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美人出樓(穿開襠褲體含玉勢騎馬自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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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美人出樓(穿開襠褲體含玉勢騎馬自慰高潮) 將軍離開的時候,凌玉滿身情欲痕跡,蜷縮在床鋪中心,昏沉的睡著。 老宮人命人掰開他的雙腿,看著他被cao的紅艷的蜜xue,點著頭滿意的笑了。趁他昏睡無意識,挑了條藥柱塞進xue中,兩指在xue內(nèi)攪動一番,讓腸壁浸潤的更為徹底。 凌玉在昏沉中皺著眉嚶嚀一聲,雙腿掙了掙,卻沒能醒來。 做完這一切,老宮人就帶人退下了。 等到凌玉再次轉(zhuǎn)醒時,他只覺身上酸軟無力,后xue濕熱,像是還有巨物頂在那里,有種微微的酸脹感。 轉(zhuǎn)眸四顧,沒看到路懷寒,卻看到另一個讓他懼怕的身影。 那人指尖捏著凌玉的一縷發(fā)絲,幽幽的笑:“三弟,孤的將軍cao你cao的舒服么?” 凌玉驚慌起身,可是腰肢酸軟,他連爬都爬不起來。身上的薄紗滑落,露出一副被人好好疼愛過的身子。 凌煥的眼神暗沉,聲音沙啞。 “看來孤的將軍很滿意這次的獎賞?!?/br> guntang的手掌順著凌玉的小腿摸向他微微敞開的腿間,分開他的腿,在不斷開闔的xue口處徘徊。 “啊……”凌玉臉色發(fā)白,顫抖著往后縮。 “告訴孤,下面這張小嘴吃了多少男精?” 凌玉哭著搖頭不說話。 凌煥靠近他,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捅開菊xue,暴戾的插了進去。 凌玉瞬間就疼哭了:“嗚……好痛……” “那你說說看,是孤cao你cao的舒服,還是榮威將軍cao的你舒服呢?” “嗚嗚……” 凌玉不住扭動著,身下蜜xue被干澀的手指捅的像是要撕裂,雙腿想要合攏,卻被男人分的更開。 凌煥將整根手指都插進去搗弄著,不一會xue內(nèi)就濕潤了,他笑著拿出那根手指,展示給凌玉看。 “三弟,才cao了幾次而已,就變得這么濕了啊。” “真是口寶xue?!?/br> 說完,將手指上的粘液涂抹在凌玉胸膛上的茱萸,看著那小果子染上亮色,滿意的笑了。 凌玉瑟縮著,咬唇小聲哭泣著。 “今日早朝,孤的榮威將軍求賜一道旨意,賞你出樓一日,孤準(zhǔn)了。” 還在惶恐顫抖的凌玉聞言怔住了,呆呆的望著那人,眼中一片茫然。 凌煥撫摸他如玉的臉龐,狎昵的將手指探入紅嫩的唇內(nèi),攪動著軟舌,惡劣道:“沒想到,孤的三弟這般英勇,只用一口xiaoxue就將孤百戰(zhàn)百勝的榮威將軍收服了。” 面對不凌煥的放浪言語,凌玉羞的滿臉通紅,口中手指還在褻玩攪動著,他也不敢反抗。只是在嘴角邊的口水無力流下時,哼嚀了一聲。 凌煥一邊把玩著,一邊低吟:“接下來,要把你賞給誰呢。” 凌玉小臉一白,驀地抓住那還在玩弄他舌尖的手,驚慌失措的求饒著:“太……皇兄,求你,不要把我賞賜給別人……” 他跪在那里,眼神惶恐不安。 凌煥輕笑著拂開他臉上發(fā)絲:“那可不行。” 凌玉光裸著滿布愛欲痕跡的身子呆愣在那里,像是一朵被打濕的花蕊,狼狽又可憐。 凌煥心情極好,溫柔的將他攬過來,抱在自己懷里,雙手揉捏著那對粉嫩的乳尖,看著那小果子顫抖著挺立起來,呼吸也粗了。 “西北蒼狼國大王子不久后到訪,意欲和凌夜達成休戰(zhàn)協(xié)議,按理說孤要送他一位公主和親,可孤沒有meimei,你說孤要怎么辦?” 蒼狼國? 凌玉腦海中思索著關(guān)于那個國家的記憶,只知道那是一個以狼神為信仰,崇尚狼族的野蠻又落后的國家? 皇室子嗣單薄,就剩下他們這幾個皇子,哪來的公主送去和親。 凌煥含著凌玉小巧的耳垂,聽著懷里的人顫抖低吟,一只手向下,來到雙腿間,按壓著濕熱的秘地。 guntang的氣息噴薄在耳邊,凌玉一邊躲閃著,一邊聽男人說道:“孤沒有meimei,能張開腿cao的弟弟倒是有一個……” 凌玉不敢置信的扭頭望向新帝,雙唇直顫。 “不、不行……” “孤說可以,就可以。”凌煥吻著他的嘴角,呢喃著。 一邊揉弄著軟化的xue口,一邊扯開下身衣袍,露出腫脹碩大的龍根,青紫的guitou上已經(jīng)溢出點點精露,怒張著向凌玉展示著他的渴望。 凌玉臉都白了。 “不……唔!” 凌煥用龍根代替手指,將roubang深深的送進緊致濕熱的蜜xue,舒爽的嘆息。 “這口寶xue,就要時刻不停的被男人填滿才行?!?/br> 凌玉被頂弄的身體直抖,明明經(jīng)歷了兩次激烈的情事,身體疲累不堪,但是下身的xiaoxue卻像是不會疲倦,來者不拒。被粗暴的cao弄后,還配合的吐露出更多汁液。 “三弟,你可要替孤好好招待蒼狼國的大王子啊……” 凌玉仰頭崩潰呻吟,被迫陷入又一輪激烈的性事中。 * 翌日,宮人奉命替凌玉洗漱,為他穿上難得一見的常服。 今日,路懷寒會帶著他出樓,凌玉內(nèi)心隱隱有些期待。在宮人替他例行晨起凈身時,也少了幾分反抗,乖乖的任其擺弄,最后由著他們給自己穿衣。 下地的時候,雙腿有些酸軟。 昨夜新帝又幸了他,整夜都將他的雙腿分開到極限,一次次cao弄到最深處,直到他昏死過去,仍能感受到體內(nèi)被深入的恐懼。 宮人拿過干凈的布巾替凌玉擦干濕發(fā),捧著內(nèi)衫仔細的替他穿上。等到要穿褲子時,凌玉卻傻眼了。 “這是什么?” 凌玉看著褲間那敞開的縫隙,還以為是衣物被人損壞出了差錯。 可宮人卻低眉順目的回答:“殿下,此乃美人外出時的衣物?!?/br> “為什么破了?” 宮人只要回答:“殿下,此褲乃轉(zhuǎn)為碎玉樓美人所備,是特制的開襠褲?!?/br> 開襠褲? 凌玉的臉色一陣青白,氣的胸膛直抖:“放肆,衣不蔽體,何能出門?” 老宮人在一旁笑著解釋:“殿下不知,這碎玉樓的美人皆是這般穿著,在外時,要穿著開襠長褲露出蜜xue,好隨時讓貴客享用。” “恬不知恥?!绷栌褚а狼旋X的,連多看那褲子一眼都覺得惡心。 讓他穿著這么一件yin蕩不堪的衣物外出,倒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老宮人又道:“殿下放心,只是內(nèi)里開檔,外面還會罩著長衫,畢竟是貴客的美人,怎能讓他人看了去?” 凌玉還是不依,和宮人僵持起來。 老宮人卻是不急,老神在在的立在一旁,幽幽道:“榮威將軍早已在樓門前候著殿下了,若殿下不急,大可和老奴繼續(xù)耗著。今日殿下若是不穿這褲子,可走不出碎玉樓一步。” “你……” 凌玉咬牙掙扎半晌,只能無奈穿上。 開著襠部的長褲,將身前的玉柱和身后蜜xue都露了出來,明明一身端正衣袍卻露出前后私密之處,像是刻意準(zhǔn)備好隨時隨地都等待著被人cao干,顯得異常的yin浪不堪。 凌玉羞恥的臉上爆紅,手指揪著衣袖,讓人趕緊將外袍給他穿上。 可是老宮人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讓人在他后xue內(nèi)塞進一根玉勢。 “啊……” 凌玉被人壓在床畔,撅著白臀,就著后入的姿勢塞進一根沾滿脂膏十分滑膩的玉勢,他咬牙悶哼一聲,強忍著玉勢在體內(nèi)滑動間帶出的癢意。 老宮人在一旁道:“三殿下可得好好夾著這玉勢,貴客要享用寶xue時,方可拿出。” 玉勢雖不大,但是放在隨時走動的體內(nèi),卻讓凌玉吃了不少苦頭。 他既擔(dān)心走動間衣袍會露出敞露的私處,又要擔(dān)心行動過大會將玉勢滑出。 若是走在路上,沒有布料遮擋,玉勢不慎滑出體外,那他真的可以咬舌自盡了。 等到凌玉披著袍子,三步一停兩步一喘的走到樓門口時,小臉已是一片緋紅,額上布滿薄汗。體內(nèi)玉勢在緩緩滑落,他一路都在咬牙用力夾緊,媚rou收縮間,臀上也是一片薄汗。 看到騎馬等在樓門前的路懷寒,凌玉松了一口氣。 身形健碩的男人坐在馬背上朝他伸出手,凌玉仰頭望著久違的日光,眼睛都有些刺痛。 他伸出手,被男人一個巧勁拉上馬背,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懷里。 坐下的時候,體內(nèi)玉勢猛地頂?shù)阶钌钐?,凌玉冷不丁一聲悶哼,軟倒在男人懷里?/br> 路懷寒卻以為他是害怕,一邊攬著他的腰肢,一邊手持韁繩安撫他:“無事,黑鋒很聽話,我騎慢點?!?/br> 說著,腳下一夾馬腹,黑色大馬打了個響鼻,邁步走了。 可就算走的再怎么輕緩,馬背上也是顛簸不穩(wěn)的,凌玉坐在男人懷里,體內(nèi)玉勢隨著馬兒的行走,也一深一淺的進出著。 “唔……” 凌玉將自己埋在男人懷里,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聲音,可是體內(nèi)的玉勢在不斷的攪動間,引起一輪又一輪隱秘的癢意。 身前的玉柱幾乎是瞬時挺立起來,敏感的guitou摩擦著粗糙的衣物,抖動著露出幾絲晶瑩。凌玉更難受了,開始小聲哼嚀著。 “嗯……” 又害怕路懷寒聽到,只能抿著唇愈發(fā)往男人的懷里縮去。 不知走到哪里,腳下的路變得崎嶇難行,馬兒走在上面磕磕絆絆,連累馬上的人也被顛簸的亂顫。尤其是凌玉,他眼眶通紅的咬著唇,感受著體內(nèi)玉勢在顛簸中不斷變換位置,卻總是搔不到最想讓他觸碰的那一點,急的頭上冒汗。 一陣難言的渴望從體內(nèi)的深處傳來。 不夠,還不夠…… 想要被填滿。 凌玉埋在男人懷里,臉頰guntang,心中尚有些許恥意,可是欲望難忍,只要咬著唇偷偷的夾緊雙腿,開始小幅度的廝磨著,只一下,就讓他舒爽的挺起了腰。 青澀玉柱在粗糙衣料的摩擦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快意,他將臉深深埋在男人懷里,把自己的低吟都藏起來,隨著馬背上的顛簸,愈發(fā)難以抑制的廝磨著雙腿。 臀尖顫抖著,xue內(nèi)也傳來一陣陣抽搐,他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摩擦著欲望來源,眼角都被逼出了一絲淚珠。 后xue媚rou一下下將玉勢絞緊,在又一次劇烈的顛簸下,玉勢頂?shù)阶钌钐幍耐黄?,凌玉悶聲哼了哼,玉柱顫抖著釋放出來,jingye將身前衣料打濕,露出一片深重的顏色。 他抖著嗓子將呻吟盡數(shù)咽下,埋在男人懷里大口喘息著。 后xue媚rou在高潮的余韻后逐漸軟化放松,而過為濕滑的甬道再也夾不住圓滾的玉勢,就那么將它緩緩?fù)鲁觥?/br> 凌玉低聲喘息的時候,只恍惚覺的身下一陣濕熱,有什么東西從體內(nèi)滑落,叮的一聲清脆聲響,有什么東西掉了。 凌玉呆愣著,感受著xue內(nèi)的空置感,渾身血液在一瞬間都涼了下來。 耳邊是男人低沉又暗啞的聲音,他頓了頓,然后問道:“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