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狐貍與僧人的博弈【小虐】
潭水盛著盈月;波光粼粼,清輝流動;阿月笙就在這盈月中親吻著阿陀羅;為欲望所驅使,為愛意所驅使,也為惱怒所驅使。 “是不是好奇你為什么不能動?”阿月笙一邊解著阿陀羅的僧袍,一邊說著“為你療傷時收了點好處,給了下了禁咒。” 阿陀羅嘗試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像是被人捆住了一樣,動彈不得,阿月笙跨坐他身上,撫摸著他光潔的腦袋“別白費力氣了,我拿內丹下的,不可能解得開的?!?/br> 阿陀羅的上衣都被褪去,露出來的上身寬肩窄腰,緊致結實的肌rou上布滿了斑斑點點的紅痕,阿月笙看到時笑得意味不明“也不是只收了那一個好處?!?/br> 他的手指輕輕柔柔的劃過那些痕跡,引得和尚一陣戰栗“還有這些…這些…”。 他的動作太過輕柔,卻如星火燎原一般將僧人的欲望點燃,由觸碰的地方向外擴散,阿陀羅的身體像火一樣燃燒了起來。 僧人反抗不能,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只得緩緩閉上了通紅的雙眼咬牙忍耐著。 阿月笙手劃到阿陀羅小腹處時停頓了一下,看了眼閉著眼的僧人輕笑了一聲,續而再往下劃,在那里不輕不重的抓了一把“當然還有這里…” 他的手鉆進了他的僧褲緩緩的擼動了起來“那之后…你在青山湖里,我也都看得一清二楚?!?/br> 他親了一口阿陀羅眉心的血痣:“和尚你明明對我有感覺,為什么不敢認呢?”溫柔的親了親僧人的眉眼“二十四妖誘惑你時,我可知你當時沒有半點反應。對我,你是有感覺的,阿陀羅!” 耳垂是前世阿陀羅的敏感點,阿月笙輕輕的咬著他的耳垂“我不是…你的邪念,我是你的天性!”聲音惑人心魄,盡顯狐妖本色,引誘著,挑逗著,溫熱的呼吸吐在了僧人的耳垂上,僧人的閉著的眉眼微微地皺在了一起,喉頭發出了一聲幾不可察哼聲。 阿月笙感受到阿陀羅的陽物又變大了幾分,笑得不無驕傲“天性難以湮滅、不可戰勝?!?/br> “你想要我,天經地義,理所當然?!卑⒃麦仙钌畹奈橇艘幌掳⑼恿_的心口,就鉆進了水里。 阿陀羅的陽物很大,水下又不能呼吸,阿月笙含上時侯還略微難受了下,但是聽到上方和尚忍也忍不住的喘聲,覺得自己還更賣力一點。 他嘴里吞吐著阿陀羅的陽物,手里玩弄著阿陀羅雙球,忽重忽輕,或舔舐或輕咬。 和尚的陽物越來越熱越來越硬,水是涼的,兩人卻熱的燙人。 阿月笙從水里探出頭,眨了眨眼,晶瑩的水珠從睫羽上滾落,及腰的長發濕濕的粘在身上,阿月笙將長發攏在一邊,褪下了袍子。 阿月笙很白,像是朦著月光的瓷器,光潔無暇、白而透著光澤;阿月笙的腰很細,跟女子的腰一般,盈盈一握感覺,他的身材不像阿陀羅那樣的力量型,卻極富韻律,肌rou線條優美。 阿陀羅睜開眼就看到了這一幕美人出水,阿陀羅的眼尾通紅,不無痛苦的皺了皺眉頭。 阿陀羅咬了咬牙關艱難開口,聲音很沙啞很濕潤,是nongnong的絕望“你殺了我吧!我受不住了!” “呵~寧愿死也不和我做?”阿月笙似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眼睛卻在阿陀羅話說完的那一刻紅了個徹底。 “禁錮已經解開,和尚,你是逃?還是做?”聲音聽不出感情,似是玩味似是忍耐似是解脫。 是逃?還是做?阿陀羅動了動身體發現能動了。 “兩百年,等了你這么個廢…”阿月笙一邊打理著頭發,一邊說著。 阿月笙話還沒說完,就被阿陀羅推倒在水里,堵住了唇,阿陀羅似發泄一般毫不溫柔,撕咬舔舐,唇舌入侵,手扣著阿月笙的頭,使阿陀羅動彈不得,一只手擁摟緊了阿月笙的腰。 阿陀羅閉著眼皺著眉親吻著阿月笙,痛苦的、不耐的、興奮的;他想要阿月笙,身體深處、靈魂深處,明明沒見過,明明隔了一世,只要碰到這個人,就覺得自己不是那個三千階梯上佛之神殿的圣僧,他是他的裙下之臣,是他等了兩百年的愛人,他們曾抵死纏綿,他們曾巫山云雨。 阿陀羅扣著他頭,接吻他并沒經驗,只能憑著欲望憑著感覺在阿月笙的唇齒間攻城掠地;眼淚卻未停止過,是禁忌的羞恥心,是十七年信仰的崩塌,更是一份無從追溯不曾遺忘的愛意。 淚打濕了兩人的臉龐,更是湮滅了阿月笙再見愛人的那份沖動與興奮。 阿陀羅的吻劃到了阿月笙優雅的脖頸上,他將阿月笙的雙手扣在頭頂,沒有經驗,連親帶咬,所到之處無不留下紅痕,同時一滴滴清淚也滾落在阿月笙胸膛上。 “夠了!哭成這樣跟我強jian你一樣!”阿月笙的雙手掙脫了束縛,苦笑了一聲,拿手捂住了眼睛,下半臉是笑模樣,聲音也是笑著的,可是手放下時,眼尾很紅,眼睛也是濕潤的。 “真是的,等了兩百年,怎么就等了個和尚。”聲音里滿是委屈“我還以為…即使是和尚你也會想要我的?!?/br> 他親了親阿陀羅的血痣,笑得凄慘“沒關系,如果這么痛苦的話,兩百年我都等了,再等你幾百年好了!下輩子不要做和尚了?!?/br> “誒,真是的,幾百年了還看不得你皺眉,一看到就想什么都不要什么都給你。”阿月笙一邊穿衣,一邊笑著說道。 “嘿嘿,反正我是只千年老狐貍,不就幾百年嗎?又不是等不起?!卑⑼恿_還是笑著的,眼淚在眼睛里彎彎繞繞還是落出了眼眶。 阿月笙起身要走,阿陀羅卻拽著他的袖子,人卻不敢看他,低垂著眉眼,琉璃色的眼珠掩在了纖長濃密的睫毛下。 “怎么?在挽留我?”調笑聲掩飾的是那份幾不可察的期待。 阿陀羅不答話,阿月笙閉著眼笑了笑“那就松手!”聲音里帶著惱意,阿陀羅甩開了阿陀羅抓著手。 阿月笙走到了洞口,突然轉身終于還是憋不住,像是小孩子撒潑一般“阿陀羅!你究竟還要為了你口中的眾生棄我而去多少次!兩次了!他媽的!兩次了!” “反正誰都比我重要…”最后聲音很小,阿陀羅還是聽到了。 阿陀羅就這樣木然的呆著,不想動,不知道要干什么,他靠在岸邊,渾身的力氣都好像在那場博弈中用盡了;琉璃色的眼眸中盡是失魂落魄。 月圓依舊,滿洞清輝,在這時卻滿是落寞也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