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色欲玫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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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做什么? 當傅斯年的長褲順著腿滑下去時,他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從前在國外留學時,見過那些站街的性工作者。 他們學校的附近有一條酒吧街,街尾是一條隱秘的小巷。巷口常年站著穿著大膽的男男女女,有的手臂上會有紋身,紋著帶有性暗示色彩的圖案。經(jīng)常會有精力旺盛的男大學生,購買他們的服務。 他曾有一個室友,一個性生活混亂的白皮青年,繪聲繪色地向他們描述體驗:低賤而豁得出臉,有時候一頓飯錢就可以做,什么服務都愿意提供,肛交、毒龍、多p、甚至是SM…… 傅斯年倒不是惡心,但自己是堅決不碰的,就當聽了獵奇故事。 也會有些“何不食rou糜”式的疑惑和鄙夷:至于嗎?到了什么地步,才會自愿去出賣rou體,任人為所欲為? 可是現(xiàn)在,他竟然也……也把自己賣了…… 不,他咬著嘴唇想,我是……不得已的。 他扭頭看自己的哥哥,傅斯陸動作比他慢,還在解著襯衫的扣子,但是態(tài)度很自然。 他心里仍然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哥哥為什么會答應這么荒唐的交易? 這時商懷羽靠了上來。肌膚相貼的時候他抖了一下,忍著沒有把少年推開。他呼吸有些亂,滿腦子盡是剛才跪在地上,被商懷羽用手指cao射的自己。 “哥哥的手真好看啊。” 商懷羽靠在赤裸的傅斯年懷里,像個好奇寶寶,將自己的手放進了傅斯年的掌心。 傅斯年沒適應商懷羽這種調(diào)調(diào),總覺得這家伙上一秒夸人,下一秒就要干那檔子事了。他僵硬地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哥哥。 傅斯陸剛脫下最后一件遮蔽物,現(xiàn)在他也裸裎相對了。 他從后面環(huán)上商懷羽,不動聲色地把人拉進自己懷里,拯救了不知所措的傅斯年。傅斯年才稍微好一些,搓了搓起雞皮疙瘩的手臂。 “在看什么?”傅斯陸柔聲問。 商懷羽眨了眨大眼睛,又拉起了傅斯陸的手掌,和傅斯年的疊在一起。 “是一模一樣的。”傅斯陸倒是很自然地接話。 小的時候,商懷羽也很喜歡這樣的游戲,從他們兩人的身上找到區(qū)別。說來也很奇怪,旁人總會將他們兄弟倆弄混,只有商懷羽不會。從見到他們的第一面開始,商懷羽就從來沒有認錯過他們倆。 “不是呢。”商懷羽孩子氣地笑起來,“年年哥哥的手指上有繭。鹿鹿哥哥你的中指有點彎曲,因為你握筆姿勢從小就不對。你看,是不是?” “你看得還挺仔細。”傅斯陸笑了笑。 “很容易分的。”商懷羽轉(zhuǎn)了個身,趴進傅斯陸懷里,忽然伸手捏了一把傅斯陸的屁股。 “你們其他部位的肌rou輪廓都很像,鹿鹿哥哥要是練一練大概也就和年年哥哥差不多了。其實差別最大的是屁股。”他一邊揉捏著傅斯陸的臀rou一邊說,“鹿鹿哥哥你常年坐辦公椅,臀型看起來不像年年哥哥那么緊實,而且摸起來也更軟。” 這次傅斯陸臉上也露出了些許尷尬,他沒想到商懷羽的舉動這么過火,忍不住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 而傅斯年哪里敢看過去,慌亂又羞恥地移開眼睛。 “嗯……小羽……” 傅斯陸被按倒在沙發(fā)上,一雙長腿被商懷羽抬了起來。商懷羽的手指正慢慢插進他后面。 “鹿鹿哥哥,抱著腿好嗎?” 聽到這個問題,旁邊的傅斯年眼睛都閉緊了,但他仍然能想象到商懷羽正在對他哥做什么。就像剛才對自己做的那樣。 “不……進來……別、別轉(zhuǎn)……嗚……” “里面好像更緊一點呢,但是有點干。年年哥哥的水就比較多。” 傅斯年心臟狂跳,腦海中轟然作響。他的屁股不自覺在沙發(fā)上摩擦了一下,不久前才被捅過的xue口,自動回憶起那種分泌出水的感覺。 “嗚……嗯……不……嗯……” 傅斯陸的呻吟聲漸漸變軟了,取代的是有些黏膩的水聲。 男人的性器yingying地豎起來,馬眼吐出的透明液體順著莖身往下流進股溝,又被商懷羽的手指捅進xue里,充當了潤滑液。 “現(xiàn)在鹿鹿哥哥也濕了。”商懷羽輕笑。 傅斯陸的后面漸漸被玩得打開,露出里面嫩紅的xuerou。他情不自禁地夾住那根手指,企圖讓少年插得深一些。 但是商懷羽在這時突然抽出了手指,停下動作。 “差不多了。”他盯著傅斯陸失神的眼眸,靦腆地笑了笑,“只是找找哥哥的敏感點而已。畢竟要做很多次呢,不能只有我自己一個人舒服。” 傅斯陸被不上不下地吊著,癱在沙發(fā)上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才緩過身體里涌上來的欲望。他心里難得生出一點怨氣,但是又不能說商懷羽什么,臉色潮紅地爬起來。 “鹿鹿哥哥想要了?”商懷羽帶著點調(diào)笑地問。 傅斯陸垂下臉看著他,啞聲答:“你要給我嗎?” 商懷羽仰起頭親了他一下,雙眼含笑,但是沒有回答。 “我……幫你脫衣服?”傅斯陸看了一眼旁邊不在狀況內(nèi)的傅斯年,內(nèi)心輕嘆。 傅斯年猶豫了片刻才跟著靠上來:“我,我來吧。” 商懷羽沒有反對。于是兄弟倆一前一后環(huán)住他,傅斯陸在前面解開他的褲子,傅斯年在后面用手臂環(huán)著他,一顆顆打開他胸前的扣子。 但是當衣服緩緩掀起時,兄弟倆的動作同時停頓住。他們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了商懷羽的下腹處。 少年白皙的身體瓷器一樣溫潤有色,全身都是干干凈凈的,就連私處的毛發(fā)都是細軟得像絨毛一樣。但是就在那處絨毛中,生長出了兩根黑色的藤蔓,纏繞而上。 在藤蔓的頂端,商懷羽的小腹處,一左一右盛放著兩朵妖艷花苞。 “……玫瑰?”傅斯陸喃喃低語。 “不是哦,鹿鹿哥哥你只對了一半。”商懷羽瞇起眼睛笑,指著小肚子上的兩朵花,“有一朵是玫瑰,另一朵是薔薇。” 他低下頭看著那兩朵花輕聲說:“薔薇和玫瑰看起來很像,但它們是不一樣的。可惜,當大家將它們贈予別人表達心意時,往往都會把薔薇也冠上‘玫瑰’這個名字。” “哥哥你猜,它們誰是玫瑰,誰是薔薇?” 傅斯陸搖了搖頭:“我對花沒有研究,看不出來。” 說完傅斯陸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當他說出這句話時,似乎看到商懷羽的眼眸黯淡了一下。 “我都能分清鹿鹿哥哥和年年哥哥呢。”商懷羽撅起嘴,仍然是撒嬌的樣子,“鹿鹿哥哥多看幾遍,一定也能分清的。” 一旁的傅斯年關(guān)注點卻跑偏了。他忍不住伸手,卻不敢直接觸碰那片紋身,只是在周圍摸了摸。 “你在這種地方紋這東西,不疼嗎?” 他光是想象就覺得疼,因此還齜了一下牙。 “疼。”商懷羽扭過臉,露出可憐的神情說,“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去補色一次,補色的時候比紋的時候還要疼呢。” 傅斯年下意識想安慰他兩句,話到嘴邊又想起這家伙的惡劣,頓時眼神有些閃爍:“那你還要……” 商懷羽看了他一眼:“年年哥哥,你親一下就不疼啦。” “你……咳咳……” 傅斯年猛然紅了臉,慌亂地咳了兩聲。但是沒等他說話,就被商懷羽拉扯著跪趴在沙發(fā)上。 他睜大眼睛,臉對著商懷羽的下腹的玫瑰花,眼眸中倒映著每一道細微的紋路。 真的十分精致栩栩如生,就連花蕊都清晰可見。 但是在這種尷尬的境地下,傅斯年的大腦只剩下空白,完全沒有辦法欣賞。 因為商懷羽的性器,正隔著褲子頂在他的下頜。 “不親嗎?”商懷羽看著他問。 “……”傅斯年看著眼前的花紋張了張嘴,但沒說出話來。最后只是扭過臉,表達自己的反感和不情愿。 “那就算了。年年哥哥不是要幫我脫衣服嗎?”商懷羽的聲音忽然變了,有些暗啞,“繼續(xù)。” 這讓傅斯年的內(nèi)心頓時充滿了屈辱感,但是他強制自己壓下反抗的欲望。他捏了捏拳頭像在勉力忍耐什么,然后抬手慢慢拉下商懷羽的褲子。 白凈的性器一下子打在了他的臉上,帶著些許腥味,莖頭擦過了他的嘴唇。 “草!”傅斯年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全身的血液涌上了頭,“你!……” “這只是一點小菜而已。”商懷羽的聲音很平靜,甚至有些安撫的意味,但是聽上去莫名就像變了個人,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嬌嗔感。 他握著前端,戳在傅斯年臉上,看著傅斯年滿臉屈辱羞恥地躲開的模樣,眸光變暗。 “張嘴。”他伸出一只手,捏住傅斯年的下巴,“年年哥哥,含住它。” “滾……我才不……嗚……” 傅斯年感覺到那巨大的力氣幾乎把他的下頜骨捏碎,劇痛讓他被迫張開了嘴巴。 慌亂、疼痛和恐懼讓他的眸中瞬間涌上了水霧,接著那根屬于男性的器物就捅進了他嘴里。 “不……嘔……嗚嗚……嗚嗯……” “如果你想咬它,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商懷羽有些陰沉地說了一句,一只手繼續(xù)捏著傅斯年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客氣地抓住傅斯年的頭發(fā),按著男人的腦袋,將yinjing狠狠地頂入男人的嘴里。 “唔……唔唔……嗯嗚……” 傅斯年被迫吞吐著少年的性器,眉目間滿是痛苦和羞辱。唾液順著嘴角一直流出來,打濕了下巴。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吃得再深一點,還有一半呢。”商懷羽重重抽插了幾下,粗暴地按著他的腦袋,性器直頂?shù)胶韲悼凇?/br> “嘔……” 傅斯年終于再也承受不住,一把推開了商懷羽,趴在沙發(fā)邊大聲地干嘔起來,然后又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咳……咳咳……嘔……咳咳咳……” 他臉上滿是淚痕和唾液,頭發(fā)凌亂,狼狽不堪地趴著。 口中滿是性器和前列腺液的腥味,傅斯年這輩子第一次體會到被強制性愛的屈辱感覺,眼眸中閃過一絲恨意。 “小羽……”傅斯陸旁觀一切,直覺事態(tài)不對,終于找到空隙插了進去,唇角勉強露出笑容,“斯年他還不習慣,讓他休息一下吧,我來幫你……” “哦?”商懷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可是我還不想cao你,鹿鹿哥哥。” 傅斯陸臉色白了白,僵在原地。 “起來。”商懷羽伸手推了傅斯年一把。 傅斯年身形不穩(wěn),一下子滾下了沙發(fā)。他爬起來,靠在沙發(fā)墊上喘息,抬頭兇狠地瞪著商懷羽。 “年年哥哥現(xiàn)在的表情倒像要吃了我一樣,”商懷羽淡淡一笑,“剛才讓你吃的時候,你卻又不樂意。” “你他媽的……要干就別廢話!”傅斯年的情緒已經(jīng)快到了極點。 “很著急嗎?”商懷羽赤著腳,踩在他膝蓋上,“這么想要啊?” “你!……” 他被商懷羽照著肩膀踹了一腳,一下子仰倒在了地上。商懷羽從沙發(fā)上起身,半跪在他腿間,分開了他的雙腿。 “商懷羽!你他媽……啊……” 那根手指又插進了他的xue里,有技巧性地攪動了幾下。剛剛才被開拓過的后xue很快就又容納了商懷羽的手指,敏感的xuerou都被調(diào)動起來,感受著那種摩擦。 傅斯年難堪地仰起臉喘息了幾聲,雙拳在身側(cè)緊握著:“不……你……不要……” 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憤恨屈辱,可是卻不能抵抗這種酥麻的快感,更不能抵抗身上的少年。在這種無力之下,他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小小的xue口很快就縮緊了,咬住商懷羽的手指。 “你知道你這里有多敏感嗎?”商懷羽的語氣像是贊嘆,聽起來卻格外詭異,“很yin蕩呢,只是碰一碰,里面的xuerou就很興奮,一直蠕動個不停。” “這么快就濕了啊……你在咬我的手指呢,你感覺到了嗎?” “閉嘴……商懷羽你這個變態(tài)……閉嘴!……”傅斯年崩潰地叫起來。 他的耳朵里卻依然充斥著少年清潤的聲音,清晰冷靜卻又帶著興奮,一句一句地告訴他他的后xue有多誘人。 “你在躲嗎?你其實很興奮、很喜歡吧?明明是第一次,可是你后面一點也不抗拒我呢……” “滾……滾!”傅斯年聲音沙啞地狂吼。 “你看……你這里好熱,好濕啊……”商懷羽盯著那緊緊收縮的嫩紅xue口。聽了他的話,里面的xuerou立刻想將他的手指往外推,但是yin水卻流了出來。 “哥哥,水流出來了哦。” “我叫你滾開!”嘭一聲巨響,傅斯年起身將商懷羽狠狠摜在了出去。 他力量強大而兇猛,商懷羽猝不及防地往后摔去。 但是卻絲毫沒有驚慌似的,只是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和沙發(fā)的撞擊。 想不到,瘦削的后背撞上了一具溫熱寬厚的身軀。 “嗯……”頭頂上傳來傅斯陸的悶哼,顯然被撞得不清。 商懷羽睜開眼睛,扭過頭看著傅斯陸的臉龐,神情中頗有些意外,顯然沒有想到傅斯陸會接住他。 而始作俑者傅斯年回過了神,一下子冷汗都出來了,臉色蒼白地看著商懷羽。 “我……我不是……” 他張了張嘴,又說不出話來。他覺得自己并沒有大錯,就算是交易,商懷羽未免也太羞辱人。 可是他不明白,此刻他因為什么而慌亂無措。也來不及細想,看見商懷羽倒在哥哥身上時,他為什么下意識松了口氣。 他只是神色僵硬地繼續(xù)瞪著商懷羽,氣勢卻已經(jīng)完全收斂了,臉上也有些發(fā)熱。 他想,商懷羽接著要是不像剛才那樣……說那些話,無論還要做什么,他是不會再反抗的。 商懷羽卻良久沒有再動,緩了一陣子,才從傅斯陸身上站起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瞬間讓傅斯年渾身的皮都收緊了。他臉色更加發(fā)白,忽然很想撕毀這道合約。 就在這時,旁邊的傅斯陸下了沙發(fā),雙膝一屈,跟著重重地跪在了傅斯年的身邊。 “是我們做錯了,對不起,我替斯年道歉。”傅斯陸的眼眸直直看進商懷羽冷淡的眼睛里,“你要發(fā)泄,就發(fā)泄在我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