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做上次沒做完的事(美人蜜xue含roubang招搖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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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做上次沒做完的事(美人蜜xue含roubang招搖過市) 凌玉本以為他再次醒來就回到樓內了,沒想到卻是在繁鬧的街市里。 他背對著男人坐在他懷里,而男人的roubang還滿滿的堵在xue內,隨著馬匹的走動,在體內幽幽晃動。 凌玉怔忪的望著,感受著街市的擁擠吵鬧,又感受到體內親密交合的巨物,一張小臉在紗巾后逐漸爆紅。 他支支吾吾的小聲掙扎:“唔……你、你出來……” 路懷寒在他醒來的一瞬間就察覺到了,這一路走來,roubang被含著的感覺溫暖又柔軟,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他突然就想起每次凱旋歸來,他也是這么騎馬走在大道上,百姓夾道歡迎,他卻感到無邊孤寂。 然而像如今這般,抱著一個人穿市而過,竟比打了勝仗更讓他感到興奮熱血。 手臂收了收,將不住掙扎的人抱緊了。 “要我出來?”路懷寒的聲音低沉,從側邊看到那人紅嫩的耳尖,心里卻想咬上一口。 “若不是我幫你堵住xue口,你的汁液怕是要流上一街……” 凌玉一聽,嬌小身軀猛地一震,又羞又氣。體內異物大喇喇的塞在那里,而身邊就是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實在是做不出當街從男人身下抽身而出的事情,只好憋著一口氣老實坐著了。 太羞恥了! 凌玉實在是沒想到他會這般yin蕩,體內含著男人的roubang和未流盡的jingye,就敢這么出門游街,要不是有面紗遮臉,他真的要撞墻自盡。 原以為這榮威將軍是個不重欲念的鐵血之輩,沒想到卻比那個帝王還荒yin無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放肆野合,做盡親密之事后,居然還道貌岸然的來街市閑逛。 凌玉氣的胸膛直抖,身下xiaoxue也不由自主的收縮著,路懷寒暗啞著嗓音在他耳邊道:“夾得這么緊,是想在這里被要嗎?” 凌玉一時受驚,體內又是一陣緊縮,夾得男人的眼眸更深了。 凌玉的臉色羞的簡直能滴下水來,眼里也含上了一波水霧,看著他磕磕巴巴的:“不、不行。” “那就放松點?!?/br> 男人握著他的手一起拉著韁繩, “還要我教你騎馬么?” 凌玉微喘著,臉頰燒紅,“我會的……” “那就騎給我看?!?/br> 凌玉一雙小手握著韁繩都在發抖,他這般被男人夾持著,怎么騎的了? 他被男人連番搞得腿酸腰軟,養尊處優的殿下脾氣也上來了,摔了韁繩一臉不忿。 “我不騎!” 路懷寒眉毛一挑,望著生悶氣的人,冷硬的面龐上露出一絲笑意,重新扯過韁繩,帶著黑鋒在集市上悠閑漫步。 “殿下可有喜歡的?” 凌玉悶悶的:“沒有?!?/br> “可有想吃的?” “……沒有?!?/br> 路懷寒看了一眼天色,無奈道:“那可不行。” 他俯身在凌玉耳邊低語:“雖然下面的小嘴吃飽了,但是上面的嘴可還未用午膳,臣第一次帶人閑逛,可不好餓著殿下?!?/br> 這么說著,黑鋒腳下一轉,帶著二人來到都城內最繁華的一處酒樓。 從馬背上下來的時候,凌玉整個人都埋在男人懷里,男人腳下生力,從馬背上飛身下地,衣袍翻飛間,半絲春光都不曾外泄。 訂了間上房,路懷寒剛將人放下,凌玉就掙扎著蜷縮進墻角,用被褥裹著自己,警惕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生怕他再獸性大發對自己為所欲為。 路懷寒原本要靠近的腳頓了頓,只好站在床邊問他:“要不要先沐???” 凌玉感受著從體內緩緩溢出的粘膩,臉上紅了紅,抿唇點頭。路懷寒還要抱他,他卻推拒了,自己從床上爬下來。 但是酸軟的腿剛沾地,就差點摔倒,還是路懷寒手快的將他攬進懷里。 “小心。” xue內的男精還在順著腿根往下淌,眼前的男人卻還面色冷淡沉靜的和自己說小心,凌玉心中一陣忿忿,狠狠掐了把男人胳膊上堅實的rou塊出了口氣。 屏風后有店家備好的一桶熱水,還有干凈的替換衣物,凌玉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被男人三兩下剝了干凈,直接丟進浴桶里。 “唔啊……” 凌玉冷不丁被丟進水里時還有些懵,掙扎著站起來,就看到男人拿了巾帕就要給他擦洗。 榮威將軍從軍數年,自己洗澡都不要旁人伺候,何時給別人洗過澡,動作笨拙生澀,手中力氣有些大,搓的那一身白嫩肌膚立馬泛起了紅。 “唔,嗯……別……” 凌玉狼狽的掙扎躲開,像是個被迫洗澡的幼童,被長輩抓著不停的揉搓,身上一片火辣。 “你輕一點啊……好痛啊……” 路懷寒聞言頓了頓,看著掌下微微泛紅的身體,一時也有些怔愣,力度頓時就放緩許多。 “抱歉?!?/br> 他輕輕在晶瑩如玉的肩頭擦了擦,然后大手就向水下探去。 凌玉一個激靈,猛地轉過身來,警惕的躲到一邊:“你要做什么?” 男人看著他,冷靜道:“給你清理身體。” 凌玉慌忙拒絕:“我自己……” “你自己不行?!?/br> 說完,就攬著他嬌小的身軀,將人往上抱了抱,大掌順著腰窩和挺翹的股縫來至身后蜜xue,往里面探進兩根手指…… “唔!” “不要!我自己可以……” “你松手,出來!啊……” 路懷寒摁著懷里不停掙扎的人,兩根手指在蜜xue內摳挖著,將里面殘余的jingye清理干凈。很快,室內就響起了咕嘰咕嘰的滑膩水聲。 凌玉羞恥的滿臉通紅,路懷寒卻垂眸盯著半沉在水下的嫩臀,眼眸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番沐浴凈身,兩個人都折騰的夠嗆。凌玉是滿臉通紅,眼中含淚不停喘息,而路懷寒則把上半身衣物都打濕了。 他看著狼狽的自己,又看著凌玉瞪著眼一臉忿忿的模樣,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轉身離開。 凌玉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的小臉還是紅艷艷的,眼尾帶著一絲薄紅,唇角抿了抿,緩緩將自己沉入水中。 他像是心虛般,趁著身旁無人,小手偷偷摸向自己身下,探到那還在兀自開闔顫抖的xue口,手指卻像是被刺到了般,冷不丁的一縮。 凌玉小臉一陣發燙,他覺得自己簡直荒yin極了。在碎玉樓雌伏于男人身下本是無可奈何,可如今卻和男人在郊外野合,在鬧市含著巨物…… 凌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將腦海里的這些畫面都撕碎。 “水涼了。” 男人換了干凈衣物出現,將他單手撈出,裹在干凈的布巾中抱上床。沒等他再推拒,就退到一邊,讓他自己穿衣。 新買來的衣物是尋常服飾,凌玉看著嚴絲合縫的襠部,終于松了一口氣。 正打算穿衣,耳邊卻聽到一陣嘶嘶聲響。 那聲音很細微,一下又一下,帶著一股滑膩和陰冷,從暗處緩緩逼近…… 凌玉的頭皮莫名發麻,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緩緩抬頭,就看到床頭處正掛著一條青色小蛇,鮮紅分叉的蛇信不住吐出,看到他抬頭,還興奮的嘶聲叫起來。 “嘶嘶——” 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凌玉的呼吸都驀地放緩了,整個人僵在那里不敢動,眼眸顫抖著仿若失去了言語。 怎么、怎么會有蛇? 小蛇的視線幽幽的落在他身上,帶著一種蛇類特有的冰涼滑膩,繞著床頭梁柱,緩緩游動著,朝他而來。 凌玉猛地縮回手腳退到床內側,極力遠離那條小蛇。巧的是,那小蛇也不知從哪里爬出來的,竟是直接將他堵在床上,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他好幾次想過要越過它逃走,但每次,小蛇都會揚起上半身警告似得露出獠牙,嘶嘶的吐舌,嚇得凌玉小臉蒼白。 “路……路將軍……”他不敢驚擾小蛇,只能低聲喚道。 小蛇離他越來越近,他也退到了墻角,再無處可躲。 “嘶嘶——” 凌玉惶恐不已,最后忍不住大聲叫喊:“將軍……將軍!” 就在他放聲高喊的時候,那條青色小蛇也終于被他激怒,張開嘴向他撲來,凌玉蜷縮著身體,死死的閉上眼…… “鏘——”的一聲。 路懷寒及時趕到,揮劍斬斷了青蛇,蛇頭部分被他丟到地上一劍釘死,蛇尾還在床上抽搐著蜷在一起。 他冷著臉一把抱起赤身裸體的凌玉,將他扛在背上,順手撈起一旁的衣衫,裹住凌玉,迅速遠離床鋪。 凌玉嚇得小臉青白,整個人縮在路懷寒的懷里直抖。 路懷寒皺著眉眼眸冷厲的觀察四周,以防還有其他藏匿的蛇群出現,嘴上問:“有沒有咬到你?” 凌玉抓著手邊的衣衫,小聲喘息著搖頭。 就在這時,窗邊突然傳來一陣聲響,路懷寒望去,卻看到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他推開窗戶望去,卻看到那道黑影竄入街巷很快就消失不見。 他瞇了瞇眼,抱著裹成一團的凌玉出了房門,一腳踹開另一間空置的房屋,將人放在桌上坐下。 “不要下地,在這里等我?!?/br> 然后將劍遞給他:“如果有蛇來了就用劍刺它?!?/br> 凌玉惶恐不安的抱著劍,緊張的望著男人:“好……好?!?/br> 路懷寒把凌玉安頓好,閃身離開,朝著方才那身影遠去的地方匆匆跟上。 房間內一陣死寂,凌玉眨巴著眼,抱著懷里的劍,只覺渾身冰涼。 他屏息凝神,大氣也不敢喘,專心聽著空氣中的細微聲響,生怕再也小蛇出現,一時間心如鼓擂。 恍惚中,他竟聽到一聲輕笑。 “呵?!?/br> 凌玉一怔,攥著劍的手忍不住發抖。 “誰?” 他不敢下地,只好仰著頭四處張望。 “誰在笑?” 無人答應。 就在凌玉以為剛才是他的幻覺時,那道聲音突然在他耳邊低低響起。 “這么害怕做什么?” “唔!” 凌玉驚慌的扭過頭來,卻被一道絲帶驀地遮住了眼。 眼前一片朦朧,凌玉嚇得連手中的劍都丟開了,慌忙去扯。 一只手卻制止了他,還順勢將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后。 “唔!你是誰??!” “放手!” 凌玉驚慌的掙扎,開始大聲叫喊。 “來人!來人啊……” 那道聲音卻調笑著在他耳邊道:“別叫了寶貝,你的路將軍忙著追人,沒工夫來救你?!?/br> 那人說著,在凌玉裸露出來的頸間落下一個吻,伸出舌尖細細舔舐起來。 凌玉被激的渾身忍不住直抖。 “啊……” “你要做什么!” 那聲音輕笑著,含著凌玉的半個耳尖,呢喃道:“當然是做上次沒做成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