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劇情章,車內玩弄rutou)
魏嵐躺過的位置微微凹陷,枕頭上還有她洗發水的淡淡香氣。 安驕脫力地躺倒在床上,大腿在不受控地輕顫,高潮的余韻還沒有過去,他卻覺得自己迫切地想和魏嵐再做一場。 明明才被填滿過,他為什么會這么難過?安驕蓋著被子挨著那凹陷,手指仿佛還能感受到魏嵐殘存的溫度。 這是第一次,他和嵐嵐做過了,但是嵐嵐沒有抱著他入睡,他的傷口血線有一些崩開了,她甚至沒有一句安撫,將他一個人留在這,自己離開了。 “重新開始不好嗎……”安驕縮起來,他太害怕魏嵐將他丟下,如果自己對她還有用處的話,就可以留在她身邊,痛得過分還可以被她親吻著,擁抱著。 他已經不再只想祈求魏嵐支配他、訓誡他,魏嵐的溫柔讓他變得貪心了。他將魏嵐變得熟悉性愛,可以毫無顧忌地給予他疼痛,主動地圈養他,強勢地對待他。 可他想要更多。疼痛之后的親吻,擁抱,愛撫…… 安驕輕輕挨著那團凹陷,他真的不喜歡只能靠著味道來假裝魏嵐在自己身邊。 比圈養更親密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嵐嵐在這里,她一定會知道的……安驕自暴自棄地把自己挪到魏嵐躺過的那一側,他好想嵐嵐抱著他入睡。 魏嵐回酒店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換了個房間,再被人夜里闖進一次她就要做噩夢了。 安穩地休息了一整夜,魏嵐一早起來精神大好,也恢復了平時的鍛煉,她現在屬于因公外出,沒穿警服,換了一身運動服跑步去了警局。 孔宇一早上班來就看見安驕站在警局外面,昨晚他和妻子閑聊還聊到魏嵐和安驕,總覺得兩個人像是鬧了別扭,倆人都心里有話不說,一個一直夾菜給對方,一個不出聲低頭吃。 “魏警官怎么不在?”孔宇和他打招呼,“進來坐一會兒吧,快到上班時間了。” 魏嵐咬著面包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安驕坐在孔宇旁邊,他對待外人向來天性冷漠,現在兩個人湊得極近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看著安驕認真的模樣,魏嵐有些意外地挑挑眉毛。 不過沒等她開口問,安驕已經抬頭看見了她,在辦公室一眾同事的目光下,魏嵐已經做好了被他擁抱沖擊的準備。 關于她和安驕被誤會的情侶關系,魏嵐已經放棄了解釋。安驕黏黏糊糊地纏上來,再多解釋也毫無說服力。 不解釋、不主動、不關心,這是魏嵐昨晚睡前給自己列出的九字法則,只要這次的案子破了,她就回B城去,B城的同事對安驕的警惕性幾乎拉滿,她也不用擔心會再像這樣被用案子要挾著纏上了。 心里沉甸甸的,魏嵐連面包也吃不進去了。 她或許可以圈養安驕,對他的身體肆意妄為,但她從來都不清楚安驕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一再退讓包容,安驕卻一意孤行繼續走那條她試圖掰正的歧路。她不是圣母,作為一個懂得趨利避害的成年人,她只剩下放棄這一條路可以選了。 出乎她的意料,安驕只是走到她身邊,小心翼翼地牽住她的衣角,“早上好,嵐嵐。” “女人是得哄著的,你得關心她,愛護她,多點小浪漫,而且她是誰啊,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人,在外面再堅強再強大的男人,面對自己的老婆,百煉鋼那也得變成繞指柔啊,多體貼她的難處,為她著想才行。”孔宇苦口婆心地教育安驕,他平時處理的都是這種家長里短的民事糾紛,年紀不大但已經深諳夫妻相處之道。 安驕對他的喋喋不休有些不耐,但又忍不住想聽。嵐嵐喜歡他們夫妻倆,孔宇的話或許也有可以參照的地方。 魏嵐還沒說話,孔宇就替安驕邀功,“他一大早就來警局等你來著呢。” 安驕的嘴唇還有點發白,魏嵐皺眉沒管他,心里嘀咕他一大早來,一看就是沒吃飯。 “魏警官,邢警官叫你進里面開會。”辦公室外面進來人叫她,魏嵐想了想,把安驕也帶上了。 邢玉山來回明里暗里地暗示,倒真讓他盼著了。 會議室里人不多,如果是章平在這就能認出不少是各地參與偵破屠夫案的資深刑警,魏嵐現在是代表B城警局參會的。 安驕在角落里安靜地咬著魏嵐沒吃完的那一半面包,對于一會議室的人投注在他身上的各式目光熟視無睹,只盯著魏嵐的背影看,擺明了只聽她一個人的話。 魏嵐假裝沒看到邢玉山對著她的那幾個笑,會議正式開始之后就更顧不上了。 就在凌晨,屠夫案死者宋權海的遺孀,在當地A城警局報了案,說她最近總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已經被打了預防針的A城警局立刻將消息上報,連夜進行了通宵的探討和匯報之后,聯合組決定將這次行動拆分,將屠夫案相關的警員單獨成組,在B城到A城這條線路上進行案件回溯,排查線索。 安驕終于肯把視線從魏嵐挺拔的背影上挪開,看了幾眼正在播放的PPT。 宋權海啊……安驕手指上沾了一點奶油餡,他漫不經心的搓了搓手指,他還記得那次動完手,第一刀下去噴濺的血液也這樣黏黏的沾在手上。 邢玉山的行動方案里多次提到的毒品走私案,安驕心里隱約有些思路,他想起了火車上Alex給他留下的“禮物”。 Alex看樣子還沒離開。Alex未必對林弘華有多深的感情,左不過是失去對林弘華這個還算不錯的作品掌控的怒火,順便還想找找他的麻煩。 論起論壇里的成員,安驕最不喜歡和他打照面,那個人賊得很,林弘華刺探自己那點小動作也都是他挑唆的,但……安驕看向魏嵐,別的人是死是活他無所謂,但嵐嵐不行。 “……暫時分組就這樣,下午就出發,一組去A城,二組去梨城,A縣和B城情況特殊,其余人員……” 魏嵐被分到了一組,這兩個小組的人提前散會,魏嵐加了小組領隊的聯系方式,令她意外的是,邢玉山很快也出來了。 “看來是想清楚了?”邢玉山抱著胳膊看著兩人,目光和安驕交匯了一下,“好久不見,安驕。” 他和安驕在審訊室死磕了不知道多久,提審犯人時的燈光都打得很亮,他現在看見安驕都下意識覺得眼睛痛。 “看不見我才是好事吧。”安驕淡淡地說,“少拿你那些東西試探了,長話短說。” 魏嵐有些驚奇地看了一眼安驕,因為之前提審的時候她都不在現場,她倒是第一次發現安驕這么會嗆人。 “你這個小尾巴還是一樣的討人厭。”邢玉山笑著對魏嵐說,眼里藏了一絲戾氣。 “林弘華一死,很多線索都斷了,你作為他的……觀眾,”邢玉山找了一下措辭,“希望你能協助我們辦案,如果這次的走私案和屠夫案有關,希望你能提供有效線索,魏警官將全程陪同。”邢玉山毫不猶豫地就將魏嵐賣了。 和魏嵐分到一組的紀明勇和李非凡都是A城警局的,當年的案子他們全程都在。兩個人年紀都在三十二三,魏嵐叫一聲“紀哥”和“李哥”。 紀明勇和李非凡對待魏嵐客客氣氣的,一個開車一個坐副駕駛,聊案情聊生活,魏嵐和安驕坐在后面,完全插不進去。 這樣的情況魏嵐顯然見慣了,她的重點一直都是破案,只要別關鍵時刻掉鏈子,這些都無所謂。 安驕皺起眉毛,對方隱隱地排斥嵐嵐,他看著就覺得刺眼。 魏嵐閉眼休息,像是身上長眼睛了,伸手攬住安驕的腰把人往自己這邊帶了一帶,小毯子一抖就把人罩住了,“到A城也要四五個小時,睡覺。” 一挨上魏嵐,那些陰暗的想法也顧不上了,哪怕魏嵐的聲音冷淡,安驕還是不可抑制地覺得身上熱了起來。 安驕正大光明的貼著魏嵐咬耳朵,“嵐嵐……我濕了。”他的心態和身體都很病態,渴求的東西得到滿足后的生理反應強烈,想了一晚上魏嵐的擁抱,現在這樣貼著她,他都能感受到yinchun擠壓體液的滑膩。 魏嵐卻有點分神,一般這種情況,都會說“我硬了”而不是“我濕了”吧?不過她也很清楚,安驕平坦的襯衫下是怎樣的一團綿軟,他說濕了,那下面的女xue一定泥濘不堪。 只要案子沒破,那就還屬于她的“工作時間”,前面的兩個人還在高談闊論,魏嵐也沒想當著兩個外人面把安驕玩得太過火,何況車廂就這么大,安驕又水多,玩下面的話水聲蓋都蓋不住。 兩個人蓋著一條毛毯,魏嵐側了側身子,看起來像是換了個姿勢靠著安驕的肩膀,手已經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在里面摸索著折進去的繃帶頭。 一個自詡正直的警察,居然在車里摸別人的胸。魏嵐自己吐槽自己,認識了安驕之后她的底線一低再低,竟然已經到了只要不弄出聲那就問題不大的地步了。 安驕半張臉掩在毛毯下,垂眸就能看見魏嵐的手在扯松他的繃帶,昨晚玩得過度的兩顆rutou還有點紅腫,但已經在魏嵐不經意的觸碰間挺立起來。 他的身體比他還要誠實。安驕輕輕喘息,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要太重,看著魏嵐的手終于擠進了繃帶里,拇指和中指抵住他sao得不行的奶頭,食指輕輕摩擦撥弄著。 嵐嵐在摸他。安驕的眼角嫣紅,眼里奇怪地泛起了濕意,魏嵐還是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她的手指卻不停彈弄jianyin著他的rutou。 “好舒服……rutou好舒服……”安驕貼著魏嵐的右耳,吐露出幾絲氣音,魏嵐又換了方式,用手指和拇指揪捏,rutou上打出的小洞里像是鉆過了一陣冷風,還好李非凡正巧打開了車載音箱,安驕溢出的呻吟才被遮掩下去。 安驕的rutou已經被開發得十分敏感,往常在性愛里只能算作輔助的愛撫現在是唯一的正菜,高潮來得綿長又持久,安驕舒服得快忘了自己身在何處,魏嵐耳邊全是他哼哼唧唧的聲音。 高潮過后就是遲來的困意,他死死扒著魏嵐的衣袖,魏嵐別扭著身子把他的衣服整理好,也不管他,脖子上套著頸枕,歪著向另一個方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