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感情章,公共場合zuoai,輪jian幻想)
魏國強做了半輩子警察,從來貫徹的都是多看少言,魏嵐繼承了他的職業,連帶著他一身方正老派也沾染幾分,尤其在男女關系上,謹慎地不得了。 魏父魏母是青梅竹馬,年少知微,從青蔥歲月相戀到柴米油鹽,魏嵐從來向往得都是這樣的愛情,認定了就不能放手,相伴歲月長,卻不因時間而喪失儀式感。 安驕實在不算她的最優選,他心理狀況混亂糟糕,沒有正當職業,還有理不清真假的前科。 魏嵐看著安驕入座沒多久就不安分地挪著凳子往她身邊湊,灰瞳時不時瞥一眼自己,心里酸脹鼓動。可她已經喜歡這個人,不會后悔了。 魏嵐的視線落在安驕鼓起的胸前,忽然意識到,雖然一句喜歡壓過了所有,但她從來沒有把他的雙性身份放在天平的另一端。 真的是栽了。魏嵐忍不住把臉埋在手心里,半晌抬起頭,冷艷的容色像融化了的胭脂,忍不住伸手在桌下勾住了安驕的小指。 原本用來表白的包廂布置了玫瑰花和彩帶,魏嵐拒絕了餐廳經理讓樂隊烘托氣氛的好意,但柔和的鋼琴樂還是在門簾外若隱若現,安驕不知所措地任由魏嵐勾著他的小指一動不動,茫然地發現自己竟不知該做什么。 魏嵐從來是他情緒的催化劑,而這種平靜卻飽滿的情緒,和他因殺欲被平息之后的穩定如此相似,他的手指動了動,有一瞬間想要掙脫,但魏嵐好像預見了他的動作,手指穿插進他的,十指相扣將他按在原地。 魏嵐撥了撥安驕有些遮蓋眉眼的頭發,她的嬌嬌其實很好懂,很早她就發現,安驕旺盛的情欲就是他情緒的外泄,相處時的不安、恐懼、興奮、喜悅,他都只會用這一種方式來消化。 他的渴求和欲壑難填,恰恰說明他有多么愛她。 “不要怕,嬌嬌。”魏嵐抵著他的頭,看著他不安眨動的雙眼,拇指摩挲著他的手背,“我說過我會教你的……”她的聲音逐漸微不可聞,最后消彌在安驕的唇邊。 安驕的舌時不時刮蹭到魏嵐的口紅,玫瑰味道的唇膏在絞纏的舌間絲絲縷縷的摻雜在渡向對方的口水里,從下頜處鮮血一樣滴落。 一吻畢,安驕迷蒙著想要繼續,魏嵐按住他,用紙巾擦了擦他布滿斑駁唇印的嘴唇和下巴,“嬌嬌,你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她記得自己進門時,安驕居高臨下拉著她,臉上分明是冷漠和陰沉,她沒有說自己那奇怪的第六感在那時詭異地閃現,但安驕只是一言不發聽了她的告白,直說想做她的狗,主動要她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好像之前她看到的神情是她的錯覺。 隔著襯衫,魏嵐摸著安驕帶著吻痕的胸口,她猜不透他的想法,但可以教他說出口。他們兩個之間一直缺乏交流,盡管安驕向她將身體完全打開,但心里的那扇門,她至今只艱難地窺見一二。但她很有耐心,就算那扇門里是粘膩的污濁,她也會教他一點點放干凈,把自己的愛塞進去。 “沒有……”安驕心跳漏了一拍,他差點忘記魏嵐是如何機敏的人,他甚至夸贊過他的嵐嵐是天生的警察。心中警鈴大作,理智叫囂著他是不是陷得太深,距離他最初只是想要調教出一個主人的愿望已經偏離太遠,遲早會被戳破他身上這層人皮。 但他已經被魏嵐馴服了。 傲慢的,血腥的Pride,現在只是魏嵐的嬌嬌。 “唔,嵐嵐……”安驕攥緊了座椅的扶手,魏嵐突然將手覆在他的小腹,夏季衣服薄,她手心的熱度貼著他敏感的rou莖,萎靡的rou柱徒勞地微弱顫動,被陽具口球堵住的花xue則情動地吐出花液。 “真的沒有話想跟我說嗎?”魏嵐隔著布料揉搓那一團軟rou,如果沒有包廂柔黃的暖光,安驕就會看到魏嵐雖然表情十分從容,但整個身子都泛著害羞的紅。 “啊……里面,里面有東西,嵐嵐不要揉了……吸得太深了……”安驕攬住魏嵐的脖子,含住她的耳朵呻吟,“不揉了,cao一cao,手指……手指伸進去cao一cao……” 耳朵本就燒得慌,在安驕嘴里更像是要融化了,魏嵐的手指隔著褲子打轉,“這里沒有門,嬌嬌叫得太大聲,會被別人聽到的,如果有人來看,就會看到嬌嬌有好軟的xiaoxue,高潮了還會噴奶,我的嬌嬌被別人看了,我會難過的。” 這一段sao話簡直掏空了魏嵐的語言庫,但安驕直接被撩撥得泣出一絲哭音,急急解開褲鏈,黑色的蕾絲內褲透出rou色,他按著魏嵐的手去掐自己的yinjing,肩膀都激動地輕輕發抖,“就在這里cao,我會小點聲叫的,嵐嵐……求你,摸摸我……” 門簾外還能看見有人時不時走過,只要有人不小心掀開這層薄薄的簾布,就能看見他被魏嵐壓在身下,吊高的腳踝上還掛著纏成一條的蕾絲內褲,明明是男人的模樣,卻眼角潮紅地要求對方強jian自己,放蕩地揉搓自己的雙乳,斷斷續續喘息著。 他揉開含飽了體液的花唇,半透明的黏液順著腿根往下流,魏嵐遲遲不肯探指進去,只不痛不癢地輕擼他軟成一團的yinjing,含著陽具口球的yindao欲求不滿的蠕動rou壁,他只能有些委屈的自己伸進兩根手指去夠口球的圓球部分,當著魏嵐的面將xue道打開,露出里面肥嘟嘟的紅rou。 但魏嵐顯然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他,只是對著安驕耳語,她已經逐漸掌握了節奏。她手指刮蹭安驕略突的陰蒂,“要是被看到了怎么辦?他們也會想把手插進嬌嬌的xue里,嬌嬌灌腸了對嗎?后面也會被插的滿滿的,里面每一處rou壁都會被摸到,他們會把嬌嬌撐開,撐壞掉,嬌嬌每天都要張著兩口xue求別人cao……” 安驕的手還勾著里面的口球,被魏嵐輕聲描述的幻想激到脊背繃直,咬著牙哭著射了魏嵐一手。 想被玩壞,想被當成便器肆意使用,想用xuerou溫養對方的手指、拳頭,但不可以是和別人。安驕抓著魏嵐的手臂,努力把視線對焦到她臉上,“……沒有別人,不會有別人。” 如果有,他會把他們都殺了。 魏嵐突然笑了,她的眼睛真是漂亮,彎起來里面就有盈盈水光,“我也是,除了嬌嬌,不會有別人。所以,不要怕。” 不要怕我離開你,不要露出那種冷漠卻心碎的表情,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只要你相信我。 安驕看著魏嵐的眼睛,里面是洞悉一切的全然溫柔,灌到他心里,堵得他不得不開口,“你從前,不會在語音里說,要cao我。你是說給別人聽的。” 有人在覬覦他的魏嵐,并且低劣到想要和他一樣,用身體留住她,雌伏于她。他都不需思考,就知道那個人是誰。在國內殺一個警察風險太大,但他無法自控。 與郁白相比,他毫無優勢。家世,樣貌,身高,他樣樣不如他,只靠著yin蕩的雙性身體和一層又一層謊言留住魏嵐。cao男人,當然還是cao一個真的男人更有成就感,就連這一點他都比不過郁白,唯一值得他傲慢的領域,又絕對不可以讓魏嵐知道。 果然。魏嵐嘆氣,把人托起來抵在墻上,“對啊,我是說給別人聽的,讓他趕緊死心,不要耽誤我和嬌嬌約會。我狠狠地拒絕了他,差點把他打了,我的指甲現在還在疼呢。”她的尾音帶了一點嬌嗔,安驕忍不住環住她的脖子。 魏嵐還真想回去把郁白打一頓,她精挑細選安排了這一晚的約會,本想氣氛浪漫地挑明和安驕之間的關系,讓他定定心,結果被郁白攪和得她情緒上涌,直接在賓館就表了白。 安驕心疼地捧起她的手,隔空吹了吹,魏嵐捏捏他的腰,“小安醫生,這樣管用嗎?”安驕挑眉,“這樣當然還不夠,”說完就將魏嵐的手指含進嘴里,“這樣才管用……” 一墻之隔,外面是熱鬧非凡人聲鼎沸的晚餐高峰,墻內安驕屁股抵在魏嵐的大腿上,墊著腳尖支撐自己的身體,魏嵐的三根手指插在他xue里,半天卻不見安驕的浪叫,原是那根堵在xue里的口球被拿出,堵在了他嘴里,內里粗短的陽具將他口腔塞滿,甚至將將擦到了咽喉,被cao狠了不自覺地吞咽口水就會略微呼吸困難。 安驕的身體里很軟,很濕,抽插時外面的花唇顫顫隨著進出,肥軟的內里吸夾著她的手指,看著像是某種鮮活的海鮮,嫩軟肥厚,把侵入物一蠕一蠕地往里吸。安驕被cao得鼻尖發紅,嗚咽著用合不攏的嘴唇去磨蹭魏嵐的臉頰。 魏嵐轉頭輕吻他的鼻尖,手下水聲咕啾咕啾不停,安驕爽得小腿直顫,正要高潮的時候門外的小鈴鐺被按響。安驕鼻子里嗆出一聲悶哼,兩個人正好就在門簾邊,魏嵐嚇了一跳,再一抬頭看見被玩得水津津的安驕,臉紅了個徹底。 “客人,你定的蛋糕現在上嗎?” 魏嵐看了一眼一桌子幾乎沒怎么動的菜,還有已經被她吃到渾身紅通通的安驕,“打包吧,一會兒這里的菜也都打包。” 安驕咳嗆著被魏嵐拿出口球,一股清液順著嘴角流出來,高潮被打斷他難受極了,魏嵐笑著親了他一下,對著他耳朵小聲說:“嬌嬌也打包帶走。” 魏嵐準備充分,約會自然也安排到了下半夜,拎著一掛打包好的飯菜帶著安驕打車到了一處高檔酒店。 安驕扯了扯戴著的口罩,看著走在前面的魏嵐,她的頭發燙了一點卷,走動時風吹起紅裙的開叉,風情萬種的漂亮美人手里卻提著一打打包盒子,明明是不相宜的打扮,他卻還是能聽見心臟在胸腔里狂跳。 他在心動,卻沒有情動,太奇怪了。 魏嵐掏出鑰匙開門已經做好了被安驕撲上來的準備,但轉身只看見安驕安靜地站在她身后,捂著胸口一直流眼淚。 “怎么了?哪里疼嗎?”魏嵐著急地放下東西把人擁進來,“嬌嬌?” 魏嵐想去開燈,但安驕抱住了她的腰,聲音沙啞甜膩,“嵐嵐……”但只叫了這一聲,安驕就不再言語,魏嵐摸著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摸索著開了燈。 一床都是花花綠綠的道具。 “要繼續嗎?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