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蒙眼、內射)
梁佑柏對著白壁揮手,白壁四處散去。 感覺腰上的禁錮消失,周澤抽噎回頭,準備好好看清楚身后的變態是什么模樣,眼前淚霧模糊未散就被遮住視線。 白壁散去后又重新凝聚成一條絲帶遮掩住周澤的視野,梁佑柏意識告訴他絕對不能被媳婦看到模樣,至少現在不行。 下意識想摘去眼前阻礙,雙手卻被大手握住手腕壓在前方抵在床面上,后背貼合上一具熾熱壯碩的胸膛,周澤不住發抖,感覺自己像雌獸一樣被雄獸壓在身下無法逃離,腰被下壓,飽滿的圓臀翹起,體內的陽具隨著動作深入。 “唔…”那異于常人的碩大,讓周澤有點難以承受,每一次顫抖,都會使青筋盤虬的柱身摩擦過凸起,那guitou抵住柔軟的宮口,又麻又爽的感覺攪渾著思緒。 梁佑柏一手拘束著青年的手腕,另一只大手攏住瑩潤柔軟的奶子,揉搓了幾下,指尖順勢捏住敏感挺立的乳尖,下身大開大合,怒漲的guitou狠草著宮口,勢要破開宮門,讓身下的妖孽受孕。 青年被刺激的搖頭,哭啜著:“不要日了…嗚…” 溫軟的xuerou含吮陽具,實在是舒服的緊,梁佑柏抑制不住的猛撞起來,幾十次后感到guitou闖進了一處緊致,軟rou濕滑緊嫩貼弄著guitou不放。 梁佑柏頭皮發麻,挺腰狠cao,把剩余在外的柱身一股氣全入其內。 只聽青年嗚咽輕喊:“啊~停下來、快、停下…”像是被扼制住致命之處,青年開始掙扎起來,翹臀亂晃,泛著水光的xuerou含著jiba顫抖想逃。 已被交配獸性沖昏頭腦的梁佑柏怎會如他所愿,對著耳邊泣音的哭喊充耳不聞,欺身下壓,把自己的雌獸籠罩在懷,不顧身下人抽噎抗拒,使著被yin水侵濕的巨物,連端帶尾的破開xuerou,戳進宮內。 青年無法逃離被迫承受,洶涌的酥麻快感,不停歇的刺激,最后眼前閃過白光,呻吟漸漸拔高,手不自主得握上前方變態硬鼓鼓的前臂,腳趾縮卷,被日得高潮小死一回。 感到rouxue縮緊,梁佑柏耐住舒爽繼續抽插了幾十次,jiba拱到最深處噴射出灼人的濃精。 在高潮余韻的周澤還未平復,又被燙人的jingye再帶高潮,腳尖繃緊,小腿在空中晃動幾下,掙扎無果,只能無力承受著體內被逐漸灌滿的怪異感和莫名的滿足感。 周澤嗓中咕嘟幾聲泣音,像雌獸一般撅起臀部用zigong承受雄獸噴射的jingzi,不會卻拍打手下的肌rou,哭拒道:“好燙…太多了…不要了…” …… 窗外射進夏日晨光,溫暖刺眼。 梁佑柏睜開眼,適應眨幾次眼,撐起身坐起,喝了口床邊杯中放著的水,神清氣爽。 “?。 ?/br> 周澤大叫一聲,猛坐起床,慣性太大,腦中供血不及,又捂著額頭倒下。 他媽的,他一大老爺們做了什么夢?! 二十多年的大老爺們思維從未想過的場景,他居然被人草了,日了! 周澤一抹臉,沉思。 他不是清心寡欲之人,也不是那鋼鐵直男,反而情欲旺盛,在情竇初開的學生時代時,他就閱盡各種資源,情意上頭時也看過男人間的漫畫,但都是女顏男身的偽漫,更何況閱覽時自己是帶入實施者的角度,從未有過承受方的想法。 回想夢中… 打住,還是先洗澡吧。 作為感覺至上的享受者,周澤決定在男人的晨間不能多想,有種會打開奇怪大門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