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杜莎(劇情章,rou渣:噴精,女裝)
魏嵐再次登上了同班次的火車,去往S縣。一下午她的手機一直在響,除了章隊的奪命連環call,還有她存在手機里的安驕的號碼。 魏嵐有點惡劣的想,她應該學學安驕,接起來什么都不說,然后再掛掉。 對待和自己有情感糾葛的前任,人們要么念念不忘,要么恨之入骨。魏嵐哪個都不想做,無論哪一種都會消耗她的精神,影響她的正常情緒。 帶著一點遠離尷尬的逃避和黯然,魏嵐干脆關了機,自然也沒有看到安驕給她發的消息。 “嵐嵐,我好疼。”安驕發了一條語音,還有他滿手鮮血的照片。 出血量不算很大,安驕把玻璃碎片從xuerou里挑出來,淡漠到好像那不是他的身體。如果沒人在意,哭起來只會顯得自己更加可憐。 “真應該找個當醫生的看護你。”魏嵐曾經這樣抱怨過,然后為他準備了一個齊全的醫藥箱,生理鹽水紗布和消炎藥都有,就放在床頭柜里。但魏嵐從來沒有弄傷過他,一直都是他自找的。 安驕捧著箱子,覺得自己太疼了。 沖洗,消毒,無菌敷料覆蓋。安驕迅速地處理了自己的傷口,抱著魏嵐的睡衣躺倒在還殘留著她味道的床上。 魏嵐身量高挑,體態勻稱有力,長相又冷艷,實際上卻是一個少女心十足的女孩子。她的床單和睡衣都是粉紅色,衣柜里還有一些從來沒穿出去過的蕾絲花邊的吊帶裙子。 相擁而眠的昨夜,嵐嵐的睡衣下面就是一條漂亮的吊帶裙子。安驕的yinjing一直挺立著,被箍得顏色有些發紫,魏嵐一般都是在晚上睡覺前幫他把鎖精環摘下來,讓他痛快的射出來。 “嵐嵐……”鎖精環的鑰匙就在魏嵐的枕頭下面,勃起的yinjing失去束縛,混雜的液體失禁一樣流出來,安驕蹭著魏嵐疊好放在一邊的蕾絲裙子,絲綢柔滑的包裹著腫脹到疼痛的部位,安驕無意識的挺腰,已經積累到峰值的快感壓迫著神經,卻無法射精,不得釋放的jingye回流,安驕的大腦在這極度的刺激下反而越發清明。 沒有了魏嵐,他連射精都做不到。 “嵐嵐,我射不出來……”安驕對著手機一條條的發送語音。 “想要嵐嵐踩我,嵐嵐的腳碾一碾我肯定就射了……” “xiaoxue好疼,全是血……想要嵐嵐cao,cao一cao就不疼了……” 魏嵐沒有拉黑他,但也一直沒有回復,安驕蹭得愈發用力,眼淚在他的眼窩處積成一小灘。 “我的jiba只能被嵐嵐用來玩,嵐嵐如果不想要,我就去做手術,好不好……”他的聲音又嬌又軟,祈求著魏嵐的回應。 被子里的溫度漸漸升高,蒸騰出帶著魏嵐味道的熱氣,安驕被熱氣熏騰著,呼吸有些急促,已經很久沒有正常射精的yinjing貼著魏嵐的裙子,劇烈地噴出jingye,rou蛇一般痙攣顫抖,安驕不得不咬牙控制住自己隨之顫抖搖動的腰和屁股。 “嵐嵐,我真的喜歡你……我好喜歡你……”那一汪淚泉滴落,安驕發了狠似的給魏嵐打去視頻電話。 他可以承受魏嵐的怒火,鞭打或是折磨,都是實實在在的可以感受到魏嵐的存在,無論他是否愛著魏嵐,他都絕對無法接受魏嵐的忽視。 魏嵐是他的,不可以讓她離開。 安驕咬著魏嵐的睡衣,胯下泥濘一片,依舊沒有停止射精。漫長的射精讓安驕有些頭暈,魏嵐依舊沒有回復他。 “魏嵐,如果你不要我,那我就要去殺人了……”安驕的神色是病態的瘋狂和癡相,“不把我牢牢關在你身邊,你會后悔的。” 被近乎于詛咒的思念著的魏嵐躺在火車上鋪,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從中午到現在都沒吃什么東西,心里堵得厲害,一點胃口都沒有。 “這床單也不知道換沒換過。”魏嵐把自己的心神不寧歸咎于上次的火車陰影,強迫自己起來吃點東西。 背包還是上次和安驕出門時候收拾的,里面裝了一些餅干和糖,魏嵐掏了半天,反倒摸到了一根觸感軟軟的柱體。 “艸。”魏嵐沒忍住小聲罵了一句,這就是不收拾行李的好處,她把芭比粉裝出來了。 上鋪肯定是不會有風吹到的,魏嵐躺著卻覺得有些冷。上次在車廂下鋪,安驕擠進她的被窩,綿軟溫熱的臀rou貼著她的大腿,屁股里還插著芭比粉,整個被子里都是多情的熱浪。 想一想更冷了。魏嵐縮成了一團。 她的睡眠習慣實在不好,習慣了抱著東西睡覺,現在沒得抱還覺得空蕩蕩的,一晚上都沒有睡好,還有些暈火車了。 對方在電話里也沒有說清楚,魏嵐以為只是因為自己是案子的當事人所以叫來了解情況,結果打車到了S縣警局,發現這外面停了不少外地牌照的車。 負責接待的警察把她引到了一個辦公室,隔著窗戶魏嵐竟然還瞧見一個熟人。 刑警姓刑聽起來像個不高明的冷笑話,魏嵐在這里看見邢玉山,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又出現了一個屠夫那樣的連環殺手。 邢玉山就是之前省城來B城的心理側寫專家,他出身警察世家,本來警校念得好好的,結果中途跑去美國進修犯罪心理和側寫,回國之后還真破了幾個大案,屠夫案就是他一直關注和協助的一個案子。 不過章平那種老牌刑警,看不慣邢玉山這種洋不洋土不土的做法,倆人在B城沒少因為行動方案互嗆。屠夫案破了魏嵐就以為他回省城了,沒想到竟然在這里看見他。 里面的會開完了,魏嵐站在玻璃窗旁邊等著里面的人出來,突然身后有人敲了敲玻璃。 隔著窗戶,邢玉山身長玉立的站在對面,朝魏嵐勾了勾手。干警察的嘛,灰頭土臉的時候多,作息不規律身材走樣很正常,邢玉山大概是國外留過學,比較注意形象,在一眾粗壯的警察里挺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我聽紀警官他們說起之前有個叫魏嵐的警察來報過案,就猜到會不會是你。”邢玉山給魏嵐擰了瓶水,在她對面坐下來,側頭往她身后看了看,“怎么,小尾巴沒帶來?” 邢玉山私底下被神化的厲害,魏嵐不喜歡工作的時候談自己的私事,何況還牽扯到安驕,她抬頭看向會議室前方的大屏幕,“是之前的死者有什么問題嗎?”大屏幕上是一些陌生的名字和照片,分析和排列的密集程度看起來像是涉及人員很多,“走私?還是販毒?” 邢玉山看她的眼神里帶著欣賞,“之前打電話想跟你說一下情況,結果你手機關機了,是走私毒品。”說完他了然一笑,“躲章平呢?” 魏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也不算吧……”怪不得章隊暴跳如雷,原來是因為涉及到毒品。這下更不敢開手機了。 “我之前發現的死者看起來很像是心梗,不像吸毒過量,怎么還涉及到毒品?”魏嵐面前有一份開會的時候下發的資料,她翻看了一下,被里面涉及到的信息震了一震。 本國打擊毒品一直力度極大,這種大規模的跨省作案只在魏嵐父親在職的時候有過一次,她父親就是犧牲在那次的行動中。 “這種毒品被毒販們稱為“美杜莎”,是最近出現的一種新型毒品,最先查到它是因為一起器官販賣的案件。”邢玉山把大屏幕導回了第一頁,“這種毒品過量會導致患者肢體逐漸僵硬麻木,這也是它名字的由來,發現的時候是被黑心診所用作麻醉藥品,它同時有強烈的致幻作用。” “與其說“美杜莎”是毒品,不如說它是神經毒藥。” 魏嵐漸漸挺直了腰板,如果“美杜莎”可以讓人陷入麻醉狀態,那火車上的死者完全有可能無聲無息地死亡。 不論“美杜莎”作為毒品的危害性,能無聲無息的殺死一個人的毒藥就已經足夠可怕。 “火車上的死者宋友海,A城人,是我們發現的最新的死者,他的指甲皮下有注射血點,普通的毒檢根本查不出來,如果不是你堅持,縣里的法醫也不會想著送到省里檢查。同時他還有一個身份。”這起販毒案已經暗地里查了幾個月了,終于在這里出現了突破口,邢玉山緊緊盯著魏嵐的眼睛,“他的弟弟,叫宋權海。” 有的時候破案就像一團亂七八糟的毛線團,如果找不到線頭就有可能越查越亂,宋友海現在就是他們找到的最有可能是線頭的那一條線索。 案子的偵破是許多警察的努力,魏嵐在屠夫案的最后關頭鎖定了他的位置因此受到表彰,她曾在腎上腺素飆升的高度緊張狀態下牢牢記住了屠夫案的每一個被害人,所以她記得清清楚楚,宋權海,是屠夫案的第一個死者,棄尸于A城豐隆小區民居地下室。 現在是六月,正午的陽光很大,屋子里的邢玉山甚至穿了T恤,魏嵐卻覺得后背被冷汗浸透了。 這會是巧合嗎?在火車幾百節車廂里,她和與屠夫案關聯最大的嫌疑人安驕,深夜里共處一室的尸體,竟然是第一個被害人的哥哥?而那時候的林弘華為了躲避警察,任由曹連的斷臂腐爛生蛆。 “章平與我聯系過,他希望我問清情況后,你能撤出這個案子。”邢玉山靠在講臺上,“我知道你的父親是緝毒英雄,章平和你母親不想你查這個案子,但我覺得你既然選擇了做警察,那就應該由你自己做決定。” 魏嵐攥著手里的資料,表情是陷入某種思緒的空白。邢玉山看著她年輕姣好的臉龐,這樣美麗的花朵確實不應該在泥濘中艱難生長。 “我上車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四十到五點左右,火車五點十五發車,宋友海上車沒多久就發車了,前后大概五分鐘。他上車之后就到上鋪睡覺,晚上乘務員來換票的時候他下來吃了一次泡面,具體時間我不太清楚,但那時候他是活著的。”魏嵐眼中隨著回憶的深入漸漸有了光芒。 她要參與這個案子。 邢玉山看著魏嵐把整理過的時間線畫在紙上,眼中興味更濃。但泥濘中生長出來的,風霜雨打之下的,才能被稱作鏗鏘玫瑰。 “晚上十點半,對面的下鋪進到車廂,整晚沒有發出過聲音。我定的是早上八點半的鬧鐘,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列車九點十分到達S縣,如果有法醫推測的死亡時間,那就可以順推到兇手作案的時間。” 魏嵐頓了頓,她當時并沒有注意到這個時間點,十點半這個時間點是安驕告訴她的。 但安驕的證詞可信嗎? “法醫推斷的時間是死亡八個小時左右,所以晚上十二點作案的可能最大。” “死者沒有仇人嗎?”連環殺手并不常見,多的是有目的的仇殺。 “據我們所知,沒有。”調查顯然已經做的十分深入了,“宋友海和他弟弟在A城開了一家婚慶公司,宋權海死后就是他和自己的妻子經營,夫妻關系很好,公司也經營的不錯,甚至,比之前更好。”邢玉山的語氣到了最后有些奇怪,“他的公司在新開發區,那邊距離市區很遠,他沒什么競爭對手,坐火車回程是因為去B城談鮮花生意,也沒什么問題。” 一個努力的普通的中年男人,不吸毒,不是仇殺,和毒品似乎怎么也扯不上關系。他唯一的不平常,就是他的弟弟死于非命,被切掉了身上一切凸出的器官,棄尸在兄弟倆存放貨物的地下室,而他在兩年后,死在了一趟回家的火車上。 線索越向下說,越指向一個魏嵐最害怕的方向。 魏嵐暈車的勁還沒緩過來,一直沒吃什么東西,被這些信息沖得有些站不住,邢玉山發現了,主動終止了話題。 雖然很想知道那個下鋪的去向和信息,但魏嵐相信這些肯定也被列入了調查范圍,不會遺漏的。 “給你安排了賓館,先去休息吧,這邊的一些東西還在查,明天我們上午九點開會,你再過來。”邢玉山把她送到門口,就有負責接待的警察過來。這個案子牽涉廣,發現異常的各地警局也有一些,都集中在這兩天來S縣聯合了。 “對了,你那個小尾巴。”邢玉山突然說了一句,看著魏嵐松弛的身子瞬間緊繃了一下,這是一個防備的姿勢,邢玉山挑了挑眉毛,“他沒跟過來,你倆是不是吵架了?關于他的話題你一句都不接呢” 魏嵐扶著門框,淡淡扔下一句,“他在家。” 在家?邢玉山搓著下巴,在誰家呢?而且用的還是這種熟稔的說法。 有趣。 S縣有山,旅游業發展的不錯,比A縣富裕,魏嵐被安排在了縣賓館,還是個五星級酒店。省城警察果然不一般。 魏嵐吃了幾顆暈車藥,還是沒什么胃口,在外面的面館吃了點素面,用面湯把自己灌了個水飽。她有些心神不寧,回到酒店一直搓著手里的手機。 安驕不知道在干什么。 而且她一天沒開機了,估摸著章隊和親媽該罵也罵夠了,魏嵐終于開了機。 蜂擁而至的手機消息差點把手機卡死,大概有一百多個未接電話,魏嵐點開,果然一半多是安驕打來的。 章平給她發語音罵了幾句,最后一條是上午九點發的,似乎是妥協了,讓她注意安全,記得報平安。預想中會被親媽罵得狗血淋頭,但是mama打了兩個電話她沒接,就只給她發了一句話。 “去吧,別讓你爸失望。”魏嵐有點想哭。 魏嵐抱著被子給幾個關心她的同事和朋友都報回了消息,暈車藥的藥勁上來,她眼皮打架,還是撐著點開了那爆炸式的消息框。 魏嵐沒有太看清安驕發的圖片,迷迷糊糊的點了語音條,安驕發送的語音就一條條的自動向下播放,他病態的濕潤又粘膩的聲音縈繞在魏嵐耳邊,魏嵐不太清醒,聽到他哭痛和撒嬌就下意識的想要安慰,對著手機嘀嘀咕咕半天,摸索著點了發送。 B城出城方向,在高速公路的一條岔路上生長著高高的蘆葦,隱藏著一條逃避收費的小路,一輛黑色的SUV停在路旁,偶爾有路過的車輛,能隱隱約約看到里面一躺一坐疊在一起的兩個人。 “在這玩車震,嘖嘖。”看到的人也就唏噓一下,不在意的開走了。 B城到S縣的火車班次今天已經沒有了,最快的方式就是拼一輛私家車,兩百塊錢,能直接送到目的地。 安驕在用手機登陸殺人網站,他馬甲無數,自然不止上交警方的那一個。網站首頁“Lin”的名字還高掛著,有人還給林弘華做了紀念帖,里面全是屠夫的受害者照片,一群真實或者潛在的連環殺手,跟帖在高歌他的死亡。 其余的沒有什么新鮮的東西,幾個食人癖發了菜譜,還有幾個愛好豢養的發了自己“寵物”的照片。信息欄除了艾特他詢問最近的作品,唯一有用的就是“Alex”這個賬號給他發了幾張照片。 明顯是中式火車的臥鋪,幾張拍的并不高清的死人的青色臉孔。安驕往下滑了滑,照片里面出現了抓捕現場的照片,魏嵐低著頭在給自己的防彈衣緊束帶。 安驕沒有抬頭看路況,反應過來的時候司機已經開進了岔路,從前座朝他撲過來,幾下撕開了他的風衣,露出包裹在蕾絲裙子里面飽滿的一對奶子。 李達早就注意到了,對方身上一股sao甜味,風衣衣領里面露出的雪白乳溝,還有蕾絲布料。 他快四十了還沒娶到老婆,平時跑跑高速賺點小錢,好久沒發泄過了,安驕跟他溝通的時候表情冷淡,本來就勾人,誰能想到他衣冠楚楚的表面下還這么帶勁。 “sao貨,穿成這樣想勾引誰!”李達的膝蓋抵住了安驕的腿縫,“草,你是不是還有個逼!媽的,天生讓人草的賤貨!” 安驕被他粗暴的揉弄著,魏嵐的蕾絲裙子沾染了對方身上的煙臭味,他的女xue又被撕裂,安驕疼得弓起身子。 這個人弄臟了嵐嵐的裙子。 安驕含著眼淚,似乎是主動的搭上了李達的肩膀,對方的喘息粗重,安驕腿一勾就調轉了方向,坐到了他身上。 不坐火車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用安檢了。 李達本以為美人投懷送抱,結果一柄匕首遞到了他下巴處,他的雞兒馬上就被嚇軟了。 雖然在這棄尸不是什么好選擇,但他弄臟了嵐嵐的裙子,他作為嵐嵐的歸屬物,也被弄臟了。 “這么容易發情啊,那我把它割了好不好?你全身所有凸起的地方都割掉。”安驕用刀尖貼了貼他的下巴,欺軟怕硬的男人抖如篩糠。 但并沒有發生什么血腥的故事。安驕是想下手的,但恰恰好,他的手機響了。 是他給嵐嵐設置的獨有的鈴聲。 “不哭……乖……”魏嵐不清醒的可愛嘟囔聲傳出來,安驕循環播放了兩三遍,對著手機癡態十足的笑起來。 “是嵐嵐……”下面又緊接著發過來了一條消息。 是位置信息。 困迷糊了的魏嵐戳了幾下,將自己的位置發送了過去。 “饒你一命,把我送到目的地。”安驕挑了對方的一條皮rou,笑得甜意十足,“我要去見我的嵐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