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沙發play,深喉)
你信鬼神嗎? 作為一名警察,似乎是不該有信仰,也不會相信鬼神之說的,但人力有所不及,偶爾街口燒紙碰見同事,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的點頭致意。 魏國強是緝毒警,犧牲的原因是抓捕過程中線人反水,他的墓碑沒有名字,魏嵐和母親至今除了大型公祭日,都沒有去單獨祭拜過。魏嵐其實不知道燒這些紙錢和黃表紙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用,但盯著火盆里跳躍閃動的火苗,她就像每一個寄希望于此的普通人一樣,真的希望會有另一個世界,而她的親人在那里也可以過得很好。 安驕裹著外套陪魏嵐縮在一個風大的十字路口,魏嵐沒有解釋這是在做什么,但路口同樣也有點著火盆燒紙的其他人,大多碎碎念地哀切著,似乎是一種祈禱和祭祀的行為?這對他來說是完全陌生的經歷,整個場面都荒誕的有些可笑。 有人哭了起來,這樣的氛圍很能感染人,但安驕只覺得路口風大,他有些冷,忍不住向魏嵐靠過去。一向熱乎乎的魏嵐,伸過來攬住他的手指這次卻是冰涼的。 她應該說點什么。叫一叫父親的名字,不要讓孤魂野鬼分走了他的紙錢,或者念叨念叨自己的近況,但她說不出口。 魏嵐有些恍惚地聽著周圍哀切細碎的哭聲,她拒絕談論魏國強的死亡,最初是出于安全考慮,但時間久了,沒有被傾訴出去的痛苦,似乎也沒有必要說出口了。 燒紙錢或者去教堂禱告,靠一些虛無縹緲的神明、上帝,大抵都是為了求得心里的平靜吧。安驕不能理解這種行為,他曾經努力偽裝自己想變成一個正常人,完成學業,做一個出色的外科醫生,但他的教授給他的評語是,他是一臺精密的儀器,冷靜、完美,是他最優秀的學生。 但他不會是一個優秀的醫生。他缺乏同理心,他的眼睛里只有血rou,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燒過的火盆丟在了門口,剛進門,安驕就從后面抱住了魏嵐。 “怎么了?是不是凍壞了?”魏嵐側著頭用臉頰蹭了蹭安驕的發頂,想伸手摸摸他,卻被他攥住了。安驕的聲音壓在肩膀上,魏嵐任由他抱著自己。 “嵐嵐,我覺得很奇怪。”安驕是真的覺得困惑,“你沒有哭,但是其他人在哭,他們哭時我覺得很無聊,但你明明沒有哭,我為什么會覺得悲傷?你在難過嗎?我好奇怪,我想和你zuoai,卻不是想要你快樂,是想讓你哭出來。” 魏嵐愣在原地,她知道安驕現在的情緒是什么,但她也同樣震驚,因為安驕雖然對情緒的感知很敏感,但這是第一次他主動表現出對他人潛在悲傷情緒的同理心,并給出他思維模式里的安撫和解決方法。 “不奇怪,一點也不奇怪。”魏嵐將安驕撲倒在沙發上,房間里漆黑一片,深夜連路燈也熄滅了,只有衛生間門縫里透出一點光,但已經足夠了。 魏嵐已經在安驕的眼睛里看到她想看的東西了。 當然,很快,這雙眼睛比魏嵐的眼睛更快地被淚水打濕了。 安驕被按趴在沙發上,沙發墊過窄,他面朝著沙發靠背跪著,纖細的小腿整個都懸在外面,魏嵐順著他光裸的身子摸下去,他就已經整個人打起顫來,從喉嚨里發出淋雨小貓一樣的哼唧聲。 魏嵐指尖在他內陷的女xue里輕輕勾了一下,門縫里透出的一束光打在安驕翹起的豐潤臀rou和xiaoxue上,他放浪地用喘息和甜膩的叫聲引誘愛人,但暖光下的屁股像副油畫里圣潔的胴體。 指尖從xiaoxue里勾連出的體液粘稠到拉絲,魏嵐擦過手指,指腹對著xuerou輕輕揉了幾下,就滑進了濕軟的甬道里。 “嵐嵐……是嵐嵐的手指,啊…被,被主人,cao了…嵐嵐,你再,再進來一點,要填滿……”每次安驕都忍不到擴張好,魏嵐大拇指揉著外面的yinchun和陰蒂,安驕已經抓著沙發靠墊聳動腰部,欲求不滿地渴望更多。 被幾根手指就能輕易cao上高潮,魏嵐失笑地看著抽氣著說沒力氣了的安驕,他翻過身被魏嵐抱著,高潮絞緊的xuerou還在抽動,魏嵐交叉了一下插在他體內的兩根手指,被撐開一個小口的xiaoxue淋下來一灘水液,幾乎在地板上滴答出了聲響。 “嗯……漲……”嘴上說著漲,安驕已經扒著魏嵐的睡衣趴到了她身上,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脖子和鎖骨,“嵐嵐……老公……你好香啊……”他癡迷地看著魏嵐清晰的下頜線,手上用力竟是把魏嵐按倒了,嘴上嘟嘟囔囔地說著:“沒有哭,要哭才行……” 魏嵐有些哭笑不得,說他對情緒敏感,但有的時候安驕處理這些情感的方式,稚嫩地還不如幼童。 “唔…咕?!尽卑豺溕詈簫固咨系募訇柧?,跪著一邊玩自己的rutou一邊扶著那根粉色的陽具吞吐,來不及吞咽的口水一路連延到地上,從喉嚨深處勾出來的口水掛在粉紅jiba上,安驕從輕微的窒息里脫離,哈著氣側吻著滑膩的有些脫手的陽具,抬頭去看魏嵐的表情。 跪姿加上抬頭,被假陽撐變形了的濕潤的嘴唇和仿佛被cao喉嚨cao得翻了白眼的上目線,安驕含著jiba腮幫子被戳得鼓起一大塊,嘬得滋滋作響,“哈……老公的jiba……好吃…唔…咕…” 魏嵐所能感受到的,除了身前的熱度和粘稠的口水聲、吞咽聲,再無其他。但安驕眼角通紅的吞咽著她,咕嘰水聲和他努力抬眼期望得到她的輕飄飄撫摸又乖又sao的樣子,像道閃電劈過了她的大腦,從她腳底電到了天靈蓋,一時間沒有站住,喘息著坐倒了。 安驕深喉缺氧,腦子暈乎乎的,來不及反應,就被扣著后腦勺撬開嘴巴吻住,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喘息,疲軟的yinjing被玩心大起的魏嵐握住,他有些微的抗拒,在親吻的間隙里哭著搖頭,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抗拒什么。 魏嵐給的,他從來都欣然接受。 魏嵐的顱內高潮從未如此澎湃過,安驕被后入扯著手臂,哭得要斷氣,xiaoxue被cao得翻紅,rou環一樣箍在粉色jiba上,“嗚嗚…嵐嵐…太多了,太多了……我要壞了……老公,嬌嬌要壞了…” 心臟跳得極快,魏嵐喘著,她力氣富余得很,但安驕似乎已經快散架了,被cao得七葷八素的小狗已經忘記到底是誰要哭,反正他已經哭得眼睛都腫了。 “可是,我想要?!蔽簫箞远ǖ卦谛允吕锉響B,她想把安驕抱到床上去,但聽到魏嵐這樣說的安驕勾著她的腿,被吻腫了的嘴很開心地咧著,水洗過的灰瞳閃亮亮的,“把嬌嬌,真的玩壞掉也可以,嵐嵐來cao,嬌嬌小狗,還有一個xue的,都給,都給老公玩。” 大放厥詞的后果,就是安驕被按在沙發上,cao得后腰上魏嵐按著的手掌印三四天都沒消,高潮失禁把魏嵐的沙發浸透了。 身下潮乎乎的,魏嵐隨便扯了毛巾被塞在身下,安驕趴在她身上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臉上糊滿了淚痕,身子因為過度的高潮而濕熱著,但呼吸還算平穩,魏嵐吻了吻他的臉頰,安驕含糊地回應了一下。 做了整整一夜,天際微亮,魏嵐瞥見了門口丟在那里的火盆,心想,像她爸那樣的人,應該也不會在意有人來分他的紙錢吧,老魏那樣的性格,說不定自己拿到了還要分給別的人。 魏嵐笑了笑,摟著懷里的安驕,心情意外的輕松起來。也許,她可以把那些沒有被說出來的故事和心情,講給誰聽一聽了。 邢玉山已經帶著人馬在附近蹲了三四天,終于摸清了這伙毒販的信息和日常行動,同行的同事看著這個在他們眼里鍍金鑲邊的首都空降的領導,蹲了三天和大家一樣滿臉油光和胡茬,毫無精致的古龍水味道,倒真有些信服了。 腎上腺素飆升地緊張抓捕說起來也就那三四分鐘的事情,被摸清了路數的毒販個個套了頭押進車里,隨后的搜查搜出了近百斤的美杜莎,甚至還有幾把美式步槍。 屋子里的所有東西都要仔細篩查,不放過任何一條線索,邢玉山沒有隨著抓捕隊的同事撤退,反而留了下來看著技術人員們進進出出,隨手看起了桌上的幾張外賣單子。 其中有一張不是外賣單子,倒像是街邊隨處傳教的傳單,印著的既不是常見的基督教也不是天主教,而是一個黑色圓環中間印著紅色水滴和寶劍的樣子。 大概又是什么本土科學教之類的騙人的傳銷組織。邢玉山示意技術人員將傳單存檔,但既然出現在這里,就要著重留意一下。 警局疏散了堵在門口的人群和記者,本就是為了李崇肖公司上市造的勢,效果已經達到,雇來的幾個人稍稍抗議了一下,就隨著律師的示意散了去領錢了。 只剩下那些真的家人失蹤報警卻得不到想要的進展的家屬,惶恐不安地被遣散,垮坐在路邊互相做著蒼白無力的安慰。 “還請不要太過悲傷,你們的親人一定還活著,請一定振作?!币苍S是街邊看不過去的路人,走過來安慰他們,“我們有一個專門的互助協會,也許對你們現在的心情有所幫助,是完全免費的,如果你們想的話,可以周末過來看看,都是一些傷心的人,抱團取暖,請不要有負擔?!?/br> 來人給大家發了幾張名片,上面印著一個城中心的地址,潔白的卡片做工精細,看起來不像是騙人的。 但要是在陽光下翻轉,就能看見名片上凹印著圓圈、水滴和寶劍的形狀。 但悲傷的人們誰也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