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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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鬼方赤命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赤裸的躺在一張大床上,手機皆被沉重的鐐銬束縛。 鬼方赤命活動了一下手腕,不出所料,身體酸軟無力,丹田內更是凝聚不起絲毫內力,鼻腔間殘留著一股苦澀的味道。 大抵是下了化功散一類的藥,鬼方赤命想著,冷笑了一聲:“看來,無論你活多少次,最后依靠的還是下藥這種上不得體面的手段?!?/br> 片刻,一個身影自布簾后緩緩踱步而來,滿頭白發,一雙陰沉的眼,他對鬼方赤命刻薄的話語回以嗤笑:“那兩次倒在這個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的你,又算什么?” 鬼方赤命看見男人,語氣帶上了點似嘆息又似諷刺的意味:“只要我不死,你就會一次又一次的復活,對嗎,赑風隼。” 赑風隼端詳著鬼方赤命的神色,有些諷刺和不屑,又有些感嘆和回憶,唯獨沒有驚惶,沒有將死的不安。 這讓赑風隼不滿,又從不滿變成了痛恨,他想要的是鬼方赤命痛苦,而不是一句輕飄飄的篤定話語,這讓他有一種永遠差他一步的難堪。 幸而他早有準備。 赑風隼帶著玩味的笑容,劃過鬼方赤命頸部,按在他的動脈上:“赤命,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 “它能給你極樂,你大抵是不會喜歡的?!?/br> 鬼方赤命一向不屑這故弄玄虛的一套,只是冷眼看著赑風隼拿來一瓶液體,他沒有過多反抗,畢竟依著現在的情況,赑風隼有很多手段讓自己喝下去。 液體入口似酒,帶著些醉人的芳香,又一路灼燒著鬼方赤命的身體各處,燒得他幾乎快要神志不清,只模糊中感受到了這些痛感最后凝聚到了下腹處,似乎在蘊養著什么。 這種感覺竟然讓鬼方赤命感受到了些許危險,他本以為這該是折磨人的毒藥一類,然而在一開始的灼熱與疼痛過后,他并未感受到其他的不適。 但是赑風隼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感受著下腹不明的感覺,鬼方赤命平靜的閉上了眼。 赑風隼看著鬼方赤命喝下藥以后,把玩著瓶子離開了這間寢室,鬼方赤命是不會想到這藥究竟是用來干什么的,而等他發現的時候……赑風隼覺得鬼方赤命應該無法維持現在的平靜了。 鬼方赤命半夢半醒之間,覺得身下有些異樣,仿佛多了些濕意,這種感覺讓他想睜開眼一探究竟,身體卻仿佛置身暖爐一般,酥軟的連動個手指都是奢望。 他神志不清的呼喊了些什么,昏沉中,似乎有人拿著溫熱的帕子,擦拭自己雙腿之間,消去了那擾人的濕意,鬼方赤命便安穩下來,復又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鬼方赤命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感受,發覺身下有說不出的異樣,皺著眉扯開了身上的薄被,勉強支起身子打算看清楚。 但就這一眼,便讓鬼方赤命神色鐵青——他的身下,多出來了一個絕不應該出現在男人身上的器件。 鬼方赤命想過赑風隼折磨自己的方式,譬如也剝了自己的臉皮,或者打斷自己全身的骨頭,這些受皮rou之苦的法子鬼方赤命并不畏懼,可是他沒想到赑風隼居然能想出來這般yin褻的方法。 終是怒不可遏,鬼方赤命一拳砸在厚實的床板上,只恨不得將赑風隼的臉皮再撕下來一次,掛在紅冕邊城的城門口!??! 而他想到赑風隼此時可能就在暗處躲著,試圖拿他現在難堪的神態取樂,鬼方赤命心頭的怒火幾乎無以言表,他朝著布簾外厲聲吼道:“赑風隼,滾出來。” 赑風隼確實如鬼方赤命所料,早就坐在暗處準備待鬼方赤命醒來就欣賞他可能出現的難堪神色。 此時鬼方赤命已經如他所愿,他自然是心滿意足的挑開簾子,帶著些惡意的嘲弄朝鬼方赤命走來。 鬼方赤命見到赑風隼,終于不復昨日的冷靜,他現在更想把赑風隼拽過來,捏碎他全身的骨頭,然后拖在地上游街示眾。 面對鬼方赤命通紅的眼,赑風隼打了一個響指,原本勉強可以挪動的鐐銬上閃過仿佛文字般的刻印,變得如同千斤重,讓鬼方赤命再難移動分毫。 赑風隼臉上帶著快意又嘲諷的笑,分開了鬼方赤命的雙腿道:“我說了,這個藥能給你極樂,你做好準備了嗎?” 鬼方赤命在見到身下一樣的那一刻就猜到赑風隼想對自己做什么,在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除了憤怒與憎惡,還有難以抑制的惡心,他緊咬牙關道:“滾開,赑風隼!” 赑風隼清楚,鬼方赤命作為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被人將身體改造成這副模樣,還要接受別人的惡意玩弄? 但是,他赑風隼偏要這樣,偏要讓鬼方赤命恨著他,卻又無力反抗,含恨受辱! 赑風隼不想再浪費時間,他微微有些冰涼的手指順著鬼方赤命的大腿根部慢慢摩挲,一路探到了隱藏在陽具下的花xue。 雖然昨晚赑風隼為鬼方赤命清理時就已經看過了,但是當時燈火昏暗,他又存了讓鬼方赤命自己難堪的意思,所以這一刻的感覺和昨晚又有些許不同。 花xue很小,兩瓣花唇緊緊合住,或許是因為剛剛長出來,皮rou有些微微泛著粉色,赑風隼手指探入緊閉的花xue,然后朝兩邊分開,逼著花xue內部的嫩rou露了出來。 鬼方赤命感受到身下冰涼的手指,身體不自禁的抖動了一下,他又一次徒勞的怒喝到:“滾……呃!” 可惜,鬼方赤命的話還沒說完,赑風隼的手指就按上了他的陰蒂,重重碾過,霎時讓鬼方赤命下意識的想合攏雙腿,卻又因為鐐銬,最后只帶著花xue收縮了一下。 那種奇怪的,從未有過的酸癢和被折辱的感受,讓鬼方赤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反感。 他不再說話,只緊閉雙唇,不愿自己在被玩弄時再發出可笑的聲音,唯有心中殺意越發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