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十)早膳(當面排出rou勢,喂食,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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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呀呀帶著無盡yin媚的呻吟回蕩著,書房中的小榻上,小公子渾身赤裸地跪趴著,正在尿尿。 昨日,rou勢到底沒有被兩人從他的三處秘xue中抽離出來,而是被要求當著他們的面排出來。當時,rou勢已經漲得十分粗大了,他實在是受不了,哭著求他們拿出來,陳自安只是不肯,笑著逼迫他說了許多yin詞浪語,什么“yin奴的saoxue要被脹破了,求主人幫yin奴拿出來”,什么“小sao貨的sao屁眼好痛,小sao貨受不了了”之類的,小公子面皮薄,人又倔強,一開始只是咬著嘴唇死活說不出來,直到后來眼看著三xue炸裂一般的痛,血絲兒都要冒出來了,才期期艾艾地說了幾句,陳自安只是把這當成一種樂趣,倒不是當真要折辱他,也不為己甚,以抱小兒撒尿的姿勢抱著他,笑著要他自個兒把rou勢排出來。 小公子驚得呆住了:“排……排出來?”陳自安親了親他的眼睛,柔軟的舌頭在眼皮上來回舔舐,令眼球感到了莫大的壓力,陳自寬握著他纖細的手腕,舔舐著他的掌心,濕濡的觸感在掌心中持續蔓延:“這一點都不難的,寶寶,你做得到的不是嗎?” 小公子快要哭出來了,卻不得不咬著嘴唇,閉上雙眸,緩緩用力,肛口和花xue蠕動著,像是花朵一般慢慢綻開,將rou勢推擠著露出一點,而后持續用力。肚腹緊緊繃著,胸膛快速地起伏著,小公子握緊了雙拳,冷汗淋漓,連腳趾都伸直了,全心全意地慢慢將rou勢排出肛道和花xue,而陳自安和陳自寬則近乎癡迷地注視這yin穢又放蕩的場景,舍不得移開目光。漸漸地,粗長的rou勢一點點被兩xue壓迫出來,rou勢很長,將近有五寸(即十五厘米)左右,小公子用盡力氣也只排出了一半,rou勢掛在兩腿之間,看起來就像是小公子的兩xue長出了兩條尾巴,小公子倒在陳自安懷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精疲力竭地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忽而,他低低叫喊了一聲,仰起臉,拼命用力,兩xue迅速收縮又張開,推動著rou勢向外移動,“咚”的一聲,rou勢掉落在地上,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的藥湯從兩xue中噴濺而出的美景。清亮的藥湯從合不攏的花xue和肛口中噴灑出來,落在下方燒制得美奐美倫的瓷盆中,叮叮咚咚的響聲連成一片,就好像是一支輕快的樂曲,陳自安的手在尿道口上逡巡,而后猛然將rou勢從尿道中拔出,于是小公子的三處秘xue齊齊猶如泉水般噴濺著,憋脹到了極致之后的解脫帶來了難以言表的快感,小公子的脖子猶如天鵝般高高揚起,全身都在顫抖著,大片大片的艷紅布滿了白皙如玉的身軀,雙眼翻白,舌頭輕吐,小臉上全都是攀上高潮巔峰的yin亂神情,在這一刻,他完全沉浸在了極致的快感之中,整個腦海都被狂亂的情潮占據了。 陳自寬注視著這一幕,忽而勾起了嘴角,沉穩冷峻的青年在這一刻終于暫時消退了心中那深沉如墨的不安和狂躁,只要……只要讓你被欲望籠罩、被快感占據你就不會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吧?就會一直一直留在我身邊了對不對?他傾身上前,慢慢舔去小公子唇邊不自覺流下的唾液,緩緩展現了一個陰暗而又病態的微笑:你想離開我嗎?沒關系啊,我會讓你只能日日夜夜在我懷中呻吟叫喊,到那時候,你還有力氣逃走嗎? 小公子的確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昨晚,他被兩人壓在床上,cao干了整整一夜。兩人先是一前一后,在花xue和肛門中進出著,咕咕唧唧的水聲一直響個不停,yinjing同時抽出又同時插入,隔著一層rou膜互相比拼著,深度一個比一個深,力氣也一個比一個大。在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精水之后,兩人又在他身上試了許多yin具,譬如羊眼圈,套上之后,每一次進出,長長的毛發都刮搔著花xue肛道中的媚rou,細柔的長毛輕輕從媚rou上拂過,帶來難以忍耐的瘙癢,小公子恨不得伸出手在兩xue中狠狠抓撓,但卻只能攀著兩人的身體低低喘息,花xue和肛口抽搐著,死死吮吸著兩根粗大的yinjing,那毫不留情地大力cao干反而緩解了這種無法忍受的瘙癢,媚rou緊緊絞纏著,討好地蠕動著,殷勤地侍奉著入侵者,給兩人帶來了超乎意料的愉悅。當這一場歡愛結束時,小公子倒在床上,微微張開的兩xue還在緩緩抽搐,里面的媚rou早已紅腫起來,那瘙癢似乎還停留在其中,使得花道和肛道都不由自主地蠕動磨蹭著,硬生生逼得小公子呻吟不已,央求兩人好生給他捅一捅撓一撓。 鬧了一宿,小公子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轉,此時,陳自寬已在他迷迷糊糊之間替他洗漱完畢,替他穿好了衣衫鞋襪,抱著他到了抱廈中。陳自安乃是勛貴,也領了個文職,幸而他倒不必坐衙理事,平日里很是清閑,只是到底是雍國公府的繼承人,也是有事情要忙的,因而早起之后就一直在前院不曾回來了。 陳自寬命小侍們上了早膳,盡是小公子平日里愛吃的菜,乃是陳自寬費心從徐家下人那兒打聽而來。小公子蔫蔫的打不起精神來,只吃了幾口,就推說飽了,不肯再吃了。陳自寬只得放柔了聲音哄他:“寶寶,來,再吃一口,嗯?”一邊拿筷子夾了個蝦餃喂給他,小公子扭過臉不理他,他身上只披了件陳自寬的袍子,里面一絲不掛,白玉般的肌膚上斑斑駁駁盡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就是腋下、胯間、臀縫、腳上這些個隱秘之處也沒能逃過,那是昨晚上被兩人又吻又咬留下的。秀氣的yinjing好歹盡興了一回,泄在了陳自寬口中,而后又被鎖精環鎖住了,這會兒前頭堵了一枚極好的珍珠,圓潤生輝,那是陳自寬慢慢在鈴口摳弄許久后強行塞進去的,把yinjing堵死了出口,憋了一晚的尿液無處可去,漲得膀胱生疼。 見他便是不肯張口,陳自寬只嘆了口氣,忽而一口咬下蝦餃,兩根手指鉗住小公子的下顎,將小臉兒扳回來,俯身便堵住了那張倔強的小嘴兒,手指一用力,小公子不由自主地張了嘴,那蝦餃便被推入了他口中。小公子生氣,用舌頭去推,卻不想陳自寬趁機纏住他的舌頭,兩人唇舌相纏,好一番龍爭虎斗,小公子自然不敵,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敗下陣來,不情不愿地咽下蝦餃。陳自寬又舔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唇角一勾:“如果寶寶不肯吃,那我就這么喂你了?!?/br> 小公子恨恨瞪他一眼,悻悻拿起筷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吃了起來,好歹用了幾筷子,實在吃不下,丟下筷子道:“我吃不下了,你自己吃罷。”陳自寬笑著搖搖頭,喚小侍們收拾了碗筷,端了水和帕子過來,他握住小公子的手,浸在溫水中,一根根替他洗得干干凈凈,又用軟帕擦干了,便抱他去了書房。途中小公子受不了這么抱來抱去,拿腳去踢他,他用上了十分力,一邊踢一邊道:“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陳自寬只是不松手,親他的臉和脖子,低聲道:“別鬧。”他就是要讓小公子習慣被這么抱著走動,時間一長,只怕小家伙離了他就不會自個兒走路了,那會兒就是要他逃,他也走不了。他要好好兒寵他,飲食穿衣樣樣兒都要最好的,平日里處處精心,這樣養得久了,他便是去了別處,又怎么受得了? 這般想著,陳自寬微微一笑,萬年冰封的眼眸中暗沉沉恍如深淵,卻又燃起一點火星,雖然細微,卻不曾熄滅,慢慢地燒的眼底一片艷紅:“寶寶要去哪兒,我抱著寶寶去就是了,如果累到了寶寶,我會心疼的?!币贿呎f著,他一邊把唇舌貼上了小公子小巧白皙的耳朵,吹著氣,熱乎乎的氣息燙得耳朵慢慢升起了嫣紅,小公子拿手用力一推他的頭,怒道:“混蛋,我又不是沒有腳!我都十七歲了,又不是小孩子!” 陳自寬咬著他的耳朵,舌頭探入耳蝸,舔得里面濕漉漉的,弄得小公子瞬間軟了腰身,口中溢出一聲呻吟,他笑道:“寶寶怎么不是小孩子?爹爹的小心肝心尖尖,爹爹怎么舍得放開你,恨不得抱你一輩子呢?!?/br> 這個混蛋!變態!聽到這個稱呼,小公子咬牙切齒,不管不顧地揮拳就打,舉腿就踢,叫陳自寬擒住了手腳,任他舌尖兒在耳朵中進進出出,就好似昨晚上caoxue一樣,小公子又酸又麻,還帶著一點子癢意,身子發軟,喉間哼哼著好似幼貓一般,聽得陳自寬心癢難耐,急匆匆到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