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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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結(jié)束之后,兩人就開著本田飛度來到了故宮附近的一家賓館開了房間,因為童笑敏說早晨想去逛逛老城區(qū),只有這里才能找到一點老北京的感覺么。 “真奢侈,一晚99美金,錢也不是這么好賺的吧?!痹S子榮望著房間里清代的裝潢大發(fā)感慨,老外就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 “以后我?guī)闳|京城中城,4000多一晚起,那才叫豪華呢,我自己也想體驗一下,不過要公司的業(yè)務(wù)上了軌道的,自當(dāng)是慶祝了?!蹦旰竽z原蛋白牛奶就要開始試生產(chǎn)了,他也會更加的忙碌,到時候他們見面的時間可能就會減少吧,想到這兒就不由得嘆了口氣。 “我還沒出過國呢,以前承諾過小雪和兒子去泰國旅游,可到現(xiàn)在還沒落實?!边@都是自己的無能造成的,在單位混了近十年,連個小官也當(dāng)不上,因為他和某些老資格的家伙就是格格不入,也不喜歡溜須拍馬,幸運的是自己也沒有沾上太多的社會陋習(xí)。 “以后會有機會的,洗澡去吧?”他脫下皮大衣,拉起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走進了寬敞的浴室…… 午夜,童笑敏抱著身下的男子享受極上的快樂,已經(jīng)被T教出來的身體幾乎對自己的誘導(dǎo)言聽計從,任由他發(fā)泄X欲。 許子榮不顧羞恥的攀附在他身上,雙腿夾著他的腰,Y亂的叫喚,時不時抬著下巴索吻,這更讓他欲罷不能,使勁的頂著那個guntang而濕潤的秘縫。他忍不住低頭用舌頭舔弄胸前的兩抹紅潤,掀起對方更激烈的回饋,在撩撥下情不自禁的握著已經(jīng)充血的部位不斷的taonong,直到高叫著射了出來。 作為攻入者的他趕緊拼命的動了幾下腰,追著受方的節(jié)奏釋放了忍耐很久的Y望。狠狠的吻住了子榮的嘴,使勁的親著。 “你真是越來越sao了!” 年長的男人躺在枕頭上急喘,臉漲的通紅,他也沒有理由去反駁了,反正自己已經(jīng)墮落成和男人鬼混的婊子,事到如今也只能和此人同流合污。 童笑敏舒服的躺到他身邊,低聲說:“辭職吧,到我公司來上班,這樣我們就能天天見面了?!?/br> “我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彼l(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感覺到對方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整天風(fēng)吹日曬的,還有危險,別干了。我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給我當(dāng)司機吧,其他的事兒什么都不用管?!彼耘f不肯放棄,漸漸的難以忍受不能經(jīng)常見面的煎熬了。 許子榮翻了個身,面對面的和他說道:“畢竟我還是個男人吧,就算在床上被你當(dāng)成女人來用,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兒尊嚴(yán)么?” 二世祖愣住了,好久才答道:“這和性別無關(guān),只不過是沒辦法忍受不能經(jīng)常見面,我……這次好像特別認真?!蓖婺腥送嬲J真了,這才是最糟糕的吧?因為這種行為并不能帶來任何結(jié)果,再怎么愛得天翻地覆對方也不能為你誕下一兒半女。 交警大哥溫柔的笑了,撫上他的臉說:“可是,我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有了兒子,而你還沒結(jié)婚呢,萬一因為我們的關(guān)系影響到你未來的婚姻,我的罪過就大了?!?/br> 童笑敏不快的“哼”了一聲,翻過身說道:“別把自己說得那么高尚,我還沒考慮結(jié)婚呢?!?/br> “我哪兒高尚了,明明是下賤?!彼教上聛?,深深的嘆了口氣。 “閉嘴,再這么說我還把你關(guān)起來,一天搞你四回。”他吼著,關(guān)上了臺燈,本來今晚氣氛挺好,全讓這家伙給攪和了。 許子榮沒坑聲,他看了看床頭的液晶鬧鐘,有些焦慮,過一會兒他就得回家了,等這小子睡著了再走吧。 第二天早晨,吳玉梅剛起床就看到陰沉著臉回到家的兒子。 “小敏,怎么了?” “沒事兒,就是有點兒累,我先回屋休息了,您自己吃飯吧?!彼凰氖亲蛱彀胍鼓橙怂阶蚤_溜,本想再玩兒一次的他郁悶至極點,這也沒辦法,對方是有家庭的人么。 可就算要走也應(yīng)該提前說一聲吧,難道自己連嫖客都不如? 吳玉梅本想再追問下去,但又不想惹孩子煩,她望了一眼兒子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悠悠的嘆了口氣。 睡到中午,二世祖便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打著哈欠走進廚房,發(fā)現(xiàn)母親正在準(zhǔn)備午飯,是香噴噴的紅燒排骨,他好懷念這個味道。 “媽,您干嘛親自下廚,不是可以訂外賣么?”他開心的走到她身后,圍觀老媽熟練的切菜。 “老吃外賣怎么行,太油膩了……小敏,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和你爸一樣?”吳玉梅臉上的表情很凝重,說話的口氣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嗯?”他撓撓頭,沒弄明白老媽想要表達的意思。 “你是不是喜歡男人?”她下了很大決心才把這句話講出來,這對她打擊太大了。 童笑敏盯著母親的側(cè)臉沉默了很久,才沒底氣的答道:“差不多吧,我也喜歡女人,這不是什么問題吧,您別想得太復(fù)雜了?!?/br> “你手機里全是男人的照片,還和一個男的發(fā)那種短信,你當(dāng)媽是傻瓜嗎?這么多年,我對那種事已經(jīng)很敏感了?!彼婧薏坏蔑w到東京給那男人幾巴掌,遺傳基因害死人啊,連兒子也是這種調(diào)調(diào),她的命怎么這么苦? “媽~我以后會結(jié)婚要孩子的,你放心啦。而且我和爸不一樣,他對女人沒興趣,但我可是有的,只不過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來說和女人交往太麻煩,所以干脆找男人做伴,這樣我也能輕松一點兒。”他覺得這根本不是問題,只是老媽的神經(jīng)過敏而已。 可吳玉梅卻不依不饒:“萬一你習(xí)慣了這種生活方式怎么辦,再說那個圈子太混亂,染上艾滋病的話就完蛋了。” 他哭笑不得:“您以為我傻呢,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固定的伴兒,特別本分的男人?!?/br>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彼畔虏说叮瑲夂艉舻淖叩斤嬎畽C前,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了一大半。 “我都二十三了沒必要接受您特別教育了吧?”他最煩母親這一點,總想控制別人,自己說了算,完全不給人喘息和解釋的機會。 她放下水杯,悲怨的望著兒子,高聲說:“那些短信怎么回事兒,光上床用不著說一堆rou麻話吧?這根本就是在談戀愛!”從短信里她隱約察覺到對方是個有家庭的人,這更讓她焦慮了。 童笑敏呆了半晌,轉(zhuǎn)過了身,或許母親說的沒錯,他已經(jīng)陷進去了。 “馬上和那人斷了,交個女朋友,不然我和你沒完!” 他忍無可忍的吼了一句:“您根本就是無理取鬧!”然后就披上大衣,抓起手機,奪門而出。 吳玉梅震驚的盯著兒子憤然離開的背影,陷入了無盡的矛盾之中,為了這件事她必須和那個男人談?wù)劊瑑鹤幼兂蛇@樣對方要負很大的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