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回去了好不好(美人被cao到昏迷xue內灌滿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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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不回去了好不好(美人被cao到昏迷xue內灌滿精) 凌玉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處于這般yin亂不堪的場面。 腿間還流淌著nongnong白精,而他卻靠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敞開腿,被昂揚巨物頂著,訴說著渴望。 “不……” 他微弱的掙扎著,想要拒絕身后的guntang熱意。 路懷寒一點點將他脖頸的細汗舔去,“殿下,你還難受么?” 凌玉咬著牙不說話,可是微微泛起紅暈的臉頰卻給了他答案。 體內熱潮暫時平息下去了,但是遠遠不夠。 媚rou吞吐著將白精噗噗的吐出來,蒼淮之笑著將手指捅進那柔軟濕熱的xue口,“路將軍,僅僅一次怕是不夠,小東西抗不住yin毒藥性,怕是要有的磨呢,哈……” “唔……” 凌玉被體內翻攪的手指搞得渾身都禁不住顫了顫,大喇喇的被男人盯得張開的下身打量,這讓他滿心羞恥。 蒼淮之好整以暇的側身躺在一旁,路懷寒看都沒看他一眼,將人抱著找了處干凈的地方放下。 凌玉又想哭了。 “我不要……” “真的不要了,路、路將軍……” 路懷寒一點點將衣物褪下,眉目稍顯冷硬,但是分開他腿的動作卻是溫柔的。 “殿下,恕臣不能。” 當濕滑粘膩的下身又一次被撐開,空虛的體內又一次被填滿的時候,凌玉閉著眼無助的哭起來。 “嗚嗚……嗯……” 他知道,這不是路懷寒的錯,明明說不要的是他,可是隱隱渴望著別人占有自己的,也是他。 他哭的愈發大聲起來,路懷寒悠悠挺動著勁瘦有力的腰肢,膨脹的硬物借著其他男人的jingye在甬道里順利的抽插著,濕滑溫熱的包裹感讓路懷寒一路緊繃的心都松了下來。 他將凌玉牢牢的籠罩在身下,拉過他的手臂環繞在頸上,抱著他,開始了自己的征伐。 “哈……啊……啊……” “嗯……好累……” 凌玉埋在男人懷里,忍不住委屈道。他真的太累了,雙腿酸軟的抬不起來,被男人頂弄著,腰肢一片酸麻。 路懷寒聞言,將自己抽出,抱著人翻了個身,跪在凌玉腿間,揉弄著他的兩瓣微紅的嫩臀,俯下身,又迫不及待的重新將roubang埋進去。 “嗯啊……” 趴在那里確實給凌玉省了不少力氣,但是體位的變幻,讓男人的roubang進入的更深,尤其是這個姿勢總是摩擦著體內的那一點突起,讓凌玉禁不住輕哼起來。 他難耐的雙手抓著床單,被頂的一聳一聳地。 后背一陣guntang,是男人覆了下來。他用唇舌仔細描繪著后背纖細的蝴蝶骨,在那里輕輕舔咬著,留下濕漉漉的水跡。 凌玉被微微的痛意和癢意逼的渾身顫抖,仰著脖頸脆弱的呻吟,卻突然被人堵上了嘴。 “唔唔!” 蒼淮之含著那軟嫩的唇,大舌卷裹著嬌嫩小舌,將凌玉的呻吟和嗚咽盡數吞下。 凌玉猝不及防間被人襲擊,口水順著來不及吞咽,從唇角緩緩淌下。 身下一個重重的cao弄,凌玉嚶嚀著不小心咬上了嘴里的舌頭,蒼淮之皺著眉和他分開,嘴唇間拉出一條纏綿的yin絲。 “別動他。”路懷寒冷著臉道。 蒼淮之臉色也不好看,半晌才皮笑rou不笑的道:“將軍好生霸道,你用著下面的小嘴還不準別人嘗嘗上面的嘴?” 路懷寒冷沉的盯著他:“他現在是我一個人的。” 那眼神冷硬,像是蒼淮之再不知好歹的sao擾,就要拔劍砍了他。 “哼。”蒼淮之哼了一聲側身躺在那里,臉色雖然難看,卻果真不再上前了。 男人將凌玉死死的困在身下,那堅硬的胸膛抵著他的背,炙熱的氣息簡直要將他淹沒,凌玉艱難的喘息著,伏在床上,無力的挺起腰臀,接受著身后的撞擊。 嘖嘖水聲在耳邊徘徊,他不用看都知道是怎樣的yin靡不堪。 身前玉柱軟軟的隨著拍擊而晃動,囊袋也垂落下來,都是一副不堪受用的狀態。凌玉昏沉的想,他真的是沒有力氣了。 到最后,被頂到敏感的地方,他只能難受的哼哼兩聲,甚至連意識都快脫離了,只覺得體內一陣冷一陣熱,雙腿像是合不攏似得,在昏睡中都要被迫張開,吞咽著那些腥膻濃稠的白精。 一股又一股,像巖漿般,永不停歇。 不知過了多久,嬌小的蜜xue被cao開一個艷紅的媚洞,無力合攏。所有被澆灌進去的白精宛如失禁般爭先恐后的往出涌,很快就在床鋪上積攢了一灘混合著yin液和精水的濃稠液體。凌玉被兩個健壯的男人射的滿肚子都是jingye,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來了。 他癱軟在那里,雙腿還在微微抽搐著,微微敞開的腿間是一片泥濘,不堪直視。 而凌玉,帶著滿臉淚痕早已陷入昏沉之中。 * 路懷寒沉默的望著那張沉靜睡著的蒼白小臉,腦海里回響著蒼淮之的話。 ‘為什么我們不能合作,將人偷出來,就養在自己身邊呢?’ ‘給別人cao,不如就我和你兩個人cao,與其讓別人享用這身子,倒不如留給自己。’ 他面上不動聲色,手里擦汗的布巾卻倏地攥緊了。 這時,凌玉一個嚶嚀,眼眸顫了顫,醒了。 詭道門以交歡之法為修行之道,自是有很多補充體力恢復自身的秘藥,喂給凌玉吃下,他不消半日就醒了。 睜開眼的瞬間,他還一時有些迷茫,轉著無神的眼眸望了半天,才想起來這是在那里,頓時驚了一跳,就要坐起來。 “唔!” 可是剛抬起身子,就又軟軟的倒了回去。 路懷寒也不說話,將人扶好,臉上神情莫名復雜。 凌玉望著衣冠整整的路懷寒,想到昏迷前那些yin亂不堪的一幕,頓時臉上一紅,就想把自己藏起來。 可此時看到熟悉的人在身邊,他仍舊忍不住向他靠近,悄悄道:“路將軍,我們可以離開這里么?” 他實在是被那些蛇嚇怕了,只要回想到那些蛇纏繞在他身上,在他股間進出,還被咬了一口,他就渾身發抖。 路懷寒沉默了,一時沒回答凌玉的問題。他看著凌玉惶惑的小臉,那凌弱的身軀像是依戀般緊緊靠著他,心中有一陣難言的陰暗情緒滋生。 這時,蒼淮之進來了,他勾著唇笑的邪氣,摸了把凌玉軟滑的小臉,道:“寶貝這么急著走做什么,是我招待不周么?” 凌玉看到這個男人就一臉憤恨,他扭臉躲開男人的觸碰,掙扎著躲到路懷寒身后。 “別碰我!” “嘖嘖,瞧這神氣模樣。”蒼淮之坐在他身旁,一把將他撈過來,不顧他的反抗,就把人抱在懷里,嘴唇在他的頸間輕蹭著。 “看來還是沒cao乖。” 凌玉扭動著不讓他得逞,驚慌著眼巴巴的看向路懷寒。 路懷寒大手一揮,將他從蒼淮之的手中救回來,但是那眼中深色卻讓凌玉禁不住一怔。 蒼淮之笑笑,脾氣很好的沒和他爭搶,聳聳肩,“路將軍,你還在猶豫什么呢?” 凌玉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心中不安逐漸擴大。 他們不是敵人么,為什么現在卻還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一起說話? “那需要我告訴小家伙么?” 告訴他什么? 路懷寒抬眼,眼中神色讓凌玉拽緊了被子。 “路將軍……” “殿下,你還想回碎玉樓么?” 凌玉愣了一下,心臟一陣抽痛。 路懷寒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留在這里,不回去了好不好?” 凌玉愣愣的聽著,呼吸逐漸粗重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瞪著路懷寒,“留在這里?” 他搖著頭后退,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第一次覺得,就算不在碎玉樓,他的身邊仍舊充滿了危險。 他一臉警惕,咬著唇問:“為什么不回去,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無故消失,新帝是會追究你的……” “我可以掩蓋這一切,那殿下可愿意回去么?” 凌玉愣了,可是隨即想到凌煥的那張臉,艱澀的搖了搖頭:“不行的,我不可能離開那里的……” 蒼淮之笑著插話:“被我們兩人cao總好過被一群男人cao,小家伙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么?” 他笑著靠近,低語道:“還是說,你就是喜歡被很多個男人cao……” 凌玉先是一愣,隨后震驚的望著路懷寒:“你要把我關在這里?” 和群蛇為伴,和這個惡劣的男人一起? 這和被困在碎玉樓有什么分別,只是換了個地方,滿足了這兩個男人的私欲。 他臉色一片蒼白,“不、我不要……” “我不要留在這里!” 凌玉大喊出聲,而就在這時,門外一陣sao動,一個渾身是血的門徒沖進來,大聲稟報:“門主,山下有大批軍隊集結,已邁過第一道山門。新帝親自前來,讓門主把人交出去……” 蒼淮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瞇著眼睛瞥了路懷寒一眼,“路將軍?” 而路懷寒的眼中只閃過一片暗色,就歸于沉寂。 山下,凌煥從車架中邁步出來,望著巍峨山門,眼中一片冰冷漠然。 孤的好三弟,真是會給孤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