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第一次,舔奶,兄妹激情zuoai,沙發(fā)搖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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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年,拋開對蘇時復從恨到愧疚到愛,蘇穗是想念江城的。 她的家、所愛的人、朋友,全在江城。 雖然她還不能坦然認下昨晚酒后過于濃烈的真心,但她拍完照片照例去酒吧打工,實際是向老板提辭職。 自從她穩(wěn)定幫人拍照這個兼職,在酒吧做服務生就顯得又累又耗時。 蘇時復沒來,她必須存點錢,以備不時之需。 所以,她堅持下來。 “穗穗,我相信,你只愛我。” “穗穗,我也只愛你。” …… 如今,蘇時復不僅來找她,并且給了她答案。 老板當初看她可憐,四年來她踏實能吃苦,對她印象極好,見她苦盡甘來,當即給她結(jié)清工資,放她走人。 蘇穗有心想做完最后一天,老板看似粗暴實際溫柔地將她趕出酒吧。 她站在路旁,安靜欣賞小島七八點的夜景。 良久,她接受老板的善意,走回家。 與此同時,蘇時復哄睡蘇橙,有些難耐地看手表,巴不得下一秒就去酒吧接回蘇穗。 他想說酒吧不安全——可蘇穗做了四年; 他還想說酒吧不賺錢——可蘇穗就是靠這筆錢養(yǎng)活她和蘇橙。 歸根結(jié)底,他現(xiàn)在害怕她會失望、會離開,不敢影響她做任何決定。 十幾分鐘后。 蘇時復聽到開門聲,走過去迎接,下意識問:“穗穗,忘拿東西了?” 蘇穗撲進他懷里,皺皺鼻子,沒有嗅到從前清冽冷淡的味道,只有淡淡的奶香味。 ……小橙子殺傷力真強。 但她同樣安心,小臉蹭蹭,埋得更深。 蘇時復本能攬住她的細腰,悸動幾秒,才稍稍用力將她帶進屋內(nèi),關(guān)上門,隔斷微涼的夜風。 半晌,蘇穗甕聲甕氣地問:“哥哥,我以前的存款……還在嗎?” 她挺不好意思的。 四年前她就是吃穿用度全靠爸媽的小廢物,后來,爸媽不是爸媽,容家夫婦想認的也只有容清姿。 “當然!” 蘇時復怕她傷心,提高音量,隨即穩(wěn)住聲線,“穗穗,你的房間、你的衣服,你的一切,我都留著。” 他沒說。 如果清走這些,他還怎么相信,她會回到他身邊。 蘇穗怕哭濕蘇時復衣服,推開他,坐上沙發(fā),低垂腦袋,醞釀幾秒,才抬眼,認真嚴肅,“蘇時復,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我想跟你談談。” 他正襟危坐,“好。” 她深吸口氣:“四年前,我故意讓……爸媽發(fā)現(xiàn)我們在一起,蓄意報復你,最終害你失去研究院的工作,對不起。” 蘇時復想說沒關(guān)系,薄唇翕動之際就被軟軟手心覆住。 黑而長的睫毛輕顫,他低眸看她,幾分乖順。 仿佛心臟被狙擊,她呼吸滯緩兩秒,又組織語言,“如果我想重新學習,你失業(yè)四年,存款能養(yǎng)活小橙子幾年嗎?我現(xiàn)在只有兩萬存款。如果加上我之前攢的壓歲錢,大概能有十多萬?” 蘇時復:“……” 他一時懷疑,重逢后蘇穗這么快心軟,甚至生下小橙子后那么愛他,是不是因為覺得他過得很慘? 他想跟她說,這四年他該做的實驗沒少做,賺的錢足夠養(yǎng)她和小橙子一輩子。 但是…… 他說了,她還愛他嗎? 蘇時復短暫的遲疑,令蘇穗腦補很多。 她安慰他:“沒事的哥哥。我們先回江城。我現(xiàn)在拍照技術(shù)還行,在江城肯定能找到工資高點的工作。還有你這么、這么聰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回家了,不要再頹廢啦。想做什么都行……最好也能賺一點錢。我現(xiàn)在還養(yǎng)不起你。” 大掌包住她瓷白的細腕,他稍稍用力,薄唇得到自由,“穗穗,回江城就跟我領證,可以嗎?” 蘇穗沒想過離開他,乖乖點頭。 只是眉頭輕蹙,還在愁錢。 蘇時復心疼。 指腹落在她眉心,想要撫平她眉頭,看到纖長濃密的羽睫輕顫,垂落右手。 他決定坦白:“穗穗,我雖然離開研究院,但厲老讓我以個人名義參與研究項目。我沒有停止工作。我有固定收入,投資的眼光也不錯。我的存款,供你讀一輩子的書也沒問題。” 蘇穗瞪他:“我才不要讀一輩子書!” 她從前沒多喜歡攝影。 成為兼職后,她反而喜歡了。她經(jīng)常會遇到問題,鉆研半天,發(fā)現(xiàn)可能就是自己“無知”。她就算為小橙子刀槍不入,也會難過。 當年在S大,上半學期為跟蘇時復慪氣,主要為自己,下班學期跟容清姿較勁,她是好好學習的。 沒有多逆襲,但總歸配得上那份入學通知書。 她輟學,心里多少遺憾。 所以,如果條件允許,她想自考有攝影專業(yè)的大學。 可能她骨子里仍是學渣,聽到“一輩子學習”就想罵人。 蘇時復失笑,右掌落在她頭頂,試探摩挲兩下,“穗穗,我們回江城領證,對嗎?” 蘇穗愣住。 反應過來,躲過他的手掌,氣鼓鼓瞪他,“你懷疑我對你的愛。” 蘇時復險些喜極而泣,像是終于被認領的良家婦女。 防止矛盾擴大,他抓住她雙腕,摁在沙發(fā)兩側(cè),上本身傾壓,薄唇精準攫住瑩潤嫣紅的唇瓣。 攻勢洶洶。 在兩唇相貼時,他心又柔軟起來,輕輕碾磨。 待身下嬌軀綿軟溫熱,他輾轉(zhuǎn)親吻她雪白的耳垂。 “穗穗,我怕你不愛我。我知道,我對你的傷害,無可挽回。” 從前蘇穗討厭高高在上、光芒萬丈的蘇時復襯托得她一無是處,當她真的將他拉下神壇,最難過的可能是她。 現(xiàn)在她深深愛著他。 聽他如此卑微謹慎的話,心軟得一塌糊涂。 這樣的天之驕子,憑什么匍匐在她身上,乞求她的愛呢? 但蘇穗理智尚存,她掰回他的臉,瀲滟烏眸映著他,“蘇時復,你可以用余生彌補。” 話落,不等他許諾,她主動送上紅唇,靈活小舌探進他唇縫,沒多久就被他粗熱大舌揪住,抵死纏綿。 伴隨面紅耳赤的接吻聲,蘇時復的性器再次勃起,硬燙粗長的棒身,隔著幾層布料,摩擦她嬌嫩的大腿。 他忍得很辛苦。 分別的四年,他不見蘇穗,不太會有性欲。 可見到蘇穗,她一舉一動,都能讓他化身禽獸。 將她親得雙頰飛紅,他牙齒咬她細白的脖頸,隨即重重親吻,種下暗紅的草莓。 如此往復。 牙齒落在她襯衣第一顆紐扣,他舔濕扣子時,舌頭時不時掃蕩她雪白的肌膚,留下一片溫熱。 “穗穗,可以嗎?” 蘇穗在孕期踐行跟許硯試試的承諾,許硯在感情的事上本就害羞,他忙著照顧難受的蘇穗,并未有過親昵之舉。 蘇穗生下蘇橙,正視真心,與許硯結(jié)束。 她沒再經(jīng)歷過男人。 與蘇時復的吻,熱烈而洶涌,令她氣喘吁吁,記起更為荒yin的過去。 可那始終成了記憶。 遠不及蘇時復舔弄她胸口,留下片片濕濡殺傷力大。 她想說“可以”,又覺得羞恥。 于是,她捧起他的臉,迷離的眼神膠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而后探出濕軟的小舌,學他調(diào)情的精髓,來回舔舐。 杵在腿縫的硬挺性器最先接收到信號,狠狠抖動,擠壓嫩rou的生存空間。 蘇時復等她取悅幾秒,失去耐心,將她按回沙發(fā),聲音嘶啞,“再舔,今晚別想睡。” 蘇穗:“……” 安靜一會兒,她覺得威脅她只為匍匐在她身上咬衣服的男人,非常惡劣。 也非常……誘人。 蘇時復褻玩許久,終于剝落她濕透的襯衫,微濕的胸衣。 溫軟輕晃的雪乳暴露在空氣里,他簡單目測,“變大了。” 不等蘇穗發(fā)作,他低頭含住一抹胭脂色,幾乎瞬間,軟噠噠的奶頭挺立在他唇齒間。 她輕吟出聲,記起小橙子在家睡覺,咬住下唇,有些懊惱這具身體變得敏感。 蘇時復吮吸舔弄那顆碩果,明知道它不會出奶,仍孜孜不倦舔吸。 良久,他吐出格外腫脹的奶頭,幾分無辜,“穗穗,你的奶水都給小橙子了。” 蘇穗瞪他,“我沒奶!” 就算她有,也是給小橙子的! 指腹碾磨口腔未曾染指的另一粒奶頭,他說,“穗穗,它比你喜歡我。” 蘇穗無法否認,她的胸乳乃至全身,渴望他的撫摸、舔舐,甚至蹂躪。 因為他勾起了她的欲望。 他衣冠整齊時,謹慎卑微,仿佛變了個人。 現(xiàn)在有機會將她吃干抹凈,倒變回記憶中的男人。 “閉嘴!”她惱羞,“別吵醒小橙子。” 蘇時復順利脫下她兩件褲子,右掌貼合溫熱的私處,輕輕摩挲少得可憐的恥毛。 還跟沒長大似的。 她確實,還是個孩子。 這么一想,蘇時復傷感了一秒。 這一秒,他的手指探進緊閉的縫隙,勾劃生澀緊致的嫩rou;他硬得發(fā)痛的性器重重撞擊柔嫩的腿rou,似乎要掙破褲子。 他不傷感了。 他低頭,繼續(xù)如同嬰孩,叼住她兩顆飽漲櫻桃,深深吮吸。 手指短暫受到阻礙,熟稔地尋找她的敏感點,不一會兒便被泛濫春潮沖刷。 她不僅更敏感,且水更多。 蘇時復終于釋放濕淋淋的性器,兩根手指插進緊窄甬道,稍作擴張,yinjing順利捅進去,才抽回濕潤的手指。 “噗嘰——”手指的撤離,令yinjing滑進更深的甬道,被層層疊疊的rou壁吸咬。 他扶住她的腰,幾近兇殘地狠進狠出,撞得她數(shù)次頂向搖搖欲墜的沙發(fā),故意掐準她高潮噴水的節(jié)點問:“穗穗,這幾年,你有沒有想過我?” “我夢里有很多場景,你這破沙發(fā)太沒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