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審訊室一見鐘情,訓誡掌摑強吻)
警局里的氣氛很壓抑,章平原本坐在沙發上,墊子上有釘子一樣坐不住,站起來在屋里焦躁地走動,手不由自主摸向褲兜,看到墻上貼的禁止吸煙的標識又放棄了,魏嵐看著隊長來回轉圈也跟著煩躁起來。 昨天抓到的人就在審訊室,一天一夜了也沒開口,多年的抓捕經驗告訴章平那就是兇手,但對方油鹽不進,如果不是省里來的專家組硬要插一手,監控一關他有的是辦法讓對方開口。 “隊長,你抽吧,我一會兒開窗放放風。”魏嵐知道章平壓力大,這個殺手流竄作案了快兩年,好不容易在章平的地界上抓到了,竟然不允許他插手。魏嵐想,趕緊抽根煙緩緩,不然章隊看起來就快炸了。 魏嵐是個小女警,子承父業,畢業不到一年,章平和她父親是當年的戰友,就把人調來自己這帶著,她脾氣好做事認真,在章平的刑警大隊安安穩穩做個小刑警。 雖然刑警跟安穩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可魏嵐也不被派到現場去,覺得工作挺好。 “章隊,對方要求送水?!贝蠹覍@個嫌疑人很謹慎,魏嵐正閑著,就自告奮勇,正好遠離了章隊制造出來的團團煙霧。 到外面小賣部買了一瓶水,如果對方還不開口,那今晚大概還得通宵,魏嵐又買了一袋薄荷糖,打算給大家分分。 審訊室外面的人撤了,魏嵐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據說是省里來的心理側寫專家一臉疲憊的走出來,看來還是一無所獲。 隔著單面玻璃,魏嵐第一次直面這個連環殺手。她有些好奇,因為對方看起來太普通了,身高長相都平平無奇,從側面看勉強有些清秀,里面的審訊燈照著他,換做別的犯人,被這樣高強度的消耗精力總會看起來有些疲態,崩潰的也不在少數,但他低垂著眼睛,盯著手銬不知道想些什么。 像是發現了自己在被注視著,他猛然抬頭,那對灰色的眼睛精準地直射過來,對上了魏嵐的雙眼。明知道他看不到自己,但魏嵐還是有種被猛獸盯上的錯覺,推門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手心都是汗。 她即將面對的,是兩年里虐殺了十一人的變態連環殺手,第十一具尸體目前只找到了一部分。心理側寫專家對他的側寫是天然的反社會人格,缺乏正常同理心,標紅的危險分子。 “你要的水?!蔽簫拱训V泉水瓶推過去,有些緊張的等著對方的反應。電視劇里是怎么演的來著?他會露出不屑和嘲笑嗎?還是會針對她的女性身份說出鄙夷的話然后露出馬腳嗎?變態殺手往往都有不同程度的厭女。 “謝謝?!彼麤]有接過水,反而抬起頭,強烈的光線讓他瞇起了眼睛,他盯著魏嵐的臉,突然說道:“你好,我叫安驕?!彼曇粢馔獾暮芎寐牐辶亮恋?。 魏嵐沒想到對方突然做起了自我介紹,“你……你好。” “雖然第一次見面很冒昧,但請問小姐你有伴侶嗎?”安驕的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她的手指很漂亮,沒有戒指,手背上有一點打拳擊留下的繭子。他的目光閃了閃,不自然的扭了扭下身。 “沒有……”話題被安驕帶跑偏了,魏嵐意識到了這一點,卻沒辦法掌握主動了,因為安驕直起身靠近了她,他只是被銬住,并沒有被限制行動。 安驕的眼睛不知道是病變還是遺傳,虹膜是灰色的,里面像有小小的漩渦,當他全神貫注的看著誰的時候,那個人會產生被吸進去的錯覺。 “……117864小姐,”安驕念出了她的警號,“請問你可以訓誡我嗎?”語氣輕快的就像問魏嵐今天有沒有吃晚飯。 訓誡?魏嵐罕見的沒有害怕,只是困惑,“可是……你是刑事罪犯,為什么要……批評教育啊?” 魏嵐理解的訓誡顯然和安驕不同,她這樣說完,就瞧著安驕眼里的興味更濃,也許是她的錯覺,魏嵐甚至覺得安驕有些興奮了。 “你們那個章隊肯定已經忍不住了吧?外面的人被調走了,監控也被關了,這里只有我和你?!卑豺溚蝗还蛄讼聛?,魏嵐嚇了一跳,兩只手虛按在他肩膀上,扶也不對不扶也不對。 “我換種說法,請你掌摑我,打我,扇我巴掌,”安驕膝行了幾步,魏嵐被逼的倒退,直到抵到墻上,對方甚至把臉擠到她手心里,“打我的臉,我的胸,還有我的屁股……”似乎是被自己的幻想爽到了,他埋在魏嵐的手心里呻吟出聲。 魏嵐汗毛都豎起來了,救命!他真的是個變態! 可心里如何叫囂的厲害,手卻無法從他的臉上挪開。那張淡定到讓經驗老道的章隊都頭疼的臉,現在泛著病態的潮紅,灼熱的氣息噴在她手上,她忍不住輕輕摩挲著對方濕潤光滑的臉頰,安驕依戀的蹭了蹭,張嘴含進了魏嵐的一根手指,嘬得水聲陣陣。 頭皮發麻,魏嵐的理智岌岌可危,她直覺這樣下去事情會失控,下意識的抬起手,隨著清脆的一聲,安驕的臉被打偏了,他蒼白的臉上很快腫起了一個巴掌印。 艸,要寫檢查了。魏嵐欲哭無淚。 安驕卻像打開了什么開關,發出了一聲疑似哭泣的喘息,魏嵐還擔心自己是不是手下太重了,結果安驕幾乎是急不可耐的朝她抬起了自己的屁股,轉過來的臉上完完全全是興奮的表情。 他明明是爽的。 他果然是個棘手的東西,刑警小白魏嵐自知鎮不住這個妖怪,自己還被他勾得怪怪的,轉身就想跑,安驕的聲音是蕩漾的,卻拉扯住了她的腳步: “要不要做交易……你訓誡我,我就告訴你,那個人的剩下的部分在哪……雖然人不是我殺的,但我可以告訴你線索……” 狡猾如他,哪怕下賤的跪在地上求人羞辱,話語里也一點把柄都不會留下。 “章平他們一定很想知道吧……你不想……”立功嗎?安驕沒說完,重重的巴掌就落在了他挺翹的屁股上,力道甚至落在了下面隱秘的花xue,自從見到了魏嵐后就開始流水的saoxue更是被打得汁水四濺。只這一下,安驕就被打塌了腰。 安驕是殺人犯,是破壞社會穩定和十數個幸福家庭的罪大惡極的兇手,魏嵐被安驕對待死者輕慢的態度激怒,下手又快又重,把這個大言不慚要求被粗暴對待的男人打得顫抖不停,呻吟里帶著哭意,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他屁股的腫熱。 安驕的屁股肥大松軟,也許是不常鍛煉,打上去還會有rou感的波浪,魏嵐甚至從中打出了扭曲的快意。安驕依然在喘叫,又痛又爽得眼淚都落下來了,癱軟的身子被翻了個個兒,魏嵐秉承他的意愿,巴掌落在了他的前胸。 手下的手感不太對,不是平坦梆硬,而是一種緊繃的綿軟,安驕被扇到胸上的一瞬間發出來一聲不似人的尖叫,整個人在魏嵐膝上彈了起來,隨即翻著白眼抖著,魏嵐看見他胯下瞬間濕了一塊,竟是被她扇射了。 我不會被開除吧。魏嵐已經心如止水。 安驕的奶子一直被繃帶纏著,一天一夜沒有被解開已經繃得有些疼,魏嵐用打他屁股的力度扇到了這兩團極度敏感的軟rou,安驕一瞬間覺得自己已經疼暈過去了,卻又從中品到一絲正常人不會有的痛快和舒爽。 他的視線不能聚焦,但已經從眼底涌動起了占有的瘋狂。這個小警察,他好想要。 章平帶著人還沒和專家組扯皮完,就聽到審訊室里傳來的尖叫,他只怕嵐小丫頭出事,一群人撲棱棱推開門,就看見魏嵐完好無損的蹲在地上,危險的犯人癱軟在地,看見他們進來,小丫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章隊,我不是故意的……” 一時間大家的腦袋頂上都是問號。 安驕喘著氣,把自己挪到椅子上,屁股還腫著,他不敢坐實,只輕輕挨著凳子,在一群神情各異的警察面前抖著手擰水。但他全身都是軟的,手也用不上力氣,正想放棄的時候,旁邊伸過來一雙手,一雙剛剛帶給他極樂與痛意的手,幫他把水擰開了。 小警察抿著嘴不看他,似乎有些生氣了。 安驕喝水喝得很急,他流了很多體液,渴得厲害。 章平坐到了他面前,恢復了精神的安驕笑了笑,“做個交易吧。我要她貼身保護我,與之相對的,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br> “不行?!闭缕较攵紱]想就要拒絕。 “好?!蔽簫勾饝恕U嫫婀?,她一點都沒有害怕。 章平不贊同的看過來,最終也同意了這個要求。 “我沒有殺人,我有一個同伙,他抓了第十一個人,你們只發現了那個人的手指和小臂,他人說不定還活著?!卑豺湶]有把話說死,但他供出的信息量已經很大了。聽到受害人可能還活著大家都很興奮。 安驕還說出了一個隱藏在網絡上的殺人網站,這個消息更是水潭里扔炸彈,在警察堆里炸開了花,沒人顧得上剛剛發生了什么了。 安驕又被留在了審訊室里,魏嵐也想跟著大家走,結果鬼使神差的回頭,安驕看著她背影的眼神竟然有幾分可憐。 剛才下手那么狠,她可不是那種嬌嬌弱弱的女孩子,是經過多年系統武術訓練的真女漢子,手勁可大了。 “……明天應該就會給你找到安全屋,今晚你可能要在審訊室再呆一晚?!卑豺湶]有認罪,本來明天也得把他放出去了?!啊乙粫哼^來,給你送點吃的和……藥?!蔽簫归_始覺得這份工作很cao蛋了。 “魏嵐小姐,”安驕已經從章平那里知道了她的名字,“我想你應該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你是個變態這件事嗎?那我已經知道了。 “我對你一見鐘情了?!卑豺溞ζ饋?,原來他有一顆小虎牙。 魏嵐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文盲,好像聽不懂他說什么,結果她以為被打得脆弱不堪的變態安驕,突然撲上來,狠狠叼住了她的唇,舌頭滑進了她的口腔,強迫她與他的舌頭共舞,兩人的涎水來不及吞咽滴落下來。 “我不僅對你一見鐘情,我還想被你圈養。” 魏嵐痛失初吻,甚至想告安驕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