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再次偽裝身份,半夜擄走師父
莫笙離開石洞之后,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后山,他躺在后山坡上,仰頭看著月亮,如此的大、又如此的圓、還很冷,這是他天天盼著的十五啊,他看著月亮就像在看師父,明明就在眼前,可如何伸手,也無法碰觸。 他想不通,為什么重活一世,為什么自己付出如此大的代價,還是得不到想要的。他告訴自己,既然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無論如何。 天蒙蒙亮,莫笙在后山坐了一夜,他是一個目的性非常強的人,顯然目標有了,他想了一夜計劃也要展開了。 他看著東邊將落的月亮,暗道,師父,你逃不掉的。 莫笙回到自己的院落,翻出上個月夜行的衣物,穿到身上,服下改顏丹,只待夜晚降臨。 是夜,靜悄悄的,莫笙再次前往后山石洞。 “誰?什么人?”守門弟子聽到動靜,警惕起來。 “取冷傾秋命的人。” “嘭”守門弟子被莫笙的靈力震暈過去了。 莫笙越過躺在地上的守門弟子,破開結界,徑直往石洞里去了。 一進入石洞便看見,石洞中間打坐調戲的冷傾秋,一身潔白無瑕,仿佛昨天的一夜是莫笙的夢一般。 冷傾秋在莫笙破開結界的那一刻便知道有人進來了,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繼續調息。 “冷傾秋,你裝什么裝,怕是早就知道我來了吧。”莫笙最是瞧不慣冷傾秋的無視。 冷傾秋聽見對方的質問,只得睜開眼直視他,“你到底是誰,我想了很久,我冷傾秋行走江湖多年,甚少與他人結仇,再說你修為在我之上,若是為了殺我,上次我就死了。怕是有什么誤會?” “沒有誤會。” “若是沒有誤會的話,你到底有何目的?”冷傾秋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暗暗蓄力,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他,那就只能拖,結界被強行破開,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過來,那時再把這廝捉住,好生審問。 “目的?我的目的可不簡單,不知道你做好準備沒?對了我勸你省著點靈力,你打不過我,別白白浪費了。” “你……”冷傾秋氣結,他從未如此憋屈過,最近怎么一個兩個,自己都打不過。 莫笙欺上前去,用靈力束縛住冷傾秋,捏住其下顎,把一枚丹藥喂進了他的嘴里。 “唔……”冷傾秋本想將丹藥用舌頭懟出去,怎料丹藥還未出唇,就被莫笙掐著臉,用舌尖推了進去。莫笙順著冷傾秋微張的唇,將自己的舌頭強勢擠進他嘴中,逼迫冷傾秋吞下丹藥,并順道把他口腔,肆意舔弄了遍。 “咕嘰咕嘰”的接吻聲不斷,混合的口水順著冷傾秋的嘴角留下,滴落在他一塵不染的衣服上。 冷傾秋本想沖破莫笙的靈力桎梏,給這個敢猥褻他的畜生一點顏色瞧瞧,但他發生自己全身使不上力,也無法調用靈力,自己的靈核似乎被什么東西包起來了,阻隔了自己與它的聯系,只能被莫笙予取予求。 一吻畢,莫笙攬著冷傾秋虛軟的身體,調笑道“冷山主,才一吻你就受不了了!” “呼…呼…呼…丹藥?你到底給我喂得什么東西?” “自然是讓山主乖乖聽話的好東西。”莫笙在他身上肆意的撫摸,最后停留在他軟彈的臀rou上,用力的揉捏。 “你、到、底、是、誰?別、讓、我、抓、到、你。”一字一頓中流露出他的恨意與此時的無力。 “山主還是關心自己比較好。”說完,莫笙把冷傾秋攬得更緊,在他身上隨意一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可惜,呵!”隨著一聲冷哼,冷傾秋暈在了莫笙懷里。 莫笙帶著冷傾秋順著后山的無人小徑順利離開,來到了山腳的一處破廟里。 莫笙用雜草鋪了一個臨時床位,又在他身上一點,冷傾秋瞬時醒了過來,“你混蛋,這是什么鬼地方,你到底意欲何為。” “冷傾秋,你最好看清局勢,現在是我擄了你,你不伏低做小,求我放了你,還在這橫鼻子豎眼睛,找死呢?” “那我伏低做小你就會放了我嗎?” “自然是不會。” “那我為何要討好你,你這個蒙臉見不得人的混蛋。” 冷傾秋剛說完,莫笙就一把扯下臉上的蒙面,“牙尖嘴利的,不知道等會兒被我搞爽了,這張小嘴是不是還能罵人,現在就讓你看清楚等會兒進去的是誰。” 冷傾秋面對一張普通到極致,扔進人堆找不著的臉,死死回憶,自己到底什么時候招惹的這個煞星。 然而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被莫笙推倒在草堆上。 “你…”冷傾秋憋紅了臉,想了很久,心一橫閉上了眼“你還是殺了我吧。” “喲!冷傾秋現在裝的哪門子貞潔,在你徒弟床上的時候叫的那可一個歡吶,怎么他莫笙可以我不可以?” 冷傾秋唰的一下睜開了眼,難以置信“你?怎么會?” 莫笙把冷傾秋拉近懷里,湊到他耳邊說,“別管我怎么知道的,身為師父,你不想和你那好徒兒一起身敗名裂,那就好好伺候我,說不定爽過了,我就忘了。” 莫笙的一字一句一刀刀扎在他的心上,自己本來就不干凈了,現在還連累了徒弟,他頹然的用手捂住眼,不再掙扎躺倒在了莫笙身下。 “嘖,真乖,啵!”莫笙見他如此乖巧,便湊到他唇邊狠狠的吻了一下。 莫笙緩緩的解開冷傾秋的衣袍,不一會兒就把他拔干凈了。 他看著身下這具微微顫抖的瑩白酮體,上面還有他昨天留下的痕跡,在身體的隱秘各處綻放著,展示著昨晚的激烈。 莫笙第一次在師父清醒的情況下觸碰這具身體,微涼的手,撫上他顫抖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摸著,仿佛在摸上好的玉。 “又做你就快點,別在這摸來摸去的,怪惡心的。”冷傾秋被莫笙摸的直起雞皮疙瘩,他想不通人人都有的一副皮囊有什么稀奇的,怎么都這么喜歡摸。 “呵,別急,等會兒有你受的。”莫笙輕笑了一聲。