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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后,獲得了一次重來的機會,你選擇: A:回到那年你爹剛剛給你做完手活的時候。 B:回到那年你和路易斯結婚的那一天,你爹讓你娶個雌侍的時候 C:你似乎覺得你錯過了太多的東西,你想重新開始,回到你剛成年還未搬走,住在你爹身邊的時候(距離挑選正宮還有兩年)。 PS:給個提示,如果你選擇問爹選誰當正宮,你爹一定會讓你選擇戰神,因為戰神能力在三個當中屬于個人能力最強而綜合能力最差,屬于你爹覺得能被你很好的控制他但是他絕對控制不了你也管不住你的類型 CCCC一切重新開始 或許是死亡讓你太過疲憊,又或者是路易斯退役后看向那些勛章時遺憾的神情,你再睜眼之時,便看見了你爹捏著你的下巴,目光幽深,似乎在通過你看著誰一般,見你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說:“想通了?” 你迷茫的看著他,或許是你的眼神太過茫然,你爹也不知道是好笑還是氣得輕笑了一聲,將你拉入他的懷中,拍著你的背道:“好了,小兔崽子,裝什么裝,就這么一點兒事兒,也值得你和我裝傻?” 哦,你想起來了,是什么事兒。 你回到了你用你爹的內褲擼管結果被抓了個現場的那個尷尬得要死的時候。 不過說起來你真的不是一個禽獸,你對你爹是真的沒有什么不好的思想,不過那時候阿周剛來你家,被教訓得太狠,你就是其中負責觀賞的那個,看得多了你對阿周有那么一丁點兒意思,但是阿周是你爹的所有物,就你爹那種護食的態度,剛到手還沒教得乖順的阿周你想到不要想,就是你選正宮那會兒,你爹把阿周給你你想要得瘋了都沒敢伸手。 這會子情竇初開,對著阿周念念不忘,又特別慫得不敢對你爹的所有物下手,于是干脆找一件阿周的衣物來安慰一下了事,結果萬萬沒想到你爹最近和阿周廝混的時間比較久,衣物上阿周的和你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你一個快要成年的雄蟲當然不清楚自己爹今天會穿什么花色的內褲,于是就……搞混了。 是真的太慘了。 這件事后,雖然你爹沒拿你怎么著,但是也知道避諱你了,不久后你就在你爹的安排下自己搬出去居住了。 你決定: A:順勢等著你爹把你扔出門自己住去,自由的嗨起來。 B:直接告訴你爹實情:你對阿周起了色心。 C:直接告訴你爹實情:你對阿周起了色心,但是阿周是你爹的,所以你才悄悄拿了一件衣物,沒想到拿錯了。 D:啥都不想說,先抱緊自己親爹先哭一通。自從上輩子你爹拒絕對你老婆伸出援手后你直到他死都沒有再去見過他,后來年紀大了才知道后悔。 DDDD 你實在是沒忍住,伸手抱住你爹的脖子大哭了起來,不光哭,哭著哭著還打起了嗝,哭得那叫一個慘,你爹可能被你的哭法嚇住了,就讓你這么哭著,眼淚鼻涕糊了他一身居然也沒嫌棄的抽你兩下。 你也沒管那么多,這可是親爹,你都二百多年沒見過他了,如今見他眉目宛然,笑盈盈的看你,你什么想法都沒有,只想好好哭一哭,讓你爹好好哄哄你。 你埋在他的頸項里,不光哭,還特別無理取鬧的用你爹的衣服擦擦臉上的鼻涕眼淚,你爹領口上的鉆石紐扣都被你攥了下來,你將那一枚藍寶石紐扣握在手中,心中酸甜苦辣唯有你自己知曉。 你爹被你哭得沒脾氣了,只好拍著你的背哄你:“好了好了,諾蘭乖啊……不哭了。” “爸……”你含含糊糊的說:“……我錯了。” ——我不應該那么久不來見你,直到你死我都不愿意來見你最后一面。 “知道錯了就好了。”你爹拍著你的背,將你一把抱了起來,此時的你還是一個少年的身形,你爹抱著你也不算是勉強,他的手臂托在你臀下,十分穩當的把你放在了書桌上。 你爹平視著你哭得紅腫的眼睛,伸出手指把你眼角的眼淚拭去:“你成長的環境太封閉了,見的人太少,你現在的感覺只是因為你對爸爸的依賴,諾蘭,不要害怕,不是你的錯。” “是爸爸的錯,爸爸以后會多帶你見一點人,等到你見多了人,就能很好地分辨愛情與親情的區別了。” “可是……我……”你想解釋的,你對你爹是真的沒有什么禽獸想法,你爹卻伸出指尖按在你的唇上,然后湊上前在你額頭上落下一吻:“乖,不用解釋,諾蘭乖……” 你看著你爹溫言細語的和你說話,實在是沒臉強行解釋,只好低低的默認了一聲。算了,以后用行動解釋吧。 沒幾天,你爹晚餐后帶著你出了門,他拿著兩副面具,拿著其中一幅面具給你仔細的戴上了,牽著你下了車。你們的車停在了一家金碧輝煌的會所門口,兩側的侍從恭敬的彎下腰對你爹行禮,里面迎出來了一個戴著面具的雌蟲,雌蟲的面具只遮住了上半張臉,露出的下半張臉線條優美,透露出一股尊貴的氣息。 應該是某個身居高位的雌蟲吧。 你想著。 對方在你父親的手指上落下一吻:“閣下。” 你爹看也沒看的冷漠無情的揮開了對方,牽著你的手,輕笑著說:“走,爸爸帶你去見見世面。” 雌蟲不以為意,反而在前方為你們領路。 你爹的面具布滿了墨綠色的羽毛與寶石,深沉而華美,而給你的面具卻是白色的,綴著珍珠與藍寶石,讓你想到了你從你爹領子上扯下來的那一顆紐扣。 沒一會兒,你們坐在一個舒適的房間里,燈光很暗,五六個只雌蟲被帶了進來,有的清純,有的冷靜,有的奔放,有的熱烈,各有各的特色,不過都是在外界也難得一見的出色人物。 上一次一次性看這么多出色的人物還是在你選正宮的時候。 “都是干凈的。”你爹示意上去選一個。 你決定: A:聽從老爹的吩咐選一個。 B:讓你爹幫你選一個。 C:不選了,你又不是真的是個雛。 D:遵照你和你爹的口味拉兩個,你一個你爹一個,咦嘻嘻嘻。 CCCCCC三短一長選最長 你斯里慢條的用教鞭托住了他的手腕,笑吟吟的看向他。你深知著游戲的規則,“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居然誤入了這種地方。” 天知道你也只是個可憐的孩子,不過這并不妨礙你尋歡作樂。 他的眼中迸濺出希望的光芒,如飛鳥入林一樣的撲入你的懷中,不過很不幸的是,被你在前一秒制止住了——你一只腳踩在他的肩膀上,干凈利落的將他壓在了地上。如果他是一個雌蟲,可能你還會警惕著不讓他靠近你的身邊,但是做一個雄蟲,你毫無疑問的能夠完全壓制他。 這一看就是一個小可憐,弱小,無辜,美貌,純潔……怎么看都是場中最引人垂涎的一塊rou,無論是雌蟲,還是雄蟲。 你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中的教鞭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掌中輕拍,他蔚藍的眼睛里充斥著淚水,伸手握著你的腳踝,用臉磨蹭著它,絲毫不顧忌你的靴子上的金屬扣將他的臉頰磨得通紅:“求你了……帶我出去……我不是這里的人,真的!求你了!” 你管他是不是這里的人,你只知道他主動來尋求你的幫助,落入你的掌心中。或許他是真的誤入,但是求人辦事,付出一點代價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你用教鞭托著他的小臉兒,向他提出交易: A:讓他去高臺上跳脫衣舞,跳完你就帶他出去。 B:讓他翹起屁股塞進一串小玩具,讓你鞭打過癮后就帶他出去。 C:扒光他,并把他送給場中有第四愛癖好的雌蟲當場玩弄,不會救他。 D:讓他脫光衣服給你口,事后帶他出去。 E:把他壓在椅子上QJ他,視滿意程度帶給你爹玩。 EEEEE “你相信我嗎?”你笑得靦腆又善良,還未徹底長開的容貌在這個笑容的映襯下線的宛若一個天使——是的,你知道的,你故意的。 你低垂著眼睛看向他,細密的睫毛掩去了你眼中的肆意的光。 “求你了……”這個美貌又可愛的雄子不斷的重復著這句話。 他看見你的笑容,撲進了你的懷里,仿佛只要他看不見就安全了一樣。 你的舌尖在上顎上抵了抵……是真的很可愛。 你輕笑了一聲,手掌在他的背上輕撫著,纖細精致的肩胛骨在你掌下顫動著,就像是即將破繭而出的蝴蝶,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脆弱和美麗。 你將下巴壓在了他的肩膀上,親昵的摩挲著。 毫無戒心的遇難的雄子,看見了另一個善良的雄子,就這么跨坐在你的腿上。 太方便了。 雄子的衣衫本就狼狽,幾乎不用你多做什么,你伸手在褲子上撥弄了兩下,側首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你叫什么?” “我叫米迦……啊——!”雄子的聲音毫無預兆的扭曲成了慘叫,本來就不是用來交-配的地方被你強行闖入,青澀的身體在這一刻被人劈成了兩半。 你笑得仍舊很溫柔,指尖逗弄了一下他的肩胛骨,按在了他的胯上,這樣的力道足夠他無法掙脫你了。 “這是什么感覺?可以告訴我嗎?”你笑著將你的手用力的下壓,隨之而來的就是雄子的臀-瓣撞到了你的腿上。 “啪——” 隨之而來的就是這個小可憐幾乎于無的慘叫。 溫暖的血液代替了潤滑,讓你的出入越發順利。 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敢發聲。 雄子掙扎著,試圖離開,你大部分時間是壓著他,讓他吞得更深,而有時候你也會惡劣的放松力道,讓他抬起他可憐的小屁-股,然后在即將逃離的時候再將他狠狠貫穿。 逐漸的,雄子也不再掙扎,他伏在你的肩頭,不斷的呻吟著,斷斷續續的,反復著一句話:“為什么……為……什么……” 你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沒有為什么,我愿意。” 在足夠的發泄后,你發泄在了他的體內,快樂的暈眩感讓你忍不住瞇上了眼睛。 不知何時,人群自中央分開,你爹慢慢地走了進來。 他在生氣。 你很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事實。 你爹的眉目被奢華的面具掩去了大部分,你卻仍舊能腦補出他眉目微動的模樣:“諾蘭……嗯?” 你決定: A:跟你爸聊一下cao后感,邀請你爸一起來玩。 B:跟你爸聊一下cao后感,和你爸接著去別的地方玩,把他就地扔下,讓他提前接受社會的毒打。 C:跟你爸抱怨一下這里很無聊,和你爸帶你回家,順道把這個雄子帶出去,扔到馬路上就行。 D:跟你爸抱怨一下這里很無聊,和你爸帶你回家,順道把這個雄子帶出去,作為交易,送他回家。 E:跟你爸接著去玩,讓別人送雄子回家,兩不耽誤。 DDDDDDDD 你將已經失去了意識(被玩壞了)的雄子推到了一旁,抓著他美麗的和小天使一樣的金發擦了擦你腿上他留下的污漬,你爹已經走到了你的跟前,你這樣明晃晃的不在乎,讓所有人圍觀你的身體的行為讓他很是不悅,他扯下了肩頭的披風,攏在了你的身上。 你笑嘻嘻的抓緊了披風,順手將自己整理了一下,叫了一聲:“爸,我們可以回去了嗎?這里好無聊。” 你爹讓你破處也破了,曾經良好的老年作息讓你耐不住打了個呵欠。 “嗯。”你爹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 你順勢就起身,一手挎著你爹的胳膊,扭頭和人吩咐道:“問清楚這個小可憐住哪,送他回家。” 侍從俯身應喏。 你爹很耐心的把你的手從他的胳膊上拉了下來,牽住了你的手。 他的手指很修長,白皙而精致,將你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中。他牽著你越過了裸露的人群,越過了滿是尖刺的牢籠,低聲道:“諾蘭,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哈?”你一時有點沒辦法理解你爹的意思:“就……想這么做了就這么做了。” 你又打了個呵欠:“爸你不喜歡的話,那我下次就不這么做了。” “……”你爹沉默了一會兒,“你隨意。” “嗯嗯。”你也不是很懂這么點屁事你爹為啥還要特意提出來,雖然玩雄子是有點過分了,但是也不是沒有過,就是你爹還有兩個雄子相好呢。 你有點嫉妒的看了你爹,啊——人長得好真是太占優勢了。 你雖然長得也很不錯,扔出去也是全帝國top2,但是你爹是top1。 你爹帶著你上了車,沒一會兒就到了家,你率先下車,等著你爹也下來了,就擺了擺手說:“那爸我先去睡覺了。” 你爹應了一聲,你道了聲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是夜,你睡得正香甜,突然好像聽見有人在敲門。 你: 1、不開,大半夜的敲尼瑪呢!接著睡覺。 2、雖然但是,問一下外面是誰,發生了什么情況 2222222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半夜有人來敲門,那肯定是有事找你。 你抓了一把自己的腦闊子坐了起來,問道:“誰啊?大半夜的叫魂呢?” 外面的敲門聲停頓了一下,隨即有人道:“是我。” 這聲音你熟,你打了個呵欠,披了一件睡袍起身開門,沒料到一開門就看見了冰冷禁欲的大美人身穿嚴絲合縫然而關鍵點一個都沒遮住的情趣內衣,雙乳上各戴著一個夾子,兩顆果實被乳夾夾得又紅又脹,直挺挺的矗立在胸前,讓人看著就想去扯一下垂在兩顆果實之間的鎖鏈。 黑色的細帶緊緊的勒在他的胯上,將他腰間的皮rou勒出了rou欲的痕跡。性器被束縛在一個皮套中,在丁字褲薄薄的布料上撐出了一個突兀的弧度。 到了大腿以下,則是裹得嚴嚴實實的絲襪,被腰際垂下的絲襪夾固定住,以免脫落。 他面目平靜,似乎他穿的還是可以立刻出發去宴會的禮服一樣,偏偏他的眼角泛著一絲微妙的紅色,幾乎是瞬間就打破了他的偽裝,那種古井無波下的隱秘的羞恥,讓他渾身都散發著讓人想要凌虐的色欲。 你沒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一腿微微向前動了動,遮住了有些勃起的性器——昨天晚上淺嘗了一下rou欲,身體到底還是年輕,太容易被挑起欲望來了。 得了,這會兒阿周到你老爹手上還沒幾年,正熱乎著呢,四五年后你爹都沒有把阿周給你,現在更不會給。 你又打了個呵欠,不打算太為難阿周:“又在和我爸玩什么奇怪的py嗎?好了我看見了,你可以回去了。” 阿周卻沒有離開,他眉宇間突然緊緊的皺了起來,似乎正在忍耐什么,他幾不可見倒抽了一口氣,低聲道:“先生請您去書房。” 你哦了一聲:“行吧,那走吧。” 阿周轉身,暴露出了垂在他股間的一個小小的圓環,正隨著他的步伐在他的推薦晃動著。 沒一會兒,你就跟著他到了書房。阿周在進門的一剎那就跪了下去。你爹披著一件暗紅的浴袍,光裸的大腿從袍下伸了出來,恣意的交疊著,你爹對著你招了招手,你聽話的走了過去:“爸。” “夜深了,打擾你了。”你爹說道,他揚了揚下巴:“阿周,趴下。” 阿周深吸了一口氣,伏趴在了你爹的身側,上半身幾乎貼在了地毯上,下半身卻高高翹起,無聲而馴服。 你爹伸手把玩著那個濡濕的小圓環,輕輕向外扯了一扯,兩股之間咬得緊緊的地方蠕動著,被你爹拉出了一小截濕漉漉的繩索。 你爹示意道:“諾蘭,麻煩你了,可以幫我把它拉出來嗎?” 你選擇: A:反正你已經習慣了幫著你爹做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完全沒問題。 1、慢慢的幫阿周把圓環帶著的東西扯出來。 2、迅速的把這玩意兒扯出來。 3、多沒意思啊,你想先玩玩那兩瓣看著就很美好的臀rou。 B:雖然你習慣了,但是今天你還支棱著,并不想當工具人。 4、拒絕你爹,告知你爹你要回去了,然后找個地方解決你還支棱著的情況。 5、拒絕你爹,告訴你爹除非他讓你搞阿周,否則你今天不想當工具人。 6、拒絕你爹,讓你爹自己來,你坐在一旁旁觀并且當場解決自己還支棱著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