉你去醫院。 可想想,確實陸巖的相對來說比較有說服力,她懨懨地點頭,“嗯。” 方糖和陶詩詩是鄰居,兩人從初中起就在一個學校,但從來沒在一個班里,因為陶詩詩學習成績好,而方糖一直是吊車尾。 所幸陶詩詩并沒有嫌棄方糖這個學渣朋友,一直以來,都當她是姐妹,兩人親密無間,時不時蹭在一張床上睡到天亮。 但是方糖不敢想,陶詩詩如果知道,她跟陸巖睡了會是什么反應。 她不敢想。 一想到那個場景,眼淚就要下來。 凌晨五點多,方糖從車上下來,一句話都沒說,抱著自己的包往家里走。 陸巖看著她走路時別扭的姿勢,腦海里沒來由地想起他壓著她兩條腿兇狠cao干的場景,他喉口一干,蹙眉移開視線,沖司機說,“回去。” 夏默陽早上七點不到就醒了,給方糖發消息,才聽說她已經回家了,他收拾好背包出門,正好在大廳碰上陶詩詩。 陶詩詩向他又解釋了一遍,說方糖父母可能有事找方糖,方糖大晚上不知道怎么回家,于是陸巖叫司機來送她回去。 夏默陽神經比較大條,根本沒去多想,為什么方糖有事,陸巖也要跟著去。 反而覺得陸巖面冷心熱,實在夠義氣。 兩人正要回家,陶詩詩卻盯著山的方向看了眼,小聲說,“希望下次有機會來爬山。” “什么叫下次有機會?”夏默陽有心獻殷勤,畢竟人家陶詩詩男朋友都那么夠義氣,他也想表現一下自己,“你要想去,現在就去啊,正好我陪你一起。” 陶詩詩猶豫了幾番,點點頭,“好。” 方糖在家里睡了一覺,快傍晚時才睡醒,她爸媽都以為她生病了要送她去醫院,方糖被吵醒幾次后,哭著說自己真的好困,這才被爸媽放過。 她這一覺睡得也不安穩,一直哭。 夢里陸巖一直咬她的乳尖,她哭著喊他不要咬,他非但咬了,還用那又粗又大的東西特別使勁地插她。 她在夢里被插到了高潮。 醒來時,她臉上都是眼淚,內褲全部濕透。 她茫然地發了會呆,隨后把自己裹進被子里小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