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被親哥強jian,嫂子回家敲門質問,哥哥發瘋內射(h)
蘇穗是真沒天賦。 陸箏做她同桌,學習氛圍尤其濃烈,她試圖背書、寫題,往往撐不到十分鐘。 暗戀陸殊詞那會,她倒是克制住拽陸箏出去放松的沖動,陪陸箏坐教室“學習”。 基本上,陸箏心無旁騖; 她呢,每看兩頁,就畫一個Q版的陸殊詞。 蘇時復是天才,明知道她是倒數第一,看到401的高考分數,仍覺得頭疼。 可她清楚,401是她發揮挺好的水準。 若非高考倒計時100天開始,她有緊迫感,緊跟陸箏復習的步伐,她的分數會更慘烈。 因此,即便有被cao的威脅,她苦大仇深看題,也……做不出。 昨晚和今晨的性愛實在磨人。 她得想辦法。 她攥緊鋼筆,像模像樣在題干劃線,假裝在思考。 十分鐘后。 蘇時復用蓄勢待發的大鳥撞了撞她濕潤的軟rou,“不會?” “哥,你教我好不好?”她回頭,淚眼汪汪,“我……我笨,你昨天教的,我沒學會……” 事實上,她沒認真聽。 那時她不想走后門去S大,又怕真被蘇時復扔去老家種地。 現在……還不如回家種地。 “行?!碧K時復右手握住她的,引導她寫字,“教你。” 又過二十分鐘。 蘇時復擰擰眉心,冷靜陳述,“蘇穗,高中題,我教三遍,你都不會?!?/br> 蘇穗聲音發虛,“對不起……” 要是她會,她至于倒數嗎? 雖然,蘇時復針對性教她,她被迫認真聽講,發現他教比老師上課管用。 蘇時復將試卷、資料歸到書桌左邊。 蘇穗立馬預感不妙,顧不上兩人性器相貼的現狀,扭動屁股想逃。 然而下一秒,他整個端起她,迫使她坐在沁涼的桌面。 微涼有力的雙手分開她的雙腿,黑沉的視線凝在她裂開一道細縫的粉嫩私處。 她羞恥至極,光是被看,就涌上陌生的躁動。 “哥,我錯了……我認真聽。我知道怎么做了!” “撒謊?!?/br> 蘇時復頭也不抬,長指頂開她微腫的嫩rou,“有點腫?!?/br> 她順勢說,“我疼,特別疼?!?/br> “忍著?!?/br> 話落,蘇時復抽出手指,粗長的yinjing取而代之。 “噗嘰——” 就著泛濫的春液,他順利深插,“蘇穗,我今天沒耐心了。你最好今晚多用點功,明天還這樣,說不定等你十分鐘,我就在書桌上干你。” 前幾天,蘇穗學習效率低,蘇時復有所顧忌,教煩了自己忍著。 今天,憑良心講,他還沒煩透。 只是,想插進她熱烘烘的xiaoxue。 而蘇穗身心備受折磨。 身體酷刑,她好歹被cao弄著,本能情欲涌上,她就會變爽。 可要好好學習……永遠不會快樂! 眼見蘇時復折彎她雙腿,挑戰她身體柔韌度極限,摁回她雙肩,她疼得厲害,聲線顫抖,“哥,哥……我腿要斷了!” “不是沒斷?”他端詳完全曝光的兩瓣xuerou,沒出血,yinjing快一步捅進翕動的縫隙,撐開緊致的甬道,直直撞擊zigong口,“你還有力氣咬我?!?/br> “蘇時復!你變態!” 她氣狠了,又開始罵。 習慣她別有特殊的叫床,他不受影響,狠進狠出,cao得她罵聲婉轉動聽。 第三次高潮時,蘇穗跪趴著,掌心墊著高高摞起的復習資料,從未那么悔恨過,小時候貪玩不愛學習,一過初中,她想努力都跟不上。 高考失利! 她原本內心強大,經蘇時復一番折磨,都難過起來。 要是她跟陸箏一樣,就不用被他以教學之名,摁在書桌上cao干了。 跟江慈zuoai,他只是習慣從后面進入。 但跟蘇穗,他喜歡后入。 大概是昨晚,他第一次明知luanlun還要插進meimei的yindao,用的便是后入。 他顛來倒去玩弄她的身體,瀕臨射精,就喜歡讓她跪著撅屁股,集中猛力抽插頂弄,最后深埋緊致的yindao,激烈射精。 察覺到一股股濃精燙著rou壁,蘇穗克制不住同時高潮。 彼此的yin液交匯,溢出被填滿的xiaoxue,濺落桌面,蔓延開去,洇濕鋼筆。 日暮黃昏。 蘇時復松開她,草草整理“戰亂現場”,“去洗澡?!?/br> 蘇穗站立不穩,摸墻,龜速挪動。 清理完可疑液體,他看到蘇穗才走一米,突然心煩,大步上前,扛起她,大掌拍她屁股,制住她的掙扎。 浴室。 蘇穗搶過他手里的花灑,乖巧甜笑,“哥,我可以?!?/br> 蘇時復頭疼做飯,隨她。 等男人消失,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跌坐浴缸,決定去買避孕藥。 并且設想偷跑回老家的后果。 蘇穗年幼時,差點被人販子拐走。她連獨自去大城市游玩都猶豫好久,必須有人陪,老家環山繞水,她溜回去有難度。 得計劃計劃。 —— 第二天上午。 蘇時復有事出門,蘇穗高興,吃西瓜盤腿看電視。 按照她的經驗,哥哥的“有事”,至少一周。 沒想到,他下午就回來,見她根本沒學習,專門把她困在書房,摁在各地cao弄。 晚餐時,她看到溫婉美麗的江慈,差點喜極而泣。 她一屁股坐在江慈旁邊,親昵挽住江慈胳膊,“嫂子!我好想你!你要多陪陪我!” 江慈詫異,卻溫柔地笑,“穗穗,怎么了?你哥教學太嚴厲?” 她哪敢說,接連兩天,他無心教,她無心學。 膽怯又挑釁地看了眼恢復道貌岸然的蘇時復,她嬌氣地應,“是。蘇時復又兇又嚴厲,嫂子你教我好不好?” 江慈揉揉她細軟青絲,“穗穗,我的工作不能請假。你哥比我聰明。如果他打你,你記得告訴我?!?/br> 話落,江慈給她夾雞翅,放在白糯糯的米飯上,“穗穗,多吃rou?!?/br> 記起蘇時復可怕的廚藝,蘇穗抓起筷子,津津有味吃飯。 晚飯過后。 她招搖回臥室,蘇時復沒攔,更不會像前兩天,把她拖回他婚房欺負。 可她萬萬沒想到,她洗完澡赤腳走出浴室,會看到蘇時復。 他衣冠楚楚,分身卻猙獰可怖。 雖然他穿著褲子,但她眼前,自動替換成那晚,他將她翻轉,她第一次見的模樣。 蘇穗本能后退,背抵著墻,小臉緊繃,壓低嗓音,“你來干什么?” 蘇時復大步走近,輕易將她桎梏,單手垂落,屈指捻弄她顫顫挺立的奶頭。 在他指下,棉質睡裙猶如無物。 “你……放手?!?/br> 屈辱,舒爽,和害怕被發現。 比前兩天更刺激。 “穗穗不想我這樣玩?”男人撕碎她的睡衣,略帶薄繭的指腹碾磨飽滿的櫻桃,散開漫漫的紅汁。 “那這樣?” 她忍住后來居上的歡愉,濕漉漉的眼望著他,“哥,嫂子回家了。你想離婚?” “等你懷孕再說?!?/br> 蘇穗:“……你根本是逃避問題!” 有他監視,她沒時間去買避孕藥。 就算這個暑假,她在他“努力”下懷孕,她可以等開學流產。 她絕不會生。 “想聽真話?” 蘇穗點頭。 他釋放猙獰的性器,右手撈起她左腿,直接懟進微濕的xue口,稍稍碾磨幾下,便就著春液整根埋入緊窄的甬道,“等我厭了,我就放過你?!?/br> “唔!” 她難耐地壓抑呻吟,眸光瀲滟,儼然不贊同他的提議。 “厭了”太寬泛。 等她七老八十,他都沒厭倦,她不就做了一輩子的小三。 還是親哥的小三。 yinjing勾劃過她每一處敏感點,最后集中攻擊她最脆弱的rou核,沒兩下,她就rou壁緊縮,春潮翻涌。 他輕哼,眉骨染紅,“穗穗,你不shuangma?你以后跟誰做,能比跟我刺激?” 蘇穗瞪他。 那可不。 luanlun。 一般誰能接受! 本來陸箏和陸殊詞兄妹相jian,她心情挺微妙,把第一次給蘇時復后,她悄悄問過陸箏。 才知曉,殊詞哥哥不想陸箏背上“luanlun之罪”,拒絕陸箏很久。 哪像蘇時復! 根本無懼luanlun,只圖刺激。 仔細想想。 即便他們差了十歲,她也能收到一些情書和禮物,要她幫忙轉交。 他當她面扔掉,一副獻身事業的模樣。 直到遇見同樣優秀,勢均力敵的嫂子。 “哥,暑假結束,行嗎?”權衡之下,蘇穗割讓城池。 畢竟,是她先借酒犯渾,勾引親哥。 蘇時復無所畏懼,她卻貪心,想維持生活原狀。 他們并非相愛,她不愿因他承受流言。 蘇時復似是而非地答,“看你表現?!?/br> 蘇穗:“……” 失去耐心,他撈起她顫巍巍站立的右手,迫使她雙腿勾住他的腰,兩手掐住她的臀瓣,在曖昧的聲息,猛進猛出,直插得她兩張小嘴都合不上,yin水四濺。 比起蘇穗特別的叫床,他更喜歡性交時無法忽視的靡靡水聲。 輕淺的愉悅漾開。 蘇時復低頭,薄唇含住胭脂色的乳粒,舌頭卷濕,繼而嘖嘖吮吸舔弄,仿佛嘗到meimei甘甜的奶水。 情動使然,原本貼著他右臉軟噠噠的奶頭,瞬間變得硬挺,摩擦他的皮膚。 他立刻吐出吮腫的一粒,咬住另一粒。 知道嫂子在家,她十分警惕,努力保持清醒,導致她清楚看到,哥哥叼住她奶頭又舔又咬又吸,把它弄得紅腫濕潤,又去“恩寵”左邊的。 吃奶似的。 正出神,巨物劈開身體的疼痛襲來,她擰眉,xuerou絞緊突然亂撞的粗長yinjing,暗中跟他較勁。 他輕笑一聲,掐她屁股,邊走邊插。 走動間的深插,簡直要命。 呻吟直要溢出喉嚨,她慌亂中狠狠咬住他肩膀,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宛若受盡欺負的幼獸。 他顛晃走到床尾,身體傾軋,將她壓在柔軟的床被。 鼻尖彌漫meimei的清香,他情生意動,握住她腳踝,狠狠往上一提,yinjing幾乎要戳爛她zigong。 她疼出碎淚,用力咬他。 嘗到淡淡的血腥味,她放過留有牙印的右肩,原本兇狠的cao弄,又變得沉緩,漸漸體會到暢快,她配合扭動腰肢,忘情承歡。 腳步聲突然逼近。 “叩叩叩——” 江慈敲門,柔聲問:“穗穗,你睡了嗎?” 嫂子溫婉的嗓音,瞬間將她從滔天情欲拉回殘酷現實。 她居然數次被蘇時復的技術收服! 難道因為,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沒有因為嫂子出現停止,反而撈起她的雙腿,扛在肩頭,斜著深插,力度、速度翻倍。 “還,還沒……”她生怕露餡,強忍嬌喘,可憐回應。 “我看你不舒服,給你熱了牛奶,你睡前喝?!?/br> 江慈下意識轉動門把手,想給蘇穗送進去,卻發現門反鎖了。 當下一秒,江慈有點失落。 她丁克,主要是怕生孩子疼。 蘇穗比她小八歲,她把蘇穗當meimei,也當女兒照顧。 轉而想到蘇穗已經十八,確實該有自己空間,于是,她說,“穗穗,我給你放在門口,你待會記得喝?!?/br> “知道……了嫂子!” 死變態蘇時復,在她應答時,突然內射,燙得她差點叫出來。 腳步聲遠去,小姑娘渾身通紅,尤其是水靈靈的一雙眼,“你對不起嫂子?!?/br> 蘇時復持續射精,眼尾洇染妖冶的紅,冷酷無情,“蘇穗,是你先開始的?!?/br> 蘇穗哽住,無法反駁。 終于,漫長的酷刑暫時結束,蘇時復側身躺進她粉白的被窩,吩咐,“拿牛奶。” 她甕聲甕氣,“哦。” 說完,她慢吞吞走到衣柜旁,換上新睡裙,鬼鬼祟祟拿起玻璃杯,送到他手里。 蘇時復信手放在床頭柜,大手鉆進裙擺,暗示性十足地摩挲她的腿rou。 “我自己脫?!碧K穗后退兩步,“我衣服不多,你別撕了?!?/br> “給你買。” 話是這么說,他沒追著她,眼見她笨拙脫掉遮蔽的衣服,露出遍布他痕跡的嬌軀。 待她走近,蘇時復驀地抓起玻璃杯,對準她雪白豐盈的乳兒,潑過去。 奶汁頓時四濺,沿著她身體曲線流淌。 仿佛她漲奶了。 她涼得哆嗦,牛奶浸透的奶頭,頓時腫脹如碩果。 蘇時復眸色幽暗,拽住她胳膊,輕易將她壓在身下,精準叼住噴奶的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