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劇情章,產卵play,拳交準備)
回程的高鐵上,魏嵐給安驕掖了掖毯子,試探著把自己的手從他懷里抽出,指尖全都濕漉漉的。沒了懷里和xue里的東西,安驕半夢半醒睜開了眼睛,繼而一邊倒向她的肩頭,魏嵐無奈伸手攬住了他,另一只手探進去把他的褲子往上拉了拉。 貼了貼自己發燙的臉,魏嵐覺得自己剛剛肯定是昏了頭,任由安驕說要填滿就縱容他在高鐵上含著自己的手指。但看著安驕的睡顏,那一點小怨氣也消散了。 從前不覺得安驕的皮相有多么好看,但他現在睡著,眉毛微彎,睫毛纖長,上車之前親吻過的嘴唇微微腫著,五官雖然普通,但一分一毫都干凈得恰到好處,沒有比這更合她心意的樣貌了。 魏嵐歪頭輕輕碰了碰安驕的額頭,放松倒在座位上,開始考慮回去之后的事情。 安驕肯定是不會搬回去住了,那么家里的陳設就得適當改變一下,加上出差這么久,正好一起大掃除,買點安驕喜歡的家具放進去。他的那個老小區也要抽空回去一趟,總不能讓房子一直空著,要不然收拾成工作室? 想到這,魏嵐看了一眼睡著的安驕,她沒有深究為什么安驕放棄了做醫生,回國之后轉而開了個賣情趣用品的網店,也許他的體質占一部分原因,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他喜歡,開網店也沒什么。 想起自己曾經把乳夾錯認成耳環,還有那時候病態得可怕的安驕,魏嵐隱約覺得他有些變了,還沒來得及細想,手機消息提示音就打斷了她的思考。 “局里最近有點亂,章隊說讓你別急著回來,你要的資料我到時候給你送家去。”魏嵐皺眉看完同事發來的消息,心里覺得不對勁,點開了幾個平時不怎么打開的群聊,刷了幾下驚得坐了起來。 章平住院了。 他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堵住,一刀捅了肚子,好在他反應快傷口不深,傷人者丟了刀就跑,還是章平自己挺著報警叫了救護車。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章平和魏母竟沒有一個人通知魏嵐。 整件事說起來很復雜,魏嵐從大家口中拼湊的線索零零碎碎,但她抓住了兩個關鍵詞,新型毒品和林弘華。 魏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安驕,車廂里冷氣開的太足,他蜷縮著往她身上貼,剛剛她驚訝起身,把他碰得哼唧了幾下,但還是靠了過來,細軟的頭發散落在她的胳膊上,魏嵐安撫地摸了摸他,繼而把心思都放在了幾個群的消息里。 現在正是七月,七一日子特殊,加上各學校放暑假的時候人流量大,B城又有好幾所大學,所以最近的管制都嚴格起來,幾番整治還真翻出了東西。本來是整治聚眾賭博,結果從幾個老油子那竟然搜出來毒品,他們一向溜冰,味道大,見警察和見了貓的老鼠一樣,據說這次警察一進門,幾個人動也不動,臉上還都笑著。 美杜莎的麻痹作用。魏嵐腦中警鈴聲大作,邢玉山一直在查販毒鏈,才不到一個月,美杜莎竟然已經蔓延到了B城。 同事們的聊天并不是無端涉及林弘華,一是最近各車站人流量大,已經發生了好幾起人口失蹤案,各種報道被局長壓了下去,二是失蹤的人里,有李小玉,那個被林弘華綁架,失去一臂的少女。 因著消息積壓,遲遲沒有進展,加上李小玉被綁架時同樣進展緩慢的舊怨,章平就是被李小玉的舅舅捅破了肚皮。 林弘華自絕時,魏嵐就在現場,她還記得林弘華說他先是被騙傳銷,后被賣到黑礦,涉及人數肯定不止他一人。事后在法醫在整理現場時,發現那把他自殺的手術刀上的批號,不是來自國內。 美杜莎,販毒鏈,失蹤,如果這幾件事情之間互有關聯呢?魏嵐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整理好的消息發給了邢玉山。 安驕靠在魏嵐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還保持著蜷縮貼緊的姿勢,瞇著眼睛看清了魏嵐手機上的內容,比起魏嵐一頭霧水惴惴不安的想抓住所有零散線索,他的視線只盯準了一個人,李小玉。 比起殺人網站,安驕更常稱呼那個地方為學校,每一個從“學校”畢業的佼佼者,都會有自己的“學生”。比如林弘華,他就是Alex的“學生”,大家對初學者總是更加包容,借由二人都是亞洲人,林弘華被送到了他手下,而屠夫這個身份和他所代表的血腥,就是他拱手相讓給林弘華的畢業作品。 他諷刺地看著Alex默認了林沒有做過的一切,接受其他人的贊美和對林的推崇,附和著大家的惋惜,簡直能想到他暗地里的氣急敗壞。 Pride是獨行俠,從被引入這個網站開始就沒有和他人有過深入交流,他只有作品,是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和審美,有人追隨他,自然也有人想找到他的秘密。 他有什么秘密?美國常年活躍著50多個連環殺手,“學校”平均每日在線人數近千,每一個人都有秘密,而他,不過是個無藥可救的變態雙性人罷了。 “他堅持的還沒有小玉久。”“小玉說……”“小玉……”他從來不會刻意去用名字稱呼他的獵物,但林弘華不是,他不僅沒有殺她,他甚至和這個在“公告板”上懸賞綁架自己的女孩建立了感情。 安驕見過一次李小玉,那是在林弘華死后,他和魏嵐從A縣回來去警局復盤案情,她孤零零一個人就站在警局外面,瘦的好像風一吹就倒了,路過的人小心打量這個斷臂的少女。警局里有人出來想要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安驕落了魏嵐一步,聽見她沙啞地問,“屠夫真的死了嗎?” 林弘華一刀劃破了頸動脈,死得不能再死了。 安驕垂著眼睫,看著對面邢玉山給魏嵐回復說他已經注意到其中一些線索,正在查,最后說了一句希望魏嵐盡快歸隊協助他。 魏嵐按掉了聊天頁面,安驕瞧見她的手機頁面,心里那點野火突然就滅了。那是那張在婚紗店她冷著臉拍下的照片,他穿著婚紗仰頭看著鏡頭,眼里是燃燒的渴意和哭過未干的眼淚。 他不自覺舔了舔嘴唇。想含住嵐嵐的舌頭,想被親吻。他記得魏嵐曾經不肯給他的每一個吻,現在變本加厲,每一次吻住了就不想撒嘴,早上還是被魏嵐扇了屁股才舍得放開。 窗外的景色漸漸熟悉,站臺近了,安驕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求魏嵐抱他,在側方乘客詫異地眼神里大方地撒了個嬌,看著魏嵐微紅的臉,享受了她毯子下有些羞惱地輕掐。 魏嵐把人送到家,急匆匆去了醫院,路上和魏母通了電話,對方似乎正在醫院,和人抱怨“我早就說了瞞不住”,就猜到她是和章叔在一起。 章平不僅是章隊,也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章叔,魏父去世之后對她們娘倆一直照顧,鄰里間有時候會說閑話,章平雖說一直未婚,但卻坦坦蕩蕩,似乎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和魏母一直保持著很好的關系。 魏嵐一冷臉和魏國強十足的相像,章平躺在床上訕訕地說,“也沒多嚴重……就沒讓他們告訴你,你出差挺辛苦沒必要折騰回來一趟。” “我不是回來看你的,我是回來看我爸的。”魏嵐也和他賭氣,但隨手往柜子上一放的,還是章平最喜歡的酒。 章平笑了笑,眼角的皺紋都堆在了一起,“這個正好,我和老魏都愛喝,那天我肯定得把這酒帶去,和他慶祝慶祝我侄女第一次公干。” “你能下床再說吧。”魏嵐哼了他一聲,氣消了還是搬了凳子坐在床前,三個人聊了好一會兒。 “看著都瘦了些。”魏母心疼地摸了摸魏嵐的臉,“哎呀,這脖子怎么紅了?被蚊子咬了嗎?” 魏嵐一愣,隨即裝作不在意地撓了撓,“可能是吧。”安驕最近偏愛她的脖子,舔舐啃咬,每天都要哼哼唧唧來一次。 魏嵐瞥了一眼章平,瞧他的視線也往她脖子上落,趕緊轉移話題,“那個李小玉,是真的失蹤了嗎?她家里人怎么回事,她受那么重傷怎么也不好好看管著?” 魏母掰了個香蕉給魏嵐吃,聽她這樣說倒是接過了這個話題,“是那個斷了手的姑娘嗎?我見過他們家人,下午來的時候好像看見她mama了,挺著個大肚子應該是去做產檢。” 章平點頭,“是,李小玉的后媽懷孕了。” 魏嵐驚訝了一下,又問了一些消息,好在李小玉的舅舅已經被逮捕,中間各種家庭官司并不重要,只兩點,李小玉的生母一直纏綿病榻,去年去世了,不到一年父親再婚,和新婚妻子正蜜里調油。 不到一年,大著肚子?魏嵐回家開門的時候還在猜想這個肚子到底是多大月份,開了門就迎上來一個白花花的人影。 “我想你了。”安驕委屈巴巴地抱著魏嵐的腰跪在地上,被魏嵐扯著項圈拉起來,地上已經是一灘透明的液體,魏嵐伸手一摸,他股縫里黏糊糊的,膠質感明顯。 “坐了這么久的車,你都不累嗎?”魏嵐無奈,親親安驕的眼睛,屋里開了空調,吹得安驕皮膚涼津津的,絲滑得像塊綢緞。魏嵐的手從他背上滑到前胸,上面的小鈴鐺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安驕被摸的弓了一下身子,卻搖搖頭示意魏嵐去拽那兩個鈴鐺,“你累了,不做了,你玩會兒我,好不好?”他這樣說著去拉魏嵐的領口,舔她的鎖骨,“玩一會兒……主人,玩會兒小狗吧……” 他自稱賤狗sao貨,魏嵐尚且招架的住,這一句小狗,倒是把魏嵐的火勾上來了。順手拿了衣掛上的皮帶,魏嵐卷起來輕輕點著他的腿根,“你哪是小狗,分明是討人厭的小貓。受不了就喊停,知道嗎?” “啪”,黑色的皮質抽打在雪白的腿根,立時伴隨著顫抖就是一條浮起的粉紅,安驕抓著魏嵐的衣服仰頭看她,“是小貓……是主人的小貓,啊!”第二下皮帶擦過了嫩白的yinchun,“嗚嗚……喵……” 魏嵐被安驕這聲貓叫刺得捂了下心口,心里酸軟想將人抱起來回床上,碰著他腿根的掌心里突然多了些怪異的滑溜溜的觸感,低頭只看見安驕身下粉白的rou唇緊張地翕張,排出了一堆透明的圓球。 魏嵐掌心一合,圓球就被捏碎了,原是一些膠質的小球。魏嵐將人翻過來,安驕捂著肚子眨眼睛,“是卵……是小貓的卵……” 魏嵐拽著安驕胸前的兩顆鈴鐺,隱隱有乳白的奶水沁出來,安驕受了刺激rou道一陣蠕動,幾顆小球又被xiaoxue吐了出來,堆在身下,倒真像是排出來的卵。 “小貓才不會產卵,你這個醫生不合格。”魏嵐看著安驕,他像只貝,體內擠擠攘攘密密麻麻的含著珍珠,微微收一收xuerou就會迫不及待地吐出來。 “小貓和主人的,寶寶……”安驕伸手當著魏嵐的面扒開自己的xiaoxue,里面滿溢到可見的腔rou內都是顆顆分明的透明卵,被一些融化的同類黏液包裹著,魏嵐甚至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你塞了多少?”魏嵐皺眉,他玩起自己從來不知輕重,卻見安驕伸手從床邊拿了根小勺子,還沒等反應過來,安驕已經從xue里挖了一勺透明的明膠卵出來,“不知道……我給,給主人挖出來數一數……” 金屬的勺頭摳挖著xuerou,安驕像是一個惹人口水的罐頭,想一點點把自己挖空了。魏嵐把勺子奪過來,心疼地查看他有沒有受傷,卻見安驕伸手要她抱,“沒事的,會化的……嵐嵐不放心,伸手進去掏一掏……后面也有……” 從前魏嵐怕傷他,一直不肯拳他,但他早就把自己玩透了,對魏嵐進的更深的渴望已經重到無法忽視。 安驕用力排了排,一個拳頭大小的半透明圓球卡在后xue里,故意難受地蹭她的肩膀,“沒力氣了……主人,給小貓清清卵吧……不想生了……” “求主人把手,伸進小狗的后xue里,求求嵐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