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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代嗎(蟲族總攻)在線閱讀 - 二十五、被惦記上了

二十五、被惦記上了

    【為您結算本場比賽——對局勝利,現已升級為青石2階。】

    【新手指引提示:您的精神力消耗過大,系統已強行禁賽,請于二十四個星時后再上線。

    容白再度睜開眼時正身處游戲大廳,自己還保持著游戲里地雷蜂那副黑發金瞳的青年形象,只不過因為游戲結束,身上的傷口和斷掉的右臂都恢復如初了。

    他現在很疲憊,有點像當初用阿爾的號打完蟲王局的狀態,但是沒有像上次一樣直接暈倒被強行踢出游戲。

    容白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腦中浮現出巴利茲在游戲里被他殺死前的表情——面容邪佞的雌蟲面帶笑容,墨綠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他,目光粘稠冰冷…

    回想起來,巴利茲似乎透露出一種nongnong的違和感。

    那只蒼蠅雖然他說自己真實段位是蟲將級,但是和他交手時,最后他催動瘟疫時的壓迫力和那局蟲王級里的蜘蛛不相上下,昭示著他的實際段位應該高于遠蟲將。

    而且那只蟲子開局時對他們隊里的七星瓢表現得殷勤極了,后面卻毫不猶豫地用來當人質,好像對雄蟲一點也不在意——按蟲族社會來說,可以說是很喪心病狂了吧…

    不過這和他也沒什么關系,只不過是游戲里遇到的一個神經病罷了,不值得記住。

    容白迅速整理了一下心情,重新打開了彈幕設置。

    因為已經禁賽而且他確實累了,他打算和那幾個零星的觀眾告個別就下播。

    但是一打開設置,自己就被鋪天蓋地的消息淹沒了。后臺顯示觀看蟲數已經破萬,還有好幾條金光閃閃的禮物特效在置頂閃爍。

    [魔法小七:哥們nb]

    [猛雌CC:主播夠狠,夠爺們,從今天起我就是你鐵粉了]

    [草莓護衛隊隊長:從萊里殿下那里來的]

    [草莓果汁:同從隔壁爬過來的,找到組織了]

    …

    雖然在蟲洞主播中上萬的播放量實在不算什么,但是對于一個剛剛開播一天而且還沒有名氣也沒有買水軍的新蟲主播來說,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很恐怖的播放量了。

    看著突然暴漲到四位數的粉絲數和還在持續上升的觀看蟲數,容白自己都很驚訝。

    前世完全沒有體會過這種備受矚目的感覺,仿佛他不是贏了一場青石局,而是贏了一局天梯賽一樣,這讓他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一時間容白也不知道要如何反應,劃過的彈幕太多速度又太快根本看不過來,他只好先看后臺置頂顯示的打賞榜單,開口答謝道:“感謝猛雌CC的遠航星艦,魔法小七的能量石…”

    還沒有等他念完打賞,系統提示突然響起,一封信飄到了他的手里,一觸碰到皮膚就碎裂成了光點。

    【來自最近游戲——“你的小草莓吖”請求添加你為好友。】

    【接受or拒絕?】

    容白記得這是上把游戲里的那只自稱雄蟲的七星瓢的ID。雖然他前期表現得比較廢,但是最后突然站出來給蒼蠅丟了個瘴氣的那一下倒是讓容白印象深刻。

    但是黑發金瞳的青年果斷地說了一聲:“拒絕。”

    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容白對這只蟲子沒有多余的好惡情緒,只是他覺得如果要帶這只疑似雄蟲的蟲子一起打游戲會遇上很多麻煩…畢竟自己的目的還是上分,沒必要給自己增加游戲難度。

    變態蒼蠅也好,雄蟲七星瓢也好,總歸都是路人罷了。

    ————

    萊里——也就是小草莓,他退出游戲后沒有和粉絲互動,而是立刻坐在自己的游戲空間里發送消息。

    身處在自己的個蟲空間,外貌都會還原成自己本來的模樣。

    少年面容可愛,身形嬌小,有著一頭蓬松棕色卷發,頭發上別了一個草莓發卡,他的眼睛是水潤的琥珀色,如同童話中的小王子。

    他懷著忐忑和焦急,心里還有一點隱秘的期待,向“snow”發送了好友請求。

    那只蟲子肯豁出命去救他,應該也是喜歡他的吧,那么冷淡應該只是不善言辭!

    而且…他好歹也是雄蟲啊!沒有雌蟲可以拒絕一只雄蟲的!萊里咬了咬自己粉嫩的嘴唇,在心里給自己打了個氣。

    下一秒,他就被系統的回復打臉了。

    【“snow”拒絕了你的好友申請。】

    坐在自己游戲空間焦急等待回復的少年看到了這條幾乎是秒回的“拒絕”,巨大的失落和難過籠罩上了他的心頭。

    明明雌蟲都是那么下賤惡心,只要他稍微撒一下嬌就會像狗一樣貼上來,但是這只蟲卻不一樣,他冷漠寡言,又不像其他蟲子會說花言巧語,但是卻會為了他挺身而出…

    但是他本來還以為snow對自己至少有一點點好感,沒想到那只蟲子根本瞧不上他!

    萊里一向被直播間的粉絲寵慣了,被這么干脆利落地拒絕,難過之余還有尷尬憤怒。

    理智告訴他:既然都被拒絕了,自己何必再去貼那只蟲的冷屁股。

    可是…可是…他好帥啊。

    一回想起那道站在古樹下的身影,那把他從變態手中救下的堅定和冷冷的聲音,萊里的心臟就撲通撲通跳。

    又冷酷帥氣又強悍可靠,他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蟲子…

    少年琥珀色眼睛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水霧,沉浸在難過的心情里無法自拔,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十分勾蟲憐惜。

    他都忘記了自己還開著直播。

    看到小殿下難過的神情,彈幕瘋狂地增長了起來。

    [那蟲子太不識抬舉了,居然敢拒絕小殿下!!!他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啊!!]

    [摸摸小殿下,不要難過嗚嗚嗚,看到你的樣子我的心都要碎了]

    [剛剛舉報完那只叫巴利茲的變態蟲,一回來就看到小殿下哭,是誰又作妖了?!!]

    [就是那個叫snow的新蟲小主播啊…虧我還給他打賞了禮物]

    [忍不了了,不就贏了一把青石局嗎,換我我也行]

    [我們去隔壁轟炸吧,草莓騎士團,出征!!]

    [出征!!!]

    …

    ————

    此時,一個特制的豪華純黑色游戲艙里,一個體型修長的青年起身,把自己蒼白而又骨節分明的手伸了出去。

    一個穿著管家制服的男子早就候在艙邊,穩穩地托住青年的手,低眉順目地說道:“家主,剛剛我們在賬號后臺收到大量舉報信息,可能會被主系統注意到…”

    “那就把這個號銷毀吧。”男人面容邪佞,皮膚是常年不見光的死白色,他青黑色的長發及肩,用一條繡著銀色繡血紅曼陀羅花紋的緞帶攏到一邊,看上去就像一個生活在古中世紀的邪惡吸血鬼。

    “可是這是我們花費不少心血才…”聽到男子毫不在意的語氣,管家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個青銅號并不是其他蟲的號,而是他們在頂級的監管系統下創造出來的小號,中間花費了無數曲折…如果銷號,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就…

    “你話太多了。”男子墨綠色的瞳孔閃過了極為冰冷的光。

    “屬下冒犯。”感受到一道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可怕目光,管家心中一寒,立刻跪了下來。

    家主的性情陰晴不定,就連侍奉多年的他都不能把握,生怕一不小心命就沒了。

    “沒事,你是我看重的部下…偶爾的逾越也是可以被原諒的呢。”原本臉色陰沉的男子突然露出了優雅的貴族式微笑,他走上了屋中央的鋪紅絲絨坐墊的曼陀羅花雕王座上坐了下來,說:“該用餐了。”

    “是,家主。”管家召喚出了自己的光腦傳達了命令。

    很快屋中就有幾個仆從魚貫而入,布置了一條長桌,一盤盤地擺上精致的美味佳肴。

    一個仆從拉著一個銀色的推車,上面坐著一個赤裸的纖細少年,他嫩白的身體被紅色的繩子束縛住,眼睛蒙著黑布,看上去極為色情。

    推車送到了雌蟲的面前,他把蒙在少年眼睛的黑布解開,像是拆開一件漂亮的禮物。他凝聚著深沉惡意的墨綠色眼眸打量著面前的“食物”,語調輕快:“真是位可愛的小殿下呢。”

    冰冷蒼白的手指撫上了眼前的細白脖頸,感受到少年的顫抖,男子如同情人一般在他耳畔低語:“看到你這樣可憐,我都心疼了。”

    嘴上說著心疼,男子卻毫無憐惜地張開了獠牙,咬上了雄蟲的脖子,吞咽著甜腥的血液。

    “唔…啊…啊啊~”少年的臉色潮紅,被咬傷的疼痛竟化為一種奇異的麻痹快感,讓他渾身都酥麻了起來。

    雄蟲扭動著身體,身下被紅繩束縛的蟲rou都直挺挺地立了起來,流出了晶瑩的液體。

    雄蟲情動的信息素引得好幾個仆從呼吸不穩,下身也突出了鼓包。

    本來干凈雄蟲的血液應該是美妙的,但是今天茲利?巴蒂突然覺得有點乏味。

    …或許是因為已經嘗過更好的了——茲利的舌尖虛幻地浮現出冰冷如雪,清甜如蜜的絕妙滋味。

    面容邪佞的雌蟲失去了繼續吸食鮮血的欲望,他收回了獠牙,把少年的頭略粗暴地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舔吧。”雌蟲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一條紫黑色的粗大蟲rou彈了出來,狠狠打在了雄蟲臉上。

    被快感沖昏頭腦的少年機械地把roubang含入口中吸吮著,手上也討好地擼動棒身。

    “唔。還不夠用力。”雌蟲不知怎的,臉色又泛上了nongnong的陰郁“真是廢物啊。”

    幾乎是他的話音剛落,他就像丟垃圾一樣把雄蟲甩在鋪著厚厚毛毯的地面上。少年臉上的紅暈盡褪,身體傳來疼痛,喉間也溢出了悲鳴。

    “求大人放…放過我…”地上的雄蟲臉色青紫,絕望地討饒道,脖頸上漫上幾條黑紫色的不詳細線,奄奄一息。

    四周的仆從沒有一個敢出聲,如同影子般低著頭隱于房間四周。

    “放過你?”茲利的墨綠色瞳孔里漫上惡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說道“這樣吧,你用這把刀捅穿你的右手我就放過你。”

    男子拿起了泛著寒光的餐刀,放進盛滿紅酒的高腳杯里,抽出來丟到雄蟲的面前。

    刀鋒上沾著的紅酒液在空中劃過一道凄艷的弧線,浸在地毯上,如同血跡。

    “不、不要!”雄蟲驚恐地看著扎在自己面前的餐刀,瘋狂搖頭拒絕“大人,求求你…”

    看著哭叫的雄蟲,茲利興致缺缺地擺手,對站在一旁的管家說:“把他賞給下面的蟲吧。”

    “是。”管家對自家家主的暴戾早已見怪不怪,但是他的心里還是暗暗松了一口氣。

    有時茲利興致上頭時,直接把蟲玩死也是常有的。雌蟲弄死就算了,但雄蟲畢竟數量稀少,是珍貴的交易資源和下面干部的泄欲工具,如果能留下活口他們還能壓榨不少價值。

    而且這蟲子還沒被使用過,無論是作為眼線派去敵對家族,賞給有大功勞的下屬還是賣到黑市都是不錯的選擇。

    幾個仆從在管家的示意下把癱軟在地上的雄蟲裹上毯子抱了下去。

    陰暗奢華的房間又重歸安靜。

    “羅伯特,幫我查只蟲。”茲利重新拿起了一把新的餐刀在指間把玩,冰冷的刀面上反射出他邪佞的臉龐。

    管家躬身答道:“家主要查什么蟲呢?”

    “剛剛那把游戲里的射手,游戲的ID是…”雌蟲把那個在心里默念了好幾遍的名字放在唇齒間咀嚼了一番,臉上浮現出病態的笑容。

    “…S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