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圖靈私立高中的開學典禮十點鐘準時開始。

    作為圖靈高中的董事和高三年級學生代表的母親，許楚玉當然不會錯過這場典禮，他和許行一起乘直升機前往學校，很快抵達，他不肯自己走下來，朝許行伸出雙手，撒嬌道：“寶寶，mama的裙子好窄的，沒法兒往下走，你把mama抱下去，好不好？”

    許行：“……”

    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拗不過這個人，也不想讓更多人注意到停機坪上的異動，于是打橫將許楚玉抱了起來，許楚玉很自然地伸出雙手環(huán)住他的肩膀，就像讓自己的丈夫抱著走過紅毯的新娘。他總是這樣。許行認為，他的內(nèi)心深處住著一個小公主，這個小公主十分嬌氣，嬌氣的令人發(fā)指。

    許楚玉隔著襯衫摸摸兒子的胸肌，眉開眼笑地道：“真硬！”

    許行：“……”

    他無話可說，抱著許楚玉下了直升機，把他放在地上。

    可許楚玉不肯放棄地抓住他的手臂，抱怨道：“小行，你怎么可以這么對mama呀！你沒看到mama穿的鞋有多難走路嗎，怎么舍得不扶著mama？寶寶，你這樣，mama要多傷心呀。”

    許行：“……”

    他只好任母親挽著自己的手臂離開停機坪，走向禮堂。

    圖靈高中是私立高中，高昂的學費就已嚇退了許多學生，更別提除了學費，學生會與俱樂部還要收取比學費數(shù)額更龐大的亂七八糟的會費，以隔三差五舉辦比賽、聚會和支持各種俱樂部的運行，只馬術俱樂部一年的運營費用就比一個小型企業(yè)一年的營業(yè)額更高，而不繳納會費的學生在學校內(nèi)就是異類。

    “高三，你也要性別分化啦，寶寶，等你分化成alpha，不知道多少omega要往你身上撲。”許楚玉道：“mama一想，不知道有多難過，你就要做另一個omega的alpha了，再也不屬于mama。”

    許行道：“……我不會。”

    圖靈高中的開學典禮比許多大企業(yè)的年會還要華麗，喜歡時時刻刻昭告整個星系圖靈是全星系最好的高中的校長甚至請來專門策劃大型宴會的公司來負責典禮的舉行，這不像一所學校的開學典禮，而像是用來告訴所有人我們學校就是全星系最鋪張最愛花錢的私校的狂歡，學生們的校服上印著圖靈繁復而充滿歷史印記的校徽，出席的家長們也衣著華貴，仿佛正參加年度最具影響力的名流宴會，禮堂的大屏幕上光華流轉(zhuǎn)，正驕傲地展示畢業(yè)于此、取得巨大成功的校友們的面孔與履歷。

    許楚玉對這些都一點兒都不關心，他來，只是想看自己的寶貝兒子在所有的學生和家長面前演講，想做學生代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不止是家長物質(zhì)的角力，也和學生的學習成績、身體素質(zhì)息息相關，看，他的小行有多厲害，在高二學年的期終考試總分全校第一，還在校運會上拿到了好幾枚金牌，他做學生代表，真是綽綽有余。

    許楚玉給兒子整整領帶，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笑道：“寶寶，去吧，mama愛你。”

    他看著許行站起身，在聚光燈下走向演講臺。

    真帥啊，他的兒子。

    許楚玉把腿交疊，夾在一起，不想讓人看出他的異樣。

    早上在小行身上磨磨蹭蹭那一會兒有什么用呢，他下邊兒還是癢的不行，飲鴆止渴果然是下下策。他真想……他想什么呢？許楚玉看著兒子站在斯文敗類的校長身邊，高大英俊，帥氣逼人，他真想把小行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小行是他的兒子，是屬于他的。可他又很享受自己的兒子站在最高處的感覺，旁人再看又有什么用，他的小行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他們，小行只會看著他。

    許楚玉把腿夾的很緊，坐在黑暗中，看著聚光燈下兒子英俊的臉。

    他濕的太厲害啦，也許，連裙子都濕透了。

    許行在燈光下比平時還要帥氣，那雙灰綠的眼瞳顏色顯得淺淡一點兒，看上去格外危險，他在聚光燈下一點兒緊張都沒有地做著演講，目光直直地望向了他。在黑暗中，小行應當是看不見他的，可許楚玉就是覺得兒子在看自己，這讓他不得不把食指的指關節(jié)塞進嘴里，狠狠地咬著，不然，他怕自己會呻吟出聲。小行的目光，怎么能那么直，又那么欲，他要受不了啦。

    小行做演講的十幾分鐘，許楚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他看著兒子說話時開合的嘴唇，忍不住想，親上去會是什么滋味？他只知道小行的牙齒咬著自己的奶尖兒是什么滋味，那是折磨，更是享受，他也想知道小行咬住自己的嘴唇的滋味。他舔了舔嘴唇，覺得很渴。

    演講終于結(jié)束。

    在山海般的掌聲中，許行從演講臺上下來，回到母親身邊。他意識到許楚玉異常的安靜，這樣也好，那在開學典禮上，就不會出現(xiàn)不該出現(xiàn)的變故。燈光只在演講臺，臺下，除了身邊的人，很難看見別人的動作。在黑暗中，一只手輕輕地摸上了他的手，不用想，許行也知道這個人是誰。

    許行壓低聲音，警告道：“這是在外面。”

    許楚玉軟軟地道：“可mama忍不住啦。寶寶，你怎么這么帥呀！”

    許行：“……”

    許楚玉的手放開他的手，還不等他松口氣，那只手又伸到他的西裝下，隔著襯衫撫摸他的小腹，許楚玉似乎很滿意那兒的手感，來來回回摸個不停，摸的許行癢的只想按住他的手——可不行，他很了解自己的母親，那個勁兒一上來，就不會給他拒絕的余地。他要是真的阻止，還不知道許楚玉要鬧出多大的動靜來。

    許楚玉把他的襯衫拉上去，充滿貪婪地把手探到襯衫底下，沒有任何阻礙地撫摸他的腹肌。

    許行咬著牙，說：“再過十分鐘，燈會亮。”

    許楚玉輕輕笑了笑，說：“寶寶，你不知道，你在臺上演講，看起來有多帥。”

    四面八方都是人，演講臺上校長還在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就算有黑暗的遮掩，許行還是覺得母親的行為太過放肆。要是讓人看見許楚玉把手放在自己兒子的衣服底下摸來摸去，不知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可他的母親仿佛一點兒都不在乎，手居然還在往下，眼看就要碰到他的幾把。

    許行忍無可忍，按住他的手，“回家，再摸。”

    許楚玉掙扎了一下，不情愿地道：“為什么呀，他們又看不到。mama奶尖兒很癢，想讓你咬一咬……都怪你，早上非要吃mama的奶，把mama弄的難受了，你又不管mama。”

    許行：“……”

    許楚玉最擅長的，恐怕就是顛倒是非黑白，明明是他自己非要把奶尖兒塞進他嘴里給他吃奶，現(xiàn)在又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真讓人無話可說。可就算他按著，許楚玉的手還是在不安分地觸碰他的身體，再這么下去，燈亮起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會看到他的狼狽。

    許行深吸一口氣，抓著許楚玉的手，借著黑暗的掩護，從小門離開了禮堂，拉著母親進了最近的教室。因為今天舉行開學典禮，教室內(nèi)空無一人，監(jiān)控也沒有運作，許行反鎖了門，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以免被人察覺這間教室將要發(fā)生的一切。

    做完這些，許行自暴自棄地朝著母親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說：“摸完，就不許再鬧了。”

    許楚玉揪了一下他的乳尖，不滿地道：“你居然敢教訓mama。也不想想，mama究竟是為了誰。你不知道m(xù)ama有多難受呀！”

    他坐到課桌上，把自己的上衣掀起來，露出奶子，把許行的頭按在自己胸前，說：“寶寶，你對mama再兇，mama也不會不讓你吃奶，這是你的權(quán)力呀！……嗯，咬一咬mama的奶尖兒，啊……又，又有奶水兒了嗎？mama的奶都給我們小行吃……”

    他的裙子都翻到了大腿上，兩條腿大大地分開，許行就站在他兩腿之間，埋頭吃他的奶。

    許楚玉雙手抱著兒子的腦袋，把他使勁兒往自己的奶子上按，他實在太喜歡小行吮吸他的奶水兒的感覺了，這快感讓他的逼一個勁兒地流水兒，他忍不住環(huán)上小行的腰，用自己的逼去壓他的小腹——他又要飲鴆止渴啦！可他沒法兒放開小行。

    許行早上才把母親的奶水兒吃了個干凈，這會兒當然沒幾口就吃光了他新產(chǎn)的一點奶水兒，他咬著母親的奶尖兒，泄恨似的使勁兒，這個人，怎么能連開學典禮都撐不過去？就因為他在演講臺上說了幾句話？在那么多人的禮堂，也敢把手往他的幾把上摸，真是荒唐！他抓著母親一手抓不過來的大奶子，狠狠地揉捏，要讓他學一點教訓。

    許楚玉的逼在兒子的腹肌上磨的更厲害了，他在許行耳邊放聲呻吟：“小行，你要把mama的奶尖兒咬掉啦！mama、mama的逼好癢呀……寶寶，你揉揉mama的逼，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